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妹!”我瞪了他一眼,并沒有立即趕他走,隻是自顧自的去衣櫃裏找洗澡的衣服,然後去浴室洗澡。
“洗幹淨點啊,”他調-戲般的說到。
我故意重重的關山浴室門,脫了衣服洗澡……拿着花灑,讓溫柔的水澆在肌膚上,一天的疲憊逐漸被洗去……在這溫暖的氤氲中,我想着剛才的場景,想着韋連恒的舉動,莫名其妙的有些驚喜,我一定是瘋了!難道我潛意識裏期待他的到來?又或者是回老家經曆的太多的傷痛,突然看到他,這種難受感也就稍稍緩解點?
洗完澡,爲了方便,我隻穿了條内-褲,然後拿浴巾裹住了關鍵部位就出來了。想來我也是賤,口口聲聲把高任飛當男朋友,卻又在出浴後以這種不雅的形象面對另外一個男人……
哎,管它的,反正我上上下下早就被他看遍了,也沒必要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剛才還在酣睡的他,被我驚醒就已經完全沒了睡意。他靠在床頭,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放在我身上,目光裏蓄滿了情-欲,好像饑-渴得要朝我撲過來了……
我拿着幹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對他說,“你要睡就去客廳睡沙發,趕緊把床給我讓出來,我坐了一天的車,累死了,沒精力跟你周旋。”
他不理會我的話,看得久了,一下站起來從後面摟住我,将我拖過來摁倒在床,一把扯掉我的浴巾,大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俯身下來鑽進我的脖子裏各種親吻……
“你煩不煩啊,”我知道掙紮是徒勞的,但還是象征性的想推開他,說到,“我頭發很濕,也沒心情,放開我!”
“我不……”他強行将我放過來,欺壓在我身上又親又摸,“自從上次吵架,我已經好久沒碰過你了,難受死了,”
“放開,”我扭動着身子躲閃他的親吻,“你别耍流-氓!你自己想想上次在醫院怎麽做的?既然不想争,主動放手了,又來煩什麽賤?!你簡直沒點骨氣,說話不算話,我看不起你……”
他卻不以爲意,捏着我的下巴,嘲諷道,“我沒有說話不算話,他想跟你談戀愛,要跟你甜甜蜜蜜,我就讓給他好了。我隻想睡你,又不用跟你談情說愛,這不挺好的嗎——”
我聽到這兒,胸中頓時就竄出一股怒火,擡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韋連恒!我已經受夠了你的輕蔑和侮辱,以前不在意,是覺得你有利用的價值,但是現在,你在我這兒連屁都不是了,你就給我收斂點,我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來陪你嬉笑怒罵!”
他被我吼得懵了幾秒,随即唇邊勾出一抹冷笑,“你這麽兇幹嘛,是不是我好久沒有滿足你了,你在借題發揮跟我發脾氣?寶貝别急,我現在就給你……”
說完,他三下五除二扯掉我的内-褲,抵抗我的雙腿就沖了進來!
“……”我咬緊牙關,痛得低吟一聲,隻能在他背上捶了幾拳,又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當作發洩。然後不由自主的就又淪陷在他的撞擊裏……我這種人,是典型的‘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每次都抗拒不了他這樣的征服……他的尺寸和力度、持久度、技術都是一流,總是能把我帶上巅峰,讓我久而久之迷上了這瞬間的極緻的歡愉。
到了後來,我已經完完全全迷失在他的身下,欲-望的潮水再次将理智徹底淹沒,這種快-感就跟吸毒一樣會上瘾……此時此刻,什麽高任飛,什麽杜南茜,都統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到後來,我也瘋狂的配合着他,弄的他也斷斷續續的發出性感的聲音……
結束這場酣戰,已經深更半夜了,我們都累的筋疲力竭,各自躺在一邊不想動,連洗澡就懶得去了,就呆呆的躺在那兒沉默和發呆,一邊平複着欲-望的浪潮,一邊回味着那種銷魂的感覺,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可我一旦閉上眼睛,意志又被那些煩惱占據。白萱跟我的決裂,外婆的失望,舅媽的羞辱,還有高任飛那片情深意重……所有的煩惱,一齊過來壓迫得我無法安睡,我又失眠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身子被韋連恒掰過去,他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還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就是心情不好。”我閉着眼睛,懶懶的回答着。
“心情不好就說出來,我幫你解決!”他得到滿足以後,狀态一向是很不錯的,言語也變得溫柔起來。
我翻了個身,消沉的說到,“你解決不了……”
他沒有再反複的追問,沉寂了半晌,又忽然把我攬進他堅實的臂彎裏,“說吧,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原諒我?你還想鬧多久?”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不真實。
我卻心不在焉的,“什麽原諒,我跟你鬧什麽了?”
他冷哼,“你之所以離開我公司,找高任飛cao你,不就是想報複我嗎?玩了這麽久也差不多了,别再跟我怄氣!”
“怎麽,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你一刀兩斷隻是鬧着玩的?我找高任飛隻是在開玩笑?”
“難道不是?”他瞥我一眼,又大言不慚的說,“白深深,你明明喜歡我,每天都在想着我,隻不過弄一些裝模作樣的把戲,不肯低頭而已。”
“……”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簡直被他這種迷之自信震住了。
他又繼續,“這幾次,我一直在暗暗的跟你較勁,看我們到底誰先低頭,沒想到最後還是我輸了,輸的一敗塗地……我真特麽瘋得不行,把自己擺在這種卑微的位置來讨好你……”
沒等我回應,他又默默的從他褲兜裏拿出一串車鑰匙,扔在床頭櫃上,哼聲說到,“我這次是認真的給你道歉,拿去!”
“你什麽意思啊?”我拿過那串車鑰匙,發現是嶄新的,而鑰匙上面的logo是法拉利。
他說,“送你的新車,這樣的道歉有誠意嗎?”
我有點暈,“我還是沒太明白你的意思。”
“上次沒幫你,你不是懷恨在心,跟我耍脾氣嗎?我買個車給你道歉,能原諒我嗎?”
“啊?”我很是震驚,對他的腦回路表示不能理解。我再瞟了眼那車鑰匙上面法拉利的豪車标志,說實話,心裏有些激動,畢竟是頂級豪車,曾經隻能面對着那些照片膜拜,而現在,車鑰匙在我手裏。
我在回想起來,晚上回來的時候,在地下車庫看到一輛超級炫酷的、嶄新的、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當時還猜想這個小區住着哪個富家女嗎,有錢買這麽貴的車爲啥不住别墅?沒想到韋連恒買的,而且還開到我車庫裏來了……
震驚完以後,回過神來,我又放下鑰匙,“我承受不起,也不需要你的道什麽歉,更不是在跟你怄和什麽氣。我正式因爲非常清醒,才決定要跟你一刀兩斷。你也别拿這些東西來讨好我,沒意思。别到時候搞的又像是被你包-養一樣……”
他頓生怒意,“車主已經登記你的名字,我特麽管你要不要,不要就砸了!”
“你——”我不想再跟他起沖突,畢竟他送這麽貴重的禮物,也是一番好意。
我頓了會兒,說到,“韋連恒,我不知道你這樣做還有什麽意義?我曾經也很卑微的問過你究竟對我什麽感覺,愛不愛我?你沒有給過我答案,我也早就死心了……”
他輕微歎了聲,低沉道,“我愛不愛你,你自己不知道嗎?還需要我親口告訴你?”
我:“……”
轉身去背對着他,我竭力平複着心底的激動……
鎮靜下來後,我幽幽說到,“如果你真的對我有那種感情,也沒用了。我累了,不想再跟你玩了……我現在,隻想找個男人結婚,生一個孩子,組成一個圓滿的家庭……這樣,我白深深以後就不至于無依無靠,沒有一個親人了。”
“所以,”他也沉聲接到,“你想跟那個高任飛結婚?”
我又是悶了好久好久,才不知所謂的回答,“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