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出去的解開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邊解一邊淡定的對他說,“韋連恒,你真有種的話,看到我的時候,就最好不要石更,不然你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好不好?”
今天特意穿的很簡單、清涼,上身是一件杏色的休閑襯衣,下面一條短裙。我就這樣當着他的面,緩緩的把上衣的紐扣逐個解開,露出裏面黑色的文胸……
然後,我又毫不猶豫的解開了内内後面的排扣,完全的脫了下來,相當于上身隻穿了一件真空的襯衫,胸前誘人的春光則通過透明的襯衣清晰的透了出來!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仍舊巋然不動,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大概我今晚這一系列的動作,着實令他匪夷所思、大開眼界吧?
見他沒說話,我一不做二不休,很快又彎腰把内脫了,下面隻剩下一條真空的短裙……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此時此刻,我相信自己的魅惑指數,一定比一絲不挂的時候更高。
“怎麽樣?”我故意把目光朝他的下面掃去,看到那兒的變化,我忍不住笑了,“看來,韋總的定力也不過如此嘛,你不是說我沒有興趣了嗎,怎麽——”
“騷-貨,”他沒等我說完,就低低的罵了一句。然後他特意去把辦公室門反鎖,再回到我跟前,一把就将我抱起來放倒在他的辦公桌上……他急不可耐的解開皮帶,拉開他西服褲的拉鏈……就那麽簡單粗暴的闖了進來!
由于他用力太大,我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聲,他立刻捂住了我的嘴!
就這樣,他一邊用手捂着我的嘴巴防止我發聲,一邊加大力氣的在我體内馳騁縱橫……被他這般死死的堵着,我睜大眼睛,臉漲的通紅,既興奮刺激,又覺得喘不過氣來,既難受又愉悅,既掙紮又順從,既清醒又迷惘……
釋放完後,他累得躺靠在皮椅裏,一雙長腿懶洋洋的搭在辦公桌上,閉着眼睛,微微喘氣,俊臉上帶着滿足酣暢的表情,先前的冷漠也消失得幹幹淨淨。
我也隻不過休息了幾分鍾,就麻利的穿好衣褲,整理好自己的頭發,拿出随身攜帶的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幾口溫開水……待一切平息後,我在他皮椅的扶手上坐下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拍了拍他的臉,“喂,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聊聊‘正事兒’了?”
他瞪向我,不耐煩的道,“你特麽到底有完沒完?”
“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說話的同時我站了起來,倚靠在桌邊,面對着他,語氣不再是開玩笑,“韋連恒,我要來你的公司工作,做你的貼身助理……”
他聽了,神色沒有丁點的波動,全然隻當我在放屁。
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他在吞雲吐霧中問我,“怎麽,把你搞爽了你還不滿足,還想讓我聽你扯淡?”
“我還真沒扯淡。你要知道,我既然親自找到你這兒來了,那肯定也是做了準備的。”
他冷哼,“怎麽,你又抓住了我什麽把柄來‘威脅’我?”
“呵,放心,在你韋總裁面前,我一介小女子可沒這麽大的能耐,上次也隻是僥幸而已……”我故意示弱,放緩态度,“韋總,我可是已經辭掉了工作,帶着萬分的誠意來應聘你的助理,你——到底要不要答應?”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答應?”
好吧,我也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從包裏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他眼底,“這是我以前所有的工作經曆,你隻需花半個小時看完就會發現,以我白深深的工作能力,做個總裁助理完全綽綽有餘!”
他瞟了一眼,不屑的道,“你認爲,我會有耐心看完超過一頁紙的東西?”随之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好了,我沒這麽多時間跟你糾結這些無聊的問題,沒其他事的話,你可以滾了。”
說完,他把我那份厚厚的工作簡曆扔到一邊,簡單收拾了下我們剛才的‘戰場’,就又恢複到工作狀态。
他認真翻閱着下面的人提交上的文件資料,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
我不死心,強行把他面前的文件合上,“韋連恒,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
“讓你滾,聽不到嗎?!”他一下就發火了,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朝我低吼道,“白深深,你TM也不看看你是誰?不過幹了你幾次,你就敢對我提要求了?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咱們上床歸上床,但你要想在其他方面動心思,我不會輕饒你!”
我被噎住了。
聽得出來,也看的出來,他這幾句話是發自内心的,并不是一時頭腦發熱的氣話。
這時我突然也意識到了,我可以在身體上跟他肆無忌憚的糾纏,但提起褲子後,我們之間依然隻是隔着十萬八千裏的陌生人。我能夠在床上跟他任性,可一旦涉及到他的公司,他的工作,他的根本利益,甚至涉及到杜南茜的問題上,我的任性,隻會進一步激怒他……
接下來該怎麽辦?真的灰溜溜的滾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對杜振北一家的複仇大計,我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告誡自己不能輕易放棄。想想看,如果這個男人真的事事如我所願了,那反倒不好玩兒了……
于是我沒有立即離開,反而不聲不響的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來,想等他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了,再跟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