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大,擺着各種各樣的器材,不過最醒目的卻是那個鐵籠子,籠子裏關着一個女人。
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很陌生,可又有一兩分熟悉感。
她穿着醫院的護士服,膚色慘白,可是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每一根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即使是最細微的毛細血管也清晰可見,像是樹根一樣發散出無數條根須,吸收着身體内所有的養分。
她的雙眼通紅似乎能滴出血來,眼眶周圍的血管密密麻麻分布着,渾身透露着一股子詭異。[
如果你仔細看,能看到那寫血管在一寸寸破裂,慢慢的無聲的……
明夜挑挑眉梢,又将籠子打量了一番,用精鋼打造的籠子,堅固無比。
沒有鎖,沒有門,每一根相接的地方都沒有絲毫破綻,彌紗竟是直接讓人将那個女人焊接了進去。
如果她還活着怕是永遠都出不了這個籠子。
明夜看了彌紗一眼,他的手下,好像……思維都比較變态,他瞥了一眼楚樵,果真瞧見他一臉興奮的摸着籠子。
那個女人看見明夜進來的那一刻眼皮動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像是個人形木偶一樣。
明夜掃了一眼安靜站在一側的彌紗,問道:“你給她用了什麽藥?”
彌紗思索了一會,才開口,其實她有點不知道怎麽解釋。
“以前别人給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藥,不過據說可以在最短時間内讓人的身體到達一個極限,其實應該是改良過後的興奮劑,可以刺激身體各個器官,短時内不會讓她死亡,不過……”
明夜接下了闌珊的話:“不過活不了多久是嗎?”
盛極必衰便是這個道理,不管任何事物到達頂峰之後唯一的路就是衰退。
那個陰沉沉的女人捏不是以前的闌珊,姐本來素那麽打算的,讓真正的闌珊成爲壞心女配。
可是寫着寫着姐突然喜歡上了以前那個闌珊,于是姐改了,介個女銀就素個炮灰路人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