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見二人沉默,也不以爲意,将手中那層層裹着的樹葉揭開,頓時,一股沁甜的香氣傳來。
潇湘子、尹克西擡起頭,看到樹葉中央那團黃褐的液體,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該死的猴子還真弄了蜂蜜!
袁白沖兩人笑了笑,慢悠悠走向潇湘子。
當日就是這王八蛋用刀子割他,将《九陽真經》塞進他肚皮,害得他活活疼了好幾天,今日不好好“回報”這厮,他就不姓袁!
見袁白走向自己,潇湘子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該死的畜牲,不會要玩真的吧?
潇湘子一邊奮力掙紮,一邊罵道:“孽畜,你要做什麽?你要是敢,我潇湘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袁白沒理會潇湘子辱罵,一手端蜂蜜,一手拿起那根棒子般的東西,沾上蜂蜜,将潇湘子當成了去毛洗淨的大白羊,在其身上塗抹起來,從頭到腳,從正到後,凡能塗到的地方都塗了一遍。
一旁同樣被吊着的尹克西,看到潇湘子被塗成一個粘乎乎的大糖人兒,心中發寒。
這也太特麽兇殘了!
暗中觀看的郭襄,在袁白塗抹潇湘子全身時,已捂住了雙眼。
實在是袁白這厮太不當人……
連潇湘子的隐私部位都給塗了。
她一黃花大閨女,怎能見得這辣眼睛的一幕?
隻是……
郭二姑娘這捂得似乎不夠嚴實,自指縫間有餘光漏出!
黃藥師見此,有心想說點啥,可一張口,似又覺得無話可說,搖了搖頭!
塗抹完潇湘子這隻大白羊,袁白滿意地點點頭,塗得不錯,要是有個烤箱在此,送進去一烤,就是一整隻烤全人。
袁白轉頭看向尹克西,吓得尹克西臉上帶起谄媚讨好的笑容:“猿兄,不,猿爺,小的願交出武功,隻求猿爺饒……不,隻求猿爺給小的一個痛快就行!”
連饒命都不想了,尹克西現在隻想舒服地去死,不用在死前,遭受像潇湘子這樣的折磨。
聽到尹克西的話,潇湘子又氣又恨,說好的一起咬死不投降,這混蛋卻當了叛徒,當即破口罵道:“尹克西,你……”
“聒噪!”
袁白尾巴一甩,點住了潇湘子啞穴,讓他使勁張着嘴,卻有話說不出,一張臉憋得通紅,可惜臉上塗了蜂蜜,看不出這抹紅色。
“隻要你老實交代,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袁白對尹克西保證道。
“多謝猿爺,多謝猿爺!”
尹克西也是被逼無奈,武功被廢、四肢被斷,還被吊了起來,他連自殺都做不到,與其被袁白折磨羞辱一番,再被迫答應袁白的條件,還不如早早滿足了這頭披着猴皮的魔鬼,快點去死!
尹克西心中無比悲涼,他是江湖中一流的高手,連蒙古王親貴族見到,也要給幾分薄面,今日卻被一頭猿猴所制,将死在這深山老林。
“還不快講!”
見尹克西磨磨蹭蹭,袁白厲聲喝道,還用棒子攪着蜂蜜,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尹克西心中更悲涼了,這該死的猴子,當初在華山上時,咋就沒提前看出其如此邪惡?真該一鞭打殺了他!
但人在猴檐下,不得不低頭,面對不講武德的黑惡勢力袁白,尹克西隻能忍着屈辱,向袁白背出他所學過的武功。
袁白逼尹克西、潇湘子交出武功,倒不是爲了修習兩人的武功,而是爲了收集。
他身爲猿猴,身體與人不同,人能修習的絕大多數武功,他都無法修習,但這不妨礙他學習借鑒這些武功的經驗智慧。
種族不同,身體雖有差異,但知識沒有,智慧沒有!
仗着強大的記憶力,袁白将尹克西背出的秘籍記下,時不時抽問一兩句,以防這厮搞鬼,秘籍對不對,影響可大了去了,歐陽鋒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對袁白的抽問,尹克西對答如流,似乎沒在其中搞鬼。
其實,袁白也不是很擔心,以他的武學積累看不出問題,但不是還有黃藥師這根大腿在嗎?
“做的不錯,我會給你一個痛快!”袁白表揚了一句尹克西,讓尹克西差點哭出來,這都什麽事啊,想死都要求别人同意。
袁白看向一旁的潇湘子,因爲被塗抹了蜂蜜,潇湘子渾身上下散發着香甜的氣息,而不少蟲子都喜好甜食,聞着這股甜味找了過來。
此時的潇湘子,渾身上下爬着各種蟲,最多的是螞蟻,在其身上爬來爬去,啃食蜂蜜。
潇湘子使勁掙紮,抖落了一些蟲子,但隻是杯水車薪,仍有大量蟲子在他身上。
蟲子給他帶來了各種酸麻疼癢的感受,尤其袁白将他渾身上下都塗了蜂蜜,一處也沒放過,那些敏感部位所産生的刺激,讓潇湘子一張臉扭曲到變形,偏偏他還無法制止。
見袁白看過來,潇湘子張大嘴巴,拼命想說什麽。
袁白解開他的啞穴,潇湘子趕忙道:“我答應你的條件,隻要你給我個痛快!”
袁白笑道:“早這樣,又何必受這些罪?”其實,潇湘子早不早答應,袁白都會折磨他一番,誰讓這王八蛋當初拿刀割他……
潇湘子趕緊向袁白念誦他學過的武功,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受萬蟲爬身的折磨,早點背完,早點去死。
因此,潇湘子根本沒去想在秘籍中搞鬼,将他所學的武功原原本本背誦出來。
将最後一門武功背完,潇湘子道:“我的武功全交給你了,你可以給我一個痛快了吧?”
袁白看看潇湘子,又看看尹克西,老實講,他并不想這麽輕易放過兩人,很想将兩人再折磨炮制一番。
當初被強行割破肚皮、塞入經書,那種疼痛,他至今未忘!
但袁白想到郭襄、黃藥師可能正在暗中觀看,若他做的過火,可能會引起這兩根大腿的反感。
爲了報仇一時爽而惹得兩根大腿厭惡,這其中孰輕孰重,袁白還是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