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我已經明白周一如當初那麽直白的挑釁我,勾引韋連恒,用各種龌龊手段破壞我們的感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了……背後主使,竟是韋連初!
我心底的憤怒馬上就翻滾起來,一下就奔過去想當面跟他們理論。我沒有叫他,隻是悄然跟在後面,等他們走到電梯附近時,忽然停了下來,而我也下意識的俯下了身子,藏在一輛車的背後,想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怎麽回事,等弄明白了再發飙也不遲。
因爲周圍沒人,很快周一如雙手就勾住了韋連初的脖子,深情款款的跟他對視了好久,然後就直接湊上去吻住了他!有點強吻的感覺……韋連初沒有抗拒,但是有些被動,手也沒有摟住她,而是像個木偶那般任她親吻,他就是典型的的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吧,反正這是個高挑漂亮的美女,被她吻一下又有何妨呢?
吻了一分鍾都不到,周一如有些興味盎然的離開了他的唇,不過她看着他時候的眸子依舊是柔的出水,蓄滿了情意。稍微一瞟都看得出來,周一如是深刻的愛着他的,對他的感情,應該不是一般的深吧?
“你怎麽了,老公?”周一如小聲的問他,居然叫的這麽親熱?同時,她還用手去撫摸着他英俊的面頰,“我們這麽沒見了,感覺你好像也不是很想我啊?”
“沒事。”韋連初拿開她的手,淡淡的說着,“就是心情不太好。”
“爲什麽啊?”
“别問。”
“你告訴我嘛,”周一如又摟住了他,嘟着嘴撒嬌,“看你眉頭皺的這麽高,肯定是遇到什麽煩心的事?說來聽聽。”
韋連初輕聲歎了一下,還是含糊其詞的說着,“你沒必要知道。”
“還是因爲白深深嗎?”她竟然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的心跳動了一下!
“别提她!”韋連初煩躁的說。
“看來就是因爲她了?”周一如略有些得意的說到,“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已經把照片和套套都給她看了,她貌似跟韋連恒吵翻天了吧?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哎,主要是中途韋連恒受了那麽重的傷,後來又回去了,不然我肯定再多給她發幾張刺激下她……但現在沒辦法了啊,韋連恒又回來了,還把我拉黑了,估計是和白深深在跟他鬧離婚吧?”
“……”韋連初聽了這些,臉上的神色更加的煩躁,“算了,别給我提這兩個賤人,越說越他媽惡心,你以後也别去動白深深,她上次生個孩子差點送命,跟你發的那些照片不無關系,别給我搞大了!”
“怎麽,聽你這話,好像很心疼她呀?”周一如變得有些激動,“你不是恨她嗎,難道還對她餘情未了?你說清楚點!”
韋連初卻嫌惡的推開她,“你莫名其妙,以前還乖乖聽話,現在就跟其他女人一樣麻煩!你要再這麽煩人,就趁早離開,别纏着我!”
“連初——”周一如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她很委屈,但是又像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不敢爆發,生怕會失去他似的。
“你還是走吧,”韋連初冷冷的說到,“别跟我去公司,讓别人看到不太好。”
“怎麽不好了?”她反問,“我難道我不是你女朋友嗎,你覺得我拿不出手?”
“我什麽時候承認你是我女朋友了?”韋連初瞪了她一眼,一下子又煙瘾犯了,摸出一盒香煙拿出一根來就點燃了,狠狠的吸着,在淡淡的落寞中吞雲吐霧着,像是完全沒把面前的女人放眼裏,而是想入非非的思考着别的。
“你走吧。”韋連初說完,就要離開這裏。
“我不走!”周一如立刻迎上去扯住他的胳膊,“連初,你給我說清楚,我爲什麽不是你女朋友,你說啊……”
正在這時,忽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又竄出來一個女人,氣沖沖的就跑到周一如後面,彪悍的抓過她的身子,‘啪’的甩了周一如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打人的女人,正好是以前在餐廳把懷孕的我絆倒,後來又在醫院跟韋連初糾纏不清,苦苦哀求的那個女人!她應該也是在糾纏韋連初,剛好就碰到了這一幕,忍無可忍的跳出來打了周一如。
我覺得這可真是好戲連連,也不急着跑出去了,更加壓低了身子偷看着,就怕被發現。
“你有病啊!”周一如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面頰,顯然不認識面前的女人,“你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有病的是你!”女人破口大罵到,“誰讓你勾引我男朋友,跟他拉拉扯扯的,你要不要碧蓮?”
“你說什麽,你男朋友?”周一如馬上擡眼看了看韋連初,“你認識這個瘋子嗎?”
韋連初淡淡的吐了一個煙圈,并不說話,覺得很無聊吧。
“賤貨!”女人更加暴躁了,猛地推了周一如,“你給我裝什麽逼,趕緊滾!”
周一如也不是吃素的,她反過來也推了女人很遠,開始跟她大吵起來……
韋連初見到這一幕但沒有勸阻,反而轉身就朝不遠處的電梯走去,按了向上的那個箭,進了電梯,不再管外面兩個女人的争風吃醋。
我趕緊悄悄退場了,一下子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對韋連初又有了新的認識,沒想到他竟然這麽複雜,簡直是個典型的心機婊,遺世獨立的一朵奇葩!裝的了傻,玩的了女人,賺的了錢,能正正經經,又能卑鄙無恥,可以狠絕,又可以深情……他還有什麽是我所不了解的?
下午,當韋連恒不在公司的時候,我猶豫了好久,還是去敲開了韋連初的辦公室,他果然在裏面……他身邊已經堆積了好多未審批的文件都沒管,卻在筆記本電腦上玩他的K線圖,見到我來了,眉頭挑了下,眼睛又繼續盯在電腦上。
“如果你對這裏的工作不感興趣,完全可以去你自己的公司,沒必要在鸠占鵲巢在這兒浪費資源。你知不知道你把文件都壓在這裏,已經拖慢了很多工作的進度……”我走到他辦公桌前說到。
他正在聚精會神的炒股,一時間也沒理我……我雖然不太懂金融,但是也大約看得出來,他并不是那種散戶随便玩玩,而是坐擁着幾個億甚至十幾個億的莊家,專業操盤手級别的,此刻應該正在股市裏厮殺吧,所以才沒心情理我。
等他終于玩完了,露出一絲得勝似的笑容,才擡頭來看向我,“有事嗎?”
“沒什麽特别的事,就是感慨,你爲了對付我,真是用心良苦。”說着,我把周一如曾經發到我手機上的照片放到他眼底,“你到底有多不入流,才會指使你各種各樣的女人去做這些龌龊的勾當?要真想陷害我,你有種怎麽不親自動手呢?”
“好啊!”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幾步繞到我面前來……
我還來不及對他設防,他突然就攔住我,用雙手抵在辦公桌邊緣,剛好把我鎖在他的懷裏,迫使我向後揚着上身也沒法不跟他近距離的貼在一起,我們的臉、胸、小腹,所有關鍵敏感的部位都挨在一起了,尤其是他的氣息不斷的呼向我的臉面,讓這裏的暧昧極速升級!
“……”僅僅被他‘鎖了’幾秒鍾,我在混亂中膝蓋一頂,就重重的頂到了他的下面,他痛得朝後面退了兩步,我逃也似的跑到門邊,打開門,随時可以跑,但是又在那兒不斷的喘氣,平息着剛才的緊張。
“韋連初,”我沒走,隻是想進一步把話說完,“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别再用這些幼稚無聊又龌龊的手段來影響我跟韋連恒了,這對我們造不成任何感情上的創傷,反倒會拉低了你的檔次,簡直low爆了!”
說完,我生怕他再來硬的,很快就離開了這裏,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晚上我把周一如和韋連初之間的勾當,全部告訴了韋連恒,他愣了半晌,也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但他反過來又熱切的擁住了我,邊吻我的面頰,邊在我耳邊說到,“雖然很滑稽,但他這這樣做,不也正好驗證了我對你的‘忠貞’?說吧,前段時間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現在真相大白了,打算怎麽補償我?嗯?”
“嗯你個頭啊!”我笑着想躲開他,但被他箍得更緊,又将我壓在了他健碩的身下……
我盯着他的臉,故意不依不饒道,“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我又沒守着你們,怎麽能确定你一定沒和她做過,她要真脫光了,爬到你床上,你拒絕的了嗎?就像我以前對你那樣,那樣勾、引你,你不還是淪陷了,裝什麽裝啊……”
“你是誰,她又是誰,能跟你相提并論?”他悄聲的說着,拇指輕撫着我的唇,那麽緊緊的盯着我,目光裏閃爍着兩團小火焰,熾熱的快要把我點燃了,他更加溫柔的說,“白深深,沒有女人能比得上你,我這輩子,就願意上你的鈎了……”
我聽得有些沉醉了,一下子就摟住了他,跟他滾倒在大床上,放縱的吻成一團,吻了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