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一件很重要,不,應該是特别特别……特别重要的事。
他懊悔極了,他怎麽能隻想着滾床單,把那件事給忘了呢。
“姗姗……你醒醒,醒醒……。”
明夜伸手搖晃了幾下睡在他懷裏的闌珊,試圖将她喚醒。[
可是闌珊咕哝一句聽不清的話,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翻個身繼續睡,大有一副你喊破天,她也不肯醒來的模樣。
“姗姗,先醒醒好不好?”
明夜不死心繼續喊,他必須把心中那個問題問出來,不然他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覺。
闌珊受不了他的騷擾,大吼道:“明夜你幹嘛,還讓不讓人睡了?”
任憑誰睡的正香的時候被無緣無故弄醒,脾氣也不會好到哪去。
不過闌珊從頭吼到尾,眼睛都沒睜開一下,吼完之後翻個身繼續睡。
明夜的手抖了一下,稍稍過了一會,他繼續搖晃闌珊。
少爺是個死心眼兒的孩子,沒得到答案之前,他是不會放棄的。
闌珊終于忍無可忍,騰地做起來,睜開通紅的雙眼,陰森森地開口:“明夜你最好給我一個正當的借口。”
明夜一臉疑惑的看着她,張開口話到嘴邊一時間竟然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
闌珊的牙齒磨的咯吱咯吱作響:“明夜……你給我等着,明天看我收拾不死你。”
說完最後一個字,砰一聲,倒頭又睡了過去,她真的要困死了,就跟一百年沒睡過覺似的。
做|愛是個太耗費體力的活兒,尤其是她剛下飛機。
在日本這麽多天又沒怎麽休息好,終于回到家裏了,能睡了,偏偏還有個不省心的家夥。
明夜一咬牙,趴在闌珊耳邊問:
“姗姗,姗姗……你……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在我們酒店,爲什麽……你還是處女?”
闌珊雖然困的睜不開眼,但是被明夜折騰了這一陣子,她還沒那麽快完全睡死,明夜的話她模糊也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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