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後先是擺手道:“與你無關,無需愧疚。”然後便是臉色陰冷,“哼,君家都是一群狐媚子,君輕顔如此,君安亦然,如今又來一個,這些女人就是軒轅家的劫,趁哀家還有一口氣,定要爲國除害!”
太後的話讓她的貼身嬷嬷臉色一緊,有些小心的提醒道:“太後,睿敏郡主畢竟有皇上和靜王爺庇護,您若是做的太過,隻怕會更加寒了皇上和靜王爺的心。”
嬷嬷的話讓太後陷入了沉思,臉色有些松動。
顧懷舒見此,連忙道:“老祖宗,嚴嬷嬷所言極是。睿敏郡主深得皇上的喜愛,靜王爺更是對睿敏郡主呵護備至。您若是對郡主不利,皇上和靜親王定會不快……”
顧懷舒看似勸說的話無疑是火上添油,太後臉色大變:“他們就算是貴爲天子權王也是從哀家肚子裏爬出來的,怎麽哀家行事還要看他們兩人的臉色不成?哀家倒要看看哀家這個生母比不上養母,比不上一個女人,是不是也比不上一個孽種?”
“太後……”嚴嬷嬷目光嚴厲的瞪了顧懷舒一眼,想要再勸說。
可不等嚴嬷嬷的話說完,太後就打斷,而後吩咐道:“你親自去拟旨,哀家要邀所有宗親命婦攜女至安樂宮陪哀家賞菊。”
嚴嬷嬷動了動嘴還想說什麽,可見太後一臉不容置疑,跟随太後幾十年的她深知太後的脾氣,就算她再勸也是徒勞,于是恭恭敬敬的應聲退下。
“老祖宗,您要做什麽?”等到嚴嬷嬷帶人退下後,偏殿内隻剩下顧懷舒和顧懷舒貼身丫鬟,太後以及太後的貼身侍婢四人。
“除妖!”太後冷聲道
“老祖宗,您可不能因爲舒兒的事傷了皇上和靜王爺的心。”顧懷舒勸道。
提到宏安帝與靜親王太後還是有些遲疑,畢竟她和另外兩個君家的女人鬥了一輩子,她的兩個兒子從未站在她的身邊過,都是千方百計的護着那兩個女人,甚至爲了那兩個女人與她決裂。
顧懷舒見太後遲疑,不着痕迹的擡頭對自己的侍女失了一個眼色。
她的侍女立刻邁出一步,對着太後道:“太後娘娘,奴婢到有一計,可讓皇上自己動手除了睿敏郡主,便是靜王爺也保不住睿敏郡主。”
“哦?”太後挑眉,頗感興趣的問道,“且說與哀家聽聽。”
侍女看了看顧懷舒,而後對太後福身:“請太後容奴婢放肆。”說完就走到太後的身旁,彎腰低頭附耳在太後的耳邊低語。
等到侍女說完,太後的臉色有些古怪,凝重的瞥了顧懷舒一眼後,目光淩厲的盯着侍女道:“知杏,這真的是所想?”
知杏噗通一聲跪地:“太後娘娘明鑒,奴婢也隻是不恥睿敏郡主的爲人,不但與太子殿下暧昧不明,更是公然勾引容王殿下,現如今又與小姐強穎王殿下,所以……所以才會……請太後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