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原來他是有隐情

聽我說的這麽堅決,韋連恒呆呆的凝視了我好半天,他緊蹙着濃眉,薄唇輕顫了好幾下,最終語氣變得嚴肅而激動,“沒想到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你還是這麽不信任我……你竟然認爲我會和别的女人有染?!你有沒有一點腦子?我對那個周一如怎麽會有一絲半毫的想法?是,這些東西說白了就是她玩的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戲,我以前也沒看出來她還有這麽龌龊的一面,但現在事情都發生了,我除了盡量的彌補你,給你道歉,我還有什麽辦法,難道讓時光倒流嗎?”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随口就吼道,“你滾!我看到你就心煩!還想讓我多活幾天,就别出現在我眼前!”說完,我又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翻過身去背對着他。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還是在連續不斷的向他提離婚,但他一律不予理會,而我處于月子裏,每天得照顧孩子,也是有些心力交瘁,所以他不答應我暫時也找不到其他的辦法逼迫他,隻是依舊跟他冷戰着。

他呢,真的遵守承諾,整個月子裏沒有離開過我,沒再去出差,也沒去過賽歐總部,每天就是幫着哄哄孩子,給孩子換換尿不濕,代替月嫂親自給我弄吃的,在我床邊繞來繞去噓寒問暖,盡管得到都是我的冷眼和沉默,可他卻一點不退縮……他這麽殷勤,而我這麽冷漠,有時候石賽玉都看不下去了,幫着勸我原諒,我仍舊鐵石心腸。

等到肚子上的傷口不疼了,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洗個澡,可是又不太好叫月嫂或者石賽玉來幫忙……雖然知道不方便,可我還是硬着頭皮,自己去了浴室……

他剛好從外面回家見到這一幕,趕緊跑過來要幫我洗,我用力的推開他,腳底卻突然一滑,要不是他在後面接住我,我估計又要摔倒了!

“你走!”我在他懷裏了掙紮着,心裏還是有很深的芥蒂。

“不走!”他順勢摟緊我,掰過我的臉就又想來親我,我卻拼命的扭開了臉!可能他是怕弄到我傷口吧,也就放了我……

他打開熱水,“讓我幫你洗,洗的快一點,小心着涼。”

我心想也是,這月子都還沒完呢,要是自己慢吞吞的洗,吹了風,以後落下月子病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也就在半推半就中接受了他的幫助。洗完以後,他用睡袍把我一裹,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我橫抱起來走進房間,放到了床上,然後拉過被子來跟我睡在一起。

他從後面擁緊我,自顧自的在那兒親吻我的頭發……我趕緊縮開,嘴裏說的卻是,“我這麽久沒洗頭髒死了,你滾開别碰我!”是啊,在家裏坐月子,我還是遵循了傳統一直沒有洗頭,難受得不行。

“我不怕。”他還變本加厲的在我頭發裏鑽來鑽去,故作陶醉的說,“你變什麽樣我都喜歡,反正你是我的!”

“……你走啊,”我實在受不了。

“那你就把臉對着我呗,不然我一直親你的頭發。”他耍賴的說。

我一下就翻身坐起來,看向窗外,聲音一如既往冰冷的說,“韋連恒,你别再做這些無用功了,沒有用的,不管你怎麽不出都沒用,我離婚的決心已定,等我出了月子,就正式去起訴離婚!”

他頓了半晌,又掰過我的身子,定定的看着我,“真的一次機會也不給了?如果你這麽堅決,那以前對我的那些情情愛愛都算什麽,鬧着玩兒的?”

我瞪了他一眼,“我就從沒愛過你!”吼完,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推了他一下,他沒坐穩,一下就從床上翻了下去……

雖然地上是鋪的地毯,不過還是發出一聲悶響,吓得我的心也瞬間提了起來。而他,好像摔得很痛似的,用了點力才坐起來,面對我的時候,他面露難色,臉色有些蒼白,有些不對勁~

“你想摔死我啊,”他有氣無力的抱怨了一句,繼續坐在地上。

他這樣的表情讓我有些微的擔心,不過想到他的背叛,我對他的憤恨又占了上風,本想問他摔得嚴不嚴重,最後還是以冷漠收場。

月子裏剩下的日子,他還是在極力扮演着一個超級奶爸和一個好丈夫的角色,每天不去工作,就貼身照顧我這個孕婦,我不能出門,他也不出門,我吃的清淡,他也吃的清淡,我不能吃水果,他也從不吃水果,我不跟家裏人共餐,他也每頓都陪着我在屋裏吃,不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另外,周一如在這期間也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發過很多短信,不過他都是當我的面,直接挂斷電話,删掉短信,一次又一次的拉黑她的電話,就連跟他談工作,他也統統不予理會,還把他自己的手機放在我身邊,表明他私下也沒和她有半點的瓜葛……總之,他把這種忏悔的态度做到了極緻,多少也讓我這顆堅硬的心,有了那麽一絲的松動。

孩子生了這麽久了,我除了給他取了個小名兒叫安安(寓意平平安安)外,大名這麽久還沒定。本來爺爺取了幾個,我覺得太老氣橫秋了,就委婉讓石賽玉去轉告下。于是,韋連恒在這些日子也在想名字,取了幾個積極的在一邊跟我讨論,我卻冷着臉不發一言,讓他一個人在那兒唱獨角戲……問題是他還唱的挺有勁。

終于熬滿了40天,終于可以出月子了,我心裏還是很雀躍,畢竟坐了這麽久的‘牢’,我實在受不了了,第一天就想出去走走。提前給白萱打了電話,約好了時間地點,準備跟她聚一聚。

當我簡單收拾了一番準備要出門的時候,韋連恒卻剛好進來了,“你要去哪裏?”

我白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拿着包包就要出去,但他很快攔住了我,“你這才剛出月子,别去外面吹風,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我繼續走,他卻進一步的抱住了我。

“滾開!”我沒好氣的叫了一聲,順手就往他胸口狠狠的捶了一下……

沒想到,他‘啊’的痛叫一聲,還真的放開了我,我徑直往門口走去,可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後面一聲悶響!

回頭一看,韋連恒整個的癱倒在地,胸口莫名其妙的滲出鮮血來,染紅了外面白色的衣服……我吓懵了,懵了幾秒,一下就撲到他身上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一邊搖晃着他一邊喊他的名字,再混亂的喊着快來人……

韋連恒很快被送到了醫院急救。

幾個小時後,他被救過來了。聽醫生說,他是胸口的傷本來就很深,因爲沒有得到較好的護理,後來感染發高燒,然後才釀成昏厥的後果,如果搶救不及時,可能危急生命!

我吓得久久回不過神來……難怪他這個月看起來臉色那麽蒼白,好像精神不佳,身上有病的樣子。沒想到他竟然受着這麽重的傷,卻每晚熬夜起來帶孩子,還要那麽寸步不離的照顧我讨好我,并默默承受我這裏給的壓力,他沒有去醫院換藥複查,沒有好好的休息,明知道已經感染了,都在發高燒了,卻還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最重要的是,我今天還不顧一切的在他傷口上捶了那麽幾拳!天啊!他看起來那麽身強力壯的,身上怎麽會有刀傷?這麽深的傷口,從何而來??

當他醒來被推到病房,發現自己在輸液的時候,他竟然壞脾氣的一把就扯掉的輸液的管子,然後又把傷口處的紗布的都扯掉了,吵着要出院要回家!

我吓壞了,趕緊去幫他捂住針管那兒滲出來的血液,讓他别動,但擡眼一看他胸口的傷又在流血了,我在慌亂之中飛快的按了床鈴叫護士。

“你别管我!”他一把推開了我,“你不是一定要跟我離婚嗎,既然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我自己了,死了一了百了!”他雖然說得任性,可卻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馬上就翻身下床要朝門口走去。

“你回來,你一直在流血!”我跑過去拉住他,“你這個瘋子,别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快回去躺好,快點啊……”說着,我又趕緊幫他壓住流血的地方,着急又擔心。

護士進來見到此情景也被吓壞了,馬上幫忙推着他去躺好,要重新給他包紮給他輸液,但他一直很抗拒,跟個神經病一樣,不要命的要朝外面跑去。

“你回來回來!”我看到他身上不斷滲出來的血,心痛得不得了,想也沒想就叫吼道,“誰要跟你離婚的,我不離婚,不離了,你快回來,求你!”

“真的?”他抓住我的胳膊問我。

“是真的真的,你快點啊去躺好啊!”

“别騙我!”他繼續抓着我,逼迫中帶着祈求。

“好好好!你先把傷口包紮好,别流血了,我都答應你,你快點啊……”

聽了我這話,他才又重新躺在床上,讓護士給他處理了傷口,重新給他插上了輸液的吊針。我一顆波動了好久的心,也才終于安定下來。

我終于問道,“說吧,你的傷口到底怎麽來的?我爲什麽一點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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