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燕國的時候,花淩就已經說了,她會先代替她把那些店鋪給打理好,等這一陣子局勢穩定下來之後,再轉手交給她。
按道理來說的話,花淩應該事先通知知了這些人。所以這些管事的人都應該都知道他們換了個主人。
雲君月這時候才真正的笑了起來,“既然你也知道了,那麽也就知道我今天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了,别的廢話我也不想多說,既然其中的内情你都已經清楚了,那麽我們就繼續但談下去吧。”
既然前因後果,花淩都已經跟他講清楚了,那麽隻要眼前的這個老掌櫃不是在裝傻充愣,他肯定就知道其中的内情了,既然如此,雲君月也就不打算跟她拐彎抹角的,她今天本來就是來巡查她的産業的。
不過這個老掌櫃倒是沒有在裝傻充愣,他聽見雲君月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後,臉上堆滿了笑意,帶着一絲的恭敬。
“原來是雲姑娘,剛才有失遠迎還請見諒。”白胡子掌櫃又是摸了摸胡子,他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既然是雲姑娘的話,不知道可有什麽表明身份的證物,如此我也好跟上家交代。”
畢竟換主人這麽大的事情,那個掌櫃他也不敢太過冒進,雖然對方已經表明了身份,但是該有的章程還是要有的,要是對方是冒認的,那時候又該如何是好?
雲君月聽到他這麽一說,倒是沒有不開心他笑了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證明身份的東西,我倒是沒有,不過我雲君月的大名,在這秦國的王都之中,想必是沒有人不知道的,你要是想證實我的身份,隻需要把我拉出去在大街上拉個人來問一問,到時候什麽就都一清二楚了。”
沒有想到雲君月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老掌櫃頗有些哭笑不得,他又是摸着自己的胡子,沉吟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既然是雲姑娘自己親身光臨了,那就沒有繼續要你在這杵着的道理,還請上樓跟我談一談吧,接下去的事情有些繁雜。”
沒想到這個老掌櫃這麽輕易的就認下了她的身份,雲君月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不過很快他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
平均月剛才的那一番話說起來,雖然聽起來特别像無理取鬧,但是其實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她的大名在這秦國之中應該沒有人不知道的,在這王都之中也是他的原因非常的多,在這種情況下,她要是感冒認,到時候被揭穿了,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就這麽顯而易見的事情,這個老掌櫃不會不明白,他現在之所以這麽輕易的就認下了她,無非也是出于這一層的考量。
不過對于這一件事情,雲君月他是要十成的把握的,因爲在秦國之中他可算是臭名昭著,沒有人會想不開,要去冒充他去做什麽事情,而且,關于換主人這一件事情,除了花淩還有她之外,其他的人不應該知道才對,憑着這兩樣,這個老掌櫃就可以認定她的身份了。
沒想到他還是要幾分聰明精。
以後這就是要給自己打理店鋪的人他越聰明,雲君月自然就更開心。
畢竟一個精明的主人看着一間店鋪的盈利息息相關,以後這就是她自己的東西了,讓也不想,把這一間店鋪交到一個碌碌無爲的人手上,讓那個人把這一間店鋪給敗光了,她要的是一個能夠幫她賺錢的人。
可眼前的這一個老掌櫃非常的是食物,又知進退,還帶着一絲精明,無疑是非常适合這人選的。
雲君月幾乎在第一時間的時候就已經确定下來,她要拉攏這個人的心。
打定了主意,她也就不再有什麽臉色了,她放下架子,非常親和地應了一聲,然後就跟着那個掌櫃上了二樓。
對于他前後态度的轉變,張國也有些驚訝,但是倒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搖了搖頭笑了一聲,然後就走了上去。
他們在一間房間裏面坐一下,面對面地交談着,秦溟煜也跟着坐在一邊,他就像是一尊門神一樣一直守着雲君月,臉上的神色是非常的冷的,讓人一眼看上去就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
老掌櫃本來有心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看到秦溟煜這一副樣子,那些即将出口說的話卻是繞了幾個圈,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看着秦溟煜,欲言又止。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勁,雲君月瞧出來了,就輕聲的說:“掌櫃的,不必憂心,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當着他的面說,我們兩個人之間是沒有什麽事情需要瞞着對方的,有什麽就說什麽,不必忌諱。”
既然雲君月都已經如此清楚的表态了,要是掌櫃的他還是繼續在意的話,可真是不識好歹了。
反正他也隻是一個個給幹活的命,主人是誰,東家發了話,這些他就需要跟着他的指示行動就是。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老掌櫃想了想,他思考了一下錯字,之後才繼續道:“其實今天的事情有些突然,之前也沒有準備過,因爲并沒有想到雲姑娘會突然造訪,所以事情有些倉促。”
雲君月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用準備什麽東西,因爲,那些賬本在燕國的時候,你們花家的小姐,就都已經全部都交到我的手上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現在你也隻挑着那一些,比較重要的給我說一說我就懂了。”
雲君月這一番話說出來,那個掌櫃臉色大變。
他沒有想到雲君月手上,還拿着他們的賬本。
看來這東家換的還真是徹底。
隻是他也想不明白,怎麽好端端的,爲什麽秦國的這些産業就全部變成了這一位雲姑娘的了?
老掌櫃歎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也并不太清楚,但是,我也就是給這間鋪子做了很多年的掌櫃了,也不知道雲姑娘該怎麽安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