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過三四步的地方,一塊白色的東西,吸引了闌珊的注意力。
她仔細一看,那不是她的水貂皮披肩嗎?
被扔在地上,雪白的皮草上黑色的腳印,還有上面不知被誰潑了紅酒,以後怕是都不能要了。
闌珊的目光旋即冷了下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她倒是真不知誰會這麽無聊,不敢明目張膽來找她的麻煩,竟然拿一件披肩試圖來讓她丢臉。[
大多都帶着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她,似乎都在說兩個字:活該!
“呀,這是怎麽了,誰做的?”藍薇兒跑回來看到這副場景,驚呼出聲,轉頭愧疚的看着闌珊:“夫人,都怪我,我要是在這看着也不會發生這事。”
闌珊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稍,“沒事,不過就是條披肩,我還不放在眼裏……”
如果是在平時闌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這是明夜朋友的婚禮,大喜的日子,她不想給人家找不快。
周圍在坐的人裏,不知誰接了一句。
“是啊,是啊,明家家大業大,富可敵國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水貂皮披肩,夫人當然用不着這麽放在眼裏。”
闌珊冷笑,聽她這意思明家有錢,她的披肩就活該被人踐踏,被潑紅酒。
明夜遠遠瞧見闌珊這邊似乎有些不會進,丢下藍修便疾步走來。
“怎麽回事?”
闌珊瞥了他一眼不語,推開椅子懶懶的坐下,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藍薇兒看看明夜,又看看闌珊,怯生生的指着地上的披肩,“夜哥哥,你看……”
明夜看到地上的披肩,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誰做的?”
周圍的人再也不敢放肆,紛紛低頭,生怕被明夜懷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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