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深夜又去他的家

這個時候,旁邊的導購也來勸我,說這位先生是真心想要送我禮物,讓我就安心收下之類的話……

我沒作考慮,語氣更加堅定,“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我們走吧。”

“喂,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耶,”他說。

“是面子重要還是錢重要啊?20萬不是小數目,别随便糟蹋了!”說完,我直接轉身就走出店門,不想再跟他争論。

在外面等了幾分鍾,他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拎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袋子,遞給我,有點霸道的說,“拿去,我一定要送你,你必須接受!”

我瞟了眼袋子裏的小盒子,以及那張小票,知道他已經把剛才那款江詩丹頓買下了,頓時又急又氣,“高任飛你錢多得燒不完啊?我說了我不要,你幹嘛這麽沖動的買下來?”

“反正我已經買了,你不要的話,我就扔了……”

“那你扔吧,我真的不要!”說完,我繼續往前走,打死不會接受這份貴重的禮物。

是啊,如果一個男人對你沒有企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送貴重東西。如果你冒然接受了,那麽潛台詞就是你接受他成爲你的男人,或者至少給了他成爲你男人的機會……假如你并不打算接受他,卻又要收他東西的話,那就跟騙子沒啥區别了,說得難聽點你連婊子都不如。

走了幾步,就聽到後面垃圾箱裏‘砰’的一聲響!

我回頭一看……他居然真的把這二十多萬的手表扔在垃圾箱了,然後還對我攤開手,一臉若無其事的說,“既然你不要,我又不能留着自己戴,隻好扔了,走吧!”

“你——有病啊!”我沒多想,趕緊跑過去,從垃圾堆裏撿起那個小袋子,認真檢查了一下裏面的東西,再塞到他手裏,“買都買了,你可以送給其他人啊,比如你媽媽,你的其他什麽女性親戚,或者某天找到另一半了,再送給她,不挺好的?”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臉上多了點失落,“白深深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沒考慮好,還是根本不想給我機會?”

我聽了這話,有點發慌。想了下,說出個萬能金句,“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不等他再解釋,我搶先轉移話題,“阿飛,如果你真想送我什麽東西,那不如就請我吃一頓好的。走,我也餓了,咱們去前面找找有什麽好吃的特色餐館……”

見我如此堅決,他也不想再任性了。輕微的歎了口氣,他收起那款手表繼續跟我朝前走去,臉上卻再也沒有了微笑。

***

在新加坡待了三四天,我們也準備回程。

最後一晚躺在酒店的床上,我卻失眠了……不是舍不得這趟旅行,也不是跟高任飛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而是,我的手機上,一直沒有收到過韋連恒的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

自從上次醫院一别,我沒再理他,貌似他也沒打算理我。估計,他一顆心又被杜南茜勾去了吧?有了杜南茜的貼身照顧,他還會想到我嗎?

我始終猜不透他對杜南茜的感情。

從表面上看,他跟杜南茜郎情妾意,雙方溫柔相待,兩邊家長喜聞樂見,兩人婚事更是闆上釘釘……他們的感情好像一片和諧,可爲什麽……韋連恒還是沒有節制的跟我維持肉體關系?難道因爲他是霸道總裁,所以做什麽都是對的?

又或者,他在利用這場婚姻,下一盤很大的棋?

正想得頭痛欲裂時,高任飛來電話告訴我說,韋連海臨時決定要去一趟澳門,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去?如果不願意的話,他可以說服韋連海直接回大陸。我考慮到這飛機是韋連海的,而且自己又在偷偷查他,跟着去澳門也未嘗不可,于是答應。

在澳門停留的時間裏,韋連海是甩下我們直奔地下賭場。

高任飛本想叫我一起在這個城市到處閑逛旅遊,就像在新加坡那樣。但爲了查韋連海,我特意要高任飛帶我一起去賭場觀賞,以便跟蹤韋連海的動态。讓我震驚得是,韋連海幾乎是這個賭場的常客,平時有事沒事的飛到這裏來豪賭,每次輸赢都在上千萬,有時候甚至上億……當然,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輸的,也因此沉溺的越來越深,不斷的從各種途徑弄錢來這裏賭博。

***

等韋連海在澳門賭完,再次輸的精光,輸的精神恍惚茶飯不思的時候,我們也終于飛回去了。

回來以後,我來不及休息,開始馬不停蹄的着手調查韋連海的收尾工作,并且花了整整兩個星期的時間整理相關的證據資料,最後做成了一疊厚厚的文件。

一切就緒後,我拿着這份文件資料,在晚上8點左右的時候,開車前往韋連恒的住處。以我對韋連恒的了解,他平時幾乎不回那個人口衆多的韋氏别墅,都是住在外面的一個高檔小區裏,我可以很容易就找到他。

再次到了他所在的樓層,來到他的門口。我本來有他的房門鑰匙,但這次我決定親自敲門。敲了好幾聲……他應該是在他屋裏的監控視頻中看到了我吧,所以,門很快就打開了。

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淡淡的擡頭看我一眼,什麽也沒說,轉身又回客廳去。那感覺就好像一個老公給老婆開門,開完又忙着回去玩遊戲……總之,他好像早就料到我會來,一點都不意外。

我進門後,就如到了自己家一般,在玄關的換鞋凳閃坐下來換鞋子。走到客廳裏來,我的目光把屋裏的每個角落都掃視了一圈,确定沒有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氣。

“今天這麽早就回來,沒應酬啊?”我在他冰箱裏拿了一瓶礦泉水,一邊喝一邊問。

他背靠在真皮沙發上,眼睛盯着正在直播的球賽,鳥都不鳥我……

我隻好走過去,擋住他的視線,“問你話呢,耳朵聾了?”

被我擋住了球賽,他也沒生氣,隻是将雙手抱在胸前,擡眸來定定的跟我對視着,久久的對視着,似乎要我整個人都看穿……他的臉色很沉,但是相對安全。

我再次沉不住氣,沒話找話的問,“你什麽時候出的院啊?怎麽一直不聯系我?”

他微閉了下眸子,終于冷冷的開了金口,“爲什麽要聯系你?反正你發、情的時候,自己會找上門來。”

我:“……”

“好了,我不跟你墨迹了,”我拿出早就準備的那份文件資料,丢到他面前,“韋連恒,這是我這段時間費勁心思調查的,關于你堂弟韋連海涉嫌轉移公司财産的一些資料。如果你真的沒有耐心看超過一頁紙的文件,那沒關系,我可以大緻的給你說一下。”

他眉頭一挑,瞟了眼這份文件,“說。”

“我跟蹤調查的結果,韋連海主要是挪用、轉移公司财産,用于個人的大額消費和投資。首先,他在去年三月份花了近3億元于加拿大購買一架私人飛機,并且每年的保養費都超過了100萬;其次,他連續兩年在澳門豪賭,輸掉有差不多2億元;最後,他今年又花了将近五千萬,爲自己的情婦注冊了一個化妝品公司,現在仍舊處于虧損狀态……而他以上的巨額消費,全部是通過轉移賽歐公司的财産實現。”

韋連恒聽着我滔滔不絕說話的同時,他也随意翻起了我整理好的這些證據資料,但讓我有點失望的是,他臉上并沒有什麽驚喜之色,表情平淡得不能再平淡。

我又試探着補充到,“你看,憑着這些證據,能不能光明正大的讓董事會罷免韋連海的職位,将他開除出公司?”

“你爲什麽要去查他?爲什麽要給我看這些東西?有病?”他突然放下文件,很是不屑的責問我。

我懵了。

難道他竟然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又或者是故意裝傻?

“真沒意思,”我鄙視道,“韋連恒你怎麽像個娘們兒一樣,自己說過的話死不認賬……”

“我說過什麽了?”

“好,”我盡量忍耐的向他複述緣由,“當初我要來應聘做你的助理,你不是說讓我幫你把韋連海這個王八蛋趕出公司,你可以把他總經理的位置讓給我嗎?”

他打鼻息裏哼出一聲,“你還真是幼稚得可以。那我讓你幫我提個鞋,我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你,你也信?”

“那你是告訴我,大名鼎鼎的賽歐總裁韋連恒說話和放屁一樣咯?”

他斜睨我一眼,緩緩的走到我跟前,不經意間挑起我的下巴,“白深深,你直接說你想每天被我操就是了,非要一本正經的扯到工作上做什麽助理,有意思嗎?”

“怎麽沒意思呢,”我繼續發揮我女流氓的本色,魔高一丈的說到,“韋總,做了你的貼身助理,我除了可以每天被你cao,爲你解決身體上的需求,還可以解決你工作上的難題,這不一舉兩得嗎?想想看你身邊的女人,比我放、蕩的不如我聰明,比我有聰明的不如我放、蕩,既比我聰明又比我放、蕩的,又沒我漂亮……你難道不覺得,我白深深就是最佳人選?”

“嗯,”他唇角微勾,神色緩和下來,“聽起來好像沒什麽問題,你幾乎說服了我。”

“那你是答應了?”

他很輕微的點了下頭,“看在你這麽用心良苦的份上,我不介意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明天就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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