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爲她出頭傷我心

他從後面摟緊我的腰,從那力度和姿勢來看應該是要妥協要求和的樣子。可是我一想到他剛才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責備,再加上最近幾次的小風波,心裏對他的怨念也加深了許多,我閉着眼睛,任憑他如何的表示妥協,仍舊不爲所動。

當他強行的要把我抱起來,要我面對着他的時候,我胡亂的一揮手,打了他一下,“你煩不煩啊!”

我冷冷的瞪着他,“你以爲我是這麽好玩弄的?每次都是先把我弄得遍體鱗傷,再給我塞一顆糖哄回來,我在你眼裏就這麽廉價?”

他皺緊了眉頭,怔怔地看着我,眼裏的光漸漸暗去,變得陰冷起來。

“好了,”我坐了起來,離開他的束縛,盡量心平氣和的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爲這些小事斤斤計較,那張素描,你确實是小題大做了,既然你不喜歡,那扔了就扔了。”

我不想跟他吵,隻想息事甯人。

他悄悄做了一個深呼吸,貌似把想要發的火暫時壓了下去,可是仍舊繃着臉,并不再跟我做進一步解釋了,轉身摔門而出!門撞到牆上的聲音讓我心頭一震,渾身冰涼起來。

就這樣,我們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冷戰裏,誰也不肯讓步,每天睡在一起,卻雙雙冷着臉,拒絕溝通,真的超難受……從未想過,這麽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會讓我們的感情惡劣到這樣的地步。

我心裏總有着不太好的預感。

過了幾天,唐淩菲給我打電話,說要約我和韋連恒見面,進一步溝通那個案子的問題。我也想借着這樣的場合跟他緩和下關系,于是也就轉達了韋連恒,讓他跟着一起去。

他雖然冷淡的答應了,也跟我同坐一輛車前往見面的地點,可在車上還是一句話不說,就連我開始主動地問他,他也不開金口,心裏的芥蒂明顯還沒有消除……我也很不是滋味,幹脆繼續跟他冷着,心裏不免更加難受了,再想到石賽玉對我逐漸的排斥,我被一種強烈的孤獨感抓住,鼻子有些發酸,眼眶也發熱起來……我趕緊看向車窗外,在不斷倒退的風景裏浮想聯翩,追憶往事。

跟唐律師見面地點在一個露天的咖啡店。沐浴着冬日裏的陽光,本該是一件挺惬意的事,可我的心卻拔涼拔涼的。唐律師倒是眉飛色舞的跟我們聊着案件的進展,聊着那些證據細節,同時又不斷的從這麽挖掘着更多的事實,但她還是很輕易地覺察出了我和韋連恒之間的冷戰,問的也直接,“你倆,怎麽啦?不會是吵架了吧?”

“沒事,我是感冒了不想說話而已,怕傳染給他。”我僵笑着編造理由,然後又催她繼續說案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粗俗的男聲,“臭表子,果然是你!”

我們都驚得擡起頭來,發現眼前出現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高大挺拔,但是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整個人也比較落魄憔悴,他直接走到唐淩菲跟前來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粗暴的要拖走她……

唐淩菲在短暫的驚吓後,立刻甩開男人的手,氣急敗壞的吼他,“你想幹什麽?想對我用暴力嗎,趕緊滾!”

我跟韋連恒一時間都不知道發生了啥事,但唐淩菲顯然是跟這個男人相識的。

“唐淩菲,你他媽不把房車和其他财産換給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走!”說着,男人又來捉住了她,一個用力就把她從椅子上拖下來,也不管我們倆的存在,就強行的要拽走他。

“你神經病,變态!”唐淩飛一邊罵他一邊極力的掙紮抗拒着,頭發已經很蓬亂了,很是狼狽,但又不向我們呼救,反而覺得很丢臉。

“我再問你一句,還不還來?”男人扯住了她的頭發,動作很野蠻,也不知道和她有啥深仇大恨?

“滾!”

“啪!”男人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唐淩菲口吐鮮血,邊打邊辱罵不說,還用腳踹她,看得我膽戰心驚的,都不敢靠近去。

可就在他的拳頭再要砸向唐淩菲的時候,卻被韋連恒抓住了……

“你他媽的又是誰?”男人又罵韋連恒,“是唐表子的接盤俠嗎?”

可他剛罵完,韋連恒捏緊拳頭就朝他的臉狠狠的揍過去……把男人揍倒在地後,韋連恒還沒完,繼續對他新一輪的拳打腳踢,還是往死裏打的那種,打得男人哇哇慘叫,眼角鼻孔嘴角都在滲血了,卻還不解氣,好像當他人肉沙包似的發洩,而男人壓根沒有還手的能力……我怕鬧出人命來,趕緊去攔住韋連恒,“你發什麽瘋啊,趕快停手,别把人打死了,你停手,快停手!”好不容易終于攔住了。

而地上的那個男人,邊呻吟邊喘氣,想站都站不起來了,他顫抖的手指指着韋連恒,“你……你個王八蛋,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你不過是撿我的破鞋穿而已,你他們拽什麽拽!”

韋連恒氣的又補了他兩腳,男人痛得再次慘叫……

“好了,别管他了,”唐淩飛整理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唾棄的說,“一個爛人而已,就知道欺軟怕硬,我們先走吧。”

我問她,“不需要打個120嗎?”

唐搖頭,“不管他,死了算了。”

男人又惡狠狠地警告唐淩菲,“賤人,我告訴你你别想安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還有,”他又對着韋連恒咆哮道,“你把老子打成這樣,老子一定會去告你的,不會善罷甘休!”

“你盡管去告!”唐淩菲瞪着他,霸氣的威脅到,“姓林的,勸你别跟我鬥,我唐淩菲有本事讓死刑犯都無罪釋放,也可以輕而易舉讓你這條狗進去,你活得不耐煩了就試試吧!”

說完,唐淩菲就催我們走了。

走了幾句,她忽然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跌倒在地的刹那,身邊的韋連恒竟飛速的扶住了她,将她的身子都攬在了自己寬闊的胸懷裏,關切的問,“你有沒有事?”

唐淩菲的沒有離開他的胸前,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可能是剛才被那畜生揍得有些重,感覺背部和腿都很痛,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也讓你們見笑了。”

韋連恒這時又從自己褲兜裏摸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紙,輕輕的爲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就這麽當着我的面……雖然此時的唐淩菲看起來确實很脆弱,弱不禁風的,需要拯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他這麽親昵扶着别的女人,爲她做出這種體貼之事,我的心,還是鈍痛了下……可爲了維持自己的‘風度’,我也沒現場發飙和甩臉色,隻是像個傻逼那樣看着,還關心的問唐淩菲要不要去醫院?

他可能是故意在‘報複’我吧?呵呵。

我留着其他男人送的素描不肯扔,他便用同樣的方式讓我痛心……我也算徹底的看透他骨子的自私了……一陣接一陣的涼氣從心底冒出來,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抖。

然後,他繼續又扶着受傷的唐淩菲朝車子走去,全然把我當空氣,而唐淩菲居然也沒有不好意思,那麽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照顧,走着走着還變得更加弱不驚風了。

我看她這麽脆弱,執意要送她去醫院,可她又反反複複的拒絕說不用不用,沒有大礙,回去躺躺喝點水就好了。好吧,也不知道是基于什麽心境,我讓韋連恒坐後面去照顧她,自己上了駕駛座開車,打算又親自送她回家。

在車上,唐淩菲極不情願的說出實情,原來剛才那個暴力男正是她的前夫。他們離婚的原因,就是前夫愛喝酒且家暴,她忍了第一次,在第二次被打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提出離婚,可男人死活不同意……但做律師的唐淩菲,是最懂得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她不但想方設法的跟他解除了婚姻關系,還讓對方淨身出戶了!

所以她這個前夫一直不服氣,三番五次來找她的麻煩,要她還回他的财産,以至于到了動用暴力的地步。

聽了這個故事,忽然覺得她可憐卻又還挺了不起的,讓人佩服。至少和那些被家暴還苦苦撐着不離婚的傻女人相比,她很給女人長臉面,不卑不亢不做包子。

可是,一旦想到剛才韋連恒那樣瘋狂的爲她出頭,教訓那個男人,不惜冒着被告的危險,把一個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打成那樣,我心裏還是堵得慌,越想越覺得不正常,不合理,難受得不行……從未有過的那種抑郁的感覺,就好像,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他居然可以爲别的女人打架?怎麽可以!他隻能爲我拼命,隻可以爲我不顧一切的……他變了,變了,變了……

我腦子裏亂糟糟的,焦慮而難受,當我無意間透過鏡子看到後座上,唐淩菲竟然還靠在他的肩頭,搞得好像她才是他老婆一樣!我呆呆的注視了幾秒,突然聽到韋連恒大喊了聲,“小心!”我吓得趕緊往前面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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