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這件事情太詭異

我不禁呆住了,停下車來直直的看着她,“到底是什麽事啊,好像很嚴重?”

她再糾結了幾秒,才終于開口,“是關于連初的。”

“啊?”我心裏沒來由的一跳,“連初,他……怎麽了?”

韋連雲說到,“我們局裏接到一樁發生在七八年前的案子。當時工人在下水道發現一具屍體,馬上報了警,法醫去現場勘驗,發現這具屍體已經高度腐敗,完全辨不出真實的面目,有些部分都已經白骨化了,初步估計死亡時間至少有兩年了,而且是死于他殺……因爲我那時還沒畢業嘛,也沒去過現場,就聽我師父說,他們反反複複搜尋了很多遍,始終找不到和屍體有關的蛛絲馬迹,而且經過解剖同樣沒有特别的發現……總之,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各種摸排走訪,都找不到屍源,也就是不知道死者是誰家的人,而且案子也沒有進展,這麽多年過去了,已經成爲了懸案……”

“哦,然後呢。”我不明白她爲何給我講這個案子,但是我已經聽得入迷了。

“就在今年,”韋連雲說着,臉色已經有些發白起來,“今年,由于我們的DNA數據系統更新,我無意間再次把那具無名屍上提取的DNA數據在系統裏進行比對後,竟然奇迹般的比對上了一個人!你猜猜是誰?”

“誰?”我被她這不安的表情弄的有些發慌了。

“連初!”

“啊!”我再次驚呼,“你的意思是……這具無名屍是韋連初!?”

她非常肯定的點點頭!

“怎麽可能!”我在幾秒的驚慌後,又覺得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韋連初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難道他是鬼啊?”

“所以我也不敢相信啊,”韋連雲早就知道我是這樣的反應,所以她也很苦惱。

“不用說肯定是弄錯了。”我不以爲意的說到,“而且這麽多年都沒比對上,突然今年就可以了,這解釋不通啊。”

“是這樣的,”韋連雲又對我說到,“你知道爲什麽我們辦案的系統裏有連初的DNA數據嗎?因爲有個轄區警局的記錄裏顯示,他在10年前,也就是大約20歲的時候吧,參與過一起打架鬥毆事件,被帶到警察局采集過指紋、DNA這些,表示他有案底了嘛。但是我們DNA系統當時出了技術故障,他的信息沒有刷新出來,然後這麽多年,我們也沒人想過去重新再仔仔細細的比對一遍,因爲這個工作量實在太大了,沒那個精力,也沒懷疑過會有這種疏漏,哪我知今年研究這個案子時,受到其他案件的啓發,自己花了一天一夜在電腦查看,沒想到還真的讓我撿到了這個漏!你不知道我那個瞬間有多麽狂喜,因爲這麽多年過去了,終于能确定屍源了,可是,當我發現屍體DNA的主人竟然是韋連初時,我以爲在做夢,怎麽也不可能啊,是不是?連初活的好好的,我們大家都知道啊!”

“對啊,用腳趾想,也知道是你們的數據哪裏弄錯了嘛。”

她停頓了半晌後,再繼續,“你先别打岔,聽我把後面的話說完。起初,我也百分百堅定是DNA的數據弄錯了,要不就是屍體這邊的數據錯誤,比如說采集啊,操作啊,都可能人爲的出錯。但我去調查了一遍後,當時經手的人員都非常肯定沒有錯,而且這個案子沒破,屍源也一直被存放着沒有火化,我自己親自重新去提取了屍體上的DNA,然後再和連初10年被錄入系統的DNA數據對比,還是能完全的對上!怎麽辦呢?我想隻可能是連初自己的數據弄錯了,于是又準備重新查查他的DNA,但這種事情又不好直接說啊,不然他肯定以爲我是神經病,所以我就從他爸媽,也就是二叔二嬸這裏下手……”

“嗯。”我聽得有些心驚膽顫,頭皮發麻。

“那天,我剛好碰到二嬸的手被割破了,我趕緊拿了紙巾去幫她擦拭了一下,随後就拿着這坨沾着二嬸血迹的紙去進行DNA檢驗,檢驗結果出來,竟然和那具無名屍體的親自關系達到99%!!你知道嗎,我當時真的吓慘了!”

她這麽一說,也把我吓到了,“不可能啊,怎麽想都不可能,我還是覺得是DNA這裏弄錯了……連初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對啊,我不甘心,第二次又偷偷撿了二叔剛放在煙灰缸裏的煙頭,用他的唾液去提取DNA……弄出來的結果,跟那具無名屍體還是有親子關系,這麽多鐵的證據足以證明,那具屍體就是連初,但是現在跟我們生活在一起的連初又是怎麽回事呢?我不得不懷疑到底死哪裏出問題了……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

我聽得不免緊張了,聯想到昨晚韋連恒告訴我的事,我也對連雲提了句,“那你有沒有發現連初自從恢複智商後,跟他出車禍前有些不一樣了?”

“有有有!”韋連雲深表贊同的說,“不是有些不一樣,是除了那張臉以外,其他都不一樣了,你不知道學生時代的連初有多讓大家頭疼,不學無術又到處惹禍,簡直無惡不作,那時爺爺都想跟他斷絕關系,因爲他實在太不可理喻了……可沒想到他傻了那麽多年後,突然就變得這麽成熟穩重又聰明,跟中了邪似的,你說奇不奇怪?當然,也有可能,他在這些年裏悄悄的改變自己,勵精圖治呢?不過,哎,想到這個DNA的問題,我真的是每天茶飯不思了。”

“這個問題是比較嚴重,要不你幹脆向家裏人公開出來?也告訴連初,看是不是——”

我沒說完,韋連雲就搖搖頭,“其實,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确定了,那具無名屍體跟二叔二嬸有親子關系,從年齡和性别來看,就是他們的兒子!但如果屍體不是連初,除非二叔二嬸還有第二個兒子!否則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

“……”

“所以,我不想把這件事公布出來,因爲怕二叔二嬸他們很難堪,更不知道連初會怎麽想,總之影響很大,還是先保密,等我私底下再去查查。”

“确實太詭異了。”我忍不住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敢相信韋連雲透露的這個秘密。

聯想到韋連初那張臉,我甚至多了點毛骨悚然得感覺……他到底怎麽回事?那年的車禍,他究竟發生了什麽?從裝傻,到現在跟死者的DNA重合,他到底是誰?

我也暫時把連雲透露的這個秘密保留在了心底。可能自己沒有實際的接觸到這個案子,沒有面對那些DNA數據,所以在短暫的震驚後,又暫時把這個事情抛在了腦後,隻當自己聽一個離奇的、和我無關的故事而已。

這段時間,真正有些困擾我的,還是杜振北的問題……

杜南茜入獄前的那番話始終在我心底萦繞着,我細細揣測了好久,尤其是在得知杜振北那棟别墅還有他其他地方的幾處不動産的業主都寫着我的名字時,我很沒骨氣的心軟了……思來想去,想着他淪落到如今的地步确實有點冤枉,首先他犯的所謂經濟罪,是韋連恒刻意策劃栽贓他的,隻爲替我報仇,而另外一方面他也的的确确沒有參與謀殺我……盡管我再恨他,也不至于害他去做這個牢,在那種地方度過餘生啊……最重要的是,如今汪虹已死,杜南茜也被捕,我想要的結果也達到了,也沒必要再爲難他了。

因此,我跟韋連恒一商量後,最後還是想了各種辦法,把杜振北從監獄裏撈了出來。

出獄的那天,是我去接的他。

他看起來蒼老了起碼10歲,跟個老大爺一樣,胡子拉碴得,又瘦的不成樣子,還弓着背部,跟原來那個意氣風發的商人形象簡直天壤之别!看着這樣的杜振北,我鼻子竟不由得發酸,眼圈也紅了,沒想到我也會有對他産生感情的一天……對啊,他畢竟是我的親生父親,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最親的人之一了,這麽多年了,難道我對他的恨,真的就不能有所消融嗎?

“深深,爸爸謝謝你。”在回去的路上,他沉默了許多,很激動,但是話也不多,隻是對我表示淡淡的感謝。他又說,“從沒想過,我還有出來的一天……也沒想到,你會原諒我。”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

“……”他點點頭,“也許吧,畢竟這麽久沒出來了,也沒人來看看我。聽說茜茜已經嫁給韋連海了是吧,還把她媽也弄出來了,挺好的。”

我猶豫了下,還是故作淡定的告訴他實情,“你老婆,汪虹,死了!”

他好像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汪虹出車禍,挂了!”

“……”他呆呆的望着我,驚訝的微張着嘴,臉色一片慘白,“真……真的?”

接下來,我把實情一一告知了他,他聽完以後,已經老淚縱橫了,一個勁兒念叨,“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杜振北,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麽孽,……”

我卻冷笑,“人在做,天在看,她種了什麽因,自然結什麽果,有這樣的下場,很正常。”

然後他倒在座位上,久久的沉默着,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把他送回來他原來所住的别墅,裏面很大,裝修的也豪華,但是空蕩蕩得,甭提有多冷清。

杜振北看着這裏的一切,他眼圈又紅了,搖搖頭,“還是把這房子賣了吧,我一個人住裏面,還不如呆監獄。畢竟跟你汪阿姨這麽多年夫妻了,她現在去了,我在這兒難免會觸景傷情……”

于是,我隻得又重新給他找了個小區裏的得房子,讓他先在裏面住着……但與此同時,我又考慮到他年紀也不是很大,北旅又是他這麽多年的心血,要不恢複他原有的股份,重回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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