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檔子事,哪是事先說什麽就是什麽的。
折騰半夜闌珊含着淚花磨着牙槽,惡狠狠的瞪着抱着她睡的比誰都香的男人。
真想一腳把他個哦踹下去,可是她沒力氣了,不止沒力氣,連腳都動不了。
闌珊忿恨的想,明天……明天房門要換鎖,說什麽也不讓他再進來了,再這麽折騰下去,她活不長久了。[
第二天彌紗聰明了,聽了楚樵的話再也不去那麽早了,在家裏悠閑的吃這楚樵做的早餐。
倒是楚樵早早跑去了明家,因爲少爺該去公司了。
跑去日本那麽多天,回來後也休息兩天了,要是再不去公司,就太說不過去了。
還算明夜有些自知,晚上吃飽了,早上起來便神清氣爽,抱着闌珊啃了一會,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洗漱後下了樓。
彼時楚樵已經坐在樓下吃完了管家給他準備的早餐。
看見明夜下樓,楚樵立刻起身:“少爺……”
明夜挑挑眉梢,調笑道:“楚樵啊,我發現你是越來越……乖巧了。”
知道昨天他和闌珊剛回國,肯定不會去公司,所以他昨天壓根就沒來。
‘乖巧’這個詞讓楚樵剛吃進胃裏面的早餐,忍不住翻滾了幾圈。
他内心争鬥了一番,終于向惡勢力低頭屈服了:“多謝……少爺誇獎。”
吃過早餐,明夜對管家吩咐:“别去打擾夫人,讓她好好休息。”
這話停在楚樵耳朵裏潛在的意思就是夫人昨天受累了,爲什麽受累了呢,這得問那個‘衣冠禽獸’的少爺。
老管家顯然也是清楚的,不過人家很有定力,“是少爺。”
坐在開往公司的車上,明夜一邊看股市的最新行情,一邊問楚樵:“公司這幾天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藍氏的并購已經完全結束,但是……藍謬逃走了,不,應該是被人救走了,我們的人已經在追捕,他現在好像在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