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應聲退下,慕解語将小鳥放在鳥籠子裏,白蔹立刻就撲了上來,想要報仇,接過很明顯,白蔹毫無疑問的再次被小東西琢了手指頭,于是白蔹的鬥志立刻被激了起來,與飛出鳥籠子的小東西繼續作戰,慕解語坐在院子裏,看着躺在搖床裏兩個在曬着太陽兩個小家夥,兩個小家夥已經能趴着欄杆,絲毫對白蔹上演的人鳥大戰很感興趣,每每白蔹被欺負了,就會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白蔹聽着兩個小主子也在嘲笑她,看着已經歇在屋檐上,昂首挺胸極其高傲的某鳥,恨的牙癢癢,立刻大喊了一聲:“姓王的,本姑娘命令你,立刻把這隻畜生給本姑娘捉下來!”
白蔹的話音一落,一抹快如閃電的身影朝着小東西撲去,小東西感覺到危險,立刻展翅欲逃,而它的反應似乎被來人預料到,那身影一擰,長臂一掃,一下子就将它捏在了手中,半空中幾個起落落在了白蔹的面前。
“叛徒,叛徒,叛徒——”某鳥扯着嗓子尖叫,綠豆眼恨恨的瞪着束縛它的王克。
白蔹頓時笑靥如花的蹦跶到王克的面前,從王克手裏将某鳥拖過來,笑得一臉陰險:“乖,本姑娘會好好的疼愛你!”
“救命,救命——”某鳥朝着慕解語撲騰翅膀。
慕解語橫了白蔹一眼,目光就越過了白蔹。白薇已經帶着人緩緩走到她的面前。
“奴婢叩見主子。”白薇帶來的少女盈盈走到慕解語的面前,福身行禮。
慕解語點頭,擡手,等到少女起身後,她才道:“一别兩年,相沫越發的水靈了。”
這個少女并不是别人,正是秋橫波的庶出姑姑,秋長天的庶出妹妹,當年在秋家投誠慕解語的秋相沫。
秋相沫恭恭敬敬的回道:“這都是主子的恩德,如若不然哪有相沫的今日。”
慕解語也沒有客套下去,輕輕的點頭笑道:“你可知本宮爲何将你調入雍京。”
秋相沫想了想才畢恭畢敬的回答:“雖然不敢妄測主子的心意,可相沫也略有些想法。”說到此擡頭看了看慕解語,見慕解語颔首,她便道,“一則是因爲諾郎,二則隻是爲了奴婢那成王尊妃侄女。”
“本宮一直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人。”慕解語緩緩的站起身,走到秋相沫的面前,“這兩年你協助長天把崇陽府治理的很好,你忠心本宮,本宮也不會虧待你,等此事聊了,本宮便會讓蔺諾帶你離開,你們想去哪裏都好,至于秋橫波……本宮不會令你去對付她,雖然你不見的不是她的對手,可秋橫波的身份及其不簡單,她背後的人不想她死,我們便是把她送上了斷頭台,他的主子也能将她救下來。”
“主子放心,相沫對諾郎還是有些信心,斷不會吃着些子虛烏有的醋,亂了主子的大計。”秋相沫低眉順眼的回複。
“你長途奔波了幾日,先下去休息吧。”慕解語對白薇使了一個眼色,白薇會意将秋相沫帶下去。
等兩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視線内,慕解語才低聲詢問王克:“可有查到宣隐瀾的行蹤。”
王克羞愧的低下頭。
慕解語的心頭一堵:“繼續查,一定要盡快查到他的行蹤!”
自從去年一别,慕解語因爲軒轅止瑢而無心他顧,等她回到雍京,驚覺已經失去了宣隐瀾近一年的行蹤後,心裏就感覺到了濃濃的不安。因爲宣隐瀾那樣危險的人物,一旦失去了蹤影,必然是有什麽不可告人且萬分重要的事情在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