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珊撇撇嘴,佯裝出委屈的模樣:“警察先生,是她們兩個打我自己好不好?”
不過,是她們自己沒本事打不過她罷了。
年輕警察爲難的看看現場,“算了,别在這問了,帶回去錄口供吧。”
剛到警察局沒多久,江家和歐家的人都來了。[
看見自己家女兒一身都是傷,立刻像是闌珊刨了她們家祖墳一樣,恨不得上來撕了她。
哪裏還有什麽貴族教養,指着闌珊破口就罵,什麽難聽罵什麽。
江瑤雪和歐潤瓷更是哭哭啼啼将所有的錯都賴到闌珊身上,又加上良家在A市都有些影響。
連警察局長都跑了出來站在他們那一邊,對兩個出現場的警察厲聲呵斥:
“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一定要嚴辦,先把那個女人拘留十五天,再提交法院處理。”
“局長,這件事還沒錄口供,當事人都還沒問,怎麽能輕易就拘留?”
人總是習慣同情弱的那一方,現在這種一邊倒的趨勢,讓年輕警察認不出同情起闌珊來。
“你是局長,還是我是局長,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是她先動手将兩位小姐打成這樣,故意傷害罪起訴。”
“局長,總要先錄個口供備案吧,連個案底都沒有,法院也不會受理啊。”
打架鬥毆和故意傷害這之間的差距有多大,所有人都知道。
在法律上就是民事和刑事,罰款和判刑的差距……
本來不過是女人之間因爲一場嫉妒引發的口角之争,如今卻在衆目睽睽被百姓當看做正義公平的警察局内,如此被混淆。
闌珊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們,江瑤雪和歐潤瓷身上的傷早就被包紮過,卻沒人來問問她傷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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