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白绫便飛過去兩把刀子,吓得他趕緊閉嘴。
不過白绫還是照楚樵說的将明夜放在了她腿上,雖然她有一點不太情願。
在别人面前,她還是一直很想和明夜拉開一些距離的,她們之間身份太尴尬,丈夫死後,年齡相差無幾的繼母和繼子之間,真的不讓人浮想聯翩都難。
楚樵将車開的很穩,通過後視鏡看見後座的動靜,兩人此刻都很安靜。[
白绫側頭看着窗外,明夜枕在她的腿上,斂去狂傲嚣張,除去明氏那個巨大的光環,他也隻是一會生病的普通男人。
楚樵覺得,那是一副美好恬靜的畫面,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
或者應該再加上一句雖然不知少爺他是真睡着,還是……
如果說這世上最了解明夜的人是誰,那隻能是楚樵,他自小便跟在明夜身邊。
在楚樵的認知力,明夜是一個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将自己的後背交給别人的男人,他目空一切卻也對所有人都防備。
有時候楚樵都覺得,明夜簡直不像個人,因爲相處二十多年,他從來不知明夜的極限到底在哪,他……太過強大,太過自我。
明夜站在的高度,沒有能攀登上去,即使是一起長大的他,也隻能站在據他相距甚遠的地方,仰視着。
終于到了明家,白绫覺着兩條腿都快沒知覺了,倒不是時間太長,而是……明少爺這尊佛忒金貴了。
白绫搖晃兩下腿上的男人:“明夜,你醒醒,到家了,快點起來,我腿都要斷掉了。”
很好,不動,白绫擰了兩下他的耳朵,還不動。
她将手指握的咔嚓咔嚓響,陰狠地說:“喂……你不醒别怪我出絕招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