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的同時,我又時不時的偏頭去看韋連初,生怕他被吵醒了。就算韋連初腦子有問題,他什麽也不懂,可是當他的面被韋連恒侵犯,我還是羞愧難當。
韋連恒此刻的面孔猙獰,他好像喝了很多酒一樣渾身酒氣,兩個瞳孔裏也布滿了憤怒的血絲……面對我越發厲害的掙紮,和着急的聲音,他完全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控制着我,對我瘋狂的親吻啃咬着!
或許以前在自己家裏,面對他的強硬我會妥協,可是在這兒,在韋家,在韋連初的床上,在韋連初的身邊,在我已經成爲别人妻子的情況下,我從身體到心裏都是強烈抗拒的……我咬牙切齒的,不顧一切的使勁,想掙脫他,心裏的憤怒在狂吼着……
“你走,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再說,”我不停的扭動着身子,不停的喘着氣,很是緊張,“你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如果被人發現,丢的是你們韋家的臉!”
“啪!”沒想到他竟然扇了我一個耳光!
我驚呆了,瞪大眼睛盯着他,屈辱而憤怒……
“……”他還是不說話,隻是用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着我,然後又野蠻的扯掉了我睡裙裏的内K,強行進入了。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太粗暴,讓我根本無從反抗。
我因爲強烈的抵觸情緒,身體也沒什麽反應,被他這樣強行進來,痛得渾身一顫……我有一種被他逼到絕境的感覺,不能喊不能叫,一顆心始終懸着,就怕韋連初馬上醒來……我深知韋連恒已經發瘋了,我鬥不過他,隻能一邊妥協,一邊盯着韋連初的動靜。
但是在我身體裏運動的韋連恒,一下就鉗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掰過來始終對着他,對着他這副野蠻霸道、冰冷至極的面孔……
我雙手抓着床單,強烈的忍耐着他的猛烈撞擊,好幾次差點不受控制的喊出聲來,又害怕又屈辱,那種感覺難以言表。爲了讓他盡快結束,結束這種對我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我想了想……咬咬牙,我不再反抗,用自己曾使用過的‘技巧’,給他突如其來的巅峰感……果然,他低吼一聲,呼吸和動作都加速,然後沒忍住就釋放了……
就在他剛剛退出我的身體,我趁他不備,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韋連恒,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我低聲了罵了他一句,馬上就跑到浴室裏去把自己沖幹淨,想着剛才被他強的場面,羞愧而郁憤,感覺好像被他扒光扔到大街上羞辱過一樣。
很快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他也穿好了褲子,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裏面的一把沙發椅上,目視着我。他的臉上已經沒了初來時的暴戾,但眉宇間滿滿都是冷嘲……
“你還不出去?”我憤憤的低吼着。
還好,床上的韋連初仍舊一動不動的睡在那裏,好像沒有發現動靜。
“出去?”他起身來,又一把捏住我的下颌,“身爲我的老婆,你公然跟其他男人同床共枕,你要我出去?你就這麽不知羞恥?!”
“到底是誰不知羞恥?”我忍不住反駁着他,眼裏快要噴出火來,“韋連恒,你還是人嗎?三更半夜爬到我床上強J我,還當着你弟的面……”
他手裏的力度再次加劇,眼裏的憤怒也擴散開來,“你搞搞清楚,你TM可是跟我領了結婚證的,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睡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我還不能好好教訓你一頓嗎?!剛才,我隻是在行駛一個丈夫的權力,你少給我擺出這副被強J過的樣子來!”
“你不懂婚姻法嗎?”我掰開他的手,瞪視着他,“夫妻分居長達2年以上,算自動離婚!咱們早就算離婚了,我再跟誰結婚也是我的自由!”
“你他媽放P!”他大聲的反駁着我,“你看的婚姻法是盜版的嗎?讓我給你科普一下,分居兩年的前提是感情破裂,我們感情破裂了嗎?”
我被他這樣的大呼小叫吓得膽戰心驚,“你小聲點,”說着我猛地推開了他,在别處坐下來。其實他說得不無道理,以前跟他已經登記注冊過,僅僅是我這兩年的失蹤,不可能就真的離婚了,我現在從法律上來講就是他的妻子。可是從婚禮的角度來講,我跟韋連初才是夫妻……尼瑪,從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尴尬的地步。
我覺得這樣一味的對峙争吵也不是辦法。于是,我坐下來盡量平心靜氣道,“韋連恒,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還是夫妻,那你在我失蹤的時間裏,爲什麽這麽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到頭來又跟杜南茜結婚,還在我的房子裏同居?你帶給了我這種奇恥大辱,無情無義在先,那就别怪我轉身嫁給韋連初……”
“原來是這樣,”他聽了我的質問,有些釋然的道,“你是在報複我?”
我看向窗外,不回答他。
“關于杜南茜這裏,我可以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解釋之前,你必須把你這兩年發生過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回來這麽久了,我跟他隻顧着吵架,隻顧着适應着韋家的豪門生活,卻一直沒有機會跟他說出原委……
“你還是先出去吧,現在三更半夜的,不要把韋連初吵醒了。”
“那就去我房間裏說!”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抓住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外面拖……我徒勞的反抗了下,怕他又幹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來,隻得暫時從了他。
幸好現在是半夜兩三點,大家都處于熟睡中,還沒有驚動誰。
來到韋連恒的房間裏,我轉身就反鎖上門,生怕被人看到就糟糕了!
“别搞的像偷情一樣!”韋連恒不滿的說。
“咱們現在不是偷情?”
他從抽屜裏拿出我們的結婚證攤開來擺在櫃台上,“這算哪門子的偷情?!”
看到這張結婚證,我内心不免又起了波瀾……回想起兩年前剛領證的那幾天,跟他多麽的恩愛甜蜜……他大清早跟我‘約會’,帶我去海邊看日出,我們在山上纏綿悱恻,軟語呢喃,以爲幸福從此開始,沒想到隻是災難之前的回訪返照罷了。
我是活着回來了,卻在種種無奈之下,又給自己套上了無形的枷鎖,把名正言順的夫妻關系搞成了作則心虛的偷情,到底是誰的錯?隻想要一份簡單的幸福,就這麽難嗎?
在他的房間裏,我就算那天告訴高任飛一樣,把自己的經曆全部告知了韋連恒。
韋連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坐在那裏,也沉默了良久……
然後,他一改這段時間的暴躁,默默走到我身邊來擁住了我,突然就變得好溫柔,溫柔的輕怕着我的後背,“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麽大的苦,說到底就是我沒用,是我的錯。”
他轉變的幅度這麽大,從一個冷酷無情的暴君變成溫柔多情的暖男……我一下子就慫了,築起了好久的圍牆又在他的攻勢下坍塌了!
我沒有推開他的擁抱,而且還脆弱的哭起來~
他總結性的道,“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就好辦了,回到我身邊,讓我好好補償你。”
“哪有你說的那麽簡單,”
我悲觀的說,“從我被她們丢下海裏的那一刻,我跟你的緣分,就已經完了。”
“什麽意思?”
“我現在是身不由己了……”
“你簡直莫名其妙!”他瞪着我,簡單粗暴的說到,“隻要你人活着回來了,根本的難題就解決了!至于你跟韋連初這場見鬼的婚姻,交給我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