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到酒樓外觀如何改造,小到裏面裝修用什麽材料,如何布局,事無巨細全都親自設計。
不過武戰擔心她的身體,每天隻許她畫一個時辰,胡蔓先将桌椅畫好,讓他拿去找人訂做,畢竟她還有特殊要求。
吳畫幾人自然看不懂,拿着畫紙過來求教,倒不是認爲胡蔓瞎搞,畢竟她的點子多,幾人都了解。
“爲什麽桌子中間挖個洞?”武青左看右看都覺得别扭。
“這個呢!叫火鍋桌。”胡蔓指着解釋:“你看,這下面就要搭一個可以燒火的竈台,中間空的地方放口鍋,方便涮菜。”
越聽越糊塗……
胡蔓還在忙着畫别的:“總之呢!就照我畫的讓師傅做就行了,等東西做好我演示給你們看!”這段時間她在空間裏,可種了不少東西,現在已經四級,等着酒樓開起來,大約能供應酒樓的用度了。
至于蔬菜的問題,她有空還得找于書言一趟,畢竟讓他找進貨渠道,不會太坑,反正她現在空間裏面可以種的地還很有限,她可不想浪費在可以買到的蔬菜上面。
這麽忙忙碌碌的,時間過得也快,轉眼七天又過去了,胡蔓終于可以自由活動,一點也閑不住的跟幾個人去看酒樓去了。
武戰和武青量了尺寸,除去廚房和櫃台,一樓差不多能擺三十桌,分十個位置給火鍋,剩下的就是普通桌了。
這忙忙活活的就一直到了晚上,才大概将格局定下來,吳畫這次替她找了個專業的,胡蔓怎麽說,人家就怎麽畫,最後修修改改,胡蔓滿意了才行。
吳畫接過來看了看:“嗯,不錯,我看就沒你不會的東西!”她越發想看看裝修好以後的樣子了。至于裝修的人和錢,就交給吳清水了,畢竟他在這縣裏還是有地位的,不會被坑不說,質量也有保證。
這一天爬上爬下的,胡蔓還真有點累,虛弱的一搭吳畫的肩:“不行了,餓扁了,打道回府!”
忽然身子一輕,已經被武戰打橫抱起:“走吧!”
“喂!”胡蔓一拍他的胸膛,臉有些粉:“這可是外面。”
武戰現在是越發的臉皮厚了,不聽她的抗議直接出了茶樓:“沒事,天都暗了,路上沒人了。”
吳畫在後面歎口氣:“這兩人,越發過分了!”
武青看了她一眼,輕咳一聲,掩飾着自己的心思:“走吧!我來鎖門。”
走到半路,胡蔓死活鬧着要下來,幾人說說笑笑的回了吳府,果真,吳老爺都在大堂等着他們了,看見吳畫跟胡蔓挽着手,巧笑嫣然,欣慰一笑,他還從沒見過女兒像這樣笑過。
不過還是一杵拐杖:“你們幾個,老頭子等的都快餓死了!”
吳畫忙坐下:“忙得厲害,有點忘了時間了。”
這些日子都是在一起吃的,他們幾人也不見外,坐下等着上菜。
“怎麽樣?定下來了?”
吳畫拿出圖紙:“這是蔓蔓的想法,爹,你估計下得多少銀子?”
吳清水接過仔細端量了半天,頻頻點頭:“嗯,不錯!銀子嘛!除去那些買餐具廚房用的以外,超不過二百兩。”
“這麽多?”胡蔓捂了捂嘴,雖說人家吳家人對她好吧……這可是幾百兩啊!
吳清水卻不在意的揮揮手:“好了,裝修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他是生意人,精,卻不奸,拿這次的事兒來說,要不是有胡蔓,自己的家業恐怕都保不住,拿個幾百兩來還個人情又有何不可?
吃過飯胡蔓舒服的泡了個澡,乏累祛了不少,回房間又開始研究酒樓的事,武戰看了她一眼,起身默不作聲的洗澡去了。
等武戰再回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趴桌上睡着了,無奈一搖頭,彎腰抱起她,胡蔓迷糊睜開眼:“怎麽了?”
“醒了?”武戰一挑眉,将她放在床榻上:“醒了就别睡了。”
胡蔓揉揉眼睛就想翻身繼續睡:“說什麽呢你?”
武戰将油燈吹滅,脫鞋上去,臂膀将胡蔓攬過來:“忘了你那天答應我的了?”
“什麽?答應什麽了?”胡蔓嘟囔。
武戰一手已經伸進她的中衣,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都多久沒做過了,嗯?”
胡蔓被他撩的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聲音軟糯糯的:“我困。”
“馬上就不困了。”武戰可不再給她反悔的機會,大手将她的胳膊舉到頭頂,将中衣褪下,就算光線暗淡,依然能在柔和的月光下看見她誘人的輪廓。
不管多少次,胡蔓還是有些害羞,剛要用胳膊擋住,被武戰用大手扣住:“别動。”聲音低啞又感性。
胡蔓還沒說話,就感覺武戰頭低了下去,倒吸口涼氣,兩手緊緊攥着,不安分的輕踢:“武戰……”話音中是滿滿的無措。
武戰不搭話,極盡手段的挑起她的興緻,胡蔓的身上總是有種淡淡的皂角香味,他深深的汲取着屬于胡蔓的,獨有的氣息,越發的讓人迷戀。
胡蔓咬着唇,難.耐的忍受着說不清是享受還是折磨的感覺,不知多久,武戰終于放過她,整個人往上挪了一些,低頭吻住她的唇。
胡蔓的雙手終于被放開,摟着他的脖子,武戰一手穿過她的黑發,讓她更貼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緊挨着,像帶着火花,讓人更從心底覺得酥麻。
武戰的手滑下去,微微撐開她的腿,感受了下,覺得她已經準備好了,才輕喘着放開她:“不舒服就告訴我。”
胡蔓将頭埋在他頸窩不說話,武戰低笑一聲,健腰一動,将自己送入。
胡蔓悶吭一聲,有些不舒服,用手推了推他,武戰順勢将她的手抓住吻了吻:“一會兒就會好的。”
待看胡蔓不那麽難受了,武戰才緩緩動作起來,夜越來越深,萬物俱靜,隻有床的微微咯吱聲格外明顯。
第二天……
胡蔓扶着酸痛的腰,已經不知道送給武戰多少個白眼了,武戰還笑的恬不知恥:“我幫你揉揉!”
“不用你假好心!”胡蔓哼了聲,幹脆也不出去了,窩在房間裏畫東西。
武戰過來摸摸她的頭頂:“你好好歇着,我去找吳老爺,他要找人裝修,我得去盯着。”
胡蔓擺擺手表示知道了,又在房間等了大約一刻鍾,估摸他都到酒樓了,才趕緊起身:“哎呦!這個禽.獸!”胡蔓揉了揉,才悄悄出了府。
她去的地方正是于鴛酒樓,也巧了,于書言正在門口跟一個看起來挺重要的客人說話呢,胡蔓走過去:“我進去等你!有事說。”
于書言愣了下,接着一喜,忙一抱拳:“我還有事,改日再聊。”
等他追至後院的時候,就看胡蔓正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素手撐着下巴,從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她挺俏的鼻子,精緻的側顔,瓷玉般的皮膚在太陽光下發着光,長發搖曳,竟有些仙仙欲飄。
于書言的心顫了一下,深呼口氣才走過去:“你身體好了?”
“嗯。”胡蔓的臉完全不同,個性卻是一點沒變,上來直接開口道:“我的酒樓大概一個月就能開業了,進貨渠道,大廚,你都幫我介紹一下。”
于書言給她倒了杯茶:“這是小意思。”
“嗯,謝了。”
于書言挑了挑眉:“對了,我這裏醬油快沒了。”
胡蔓眼珠子一轉:“那個,咳咳,等改天,我通知你取貨地點。”
于書言抿了口茶:“你,打算跟武戰成親了?”
胡蔓正了正神色:“嗯,等酒樓開張。”想起武青對自己說的話,胡蔓擡頭仔細看了看于書言,奇怪啊!她真的看不出來他對自己有什麽喜歡的,明明理智的很啊!
于書言深呼口氣,明白遲早也要跟她說的,要麽眼睜睜看她嫁給别的男人,要麽抓住最後的機會說明白。
又喝了口茶鎮定了下,于書言才開口:“胡蔓,我,有件事跟你說。”
“說。”
“你真的決定嫁給武戰了?不再考慮一下?”
胡蔓端着的茶杯停在唇邊,沒想到于書言會這麽直白的問自己,她放下杯子,很用力的點了點頭:“你覺得有什麽不對嗎?”
“當然。”于書言幹脆一次說個明白:“他配不上你。”
“于書言!”胡蔓有些不悅:“我不希望聽到你說他的壞話!他很好,至少在我看來,沒有人比他好了!我不在乎家世錢财,他一心一意對我好,這就夠了!”
“我也能!”于書言蹭的站起身:“我也可以!胡蔓,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終于還是得面對這個尴尬境地,胡蔓緩緩起身:“我沒看出來,就算看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麽不同,武戰才是我想嫁的人!于書言,我把你當好友,當合夥人,希望你别讓我們連見面都不自在!”說罷擡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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