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樵一邊注視前面的車況,一邊把早就在心底打好草稿的話原封不動報告給了明夜。
藍謬是在明夜和闌珊回國前一夜逃跑的,依照楚樵布下的監視網,如果藍謬想自己逃跑,他還沒出大門一步,就被抓回去了,而且單單是有外人幫忙還是不夠的,必然還有内鬼裏應外合。
藍謬逃跑明夜似乎并不特别驚訝,甚至在投在電腦上的目光都沒有移開。
過了一會才淡淡地說道:“找到他的确切位置,暗地監視,不要驚動他。”[
藍謬隻是一個小卒子,把他救出去的才是少爺要找的人。
楚樵一個利索的轉彎,“是,少爺。”
明夜擡頭問了他一直在惦記的事:“照片的事呢?”
照片的事一日不解決,他心裏就一日沒辦法安生。
有人時時刻刻在惦記着自己枕邊的人,少爺怎麽能
楚樵撇撇嘴,不屑地說:“少爺我覺得那照片十有八九是衛碩人自己讓人寄的。”
“他隐藏的可夠深的,那個酒店其實是衛碩人的資産,在他自己的地盤内,誰敢偷拍,又有誰能在他專屬的套房内安裝針孔攝像機。”除了衛碩人自己,楚樵覺得自己找不到一個個更好的理由。
明夜的眉頭蹙起,眼神一片凜然的殺氣,他要是不把衛碩人給收拾了真是天理難容。
“衛碩人的事,繼續查别放松,他還沒回國嗎?。”
“沒有,那小子被瑞士的一家醫院邀請,又轉道去了瑞士,少爺你說他這是不是在故意轉移咱們的視線,兜着咱們玩。”
越查下去,楚樵越發現衛碩人那小子太過奸詐狡猾,他總覺得他已經在回到他們咋暗中監視他。
所以才總是沒事繞着彎,讓他們也跟着跑南跑北。
明夜那目光跟冰淩掉在地上一樣,冷的怵目。
“就讓他跑吧,惹的本少爺不高興了,不管他在哪,不等他回國,直接把他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