“楚樵你瞎說什麽,少吓唬夫人,一個小小的徐家再厲害能怎麽樣,不過是沿海的一個家族罷了,他的手再長也伸不到A市來,那個曾震不過就是個炮灰罷了。”
楚樵看見闌珊蒼白的臉色猛然醒過來,是了,他怎麽能把那些說出來,少爺說讓他回來安慰夫人是不是讓他給夫人添亂的。
楚樵慌忙說道:“是是是,夫人我是亂說的,您别聽我的……我跟您保證少爺最多三天就能出來。”
闌珊雙手絞在一起,指甲掐的手背上一個個月牙型的紅印,她好像不知道疼了一般。[
三天?他一天不會來,一天見到他,她心裏就沒辦法安心。
闌珊仰起頭問:“那現在怎麽辦?有誰能幫明夜?”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那就找一個比衛碩人的靠山還要厲害的,就不信他還能怎麽樣。
楚樵和彌紗面面相觑,兩人眼中同時冒出了一個念頭。
可是還未等他們開口,闌珊便驚呼道:“上次明夜說那個姓展的他們家不是政壇神話嗎?”
明夜對她說過展架的地位非凡,如果按照西方人的目光濫砍,他們家是正兒八經的老牌貴族。
幾十年風雨滄桑但展家的地位卻愈發的無人能動搖。
闌珊這麽一問,楚樵也不好再隐瞞,“展家是少爺留的一張牌,但是少爺沒開口我也不知該怎麽做。”
闌珊咬牙下了一個決心:“現在若不用什麽時候用,展家在這個時候出面施壓最恰當不過了,既不用過早暴露明家的實力,又可以借助展家壓制住衛碩人的靠山。”
雖然這麽做勢必是要讓曲芳菲和小諾拉到明處來,可是……這也沒辦法。
自私歸自私,但曲芳菲和展奪的事也是需要一個了結。
明家不可能護他們母子一生,展奪早晚都會知道小諾的存在。
她也不過是順水推舟将事情提前了一些,這次……爲了明夜她隻能對不起曲芳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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