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的是私人飛機,飛機上有六個精緻的盒子,那是他今天特意爲莫小小買的點心。
江希影所在的别墅中。
“少爺,遲少爺的私人飛機已經飛走了。”這邊江希影和白敬臣正想着,他們要不要主動送上門,去看看好友北瀾遲臉上精彩的表情呢?
這邊下面人的禀告,便來了。
“遲的私人飛機,起飛了?”江希影聽到手下的報告,手中正晃着的紅酒杯,不晃了。
“是的,我們的人已經得到消息,遲少爺的私人飛機已經起飛二十分鍾了。”那人恭敬的回答,接着在江希影一個擺手之後,退了出去。
“敬臣,你說說這是什麽情況?”
“北瀾遲他這麽快就得到北老爺子他們的消息了嗎?你不是說,你将他們的行迹,磨滅的沒有蹤迹可尋嗎?”
江希影第一時間得到白敬臣計劃的時候,他可是很高興的。心中想着,終于能夠看一場好戲了。
雖然這場好戲的主角,是他們的好久。但是,隻要戲精彩,不出人命,他還是很樂意看的。
再說了,就隻是将老婆支走的戲碼而已。這場戲如果放在其他人的身上的話,真的是一場很平常的戲的。
但是,事情平常不平常,真的要看主角是誰的?
北瀾遲這個男人,原本他和白敬臣以爲他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沒想到,自從他遇到了莫小小之後?他們可算是明白了,這個家夥哪裏是不喜歡女人啊,他根本就是缺女人缺的太久了!
以前北瀾遲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時候,他們心中也曾猜測過,遲的心中應該是有人了。
但是他們真的沒有想過,北瀾遲在再遇那個人的時候,他會是這樣一副德性的?
“遲他應該有特殊渠道吧?好比,在什麽東西上安裝了定位器?”
白敬臣的話一說出口,他微皺的眉頭緊蹙了一分。心中覺得,這個想法很切實際啊。
照北瀾遲現在這種寵妻的行爲,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又是暖床的。在莫小小的什麽東西上安裝上定位器,真的可行的。
現在北瀾遲那個男人就是一個老婆控,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聽話的很!
“定位器?”江希影聽到白敬臣的話,他一雙眼底猛然一亮,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
“希影,你該不會是想在北思黎的身上用上定位器吧?”白敬臣一看江希影的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想着什麽了。
“敬臣,還是你懂我啊。”
“你也知道,那丫頭成天不着影子,如果我能夠在她的身影用上了定位器……”江希影想着,就覺得人生變得一片光明了。
除了北思黎,他還要在秦一銘的身上也用上定位器!
那個混蛋,他要時時刻刻都知道,他是不是和思黎在一起!
“你想在北思黎的身上用上定位器?你還是想想如果被發現之後,你會面臨什麽吧?”
江希影想在北思黎的身上用上定位器,想必這件事情不太難做。可是有一點,這老北家,雖然北瀾遲那家夥是做生意的,但是家裏的其他人,那可都是軍人的。
身爲軍人,敏覺性能不高嗎?
北思黎也是軍人出身的,怎麽說也是一位少校啊。
所以啊,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那麽一旦定位器被發現了之後?白敬臣想着,就覺得心中毛毛的啊。
他早說過,北思黎那丫頭不适合江希影的。先不說那丫頭有喜歡的人,就隻說那丫頭的脾氣,他就覺得他們不太可能啊?
但是呢,江希影非不。這一生,他就認定了北思黎那丫頭了,他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既然無法阻止,那他白敬臣就隻能夠幫助江希影了。但是這情路坎坷,忙,真的不好幫的。
“既然思黎不行,那就在秦一銘的身上裝上定位器好了!”江希影一想白敬臣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一旦思黎發現了定位器是他安裝的,那丫頭一定會将他視爲死敵的。雖說現在,那丫頭就已經将他視爲死敵了。
但是那樣的結果不是他江希影想要的,所以思黎動不得,那麽就隻有秦一銘了!
他江希影就不相信,他們兩個會不見面!
不對啊!江希影心頭這麽一想之後,怎麽有種,他很想要他們兩個見面的意思啊?
秦一銘那個混蛋,江希影真恨不得他死!
“希影,如果秦一銘的身上不發生點什麽事情的話,思黎那丫頭的眼底是看不到你的。”
江希影,二十六歲,北思黎,十九歲。
北思黎每次見到江希影的時候,都會故意的喊他‘叔叔’,好讓江希影能夠意識到,他已經很老了。
但是江希影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很老,特别是發生了北瀾遲的事情之後,他更加的不覺的了。
因爲北瀾遲和莫小小之間,相差的歲數正好是七歲。
他們都可以在一起,那他和思黎那丫頭,爲什麽就不能夠在一起呢?
“敬臣,你的意思是,讓秦一銘那家夥發生一點什麽事情?”江希影聽到白敬臣的話,心中開始想,讓秦一銘那家夥發生點什麽事情才好呢?
“俗話說,感情的事情,剪不斷,理還亂。”
“希影,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了。既然遲的精彩表情我們看不到了,那我就回醫院去了。”
白敬臣一聲歎息,放下手中的紅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唉,早知道是這樣,我下午就回醫院就好了。”
“什麽,你這就要走了?”江希影見到白敬臣那衣服,當下就追了出去。
“敬臣,俗話說的好,送佛送到西。你什麽意思,倒是說清楚啊?”江希影攔住白敬臣的人,聰明如他,已經猜到了自己該怎麽做。
但是這事情,如果是親耳從白敬臣口中聽到了,那就不一樣了。
“怎麽,猜不到嗎?”白敬臣盯着面前的人兒,在親眼看到他點頭之後?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江希影一看到白敬臣這笑容?攔住他的手,立刻就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