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認識我,但不太願意給我開門,因爲知道我和杜家的仇怨,怕她自己惹禍上身。
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一個保姆的較量上,直接從錢包裏抽出一沓紅色毛爺爺,“李嫂,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拿去給你家小孫子買點玩具衣服什麽的。”
畢竟是生活拮據的鄉下婦女,看到我手裏的錢快要趕上她一個月工資了,她自然兩眼發光,笑呵呵、忸忸怩怩的接過去,爽快的給我開了門。
來到大廳看到裏面空蕩蕩的,我馬上問李嫂,“汪虹去哪裏了?!”
李嫂看我有點不對勁兒,她往樓上指了指,“在房間裏。”
我聽完,馬上就朝樓上沖去,把李嫂的叫喊甩在身後。而李嫂呢,剛才接了我的錢,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繼續幹自己的活去了。
來到二樓外面,當我正在尋找她的房間,想直接踹開門進去宣戰的時候,卻聽到旁邊的書房裏有人聊天的聲音。
我來到書房門口,門是虛掩的,能夠清楚的聽到裏面的聲音,是杜振北、汪虹,貌似還有杜南茜在裏面。很奇怪,明明是在自己家裏,這幾個賤人幹嘛都聚在書房裏聊天,不是大大方方的在客廳裏?
沒立刻踹門,我反而貼在門口,聽他們在裏面‘密謀’些什麽?
“茜茜,現在看到了這些照片,你該相信了吧?”汪虹說到,“韋連恒取消婚禮,就是這個賤貨搞的鬼!”
杜南茜像是停頓了一會兒,才小聲的說到,“我想不通,以她那種身份,怎麽就能跟連恒搞在一起的……”
“咳,這有什麽想不通的,”汪虹氣急敗壞的抱怨道,“韋連恒是什麽人啊,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又帥的跟個電影明星似的,哪個女的不想拼了命的往他床上爬,何況是那個死不要臉的小婊子……我估計啊,這小狐狸精是耍了點手段,跟韋連恒偶遇上,就想方設法在他面前發sao纏住不放了。”
“算了,我還是不相信,”杜南茜淡淡的說,“我跟連恒正式交往快3年了,他的情況我非常了解。以他的優越條件,每天在外有女人往上撲很正常,他有時候背着我偷吃幾次,我也……能夠理解,畢竟我這幾年都在頻繁的往國外跑,跟他聚少離多,他當然有那方面的需求。我想,結婚後每天住在一起就好了。而且,他跟外面那些女人從來就是逢場作戲而已,絕對不會動真情的……”
杜南茜繼續說,“白深深就更不可能了。她就算跟連恒上過床又怎樣,說白了就是連恒花錢找的雞,她能掀起什麽風浪?所以,你們要說這次取消婚禮是她搞的鬼,我覺得根本不可能,她沒這種能耐。連恒跟我說的是他公司裏遇到點急事,需要馬上處理,會影響婚禮的正常進行,所以才臨時取消,以後再重新選日子……”
汪虹又大嗓門叫到,“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茜茜啊,我覺得你還是多個心眼兒比較好,你就是被我們保護得太好,太天真了,總把事情想得那麽簡單……雖然再怎麽厭惡那個賤貨吧,但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她的确長了一張足夠狐媚的臉,比一般女人都要漂亮的多,就是去做雞也能賣個高價。像韋連恒閱人無數,也不見得就不會被她迷惑住,所以關于她跟韋連恒之間的關系,我們還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不用再廢話了,”杜振北終于開口,聲音裏充滿了老謀深算的味道,“以我對那個畜生的了解,這件事鐵定就是她幹的,毫無疑問。”
“爲什麽?”杜南茜問。
杜振北哼了一聲,“你們都小瞧了這個畜生。她從幾歲起就是個人精,心眼多得很,脾氣怪,又死倔……看看她這些年在深圳的發展,那麽年輕就能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集團擔任高層職位,一般人誰有這樣的能力?哼,到底還是我都振北的親生女兒,她的智謀不會差到哪裏去,要想耍點手段破壞茜茜的婚禮,實在是輕而易舉。”
“得了吧你,”汪虹不滿的到,“你是變相誇她還是往你自己臉上貼金啊?這賤貨有個屁的能力,她能在商場上混得開,憑的不就是那張臉嗎?切,還五星級酒店集團高管,我看呀,她就是往床上一躺,腿一岔開,征服了她上面的男人,想要什麽得不到啊?還談什麽智商,真是可笑!”
“不管怎樣,”杜南茜咬牙切齒的說,“我跟連恒是一定要結婚的,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搞破壞,尤其是白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