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半是恩愛半苦澀

“咱們不是還沒試過車Z嗎?”

“你瘋了吧?”我雖然又被他撩到了,但盡量用理智在克制,一邊推開他一邊說到,“這可是在馬路上,别随便發-情啊,待會兒被人看到——”但我還沒有說完,他的唇已經重重的壓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話堵了回去,在狂吻我的同時,又斜着身子把我壓在他身下的座椅上,手各種不老實起來……

“不……不要……”我還是在抗拒,瞟了眼車窗外,雖然黑黢黢的一片,也幾乎見不到車子路過,但心裏還是挺發慌的,“回家再說,你放開我~”

“沒勁!”他見我在他心急火燎的時候不配合,一時間挺掃興的,生氣的放開了我,坐起靠在椅背上,忍耐的閉上了眼睛,胸口氣憤難平……我視線落到他下面,發現他那兒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反應,想要卻得不到,此刻應該很難受吧?

我怔怔注視着他那棱角分明的側臉,那份冷峻那份深沉,在這夜色朦胧裏,有着更加緻命的吸引力……尤其置身這樣的荒郊野外,周圍沒有車,沒有人,連路燈都沒有,四處都是起伏的山林……我的心又變得柔軟起來,我逐漸向他靠近,感到身體裏有一股熱力仿佛要把自己沖破似的……依偎在他寬厚的肩頭,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由他的胸膛往下滑去,一路遊走,直到他的欲-望深處~

接觸到我的撫弄,他渾身輕顫了下發出聲音,随之習慣性的就将我的頭摁了下去……在這樣特殊的環境裏,我顯然比原來更激動了幾分,心跳加速,甘之如饴的,用熟練的技巧,将他帶到愉悅的頂峰中。

沒有太多的遲疑和鋪墊,我們渾身滾燙的結合在了一起,不需要任何的隔膜,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和表情……一次又一次,我們徹底的抛棄了最初的顧慮,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我坐在他的腿上,清晰的感覺着他的力量在我的體内肆虐着,似乎貫穿了我整個的身軀,占據我的靈魂,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刻滿了他的名字,每個意念想的都是他……

我就像一條幹涸斷流了許久的小河,一碰觸到他的身體,就開始恢複了淙淙流水的綠意和生機。

他反反複複徹徹底底的占有了我,将我帶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巅峰……可以感覺到,他的靈魂似乎也要飛上天,身體從這樣的享受中,感悟到他生而爲男人的權威與驕傲。

現在,他要帶領着我,攀山跨嶺,飛越長雲,采天上的明月,摘天上的繁星。

當我們倆手捧着皓月明星的一刻,我發出了細細的嬌/喘,和甜膩的憨笑。

而他渾然陶醉,茫然失落,整個的崩潰下來……

結束酣戰,回到家裏的時候,已是深夜時分,别墅裏一片黑暗,韋天歐和石賽玉都已經入睡,安安也在他們房間裏。我和韋連恒已經累成狗,雙雙洗了澡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了。現在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好,晚上幾乎不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估計是昨晚在車上透支了太多,我們在第二天自然醒來的時候,居然都快中午12點了,收拾好下樓,阿蘭都在做午飯了……看來,隻能下午才去公司了。其實對于我和韋連恒來說,上班是沒有周末與非周末之分的,因爲是自己的公司,基本都是有事就去,沒事就待在家裏或者出去玩,不必像其他員工那樣嚴格按照上下班時間打卡,比較自由。

來到客廳裏,我随手打開了電視機掐着時間點看午間新聞。剛巧他後腳也下樓來,跟着坐在沙發裏,又不厭其煩的摟着我的肩,跟我膩在一堆看電視……因爲沒吃早飯,我有點餓了,伸手就在茶幾上的果盤裏拿了一根香蕉剝開~

可是剛剛剝完香蕉,我瞥了身邊的韋連恒,忽然心中想到一個段子,決心也捉弄他一下……我幹咳了兩聲,問他,“老公,你要不要吃香蕉?”

他此時眼睛正盯在電視上,随意的‘嗯’聲,說,“給我剝一個,我也餓了。”

“好,”我笑着對他說,“嘴張開,我喂你……”

他剛把嘴張開,我拿個香蕉一下猛地塞到他嘴裏,直達他的喉嚨深處……他立即推開我,吐出了香蕉,難受的幹嘔着,然後瞪着我罵道,“你TM有病啊,想噎死我!?”

“呵,你不每次都這樣幹麽?現在該體會到我的感覺了?”

聽了我這話,他秒速的反應過來,勾唇一笑後拍了下我的腦袋,“我看你每次吃得津津有味,挺享受的嘛。”

沒想到他剛剛說完,忽然樓梯那就傳來石賽玉的幹咳聲,叫着,“連恒,你們終于起來了?”

擡頭一看,隻見石賽玉正下樓來,身後跟着韋天歐,他正彎腰牽着安安一步步下樓梯,但是臉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難盡……此情此景,讓我心跳瞬間都漏了半拍!不用說,我剛才跟韋連恒這麽污的動作和對話都被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了,不然石賽玉不會幹咳着打斷我們的話……

被公婆知道這樣的事,我一下覺得無地自容,面紅耳赤,就像被扒光衣服圍觀一樣,節cao掉了一地,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韋連恒也有點尴尬,不過他迅速轉移了話題,一本正經的跟韋天歐說起賽歐的工作來,很快化解了這份窘迫。

下午我一個人去了公司,連恒去香港出差。

開了兩個小時的會,聽得我頭昏腦脹的,再回到自己辦公室,水都來不及喝一口的時候,我又聽到有人在敲門。心裏挺煩躁的,我沒有溫度的說了聲,“進來!”

門很快就被推開了,我沒想到來者是韋連恺!

眼神跟他碰撞的那個刹那,我心内一片兵荒馬亂。是啊,記得以前碰到他的時候,要不厭惡要不無感,總體還算是坦蕩的,可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已經沒有那麽坦然了,就像碰到高任飛一樣,心裏會起些波瀾……我不太敢正視這種變化。

“你……”我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慌亂,“你來了?”

我知道,如果我開口就問他來做什麽,他肯定會不舒服。

韋連恺看我時的目光,總是那麽灼人的,讓我無處遁形……他迅即收回了視線,默默的在辦公室的沙發區坐了下來,不是很客氣的躺靠着,看着窗外好半天才幽幽的說了句,“不要擔心,我不是來騷擾你糾纏你的,也不要急着趕我走。我想,這真的會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見面了。”說完,苦惱的閉了下眼睛。

我有些震動,喉嚨像是被卡住一樣,竟不如怎樣回應。

踟蹰半晌,我拿了個紙杯子給他倒了點水,放到他跟前,裝作若無其事的,“先喝水吧,别搞得這麽傷感,都是一家人,怎麽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面。咱們,都把心态放端正就行。”

他擡眸來,再目不轉睛的凝視了我幾秒,嘴唇輕顫了下,想對再對我說點啥,可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帶着苦澀的笑,“算了。”

算了?什麽算了?

“咱們,說點輕松的吧,”他歎了一聲,故作輕松的說,“聊聊賽歐的近況,比如最近幾個季度的财務報表,給我看看。畢竟我現在仍然是賽歐的大股東,我有權知道這些。”

他這麽一說,我倒真的放開了,跟他聊起了賽歐最近的經營現狀,在進行的一些重大項目,也把遇到了一些難題跟他探讨了一下……這麽聊了一圈下來,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一開始的那種尴尬奇怪的氣氛也沒了。我發現,在工作上的韋連恺,又完全是另外的一種風格了,腦子轉的飛快,見多識廣,敏銳機智,跟韋連恒不相上下。

聊完這些後,彼此陷進沉默裏,我不禁問了他一句,“你最近有去見過周一如嗎?她好像應該生孩子了吧?”

他聽到這裏,臉上一片波瀾不驚,很平淡的像聊着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人,“生了,據說生了個女兒,母女平安吧。”

“據說?據說誰的?你沒親自去看她嗎?”

“我爲什麽要去看她?”他反問了一句後,更加冷漠的說,“反正又不是我的種,她不是快要結婚了嗎,我還去添什麽亂……這事兒是她一個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我讓那朋友代我給她包了個紅包,算是祝福她喜得貴子。”

“……”我一時間無言以對。

可是想到周一如告訴過我的那些事實,想到她的境遇,我還是挺不忍心的,委婉的勸他,“不管怎樣,你們曾經……也算是那種關系,她對你也真心付出過,你親自去醫院看看她,她會很開心的,你去一趟吧。”

“你是怎麽回事?”他忽然就對我發火了,語氣很差的,“我和其他女人的事,需要你來當好人調解嗎?你惡心我,我知道,所以現在決定放手,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來管我的私事!”

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些,他起身就走!

我就像被他甩了一巴掌似的,愣在那裏,半天回不過神來……

可他剛剛走到門邊,手捏着門把手,捏了好幾秒,始終沒有拉開……他又扭過頭來,眼神更加糾結了,“我,還想對你說一些話~”

“什麽?”

“……”他咬咬牙,沉悶了下,“還是算了……”

他拉開門就要走,可是,隻不過跨出去兩步,他又不甘心的回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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