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樵雖然很怕,可還是提着腦袋問:“少爺,爲什麽不直接問夫人呢>
“我問了,她就會說嗎?”
楚樵小聲嘀咕了一句:“可是您不問又怎麽知道夫人不會說啊?”
明夜的身形搖晃了一下,旋即轉身出了門。[
他不敢問,甚至不敢想,恐懼不安害怕,楚樵說的對闌珊就是他的弱點,他緻命的弱點,而這個弱點如今被人利用了。
楚樵歎口氣追上去,這大晚上的少爺不會準備去借酒消愁吧,電視裏小說裏那些個爲情所傷的男人好像通常都是這樣,少爺可千萬别學别人啊。
“少爺,那您現在要回去嗎……”
明夜徑直向外走去,恍然未聽見楚樵的聲音。
回去,回去之後呢,他不知該怎們面對闌珊,一輩子最無力的時候也隻是現在了。
楚樵深呼吸一口算了豁出去了,他亦步亦趨跟在明夜身後。
“少爺您還是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楚樵看着明夜右手上血肉模糊心理就打顫,少爺可是有十年都沒受過傷了,如今不是被敵人打傷的,反而是他……自己弄傷的,這……這讓他這個貼身的護衛怎麽跟明家的一衆長老們交代啊。
明夜冷笑,疼吧,傷口再大一點吧,隻有手上傷疼着,才能讓他忽略一點心裏的痛。
看着明夜的行走路線,楚樵扶額。
看吧看吧,他果然猜的沒錯,少爺果真要借酒消愁去了…………
楚樵自知攔不住,隻能緊随其後。
半個小時後,看着被明夜像是喝白開水一樣面無表情灌下去的烈性威士忌,楚樵心理開始冒汗,這樣喝下去會喝出胃出血的。
“少爺您還是回家吧,這一身酒氣的夫人…………夫人該生氣了。”
“少爺喝酒是解決不了一點問題的………………”
抱歉哈,電腦出了點問題,更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