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珊是個‘小人’,欺軟怕硬的很。
逮到能‘吃住’明夜的機會,便不會松手。
明顯感覺到某人的氣場弱了一些,于是便咬着指甲,帶着濃濃的鼻音,似是委屈極了,小聲埋怨:
“明夜……你吼我,都怪你,昨晚你憑什麽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麽疼。[
你不道歉就算了,竟然對我大吼大叫,明夜,我讨厭你。”
少爺無語了,“……”
明夜歎口氣站起來去洗手間,手上紅花油的氣味用洗手液洗了好幾遍,才不是那麽刺鼻。
可是肌膚細嫩滑膩的觸感,卻怎麽也洗不掉。
出來後,倚着門框,陰測測的看着闌珊,見她正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托腮,黑漆漆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轉折,不知又在打什麽注意。
“哭完了?”
闌珊氣鼓鼓的瞪着他,理直氣壯地說:“我餓了……”
明夜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意:“餓了一個晚上,還能哭那麽長時間。”
“你真是一點都不溫柔,以後你老婆一定很可憐。”
“……”
明夜丢給闌珊一個用得着你多事的眼神便下了樓,不出三分鍾,女傭便端着早餐送到了她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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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樵覺得夜公子今天心情很不好。
至少他從上班開始便有不下十個經理主管從他辦公室出來的後拼命擦冷汗,雙腿在打顫。
還有那個身材火辣曾經很久前和公子有過兩夜的小秘書,衣衫不整哭着從裏面跑了出來。
楚樵覺得今天估計是挺難熬的一天,可是很快便輪到了他。
“昨天她出去都遇到誰,腿上的傷是誰撞的。”
“公子,您,指的是誰?”
“……”[
公子一記冷眼,楚樵的娃娃臉長出了兩道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