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叫,反正你估計也不是什麽處女了,還裝什麽清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不跟我玩玩,我讓你爽翻天的,來吧……”他壓在我身上控制着我,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開始拔我的褲子。
這下慘了,在這麽隐蔽的空間裏,我叫不出來,又打不過他,估計真的要被他強了……我心跳很快,緊張但又不是很慌亂,我該擔心的不是要被他奸污了,而是他會不會來個先奸後殺什麽的,因爲我聽一個警察朋友說過很多強J案裏的女孩都應該激烈防抗而被歹徒殺害抛屍……我這才剛剛從孤島上還魂回來,現在又遇到生命危險了嗎?
正當他把我的褲子拔掉,還沒來及脫内褲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一邊敲一邊傳來女人的聲音,“智彥,你在裏面嗎?是不是在裏面,快開門!我聽到響聲了,你把門反鎖了幹嘛?”
這個女聲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我本想利用這個機會想喊救命的,可是嘴巴被他死死捂着,我隻好用力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想讓外面的女人聽到。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個男人聽到外面女人的叫喊後,他好像很害怕,很怕自己的劣迹被這個女人知道一樣,他立刻穿好他的褲子,捂着我嘴的同時,又故意大聲的對我說着,“這位小姐,你别這樣好不好,别影響我做生意啊,我隻是個理發師,我有女朋友,你别讓她誤會了……”
“……”我睜大眼睛,聽着他這一系列話,已經明白他的用意了。
“智彥!快開門啊!黃智彥!”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
男子放開了我,去把門打開了。
而我,來不及看門口的女人,趕緊穿好自己被脫掉的褲子,扣好襯衣的紐扣,整個人狼狽得不得了,就好像真的被他強過一樣。
“白深深!?”女人喊我的名字,我擡頭一看,差點沒暈倒。
是韋連歆!難怪我聽聲音那麽熟悉。
“歆歆,你認識她?”黃智彥馬上轉變态度,讨好韋連歆到,“這件事我必須要好好跟你解釋一下,就這個女的,來我店裏剪頭發,後來她可能看到店裏沒人吧,居然主動要求跟我做那種事,還把門都反鎖了,把我堵在這裏,我真的是……”
“你放屁!”我被這個人渣氣壞了,馬上對韋連歆講述事實,“連歆你千萬别相信他這些鬼話,我隻不過來這兒剪個頭發而已,卻被他關在這裏想強奸我,我現在就報警。”說着,我就拿出手機打110。
誰知我都還沒播完電話,迎面就挨了韋連歆一個耳光!
她兇惡的沖我叫到,“白深深,我知道我哥沒有能力滿足你,所以你要出來偷人也是遲早的事,但我沒想到你偷人居然偷到我男朋友頭上來了,你個賤貨,連剪個頭發都發情嗎,你——”
我氣得一巴掌還回去,把她打得住了口。
我瞪着她,冷靜的罵她,“你腦殘嗎?我給你說了是他要強奸我,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你還護着他,污蔑我,你這是什麽鬼邏輯?”
韋連歆懵了。
她摸着自己被打的臉,更加兇惡的瞪着我,“白深深,你敢打我?你不過是我媽買回來伺候我哥的傭人,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我是把你打醒。”我此時還奢望她能理智一點,有點豪門小姐該有的貴氣,于是緩了緩對她說到,“你面前這個所謂的男朋友,剛才真的試圖侵犯我,勸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别被這麽一個人渣給蒙蔽了。”
“歆歆,别聽她胡說,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信你。”韋連歆輕蔑的瞪着我,對那個男人說到,“這個女人我認識,是我哥的老婆,爲了錢嫁給我哥這樣的智殘者,說白了就是我媽買回來的保姆而已,但她私生活特别混亂,一來就弄的家裏幾個男的爲她打架,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能在這兒勾引到你,我實在不感到奇怪。”
聽到她這番話,我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能被這個賤男人蠱惑成這樣,說出這麽一番颠倒黑白的話,我也并不感到奇怪,智力硬傷嘛,有什麽辦法。我甚至可憐他,找了這麽個渣渣做男朋友,居然還隻是發廊小弟而已,哈哈,她的擇偶标準真是絕了!不過千金小姐嘛,可能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想吃點路邊攤,可以理解。
但是,看她對這個垃圾挺癡情的樣子,不會是朝着結婚的方向談的吧?梁秀行那麽要強的人,會答應一個發廊小弟做自己的女婿?見鬼去吧!
“連歆,”我鎮定下來,好心告訴她,“你不信我的話,我也不強求。不過作爲你的嫂子,我純粹是爲你好,勸你還是遠離這個男人,他的品行素質有嚴重的問題,小心以後受傷……”
“關你屁事!”她嫌惡的瞪着我,“就你這種貨色,能夠嫁到我們韋家不知道是幾輩子燒了高香了,你還想站在我媽的立場來教育我?你算老幾?我告訴你,我待會兒就把你勾引我男朋友的事告訴我爸媽,告訴爺爺,看他們怎麽收拾你!”
好傻好幼稚。
我在心裏把她鄙視了千遍萬遍後,冷笑道,“你真以爲是我勾引他?我有這麽重口味?就他這種跟狗屎一樣的男人,我看一眼都會污染了自己的眼睛,我還勾引他……?看你你也22歲了,還是在國外留過學的,真就這麽點智商?”
她被我羞辱的發抖,“你才是狗屎!”說着,就要撲過來打我,但是被旁邊的那個垃圾男拉住了。
垃圾男知道是自己理虧,怕把事情鬧大吧,便安慰她,“歆歆,差不多就行了,别跟她一般見識。”
我再也看不下去,惡心得要死,趕緊拿着自己的包包跑了。跑到外面,我很想馬上報警,不能便宜了這個狗男人,可想到這樣一來又會耽誤很多事,各種取證調查錄口供什麽的,實在煩人。就算這男人真的被抓走,也很快會被韋連歆花錢買出來,沒意思。
反正這次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姑且饒過他。
出來在一個大排檔吃了碗酸辣粉壓壓驚,回想着剛才的遭遇,還是心有餘悸。
看來世界真小,居然可以在那種地方碰到韋連歆。比酸辣粉還酸爽的是她堂堂一千金大小姐居然找了那樣一個人渣做男友,還當寶貝似的護着……豪門千金的審美,我反正是不懂。
正暗自感慨的時候,韋連恒給我來了電話,也沒什麽事,就問我在哪裏,做了什麽,何時回家?本想把剛才的遭遇告訴他,又怕他沖動之下找那男的算賬,到時候又跟韋連歆搞仇了,大家都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實在沒必要這樣。
這些天韋連恒不管身在哪裏,無論在幹啥,總是會隔幾個小時就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短信問下我的行蹤,挺神經質的,估計也是被我這兩年的失蹤搞怕了,擔心我又在某天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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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昨晚韋連初的舉動惹怒了我,我故意在外面逗留了很久才回家,不想跟他見面。
回到家的時候,是下午三四點的了。
在客廳坐下來喝一杯茶的時間,保姆問我,怎麽沒看到連初跟着一起回來?
“連初不是在家裏的嗎?”
“沒有啊,今天一天都不在!”保姆說到這裏,也擔憂起來,“三少爺不會又獨自跑出去了吧?哎呀,那太危險了,他每次自己出去都會出點事,趕緊去找他吧。”
我馬上給韋連初打電話,居然是關機。
我在客廳裏徘徊了下,再也靜不下心來了,問了下保姆他平時常去的地方,然後我馬上就開着車子出門去找了。
沿着進市區的那條路,我開得很慢,眼睛都快望瞎了,覺得這種地毯式搜尋的找人方式跟大海撈針沒啥區别,根本就是徒勞,逐漸緊張起來……我把車停在路邊,猶豫要不要給梁秀行打個電話?
拿起手機的同時,我無意間朝車窗外瞅了一下,猛地發現馬路對面有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側面跟韋連初很像!我下車來,再仔細看了下,發現真的是他!他手裏拿着一包什麽東西,在街邊傻傻的東張西望……
“連初!”我大聲的呼喚着他,喊了好幾聲,終于被他發現了。
他見到了我,臉上立即就興奮起來,也不管現在是紅燈時刻,他跳到車流疾行的馬路上,飛快朝我跑過來,我這邊根本就來不及制止他!
他眼睛隻盯着我,完全不看車,但幸運的躲過了好幾輛車……可是,還有幾步就奔到我面前時,突然一輛小轎車沒來及的刹車,直沖過來,将韋連初挂到在地!
“連初!”我驚呼一聲,幾乎吓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