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暹自然不是普魯士的對手,但是普魯士想要立刻解決李暹卻是不可能。劍皇李暹這個名号不是假的,劍中的皇者,如何可以輕易對付。
就算是沈默然來了,也沒有能力瞬間擊殺李暹。
恐怕也隻有首領或則黑暗議主才有此能力。
普魯士看了一眼那被火箭炮轟破門的房間,裏面能看到幾個瑟瑟發抖的人在。
便也在這時,别墅的二樓樓梯處。軒正浩忽然出現,道:“你不用看了,那個房間裏的人是我花錢請的幾個路人。你殺了他們,也不會對我們有一絲的損傷。”
軒正浩說的是中文。普魯士是老怪物,對中國的武功和文化研究的很深,自然也是懂中文的。
普魯士看向軒正浩,又看向李暹,這一瞬,他終于知道自己上當了。心頭忽然感到很不和諧,并且有危險的因素存在。但這危險到底是來自那裏,普魯士卻說不清楚。
“必須離開了。”普魯士心下發狠,轉身立刻就走。他知道自己計劃失敗,必須好好醞釀,再重新來過。便也是在這時,他剛轉身出門。門外噼噼啪啪的子彈連珠爆響起,跟馬蜂窩似的,立刻将普魯士又堵了回來。
同時,李暹一劍刺來。
跟着進來的還有海青璇和沈出塵。海青璇對準普魯士就是兩槍。她的子彈是超級厲害的高爆水銀子彈。
沈出塵便也洶湧攻擊而來,一掌拍向普魯士的腦門。普魯士瞬間三面受敵,更要命的是,他突然發覺心口一滞,氣血不暢。
于是,在他躲開沈出塵一掌,李暹一劍之後,又躲開了海青璇的子彈。可是還未喘息過來,殺手招又襲擊而來。他心口痛的更厲害,感覺呼吸困難。一瞬間,汗水涔涔。砰!
沈出塵一掌擊中普魯士的背心,普魯士摔飛在地。他想反抗時,李暹冰冷的劍鋒已經貼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這一瞬,普魯士面如死灰,卻不明白這是爲什麽。
其實很簡單,古魯斯一直在,古魯斯釋放了毒氣。而其餘人都已經提前服了解藥。
軒正浩見普魯士被抓了起來,這才松了口氣。便對沈出塵道:“塵姐,這個人身手太過厲害,爲了以防萬一,麻煩你将他的雙手雙腳手筋挑斷。”
沈出塵點點頭,便又道:“李暹,動手。”
李暹也點點頭,立刻幹淨利落的出手。頓時鮮血四濺,普魯士慘哼幾聲後,他的雙手雙腳全部被挑斷了筋脈。
普魯士很快被抓了起來。并被關到了大楚門的總部。而海邊别墅也立刻請人來盡快修繕。
這個消息,陳淩也很快知道了。得知普魯士被抓住後,陳淩也長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暗自欣慰,有軒正浩鎮守的香港大本營,他很放心。
陳淩和小傾先回了北京。在北京跟單東陽和趙老述職。這一次的日本之行算不上圓滿,不過日本的侵略東方之心隻怕是已經徹底覆滅了。
另外令陳淩欣慰的是,他的卡上陸陸續續已經被轉賬過了十多億美金。剩下的錢,相信日本方面也會陸陸續續轉進來。
有時候覺得錢難賺,但也有時候又覺得來的輕松無比。
陳淩處理了北京的事情之後,已經是當天晚上七點。陳淩雖然急着回香港,但是在單東陽要拉着他晚上一起喝酒。陳淩想了想,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晚了,便也答應了下來。單東陽答應陳淩,等明天天一亮,就會立刻送陳淩回香港。
至于香港那邊,普魯士被抓了起來後,軒正浩還沒有對他進行拷問。不是不想進行,是因爲香港這邊又進來了許多的可疑人物。這些可疑人物似乎是因爲普魯士被抓引起的連鎖反應。軒正浩有種捅了馬蜂窩的感覺。同時,軒正浩也收到了一個神秘電話。對方說的居然是中文,言語裏非常客氣,那就是請求軒正浩不要對普魯士進行任何審問。
軒正浩倒是沒有說什麽我如果不聽你的呢之類的話。隻是道:“你們想做什麽?”
對方道:“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我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屆時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但是請閣下也一定不要自作主張。若是到時候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大家都不願意。”
軒正浩沉吟着沒說話,他也明白過來了。進來的可疑人物可以确定跟普魯士有關。對方這番話有威脅的意味在裏面。
倒不是怕了這些可疑人物,而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軒正浩還不想大動幹戈。
軒正浩能感覺出來普魯士類似是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審問他,也許能得知很多秘密。但這個秘密一旦知道,隻怕就是滅頂之災。因爲對方很不想自己這邊知道。
現在還不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時候。軒正浩瞬間有了決斷,當先便也滅了審問普魯士的念頭。同時,軒正浩又給陳淩打了電話,說了這一情況。
陳淩也很慎重。“正浩,你的意見呢?”
軒正浩沉吟道:“目前我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麽算盤。,不過現在很明顯,對方不想把事情鬧大。下一步,他們也許會跟你談判。”
頓了頓,軒正浩又道:“不過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跟你沖突,他們就無法再隐秘下去。一旦暴露出來,隻怕他們也是在懼怕首領。”
陳淩知道軒正浩說的有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知曉普魯士身後的事情。
與軒正浩結束了通話後,陳淩和單東陽在一家不錯的私家菜館的包間裏點了一桌豐盛的菜肴。兩人推杯把盞的喝起酒來。酒是單東陽自己帶來的茅台,好幾瓶飛天茅台。
單東陽穿了黑色的朋克,顯得像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成功人士,陳淩則是白色的襯衫,清清秀秀的。
小傾也在一邊,并不多話。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單東陽也已經習慣了。
陳淩和單東陽的關系卻是越發微妙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單東陽很了解陳淩,曾經也爲了陳淩,跟東方靜鬧的很不愉快。單東陽想到要讓陳淩這樣的英雄人物下跪,他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無比。
這是一份重英雄,惜英雄的情誼。
而若有一天,單東陽遭遇不幸。陳淩同樣也會很難過。隻有接觸多了,陳淩也才會懂單東陽一直以來的堅持執着。雖然單東陽和海青璇的糾葛無法調和,但是這不妨礙陳淩對單東陽的欣賞。、
任何有執着,并去執行的人,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大氣運降臨東方,氣運降臨啊……”單東陽跟陳淩喝了一杯茅台酒後,微微歎息,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陳淩道:“推陳革新,将一切已經腐朽的東西改過來。中間會付出許多代價,但我想應該不是壞事吧。”
單東陽道:“陳淩兄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說,還是希望一切和平。”頓了頓,道:“氣運,氣運二字,這氣運當真應該是宇宙之中最玄妙的東西。不沾氣運,再厲害的人也是無法超脫。”
陳淩點頭,道:“确實是如此。每個人有所成就,都與他自身的氣運密不可分。這麽說起來,其實什麽勵志書,名人舉例,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愚民自我蠱惑的東西。因爲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産物,你現在讓馬雲,李嘉誠一無所有,沒有人脈。他未必就能站起來。”
單東陽也是一笑,道:“上流傳那些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人自己想出來,借助他們的名氣來達到宣傳。很好笑的東西。就跟以前一些讀書人想要發表自己的觀點,總是會說這是孔子的學說。從古至今,這種風氣都沒多大區别。”
頓了頓,單東陽又道:“現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種神靈,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崇拜把戲。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許多人又聰明多少?一個簡單的傳銷就能哄騙許許多多的大學生。上一旦有什麽消息,不管真假,友從來都不會去辨别,先破口大罵再說。”
單東陽酒喝的有些多,話也似乎特别多。道:“現在其實很多國家都巴不得我們中國亂。尤其是上,我們很難一一去管理過來。所以上充斥了很多别的國家的人來亂事。他們給一些友錢财,讓他們充當專業水軍。一旦有新聞發生,就以專業的角度來分析辱罵政府。引導其他友的走向。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就以爲自己看到了真相,然後開始攻擊抱怨。”
“我們這個國家,不可否認是存在問題的,很多問題。一個小家庭都存在許多矛盾。何況是一個如此龐大人口基數的國家。又有那個國家沒有問題?現在的人活的就真這麽不開心?總有那麽一種人,一邊享受現代社會主義帶來的便利,一邊喝着可樂開始抱怨辱罵。覺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國家給他造成,社會給他造成的。這樣的人,放到那個國家都會是失敗者。”
單東陽很少有這麽發牢騷的時候,陳淩默默的聽着。這時候陳淩舉杯,道:“東陽兄,我敬你。”他是認可單東陽的觀點的。
說的不好聽點,成天抱怨,辱罵的人覺得全世界都虧待了他的人活該失敗。這種人不失敗,那還有天理?
“我他媽不管我的國家是什麽樣,我愛這個國家。”單東陽醉意熏熏的說道。
陳淩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無聊的時候,從上看過的一個笑話。
作者是個女的,笑話是這麽說。當年我有個閨蜜被人追,然後閨蜜拒絕了。然後那男的就各種打電話來糾纏。有一次正好我在閨蜜身邊,那男的電話又來了,我能聽見電話裏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窮嗎?要是我有錢你早就撲上來了吧?你們女人怎麽就這麽拜金,隻會看錢看外表,都不會看内在!
閨蜜是個軟妹紙,拿着電話可鬧心(愛瘋沒有越獄不能加黑名單),我實在受不了了給電話直接拿過來沖着對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麽内在?你哪個大學畢業的?是全國前十嗎?畢業成績多少?拿過獎學金嗎?獻過血嗎?做過義工嗎?拾金不昧過嗎?見義勇爲過嗎?和歹徒搏鬥過嗎?看到不良風氣勇于揭穿嗎?從來不拍老闆馬屁嗎?從來沒請客送禮走過後門嗎?好吧這些要求都太高,那你橫穿過馬路沒有?
亂扔過垃圾沒有?公共場合抽過煙沒有?插過隊沒有?說過髒話沒有?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武術健身,不算打遊戲你有一技之長沒有?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麽内在就說我妹子看不上你是因爲你窮?
對方默默的挂斷了。以後好像也沒再打來過。真的,别老把自己找不找對象的問題推給窮,你往往會發現,比錢你丢人。比内在,你搞不好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