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樵白了她一眼,不吭聲,心裏好一陣腹诽,不是誰的事,誰不操心,少爺也真是的,怎麽不把這事讓彌紗也管管。
彌紗用指甲锉慢慢磨着指甲,時不時吹一下,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求我啊,求我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一個辦法。”
楚樵嘴角抽搐了幾下,他楚樵隻在一個人面前服過軟,也隻在一個人面前服軟,那就是他這一輩子誓死效忠的對象。
楚樵頗有骨氣的硬邦邦的說了一句:“求你?哼,你求着告訴我我也不聽。”[
彌紗挑挑眉梢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依舊是面癱一樣。
忽然楚樵覺得似乎刮了一陣小風,緊接着眼前一暗,近在咫尺的地方多了一張冷冰冰的臉,吓得他心裏猛地一緊。
楚樵蓦然想起那天晚上,就是這麽一張臉,壓在他身上……
然後,咔嚓一聲……他的胳膊就被無情的卸掉了。
楚樵冷不丁打個哆嗦,曾經被蹂躏過的右胳膊已經無意識的開始顫抖。
“你……你要幹嘛,你……你别亂來啊!”
楚樵盡力讓自己的身子向後傾,奈何背後是沙發靠背,已經到了極限。
彌紗似乎渾然未決楚樵的異樣,嘴角揚起一個僵硬的弧度:“是嗎?不說啊,那我……還非要告訴你可了。”
楚樵背後一陣陰風陣陣,他好想對彌紗說一句:别……我求你千萬别告訴我。
彌紗慢慢靠近楚樵,吓得他心髒越跳越快,随時能從嘴裏蹦出來,她趴在楚樵耳邊,陰森森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以…………”
闌珊原來以爲明夜道了下午肯定還是會去上班的,可是等他們一起吃過午飯,一起牽着手像對老夫老妻一樣在明宅慢悠悠散步逛了好幾圈,也不見明夜去上班。
闌珊有些疑惑,還未開口,便聽見明夜歎息一聲說道:
“雖然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可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像這樣一起逛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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