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有種就來幹掉我

獨自在房間裏坐了半個小時,孩子都已經睡着了,韋連恒才從石賽玉的屋子裏出來,他看起來眼圈有些泛紅。也不知道兩人聊了些什麽,但至少可以确定他跟石賽玉之間多年的隔閡已經消除了,這實在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夜已深,可我們還是睡不着,一方面是韋鵬程去世後帶來的那種悲怆冷情,在我們心頭久久的萦繞着,另一方面還是關于遺産的争執……想想那幾個人兇神惡煞的嘴臉就煩,他們怎會善罷甘休呢?

我不禁感歎到,“爺爺生前最重視家庭的和諧,卻立了這樣一份‘不公平’的遺囑……哎,他自己倒是去那邊逍遙了,現在卻弄的家裏戰火紛飛不得安甯……”

韋連恒沉悶了半晌,才告訴我實情,“老爺子早就知道韋天華和梁秀行一直試圖掏空寶悅的資産,想自立門戶……如果真的公平分配,寶悅要滅亡就是遲早的事了。反正他除了我媽,誰都不信任,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至于賽歐這邊,本來就沒其他幾家人什麽事,他在死後把控制權還給我,本就是天經地義。”

我‘哦’了聲,心裏還是不怎麽平靜,甚至還有些擔憂的,“話是這樣說,可他們無論如何不會服氣啊,按理老爺子的遺産本就是屬于你們所有人的,現在這樣一搞……反而讓我們家陷入一種‘不安全’的境地了。”

“有什麽不安全的,”他不以爲意,一把摟過我,輕松的說到,“反正,以後韋家江山基本就是我和你的了,就憑那幾個人,那點智商,掀不起什麽風浪。”

“可是——”我又吞吞吐吐的說到,“你别忘了還有韋連恺啊,他不是自稱已經收購寶悅其他中小股東的股份,再加上梁秀行和韋天源轉給他的份額,他現在才是寶悅的控股股東嗎?”

韋連恒聽到這裏,着實沉吟了下……

他幽幽的說,“那又怎樣,他就算控股了,玩不玩的轉又是另外一回事。”說完,他就催促着我趕緊睡了。

關燈躺下後,我閉上眼睛,腦子裏還是亂糟糟的,各種心神不甯,總覺得事情不會像韋連恒說的這麽簡單……似乎還有一場血雨腥風等着我們。

接下來,當韋連恒催促着唐律師按照老爺子的遺囑辦理相關的轉讓手續時,才得知,韋鵬程早在去世的很久以前,就悄悄的辦理了股權轉讓和房産轉讓的各種冗雜的手續,把相關的資産都按照遺囑内容進行了過戶,也就是說,現在石賽玉已經代替他成爲了寶悅董事會的董事長了,也繼承了他在寶悅的所有股份了,相應的賽歐這邊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就算梁秀行他們強烈阻止也沒用了,因爲事情已成定局,就算遺囑是假的,但是相關的的轉讓手續卻是真實的……所以他們都又氣瘋了!

因爲遺産的事情,韋家的人都沒有心思去公司了,不把這個問題解決,還上個屁的班啊。所以韋天華和韋天源夫妻倆都在家裏商量對策,但是梁秀行就特别暴躁,她吼着,“還商量個屁,我看不如把那個賤人弄死算了!”

正好今天韋連恒去賽歐了還沒回來,就我和石賽玉在家,盡管石賽玉足不出戶的待在自己的房間裏,梁秀行還是領着大家跑上來踢開她的門,沖進她的卧室。

“石賽玉,不妨告訴你,如果你不把屬于我們兩家的股份重新轉讓給我們,你這一輩子都别想好過!”梁秀行現在就是個典型的潑婦,她拍着一旁的櫃台氣勢洶洶的說到,“你不要以爲你貼身照顧了老東西這麽些年,你就理所應該得到這麽多,你想都别想!再說你那個死鬼丈夫早就沒了,我們還有這麽兩大家人,當我們不存在嗎?趕緊拿個說法出來!”

“……”石賽玉白了她一眼,一臉的不卑不亢,但是也沒作聲。

“賽玉啊,”韋天華稍微冷靜點,但也是滿肚子氣,他說,“我知道你這個人一向明理大度,我也相信你不會自私到這個地步。反正老爺子也去了,他那份遺囑純粹就是胡鬧,你不至于這麽糊塗吧?你看你這邊連恒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我們兩大家人,人口也多,現在啥都沒有,難道以後去喝西北風嗎?你就看在死去的天歐的面子上,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吧!”

“這麽低聲下氣的幹什麽啊,”張蕙茹尖着嗓子說道,“我們又不欠她的,隻是要回本屬于我們的那個部分,就該理直氣壯點,别用這種求她的态度。”說着她雙手抱在胸前也圍攻着石賽玉,“你說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年紀又這麽大了,你做這個董事長有什麽意思呢,不如在家裏帶帶孫子多好,而且你又不是韋家的人,你手裏拿着這麽多,你就沒有半點愧疚嗎,你不臉紅嗎?你以前不是口口聲聲的要大家團結嘛,你想要團結想要和諧,就趕緊去辦理手續,把你多的都還給我們!天源和天華都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還有連海連雲他們,哪個不是會韋家子孫,憑什麽你和你兒子把韋家的财産都霸占去了!?”

緊接着,韋連海和韋連歆都來湊熱鬧的幫着圍攻石賽玉,一個個面紅耳赤的,完全把石賽玉當作千古罪人了……我把孩子遞給保姆,走進來厲聲對這些人叫到,“都出去!這好歹是我媽的房間,你們男女老小都圍進來,成什麽體統!?想耍流氓嗎!”

我剛說出口,韋連歆和韋連海馬上就又拿我開炮,對我各種辱罵,韋連海都快要對我揮拳頭了,幸好被韋天源拉住,讓他别亂來。

石賽玉一言不發的起身來就出了房門,朝樓下走去,其他人又跟着追到客廳裏來,一定要她拿出個說法,反正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

“這個,我做不了主。”石賽玉隻是淡淡的甩出一句,就靜坐在沙發裏,偏着頭不想再多說。

“看吧,這個女人太會裝了,以前老爺子在的時候,她裝的多麽的賢惠大度啊,現在看看她這副嘴臉吧,純粹就是耍賴了,”梁秀行又煽動着大家憤怒的情緒,指着石賽玉說到,“我告訴你石賽玉,你别想着逃避問題!隻要你按照我們的要求就做,大家一切都好說,倘若你繼續這樣強硬下去,到時候别後悔!”

“賽玉,大家相處這麽多年了,撕破臉真的不好,”韋天華說到,“你設身處地爲我們想想,假如你受到這樣的不公正待遇,你咽得下這口氣?”

張蕙茹再接話,“我們也都老了,也不是爲我們自己争什麽,主要是不想虧待自己的孩子,還有未來的孫子,你兒子現在倒是坐擁金山銀山了,難道我們的子女以後就隻能喝點剩湯剩菜嗎,都是韋家的孫子,這差别也太大了吧,以後要是傳出去,讓人家議論成什麽樣啊!”

石賽玉被說得很難堪,她臉色的表情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最後還是無情的甩出一句,“這都是爸爸的意思,我也沒辦法,我不想違背他的意願……”

聽到這裏,梁秀行簡直要被氣炸了,她罵了一句賤人,還狠狠的推了石賽玉一下,發瘋的說,“你他媽到底什麽意思,不給就是不給對吧,你還真的想耍賴嗎?!”

“耍賴的是你吧?”我忍不住站出來幫腔,瞪着梁秀行,“爺爺在遺囑上說的很明确了,相關的手續都辦好了,你覺得現在這兒撒潑打滾的鬧,有意思嗎?有本事就去跟法律抗衡啊,反正你有錢嘛,自己兒子犯了那麽多罪也能保釋出來……”

“你給我閉嘴!”梁秀行輕蔑的看着我,咬牙罵道,“你個小娼婦,少在我面前嚣張,告訴你我從沒打算放過你,給我小心點……”

她這種仇恨的眼神,瞪得我渾身一顫。

正吵吵嚷嚷的時候,韋連恒居然回來了,他陰着臉走進客廳……估計是氣場太過強大吧,其他人都瞬間噤了聲,隻是狠狠的瞪着他。

“繼續啊,怎麽不吵了!?”他一手插在褲兜裏,冷眸掃視了這些人,挑釁的說到,“有種就來找我鬧啊,我陪你們鬧,背着我欺負兩個女人算什麽本事?!當我死了嗎?”

他再逼視着梁秀行,銳利的目光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他嘲弄着,“你也算是個奇葩了,自己家裏那堆破事兒都沒處理好,還不知羞恥的在這兒撒潑,真不要老臉了?”

梁秀行臉都氣綠了,渾身顫抖着竟不知如何反擊。

韋連恒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悠然自得躺靠在椅背上,“我再說一遍,要争要吵,盡管來找我,别圍着我媽鬧,她手頭的那些股份和名下其他财産說白了也是我的,她自己做不了主,所以,你們需要征服的是人,是我。”

說着,他更加悠然的點了根煙抽起來,在大家憤憤的目光中,他輕輕的吐出一個煙圈,冷笑,“反正,不服氣就想辦法幹掉我吧……”

“連恒,你别太目中無人了,就算你爺爺死了,我們也還是你的長輩,說話注意點分寸。”韋天華又想搬出長輩的架子來壓他。

“……”

梁秀行也重重的吸着氣,咬牙說到,“韋連恒你别得意的太早,如果你執意要跟我們撕破臉,最後吃虧的隻會是你!”

“好啊,我等着。”

韋連恒這種軟硬不吃、目空一切的态度,的确也讓其他人無可奈何了……他們知道繼續吵下去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隻能暫時收場,打算另想辦法。

果然,三天以後,當我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新聞客戶端,無意間瞥到财經版的頭條,僅僅那個标題就吓了我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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