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一入豪門深似海

聽到他的聲音,我荒蕪的心又那麽一丁點得到救贖的感覺,可腦海裏揮之不去的都是他跟杜南茜的婚禮,他帶着她住我的家,睡我的床,各種背叛我的情節……于是,我隻不過柔軟了一兩秒,就又對他恨之入骨!

他爲什麽來破壞婚禮?他爲何如此激動?說到底,不就想繼續睡我嗎睡我比睡都南茜舒服不是嗎?他以爲他是全天下最有錢最帥的男人,随便對我勾勾手指,我就把這份屈辱一筆勾銷,再回到他的懷抱?可能嗎?滾吧!

房門繼續被他大聲拍着,拍得震天響,拍的我心驚肉跳……後來,他已經不滿足用手拍,而是用腳踹了,那種狂躁暴怒的情緒,通過踹門的巨響很好的傳達了出來,讓我幾乎有些害怕了,我害怕一打開門,就會被他撕得粉碎!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亂糟糟的了,石賽玉在哀求,梁秀行在怒罵,張惠茹在說風涼話……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讓我更加的心亂如麻,再加上生理上的疼痛,我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斷氣了……然後,我一下子就在屋裏吼了起來,“韋連恒,你滾!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麽來破壞我的好事!你滾,滾的遠遠的!”

吼完以後,我氣得抓過床頭櫃上的玻璃花瓶就朝門上砸去!花瓶砸到門上發出重重的聲響,随後,又落到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很快,外面安靜了。

很快,我聽不到外面的敲門聲了,隻有模模糊糊的七嘴八舌的嘈雜聲。

他終于還是走了。

這場風波結束,我以淚洗面,哭的喘不過氣來,哭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韋連初從醫院回來,并且被梁秀行帶進房門來了。

“深深,你老公回來了,還不趕緊起來幫他洗澡!?”梁秀行理所當然的命令。

我蜷縮在被窩裏,閉着眼睛,睡的昏昏沉沉的……聽到了她的聲音,但是一動也不想動,直接裝睡不鳥她。

“白深深!”她再喊,那态度已經是180°大轉變了,再沒了之前對我的溫和與讨好。

不知道是因爲我今晚喝的醉醺醺給她丢了臉?還是覺得我嫁過來了,她沒必要再浪費表情?

我仍舊不動,心想着,大不了你殺了我吧,反正我現在也跟行屍走肉差不多了。

“媽媽,深深在睡覺,你小聲點好不好?”韋連初用童稚的聲音,小聲的說到。

“哼,”梁秀行估計在狠狠地瞪着我吧,不過她可能以爲我現在真的是不省人事了,根本喊不醒了,便又作罷。

囑咐了韋連初兩句,她就出去了。

我仍舊閉着眼睛,朦朦胧胧的猜測着韋連初将會做什麽?但是很久的時間裏,我都沒再聽到動靜,連腳步聲都沒有,他出去了?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剛準備扭頭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他出現在我眼底,對我傻笑,“老婆,你又醒了?”

聽他提到老婆二字,我實在膈應的不行……

可事已至此,我不得不面對現實。這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遊戲,我已經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了,就算還沒有領證,但對于現在這個社會來說,一場婚禮已經遠遠比一紙婚書更具有說服力了……我賴不掉的,即使現在趁着酒意朦胧,我還可以任性,可是明天醒來,我就身不由己了。

我沒有理會韋連初,忽然間對他這副傻裏傻氣的面孔特别厭煩……我繼續撲在被窩裏,連澡也不想洗,隻想馬上睡着,沉沉睡去。

可是過了一會兒,我感覺的韋連初也上了床,并且手伸過來摟住了我的身子,我不知怎的,一下子驚醒過來,瞪着他,“别碰我!”

“……”韋連初的手一下就縮了回去,用那種受了驚的眼神看着我,唯唯諾諾的說,“深……深深……對……對對……對不起。”

見到他縮頭縮尾擔驚受怕的樣子,我更加來氣……本來想繼續跟他吵,可是考慮到他本就是個傻子,我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爲了報恩,也爲了報複韋連恒才嫁給他,又何必拿他出氣呢?他已經夠可憐了,而我是自作孽不可活……

新婚之夜,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去了,我實在後半夜困的不行的時候,才真正的進入睡眠,然後又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夢到第二天大天亮了,才在外面保姆的喊聲中驚醒。

我起身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環視了下這個裝修豪華的大房間……這陌生的一切在提醒我,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我,已經嫁到韋家來了!

視線再往地上一瞟,才發現韋連初竟然睡在地上,而且身上什麽也沒蓋,就穿着衣服睡在那灰色的地攤上,睡的還蠻香,都沒被吵醒。

我還是有些愧疚、心酸。

沒有急着去弄醒他,我先去房間的洗手間裏洗澡、卸妝、洗臉、刷牙……由于待會兒還的面對他們一大家子人,我又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換了一套簡單莊重的衣服。

直到做完這一切後,韋連初也适時的醒了,他看到我,居然自然而然的回報我一個傻傻的微笑,而他的唇邊,還有眼角等多個地方都還留着淤青,是昨晚被韋連恒暴打以後留下的,不過卻不影響他的顔值,還是那麽帥氣逼人。

我想,就沖他有這麽一張臉,我也沒必要心塞。

心底的傷沒有愈合,但睡了一夜後,多少還是有些精神了,不再那麽麻木和昏沉了……

我也淺淺回了韋連初一個笑容,振作了起來,對他說,“快去洗漱吧,洗完我們一起去吃早飯。”

“好!”他好像被表揚的小男孩,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聽話的跑去洗臉刷牙,偶然碰到淤青的地方,又哇哇的叫起來。

我給他搭配了一套衣服,然後迎着頭皮挽着他的手下樓去,而韋連初也特别享受這樣的親昵,雙眼一直放在我臉上……忽然,他腳下踩空,整個高大的身軀就摔倒在樓梯上,并且沿着樓梯一路往下滾去,我吓得驚呼起來。

而下面的客廳裏,韋家的其他人基本已經坐滿了,大家看到這樣的場景,也都吓了一跳,然後身爲父親的韋天源第一個跑過來扶起了摔倒的韋連初。

“深深,”韋連初摔得很痛卻沒哭,他還趕緊回頭來看我,“深深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我歉疚的趕緊下來,一時間又感覺到對面很多人複雜的目光。

來到餐桌邊,梁秀行不留情面的罵我,“你是怎麽照顧你老公的,明明知道他有傷還不知道多看着他一點?!”

“哎呀,我說秀行,人家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怎麽你這新婆婆上任,也要燒三把火啊?”張惠茹譏笑道,“你兒子是個大男人,自己摔倒了,怪他老婆沒看好?呵呵,要傳出去,人家還說你這個婆婆虐待小媳婦兒,說我們韋家的長輩不近人情呢,是不是?”

這個張惠茹,表面上是爲我說話,可實際上,這話裏的酸勁兒就是沖着梁秀行來的……

而石賽玉,仍舊是一言不發,不會參與這種無聊的争執。

“大清早的,你少說兩句不行嗎,非要弄得大家不開心……”大伯韋天華也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小聲責備了張惠茹。而張蕙茹則在桌底踩了他一腳!

我剛剛才坐下,這時背後又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聽說我哥找了個嫂子,昨天沒參加婚禮,抱歉啊!”

不用說,是韋連海來了。

他昨天沒來婚禮,沒嘲笑我,今天到了飯桌上,肯定會抓住機會打擊我的。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微低着頭,當韋連海是空氣。

“喲,我當是誰呢,怎麽我這位新嫂子看着很眼熟啊?”韋連海故意當面俯身來瞧我。

“……”我仍舊沉默。

韋連海又‘哈’了聲,對梁秀行道,“我說二嬸,您這麽高傲的人,挑媳婦兒也真是不走心啊,你不知道嗎,這位白深深小姐,可是情史豐富呢,不僅僅跟咱家二少爺有過一腿,現在又跟三少爺結婚了,哎,這是跟韋家每個男的都要有一點故事的節奏啊,可惜啊,我這個四少爺明明也有機會的——”

“住口!”韋天源拍了相下桌子喝止了韋連海的胡言亂語,“說話注意點分寸,深深以後就是你的嫂子,給我放尊重點!”

“你憑什麽對我兒子兇啊你……”張惠茹氣不過想繼續吵,這時石賽玉在旁邊小聲提醒一句,“别吵了,爸爸來了。”

老爺子來了,全體噤聲。

韋鵬程還是像一尊泰鬥那樣,在固定的主位置上落座,随意掃了大家一眼,最後又特意看了看我,淡然的說到,“深深已經和連初結婚,以後就是我們韋家的一份子,今天是她在韋家的第一頓飯,大家和諧一點。”

這話說得,真是沁人心脾。

看來,這老頭子的道行,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韋天華活躍氣氛的提了句,“呵呵,真是沒想到啊,連初是他們幾個兄弟姐妹中最早結婚的,我們連海也該加緊了。”

張惠茹撇撇嘴說了句,“最早結婚,又不見的是最早生孩子,生不生的出孩子還是個問題呢……”

這張臭嘴真是惡毒,哪壺不開提哪壺。

未免沖突,韋鵬程問道,“人都來齊了嗎,可以開飯了。”

“你們吃吧,我去叫連恒。”石賽玉站起來。

連恒?

韋連恒昨晚也在這兒睡的嗎?

我一顆心立即縮緊,開始如坐針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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