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臣光是看着北瀾遲和江希影的情況,就覺得自己距離戀愛,結婚,更遠了一步。
那兩個男人都變得太不是人了,他白敬臣可不想也便成那個樣子!
但是,當姻緣來的時候,真的是擋也擋不住的。
一個人陷入到戀愛中,真的可以是紛紛鍾的事情的。
“老婆,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地下車庫中,北瀾遲看到歐陽天心打開車門,做到了駕駛位上,心中震驚。
“是啊。”
“爲了某些人,我連心中的陰影都克服了。”歐陽天心平靜的說着,等待着坐到副駕駛上的男人。
隻是,男人她是等到了,但是現在這情況是想鬧那樣啊?
“老婆,怎麽辦,我現在的心情好激動。”北瀾遲說着,壓在自家小女人的身上,望着她的目光熱切。
一瞬間,将她坐着的駕駛位調平了,并且人從副駕駛的位置上,跨坐到了她的身上?
歐陽天心望着身前的男人,真的很想問他一句,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啊?
“心情激動,也得等到回家。”她平靜的說道。
“可是我等不了了。”
“老婆,今天你偷窺我自慰,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男人湊到了小女人的耳邊,聲音暧昧。
“感覺?”
“我又沒有看到,隻看了你臉上的表情而已,什麽感覺都沒有。”歐陽天心說着,将臉扭到了一旁。
咳咳,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敢問她感覺?無恥!
“老婆,看臉你都不滿意,那你想要看什麽?”北瀾遲的聲音微挑。“隻要你說出來,我有,就一定讓你看。”他的聲音蠱惑,絲絲沁入人心。
“我什麽都不想看,隻想開車回家。”面對北瀾遲下定決心的無恥,歐陽天心決定無視他了。
“老婆,你不想看,可是我想看。”
“你不要問我想看哪?我哪都想看。”男人說着,一雙深邃的黑眸直直的望着面前的小女人,眼底帶笑。
這個小女人,竟然要無視他?這怎麽可以。
她可是看了他最私密的舉動了,如果不是他偶然間發現了她筆記本上的攝像頭,那他豈不是被她……
聽不見,她怎麽聽不見啊?歐陽天心的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北瀾遲望着這樣的小女人,唇上染上了一抹笑容。就在他要有所行動的時候?歐陽天心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哥,有什麽事情嗎?”歐陽天心平靜的說道,心中已經将自家大哥升級到了救命神的地位。
歐陽翔宇這個電話,真的來的太及時了。
“天心,我們家被偷了,你還是快點回來,看看你少了什麽東西吧。”電話的那邊,歐陽翔宇緊皺着眉頭,心情非常的不好。
他望着自家的别墅,想不明白那些賊是怎麽潛入進來的。
不管是傭人,還是他和小家夥,都沒有發現他們的潛入。
如果不是他突然想起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回了一下自己的卧室,他真的不敢相信,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賊就已經進家了。
“北瀾遲,我們趕快回去,家裏有賊光顧了。”
“你來開車,速度。”
……
歐陽家别墅,歐陽天心的卧室。
“天心,你少了什麽東西?”歐陽翔宇靠在門邊,問着屋内的歐陽天心。
“重要的,一個不少。但是,我從礦山中尋找的那個檀香木的盒子,不見了。”
那個盒子的用處,歐陽天心一直沒有想明白。
原本她以爲自己得到了那個什麽麒麟鬼玺之後,那個名爲‘晨曦之光’的人會再給她發郵件。
可結果讓她失望了。
“檀香木的盒子丢了?”歐陽翔宇聽着自家妹子的話,原本緊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是啊,那個盒子自從被我帶回來之後,怎麽打都打不開了。”
“不過我很好奇啊,究竟是什麽人将盒子偷走了?”
偷走盒子的人,一定知道那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說不定也會知道,那東西有什麽用途。
雖說,那個檀香木的盒子對于歐陽天心來說,沒有什麽特别的作用。
但不管怎麽說,那盒子都是她生死一線間的見證啊!
盒子是她帶出來的,這麽輕易的就被偷走,總有種不甘心的情緒隐藏其中。
“哥,你有看到偷東西的人嗎?”歐陽天心望着門口站着的歐陽翔宇問道。
“他們的身手都很好,蒙着面,潛入我屋偷東西的那個,一被我發現,立刻就跳窗逃走了。”
“同時又有四五個身影從陽台跳出,應該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五六個人潛入到他們家裏偷東西,家裏的人,竟然無一發現?這樣的結果,真的很讓人憂心。
“大哥,你是說他們是從後面逃走的?”北瀾遲聽完歐陽翔宇的話,眼底隐隐一亮。
“北瀾遲,你可千萬别說,你在我們家後院安裝有攝像頭!”歐陽翔宇聽着北瀾遲這話,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死死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大有一種如果他北瀾遲真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會将他給撕碎的!
“大哥,怎麽會?”北瀾遲一見歐陽翔宇這表情,哪裏還敢承認啊?
“真的沒有?”
歐陽翔宇陰氣森森的聲音,一把扯住了北瀾遲的領子。
“哥,你現在表現非常的暴力。”歐陽天心說着,便從自家大哥的手中救出了自己男人。
“哥,我和自己男人有話要說,你先離開一下可以嗎?”後院被安裝了攝像頭,已經是闆上定釘的事情了。
“天心,這個男人他……”他可是在他們家後院安裝了攝像頭啊?這種事情,怎麽能夠忍!
歐陽翔宇說着,便想要上前揍人。
“少爺,夫人和老爺回來了,要馬上見到你和小姐。”恰在這裏,張伯的聲音響了起來。
“爸媽回來了?”兄妹倆相視一眼,紛紛下了樓。
要知道,昨日他們才飛回國外的家,說是要收拾一些東西帶過來。另外就是将他們家的主産業,移到國内來。
畢竟歐陽天心要在A市生活下去了,歐陽夫婦就想着,他們也來這裏生活好了。
他們已經和歐陽天心分開那麽多年了,不要再和歐陽天心分開了。
“天心,翔宇,這是德叔。”歐陽浩宇見兩人都下來了,替他們介紹着身旁的男人,态度說不上熱情,也說不上冷淡。
歐陽毅德,歐陽本家的人。
他們家和歐陽本家的人,雖是至親,但關系一點都不好。
當年他的女兒天心被人劫走,他苦苦哀求本家的人,求他們救出他的女兒。
可是他們呢?他們竟然對他說,一定要查出幕後兇手是誰,然後再救他的女兒!
他歐陽浩宇的女兒,還比不上那個兇手重要是嗎?從那之後,他算是看透了本家的人!
隻有在利益的面前,他們才會是一家人。沒有利益的時候,他們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德叔。”歐陽翔宇叫着,對于這個男人,他是見過的,不過那也是很多年以前了。
那是他妹妹歐陽天心遭遇綁架後走失的時候,這個男人曾經在他們家住過有一段時間。
“小宇,聽說你們找到了彼岸木盒?”歐陽毅德一開口,眼底便是急切的詢問。
“彼岸木盒?”歐陽翔宇聽到來人的話,眉頭輕皺了起來。
“就是你們從礦山中帶出來的檀香木盒。”歐陽毅德說着,便将目光移向了歐陽翔宇身後的歐陽天心。
“浩宇,這就是你們認回本家的女兒天心吧?”
“聽說那彼岸木盒,就是她從青峰山中帶出來的。好,好啊。”
歐陽毅德說着,便很是慈祥的拍了拍歐陽天心的肩膀。一副英雄出少年的模樣,看的歐陽天心很是疑惑?
“德叔,如果你說的是天心從礦上中帶回來的檀香木盒的話?它一個小時之前,被人偷走了。”
“什麽,彼岸木盒被人偷走了?”歐陽毅德聽到歐陽翔宇的話,一雙眼睛立刻瞪大了起來,接着他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歐陽浩宇,你們是怎麽保管彼岸木盒的?竟然讓它被人偷走了!”他望着身後歐陽浩宇的人,憤怒的吼道。
聲音之大,聽的歐陽天心等三個小輩,心中都是一愣。特别是他的語氣,如此的高人一等。
“怎麽保管的?”
“歐陽毅德,你以爲這裏是歐陽家本家嗎?”
“現在東西已經不再,請你立刻離開。”歐陽浩宇冷冷的望着面前這個沒有教養的男人,心中一聲冷哼。
“歐陽浩宇,你這是什麽态度?”
“我是歐陽家本家的人,你不過是被歐陽家趕出來的人,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是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吧?”
“你歐陽毅德,不過是一個上門的女婿,被冠上了歐陽家的姓氏罷了。”
要論身份,歐陽本家中,沒有幾個人的身份會比他歐陽浩宇尊貴!
“翔宇,送你德叔離開。另外告訴他,我們家一點也不歡迎他。”歐陽浩宇說完,便朝樓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