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跟你拼了,我就不相信自己打不過你!”
俗話說的好,什麽人都怕不要命的人,今天她北思黎就舍命陪君子了!
“小黎,如果你再鬧,信不信我在這裏就侵犯你?”江希影說着,甚至不再往前走了。
這個時候,北思黎才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醫院的樓梯間。
這醫院的樓梯間,那可是緊急逃生處,一般的情況下,是沒有人會走這裏的。
換而言之就是,這裏平常的時候很少有人來。
“江希影,你不過太過分。”某個小丫頭仍舊不甘心的說着。
“我過分嗎?明明就是小黎很過分。”
“這樣的情況下,萬一你頭朝下栽到了地上,你讓我怎麽辦?”
男人的目光緊緊的逼視着北思黎的人,被他這麽望着,某小丫頭還真的有點心虛了。
江希影說的不錯,如果真的那樣了,她一定會摔的很嚴重吧?
“好嘛好嘛,今天算是我錯了。”
“那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嗎?我這樣被你扛着,頭有點暈了。”北思黎這麽一說,江希影自然是将她放下來了。
隻是這人是放下來了,但是江希影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小丫頭的人。
“小黎,現在這裏沒人,不如我們試一試在這裏做?”用江希影的話來說就是,在這裏做,一定會有一種心靈上的刺激的。
心靈上的刺激,一定會帶動生理上的刺激。
畢竟如果在這裏做了,一定會非常的緊張,因爲害怕有人會出現在這裏啊?
“江希影,這裏是醫院,醫院!”
“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怎麽能在醫院中做……做那樣的事情呢!”北思黎說着,小臉立刻就火燒了起來。
“小黎,有沒有良心和在醫院中,有什麽關系嗎?”
“如果你不同意在這裏,那我們就回家。”
“如果你不同意在家裏,那我們現在就……”男人的話一落,他的人就逼近了面前的人兒。
下午在歐陽天心的衛生間中的時候,北思黎就用腳壁咚他。現在江希影是用手臂,壁咚面前的小丫頭。
“江希影,你不要太過分!”
不是醫院,就是家裏?憑什麽啊,她北思黎憑什麽要做出這樣的選擇啊!
她今天才不要這這個男人做呢?不做,不做,堅決不做!
北思黎想着,便在心底下定了決定。
“小黎,如果你不做選擇?那我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了。”江希影說着,便開始掀面前這丫頭的衣服了。
“喂喂喂,你的手,手!”
“回家,我們回家!”
嗚嗚,最終她北思黎還是沒有抵禦得住面前這個男人的惡劣,選擇了可恥的屈服。
“好。”
江希影聽到北思黎的話,立即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說實在的,在某個男人出手的瞬間,他的心中就後悔在醫院了。
因爲這一會,要是真的有人出現在樓梯間了?他被人看了去不要緊,可是要緊的是,自家的小丫頭被看了去啊?
北思黎這丫頭是他一個人的,隻能夠是他一個人的!所以,她是絕對不能夠被其他的男人看到身體的。
如果他們在做的途中,真的有人來了,他真的會忍不住,挖了對方的眼睛!
綜上所述,江希影覺得還是在家裏做,最安全啊。
幸好最後,他懷中的小丫頭阻止了他。
另一邊,姜源的家中,男人卧室的燈,一直亮着不息。
“青青,你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啊?”躺在床上的男人溫柔的問着,有些心疼一直坐着等到現在的人兒。
“言言說了,隻要小公舉醒了,就會給我發短信的。”
“收到短信之後,我就睡覺,不然我真的睡不着。”蔡青青說着,心中還是很擔心歐陽天心的人的。
畢竟她們兩個可是很多年的閨蜜了,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差錯,分離了五年。
但是好閨蜜之間,時間什麽的,完全都不是問題。
“思黎那個丫頭,該不會忘記給你發短信了吧?”
“還是我打個電話問問好了,翔宇那個家夥也守在醫院,一定也是知道的。”
姜源說着,便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歐陽翔宇的電話。
“喂,天心醒了嗎?”電話已接通,姜源就直奔主題而去。
“醒了啊,姜源,沒有想到……”
“嘟嘟嘟——”這邊的歐陽翔宇,還沒有來的急贊美一下姜源的人呢?電話就被挂斷了!
靠,姜源這個家夥是想搞哪樣啊?歐陽翔宇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機,心中惡狠狠的想着。
“青青,聽到了,天心已經醒了。”
“思黎那丫頭啊,果然是不靠譜的。”
“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上班呢?”男人說着,掀開了被子,示意她的人趕緊躺進來。
如此貼心的姜源,真的是不多見的。蔡青青望着這樣的他,臉上笑的燦爛。
“源哥哥,今天我聽言言說,她幫江希影撸了。所以我在想啊,我今天可不可以幫你撸一發?”
某個女人毫不掩飾的說着,一雙眼睛滿是期待的望着他的人。
這樣的蔡青青,正是姜源會喜歡她的原因。
但是啊,今天的他聽着身邊小妖精的話?怎麽心中有一種,想要狠狠欺負欺負她的想法呢?
“青青,你确定想要幫我?”
“不舒服的話,我可是不會有感覺的,你對自己的手,有自信嗎?”男人平靜的說着,看向她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審視。
“源哥哥,我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如果真的不行,那……”她的眼神有些委屈兮兮的,但是說出的話,卻是這樣的:“那就麻煩你,讓我以後多聯系聯系好不好?”
蔡青青的表情和她說出口的話,真的是兩個相反的極端啊。
“既然你鐵了心,那就随你吧。”大床上,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平了,等待着身旁小妖精的特殊服務。
美妙的夜晚,夜空上的星星閃亮迷人。
醫院,病房中。
“遲哥哥,你的胸口還痛嗎?”歐陽天心的手,輕輕的撫摸上了男人的胸膛。
她忘不了,自己在那個廢舊的工廠中看到的場景。北瀾遲的人,壓在她的身下,嘴角不斷的向下流淌着鮮血。
那種面前的男人,随時随刻都會死掉的感覺,緊緊的抓着歐陽天心的心,不放手。
“老婆,更痛的應該是你。”
“我可是聽醫生說了,你傷口處麻醉劑的藥效一旦過去了,你會很疼的,疼的連睡覺都睡不好。”
北瀾遲說着,輕輕的摟着懷中的人,一雙黑眸底滿滿的都是疼惜。
“也不是很疼,我還能夠忍得了。”歐陽天心說着,實則額頭上早已疼的溢出了一層冷汗。
“老婆,在我的身邊,你用不着隐藏。”
“我知道你很疼,疼的恨不得昏過去。”
“但是,請你堅持好嗎?我會一直陪在的身邊的。”
如果可以,他北瀾遲真的很想将自家小女人身上的痛苦,全部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遲哥哥,嗚嗚,真的好疼,好疼啊……”歐陽天心聽着面前男人的話,抓着他袖子的手,都變得用力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伸手一遍遍的輕輕拍着小女人的背,摸着她的頭,希望能夠減輕一點她身上的痛苦。
“遲哥哥,遲哥哥……”
月色深深,病房中,北瀾遲和歐陽天心就這麽相擁相眠着。明明是很溫馨的一刻,但是這份溫暖仍舊是抵不過身體上的疼痛。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在這一個月中,兩人沒有在發生任何的意外。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北瀾遲和歐陽天心身上的傷,根本就不足以痊愈。
秦家本部。
“嶽老,彼岸木盒有進展了嗎?”秦家家主秦時明望着面前的老者,這秦嶽是他們家族最擅長機關的人。
彼岸木盒已經在他的手中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如果還沒有任何的進展的話?他們就要另尋他法了。
“家主,恕老夫無能啊。這彼岸木盒的機關實在精巧,老夫想過很多方法将它打開,但是都不行。”秦嶽一面說,一面搖頭。
對于這設計出彼岸木盒的人,實在是打從心底佩服。
“不能将盒子毀掉,然後取出裏面的麒麟鬼玺嗎?”麒麟鬼玺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這彼岸木盒不過是裝着麒麟鬼玺的東西罷了。
“家主,萬萬不可啊。裏面的東西,是和這個盒子相連相扣的,一旦毀了盒子,裏面的東西也就毀了。”
“竟然這樣?”秦時明聽到秦嶽的話,眉頭緊皺了起來。
不過接着,中年男人便舒展了眉心。因爲這彼岸木盒,曾經有人打開過。
既然他們無法毀掉木盒,将裏面的麒麟鬼玺取出來,那就隻有讓能夠打開它的人,重新将麒麟鬼玺拿出來了!
“昊兒,你去一趟北家,就說我秦家有意想和他們合作。”
“然後你再去一趟歐陽家,目的一樣。”秦時明說着,眼底的光芒陰冷無光。
“父親,我們爲什麽不直接從歐陽天心下手?從她下手,不是更快嗎?”秦昊說着,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