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一片安靜?,他們六個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什麽波瀾,大廳裏面依舊是安靜無比。
葉桁讓跑堂把他們帶上二樓,一行人找了個包廂就坐下,然後就通過窗戶看着一樓大廳上面那個空置的台子。
原本那個台子是用來讓說書人說書,或者是賣唱女彈唱的,不過今天卻是用來招親,台上的布置煥然一新,全都綁上了紅繩子,看着喜氣洋洋。
秦溟煜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了,他看一下民雲君月問道:“你爲什麽,死活非要進來?”
不過就是吃一頓飯,雲君月也不是那種不講事理的人,這裏正在招親,而爲了避免麻煩,應該避開的,但是他們現在卻走了進來。
不僅僅是爲了吃一頓飯那麽簡單。
雲君月笑了笑,然後說:“也沒什麽,我就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招親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而且你們剛才沒有聽見嗎?現在正在招親的,是燕國的花家呀,難道你們一點都不好奇?”
葉桁最先反應過來,他挑了挑眉,“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所說的花家就是哪個?三代榮華,英國首富的畫家。”
又是如此的話,那的确是有必要要進來瞧一瞧啦。
“先看看再說,我也很好奇,這樣的一個人家,怎麽會這麽輕率的就要嫁女兒了。”
據說這個花嫁千金受盡寵愛,能娶到她等于已經娶了花家一半的财富,美人加花家财富,這是多少人都趨之若鹜的。
他們坐了沒一會兒,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夥計手裏拿着一個托盤走進來,他笑着說:“各位請稍等,現在花家的千金還沒有到,先不必着急。你們要是想吃什麽東西就盡管點,今天這裏的一切開銷花家都已經是先付了錢。”
沒想到還能白吃白喝。
雲君月一下子就樂了,,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這裏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就全都,你看我們這裏這麽多人,你就上了這麽一盤糕點?這可不夠。”
夥計笑呵呵地點頭,“小的知道了,這就去,請稍等。”
夥計轉身要走,但是他走出了幾步,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麽,重新又折了回來,“不知這幾位可是一同來招親的,還是陪同而來?”
雲君月笑眯眯的扯了扯葉桁的袖子,“就是他要娶媳婦,我們隻是陪她來。”
“不錯,不錯,公子眉目清秀,有天人之姿,就單是這一幅皮囊就已經比其他人強太多了,想必花家的老爺看了也會心生喜愛。”
雖然得了夥計一頓誇贊,但是,葉桁心裏卻并不好受,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給賣了目的隻是爲了吃一頓飯,想想就覺得……實在是憋屈。
“我可不想娶什麽媳婦,要是出門這一趟,回家的時候還帶着一個娘子,我想……”
“你想什麽想?娶了一個美嬌娘回去,還不美死你?你看,有這麽多的人,都等着要去花家的千金,要是讓你平白撿漏,讓這些人都恨不得扇死你。”
葉桁哭笑不得,他沒有再說話,而是伸手撚起桌面的一個糯米團子,以後就放進嘴裏面輕嚼着。
很甜,還帶着一股糯米的清香,的确是很好吃,想不到這裏的人不僅美,就連米好像比别的地方要軟一些。
雲君月就是抱着那些東西大快朵頤。
等她吃飽喝足了之後,這才正色說:“你們看,花家的産業也是遍布全國,他們經曆了這麽多代,在燕國的實力,早就盤根錯節,而且,商賈之家是做生意,什麽方面都有涉及,得到消息的來源也要比别人多。”說道這裏,她偏頭看了葉桁一眼,“要是我們能夠跟他做一筆交易,也許生肌的下落就有了。”
的确也是一種法子,雖然七夜齋這在這裏,也有分舵的,但是平時卻從來都不曾注意打聽别的消息。就是這個生肌,葉桁也是第一次才知道的,既然是平時不輕易面世的東西,七夜齋想要打聽到也是難如登天,不過要是一開始就知道,生肌就在燕國裏,那麽自然就是要找本土的人尋找,如此一來,不會輕易地驚動旁人,而且也省時省力。
羅宣凱一聽,臉上連忙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但是片刻之後,他的笑容又黯淡下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有些失落地說:“隻是生肌這麽貴重的東西,即便是他們有所下落,也不會輕易的告訴我們的。”
自己用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還會交易出去?難不成來到了燕國還是要搶啊?
隻是他說的這個問題雲君月一點都不擔心,“生肌對于我們來說珍貴無比,但是對于他人來說,也許就是一毛不值。”
因爲生肌這種東西,它的效用太有針對的效果了,一般那些尋常的病症,想要藥用也難用,對于有需要的人來說,它才是有價值的,對于那些沒有需要的人來說,他就是束之高閣的寶物,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如一根人參來的實在。
“而且商人的本性就是要交易,隻要有利可圖,沒有什麽事不行的,要是我們能夠提出打動他的交易,籌碼足夠了,不怕他不動心。”
隻是葉桁又道:“但是這也是最理想的一種效果,現在他們知不知道生肌的下落還是個問題,現在也隻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一把了,有沒有效果,還是等一會兒再說吧。”
雲君月也有些頭疼起來,她隻知道升級在燕國,但是具體是在哪個地方的,她卻渾然不知,燕國這麽大,想要幾寸一寸地翻着過去,又談何容易?
“他們有沒有,等下花家的父女來了就知道了。”
要是能夠瞎貓碰上死耗子就更好了,反正他們今天也是随意出來轉轉要是能這麽輕易的就找出了生肌的下落,也實在是老天有眼。
他的話音剛落下,沒多久,酒樓的門口就一陣喧鬧,他聽見跑堂在喊:“諸位安靜,花家的人到了。”
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