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兇屋幻象

第九十九章 兇屋幻象

天黑之前,我們收到了異調局的信息反饋。在進入金家老宅的六名失蹤驢友中有四男兩女,其中有一對男女是夫妻,彭玲姐則是單身。之所以彭玲姐失蹤那麽久,也是因爲彭家被異調局給封了口,沒有向大家提起這事兒。

在旅店裏過了相對平靜的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和小米早早的就來到了金家老宅。

原本我和小米昨天晚上就想來的,卻硬是被還沒醒徹底的劉老三給拉住了。老騙子用他行走江湖幾十年的人生經驗告訴我們,不管是行騙做賊還是别的什麽,事先踩盤子都是很重要的。對于這一點,我和小米也不得不認同。

我琢磨着進宅子得先跟鍾思天打個招呼,結果不知道這老哥頭天到底喝了多少,這都早上九點多了,隔着門都能聽到裏面不停傳出來的呼噜聲。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來這裏鎮長都已經準許了,等出來的時候再跟他說好了。

也許是兇名遠播也不怕賊惦記,金家老宅的大門并沒有上鎖。我們倆很輕易的就走了進去。金家原本是煙京裏流落出來的皇族,這院子是按照老煙京四合院的形制基礎上建造的,隻不過相對于普通四合院,金家老宅更大,裏面有足足三進的大院子。

與想象中的那種破敗古宅不同,這宅子裏幹淨的很,院中有幾個光秃秃的老樹,地上的積雪中卻并沒有半片飄落的樹葉,說明這地方經常有人進來打掃。在第一進院子右手邊的屋子的窗台上,我看到了六疊用石頭壓在那裏的紙錢。

北方的紙錢不同于南方的黃色草紙,而是用白紙剪成天圓地方的制錢形狀。眼前這幾疊紙錢并沒有開始泛黃,說明放在這裏的時間也不久。

“這間應該就是當初那些驢友死亡的地方。”小米站在房間門口,不知道是否該進去。

按理說現場是一定要勘察的,可是如果這宅子裏的鬼小姐真的是對女人有反應的話,即便是白天,小米進去也未必會安全。

“你守着,我進去看看。”

我拍了拍小米的肩膀,獨自走到門口,卻覺得衣服一緊,扭頭看去的時候隻見小米臉上露出了一點扭捏的神态,然後也沒說話,隻是把一塊刻着符文的玉牌塞進了我的手裏。

這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既然她給我,就拿着好了。

第一隻腳踏進房門的那一刻,我就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向我整個人席卷了過來。從上到下幾乎是一瞬間陷入了陰冷的狀态。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掏藏在衣服裏的試陰紙,結果掏出來的卻是一堆黑色的紙灰。

不得了啊,這地方大白天的陰氣都有這麽重,要是到了晚上那還了得?

這間屋子以前多半是傭人房,裏面雖然有三四十平米大小,擺設卻很簡單,靠牆擺着一張足夠四五個人睡的木床,在床邊的角落裏還丢着幾頂已經沾滿污物破爛不堪的帳篷。

帳篷顯然是彭玲姐他們留下的,隻是不知道爲什麽沒有被清理掉。

更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二十年沒有人居住的房間裏,床上居然還擺着被褥,隻不過那些被褥很是淩亂,上面有不少幹涸的血迹,讓人不忍卒睹。顯然,這就是慘案當天留下來的。

我忍着惡心用手在被褥上翻了翻,想找一些線索出來,沒想到線索沒發現,反而翻出來一個塑料打火機。

塑料的東西,保存起來還是相對容易的,從外觀上看并沒有什麽破損。拿在手中,我下意識的用手按住砂輪往下撥了幾下,“次啦啦”的火花噴射中,我突然覺得腦袋一暈,然後眼前的所有景色都瞬間模糊了起來。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那打火機還被我拿在手裏玩着,而周圍的場景卻已經徹底變了樣。

我所身處的地方依舊是在那間屋子裏,可是時間已經從早上變成了夜裏,盡管有些蠟燭和應急燈照亮,屋子裏還是非常昏暗。

而在我身邊,莫名的多出了好幾個人來,其中一個巧笑倩兮的美麗女子赫然竟是彭玲姐。

我頓時有些懵了,下意識的就想朝彭玲姐走過去,可是我發現身體居然開始不聽使喚,腳底下沒動一步,反而是從不知道哪個衣兜裏摸出來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

短暫的懵逼之後,我終于清醒了過來,這恐怕是和在老校舍時候一樣,看到了類似于瞬間現場的東西。

隻是與上次不同的是,我并不能控制這身子,也聽不到眼前這些人在說什麽話,隻是能看到他們的動作而已。

我附身這人剛剛把香煙點上,一個女人就撅着嘴巴一副傲嬌模樣的走到了“我”面前,用手指頑皮的點在了我的鼻子上,嘴裏不停的說着什麽。這女人的資料我看過,她就是驢友團中那對夫妻的妻子。

隻見這女人用手指在“我”眼前連慌了好幾下,然後就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煙扔到了院子裏去。同行的幾個人,包括彭玲姐在内看到這一幕都開始笑着和“我”打趣。而“我”本人也是不好意思的撓着頭,似乎是在道歉。

這有點不對勁兒啊。從這群人的相貌來看,我附身的應該就是那個丈夫,爲啥“老婆”這麽不給“我”面子,别人還都笑的這麽開心呢?要知道資料中這位丈夫一直都是煙民,而他老婆并不怎麽管他抽煙。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如輕煙般淡泊的聲音終于打破了我耳中的死寂。

那是一種如泣如訴的呢喃,由遠及近。

一開始我還聽不清到底是什麽,當那女人撲進“我”懷裏撒嬌的時候,我終于聽清了,那是一個女人在說:“你有,那我的呢?我的在哪裏?”

一瞬間,我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那種危險感,就彷如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讓我的神經都快繃斷了。

盡管知道我是處在類似于瞬間現場的幻境之中,我還是張嘴大聲的朝彭玲姐喊了起來,告訴她厲鬼來了,趕快跑。

可是彭玲姐根本就聽不到我的呐喊,我就這麽聽着那念叨聲由遠及近,最後竟然到了“我”的頭頂上方。

“我的,哪個才是我的。我要我的!”

那呢喃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癫狂。我心中大叫不好。雖然我很擔心彭玲姐,但這畢竟是過去發生的事情,我能做的也僅僅是作爲一個旁觀的看客,然而讓我郁悶的是,這玩意兒既然懸在“我”的頭上,那多半第一個死的就是“我”啊,這屁的線索都沒有看到呢,就直接挂掉了,是不是太扯淡了!

還沒等我吐槽結束,眼前突然一暗,“我”的腦袋好像被什麽罩住了一樣,緊接着,就是一陣震動那種蒙了塊布的黑暗感迅速變成了被人捂住眼睛的感覺。再過了幾秒鍾,“我”的身子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到了。

耳朵裏,傳來一聲聲飽含幽怨的“不是”“也不是”,随着每一聲傳來的都是人體倒地的聲音。當五聲響過之後,那幽怨的女生變得癫狂了起來,更加撕心裂肺的呐喊着:“都不是!爲什麽都不是!我的到底在哪裏!”

一陣嘶号之後,那女人的聲音就漸漸遠去了,四周重新歸于了一片黑暗的甯靜。

“秦沖,你怎麽樣了秦沖,你别吓唬我啊!”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了小米的呼喚聲,我這才猛然回神,愣愣的看向門口的方向。

此時小米滿臉焦急,身體緊繃着,看那模樣,似乎我再不回神,她就要沖進來一樣。

“我沒事,小米,你别擔心。”我沖她擺了擺手,“剛才我在這裏站了多久?”側頭看看,那個打火機還在我的手上。

“站了有十幾秒吧,我喊你也沒反應,剛剛到底怎麽了?”小米很是關心我的狀況,看到我沒事兒,也打消了沖進來的心思。

“沒什麽,就是看到了一些怪異的圖像,小米,趕緊離開。”我搖晃了下腦袋,随手把打火機丢到了床上。剛剛的畫面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離開?必須出門去?”小米疑惑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說,不光這房間裏不能進女人,整個宅子都不能進?”

“嗯,大概是吧。咱們出去說。”我揮了揮手,示意小米趕緊離開金家老宅。幻象中那個女人的聲音可是由遠及近的,說明她根本就不僅僅是局限在那一間屋子裏。

而當我們倆從金家大宅的門口走出去的時候,卻迎面撞上了一個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我被撞的一個咧斜,老乞丐則幹脆向後翻了一個跟頭,滾的滿身都是土。

說實話,那乞丐真的是挺髒的,但是畢竟他年紀大了,我還是打算上去扶他一把的。誰知道老乞丐在地上翻了個滾兒,坐在那裏擡頭朝我們看了一眼,緊接着,就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朝着我身邊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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