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圍城模式?”陳淩不解道。
丁玲道:“現在的商業地段的地都很貴,我們去建造,隻會更拉高房價,利潤也有限。所以我們做的是打造城市品牌,興建商業廣場,修路,公交,園林,步行街爲一體的圍城。讓偏僻的地方繁榮起來,這樣那邊的住戶也可以得到很大的實惠,我們雖然回本慢,但是利潤更大。至于投資方面,我們讓蔡克思家族也進來投了不少,他們也不能拒絕,一來是有前景。二來您和他們簽了合同。”
陳淩摸了摸頭,道:“你說這些我也不大懂,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丁玲道:“目前我們全部是在二線城市和三線城市投資。因爲深圳,廣州,上海,北京這邊要價太貴,市場也已經飽和。一共進行的項目有三個,資金預算是四十五億美金。”
陳淩不由吸了口涼氣,哇靠,還真是大手筆啊!這得多少年才回本啊!
“什麽時候能回本盈利?”陳淩不懂,卻問的很直接。.
陳淩的辦公室裏光線明亮。.
丁玲的臉蛋明媚生光,面對陳淩這位大老闆的疑問,她回答道:“樂觀估計,至少需要十年才可回本并實現盈利。不過陳董,這些本身就屬于長線投資。要做良心企業,這是我們必須走的一步。”
陳淩便也沒再說什麽,他心裏很清楚,一旦他陳淩出了什麽問題。這些全部都要崩盤。
丁玲看出陳淩的憂心,似乎并不太開心,當下心中咯噔一下,忙道:“陳董,這三樣項目是我們的十年大計。我們還有别的項目是短期盈利的。”
陳淩頓時來了興趣,道:“哦?”
丁玲道:“我們打造了一條覆蓋全國的超市連鎖店。這個超市連鎖不同于家樂福與沃爾瑪,而是針對各小區的小型便利超市。遍地開花,看起來似乎志向很小,但是其中的利潤不可估量。目前我們已經開了三百餘家,也正在繼續擴張。我們上個月的超市所帶來的盈利已經有七百萬。如果我們開出三萬家,等待成熟後,每個月的盈利至少是五億人民币。便利超市不存在任何風險,因爲便利超市針對的是固定消費人群,我們的專業和優良能夠打敗附近所有的零食鋪。而且,您别聽着三萬家很誇張。實際上一個三線城市我們都可以開出上百家來,二線城市更是不可估量,一線城市自不用說。”
丁玲說到這兒繼續道:“最關鍵的是,連鎖便利超市的投資額不大,即使是三萬家便利超市的總投資額也可以控制在三十億之内。”
陳淩微微動容,又關心的道:“資金鏈能應付嗎?”
丁玲一笑,道:“陳董放心,我們不打沒把握的仗。另外,還有幾個項目我們也在做,主要是針對時下的絡遊戲,競技遊戲。投資額都不算大,但是回報很可觀。長線投資,短線投資,我們都有專業的團隊在操作。”
“好,很好!”陳淩對丁玲一笑,道:“多虧有你們了,不然我可幹不來這些事。”
丁玲也一笑,道:“還是靈素的大局把握的好。當然,如果沒有陳董您有如此豐厚的資源和資金,我們肯定是寸步難行。在内地,有您的大楚門在,沒有任何官員敢來爲難我們。隻要不違法,全部都是一路同行。不過雖然如此,我們該做的禮數還是做到了。這也是以免小人作祟!”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讓你們去建造希望小學的事情怎麽樣了?”
丁玲心中對陳淩是感激加敬佩的,尤其是陳淩有着仁心仁術,不是一味的爲錢而做企業。他所要求的希望小學也沒有對外有任何宣傳,僅僅是在默默的做一些事情。
丁玲當下回答道:“一直有專人在實地考察,這方面紅淚安排了人在跟進。”頓了頓,道:“陳董,爲什麽您的慈善僅僅在于希望小學,卻不曾去給其他孤寡老人,或則殘疾人之類給予一些幫助?”
陳淩看了丁玲一眼,笑道:“你倒像是記者在采訪我。”頓了頓,道:“不管是孤寡老人還是殘疾人,都是命運造化,也有他們自己的原因。總之,世間上可憐的人多了,我也不是救世主。但是,那些山區的小孩人生才開始,教育是我所能給他們唯一的機會和選擇。不然整個人生對他們來說,連起碼的選擇權都沒有,是不是太殘酷了一些?”
“您說的有道理!”丁玲聞言由衷的道。她說完後,又道:“陳董,您晚上有時間嗎?我請您吃個飯。”
陳淩微微歉意,道:“改天吧,我待會去接許彤。晚上就待在家裏了。”
丁玲微微失望,随即又打趣着一歎,道:“有您這樣優秀的标準在面前,看來我是找不到如意郎君了。”
陳淩也一笑,倒是沒有在她這個下屬面前自吹自擂。道:“找男人,主要是人品和骨氣,你這麽漂亮和優秀,一定得找個好的男人。記得找到了,讓我給你過過目。”
“一定,我相信陳董您的目光。”丁玲嫣然笑道。
洛杉矶!
由于時差,香港的下午兩點,洛杉矶卻已經是晚上十點時分。
宋嫣早已回了造神基地。
沈默然則住在洛杉矶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套房裏,他所帶回來的鬼靈也已和楚雲飛先行回國。
寂靜的夜裏,沈默然獨自品嘗着一杯加冰和檸檬的紅酒,眸子猶如繁星。片刻後,他打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是一位嬌俏的女子。
“沈少您好!”女子恭敬的道。
沈默然淡淡道:“你這花粉的由來給我詳細說說。”
女子一笑,道:“沈少,花粉起效果了嗎?”沈默然道:“确實有一些效果,但是不太明顯。宋嫣的自制力還是很強。”
女子道:“此花粉爲非洲生産,名爲陰陽紫金花。花粉爲紅黑兩種,黑的爲雄,紅的爲雌。灑在人身上,浸入骨髓,自然會彼此想着那絲味道。時間越久,越是對那絲味道着迷,直到不可自拔。”
“是嗎?”沈默然不以爲然,道:“我怎麽對宋嫣沒什麽感覺,不爲那絲味道所動?”
女子頓時吃了一驚,笃定的道:“不可能,沒人能抗拒紫金花。”
沈默然冷冷道:“我有必要騙你嗎?”
“不敢!”女子吓了一跳,随後道:“您若不對這絲味道所動,除非是因爲·····”
“因爲什麽?”沈默然道。
“因爲您是無心之人,沒有感情。”女子戰戰兢兢回答道。
沈默然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随後道:“好,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這陰陽紫金花會被破解嗎?”
女子道:“陰陽紫金花終是外物,如果中者真正被人所感動,或者真正心中一直有至愛,也許會在無形中破開這層迷障。”
沈默然哦了一聲,道:“好,我知道了。”說完便挂了電話。
許彤是下午四點放學。陳淩看了下時間才兩點半,不過今天他突然很想去看許彤上學的樣子。當下便戴了辦公桌上的一塊名表,然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一出傾城大廈,周飛便前來要給陳淩開車。陳淩微微一笑,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去接我女兒。”周飛莞爾,随即便道:“是,門主!”然後将車鑰匙恭敬的遞給陳淩。
陳淩拍了拍周飛的肩膀,随後上了奔馳車,驅車前往許彤所在的貴族學校。
如今的教育局勢曝光出的問題多的吓人,至少在貴族學校裏,這種私人性質的學校。對于選拔教師人才要嚴格許多,會很大的程度杜絕禽獸教師的出現。無論是許彤還是妙佳,那都是陳淩的心肝寶貝。
在去的路上,歐陽麗妃打來電話問陳淩,晚上是否回家吃飯。陳淩的回答是當然,并相約帶許彤一起去看電影。
歐陽麗妃自是歡喜,言道準備了陳淩喜歡吃的醬肘子和獅子頭。
額!陳淩是絕對的肉食動物。雖然現在成了大老闆,但是喜歡喝冰啤酒,大塊吃肉的習慣始終沒改變過。
挂了電話後,陳淩開着車超前行駛,面上綻放出會心的笑容,這種家的溫馨的感覺,始終讓他覺得最是享受。至于日後的狂風暴雨,那就暫時先不要去想吧!
半個小時後,陳淩來到那所聖亞貴族學校。守校門的守門員自是不讓陳淩進去,陳淩便講明了身份,又給許彤的老師打了電話。
這所貴族學校的老師都是專門帶幾個學生,非常的細緻和盡責。許彤的老師自然得是女性,叫做安雅琪,二十四歲,正在談戀愛,未婚。這些資料都是家長們必須過目的。
安雅琪接到陳淩的電話後,很快就出來了。
安雅琪穿着标準的職業loli裝,黑色小西服,白色花邊襯衫,身段玲珑。面容說不上很漂亮,卻也讓人看了很順眼。
“陳先生,你好。”安雅琪上前來便跟陳淩握手。那門衛師父見狀便也立刻放行,陳淩也忍不住跟安雅琪稱贊道:“你們這兒的門衛師父很敬責,這樣我們做家長的也很放心。”
安雅琪微微一笑,她對陳淩這位家長很有好感。不奢華,内斂,沒什麽脾氣。不像有些暴發戶家長,甚至想占她便宜,口氣也大,跟香港行政長官是其拜把子一樣。
最關鍵的是,陳淩長的清秀俊逸,真不像是一個有孩子的人。後來安雅琪私下裏問過許彤,也終于知道陳淩并不是許彤的親生父親。
安雅琪将陳淩引進了家長接待室裏。家長接待室裏,裝潢華麗。在這個學校,理念便是以家長至上,學生至上。
“陳先生,喝什麽?”安雅琪淺笑着問。陳淩也淡淡一笑,道:“白開水就好。”安雅琪一呆,道:“好的,稍等!”
安雅琪給陳淩倒了一杯白開水後,又返身去拿了許彤的作業過來。她坐在陳淩的旁邊的沙發上,将作業放在茶幾上,由衷的誇贊道:“彤彤很聰明,也非常乖巧。在這麽多學生中,像她這麽懂事的很少見,而且也沒有一點驕奢之氣。陳先生,您的家教非常好。”
陳淩汗了一個,道:“我很少在家裏,還是她自己懂事。”說話間感興趣的拿起許彤的作業本看起來。卻是語文課本,上面的抄寫讓陳淩感到汗顔。小丫頭的字娟秀工整,似乎比他寫的還要好。
安雅琪随後又道:“陳先生,要不要把許彤給您喊過來,今天下午就一節體育課了。您如果有事,可以先帶她離開。”陳淩便忙擺手,道:“我沒事,沒事。”頓了頓,道:“我想去悄悄看下這丫頭,麻煩安老師了。”
“好的!”安雅琪立刻微笑說。
教學樓帶着歐美的建築風格,白牆綠瓦。走廊外面栽種了一排碧綠泛着香味的泡桐樹。
來到許彤的教室前,陳淩與安雅琪在窗戶前朝裏面看去。這時候似乎是課間休息時間,大部分同學都已經去了操場玩耍。不過陳淩還是第一眼看到了許彤。
許彤還有兩個月就要八歲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她此刻穿着校服,紮着羊角辮,小小年紀,就有股子靜氣。
隻不過很快,陳淩的面色就變的不太好了。因爲他看見許彤的一名女同學經過許彤課桌前,忽然故意的一揮手,将許彤的文具盒,課本全部都揮到了地下。那女同學也是差不多的年齡,頗盛氣淩人的朝許彤冷哼了一聲,挑釁的看着許彤。
許彤微微一驚,她擡頭看了女同學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蹲下去撿文具盒和書本。
那女同學見挑釁沒有回應,口裏罵了一聲粵語,然後朝教室外面走去。
“她罵什麽?”陳淩聽不懂粵語,皺眉向安雅琪問道。
安雅琪也是面色大變,那裏知道會遇到這茬。安雅琪嗫嚅着不肯說,陳淩立刻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話,而且是很惡劣的話,這才讓安雅琪不方便說。
“陳先生,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我會好好教育林嬌嬌。”安雅琪連忙說道。
“你先告訴我她罵的什麽?”陳淩冷聲道,話裏帶了寒意。
“臭·····婊子!”安雅琪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陳淩頓時一股子怒火竄了出來,這時候那叫林嬌嬌的女生也剛好走出來。安雅琪立刻喝道:“林嬌嬌,你給我站住。”
林嬌嬌這個小姑娘,長的還算嬌俏,眉宇間卻是有種不可一世的驕氣。她出門看見安雅琪時吃了一驚,不過馬上又不在乎起來。安雅琪喊她,她便站住,很不耐煩的道:“幹嘛?”
安雅琪頓時頭痛起來,這貴族學院裏,最不好當的就是老師。這些學生中,講家教,聽話的還好。遇到林嬌嬌這種學生不講理,家長更不講理的,那真是有苦說不出。
便也在這時,教室裏的許彤也發現了陳淩。她立刻奔了出來,本來她顯得非常堅強,可這一刻看見陳淩,眼眶卻不由自主的紅了。陳淩一見到許彤這般模樣,頓時大爲心疼。他蹲下身去,捏了捏許彤的臉蛋,柔聲道:“乖,爸爸給你出氣。”
林嬌嬌這孩子看起來就是個人精,看到許彤喊陳淩爲爸爸時立刻便知道不妙。陳淩剛看向她,她立刻道:“我告訴你,你别想欺負我,我馬上喊我媽媽來。”說着便掏出手來打起電話來。安雅琪想要阻止,陳淩便揮手道:“讓她打。”
随後,陳淩起身牽了許彤的手。對安雅琪道:“帶林嬌嬌到家長接待室去。”
“我不去!”林嬌嬌立刻大聲反抗道。
陳淩也微微頭疼,面對這小丫頭片子,他也不可能真打她。“不去也得去,否則把你拉出去給賣了。”陳淩恐吓道。
“爸爸,别,算了。”許彤吓了一跳,拉陳淩的手。安雅琪也覺得陳淩這言語不合适。林嬌嬌卻是不怕陳淩,翹嘴道:“你敢!”
哇靠!陳淩嘴都氣歪了,這要換成是成年人,他早上前幾大耳刮子讓其服帖了。他一咬牙,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便将林嬌嬌給夾在腰間。然後牽着許彤朝接待室走去。林嬌嬌無論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陳淩的手臂。安雅琪忙阻止陳淩,道:“陳先生,這樣不好吧。林嬌嬌的父母馬上要來了,他們看見····”
陳淩道:“看見又怎樣,我可是親眼看見這野蠻丫頭欺負我女兒的。”
說完便不再理會安雅琪。安雅琪無奈,馬上電話通知校長前來處理。
到了接待室後,陳淩放下林嬌嬌,将接待室大門給砰的關上。這架勢,吓的林嬌嬌這小姑娘臉色煞白。
陳淩一直握着許彤的小手,随後他又打電話給歐陽麗妃。“彤彤的文具盒是不是換的很勤?”電話一通後,陳淩便問道。歐陽麗妃微微一怔,随即道:“是的,怎麽了?”
“沒事!”陳淩說完便挂了電話。他剛才看見許彤的文具盒被摔壞了,所以特意問歐陽麗妃。現在這個答案也明确的告訴陳淩,這個林嬌嬌針對許彤不是一次兩次了。
陳淩深吸一口氣,坐下。然後讓許彤和林嬌嬌站在一起。“彤彤,我問你····”陳淩聲音顯得嚴肅,道:“林嬌嬌這是第幾次摔你的文具盒?”
許彤擡頭看了陳淩一眼,猶豫一瞬後道:“第六次。”
“林嬌嬌摔别人的文具盒嗎?”陳淩問。
“沒有!”許彤回答。
陳淩微微蹙眉,道:“那她爲什麽要針對你,摔你的文具盒?”聲音微微嚴厲。
許彤很少被陳淩這麽嚴厲對待,不由眼眶一紅,但這小妮子卻忍住不哭,搖頭道:“不知道。”
陳淩卻是搞不懂小孩子的世界了,當下看向林嬌嬌,道:“林嬌嬌,你爲什麽要摔她的文具盒?她那兒得罪你了?還有,你爲什麽要辱罵她?如果是她不對,我讓她給你道歉。但如果你說不出原因來,你今天必須鄭重給彤彤道歉,并且要保證以後不出這種事。”
林嬌嬌冷冷瞪了眼許彤,道:“她沒得罪我,就是看不慣她這個狐媚子。”
神馬情況?陳淩與安雅琪一時之間都呆住了。難道是許彤戀愛了?尼瑪,不可能吧,許彤八歲都還沒滿。
“安老師,麻煩你去喊兩名許彤的同學過來,今天這個事情我必須弄清楚。”陳淩說道。
安雅琪卻是有些不放心走開,怕陳淩會打林嬌嬌。便也在這時,校長匆匆趕來。校長是位五十來歲的男子,典型的香港男子,說話向來是一口流利的粵語,并且帶有香港人的特有優越感。
校長的名字叫吳文博。吳文博前來後,立刻對陳淩熱情恭敬的道:“陳先生,您好您好。”
陳淩的身份他是知道的,雖然校長不可能對每個學生的家長都記清楚。但是陳淩這種在香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必須是牢牢記住的。
陳淩起身與吳文博握手,随後對安雅琪淡淡道:“現在可以去請兩位同學過來了嗎?”
安雅琪見這架勢,也終于意識到陳淩可能是個大人物,敬畏的看了陳淩一眼,轉身便去了。
吳文博又立刻給陳淩敬煙,陳淩婉拒,道:“我不抽煙。”吳文博道:“不抽煙好。”說話間便要自己抽煙。陳淩微微蹙眉道:“有孩子在,還是不要抽的好。”吳文博一怔,随後連忙收了煙,道:“抱歉,陳先生,一時心裏有事,沒注意這個情況。”
陳淩淡淡一笑,道:“沒事。”
很快,安雅琪喊了兩名同學過來。
事情的經過很快便也明白過來,說到底,許彤與林嬌嬌沒有任何恩怨。就是因爲林嬌嬌覺得許彤太漂亮,學習太好,太得老師喜歡。所以林嬌嬌就很看不慣許彤。
陳淩一開始還覺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以爲許彤有過錯。現在才知道自己錯怪了許彤,當下将許彤拉在懷裏,連聲道歉。許彤連連搖頭,爸爸能來看她,關心她,已經是她最開心的事情。她道:“爸爸,我們回去吧,我沒事。”陳淩道:“那怎麽行,林嬌嬌今天必須好好的,誠懇的,深刻的道歉。”
“道你妹的謙啊!”林嬌嬌聞言不屑的對陳淩道。這小丫頭根本不像八歲的孩子,很難想象她到底是什麽成長環境,居然這麽小就沾染成這個模樣了。
很快,陳淩在看到林嬌嬌的母親後便明白過來了。
林嬌嬌的母親是位貴婦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長的妖豔動人。而且身後帶了兩名保镖,她穿着深紅色的裙子,一進來便開始頤氣指使。“什麽情況,什麽情況?”林母這個刻薄的女人進來後便開始大聲呵斥,而且是地圖炮般的呵斥。
林嬌嬌一看見媽咪,立刻有了底氣。躲到林母的身後,一指陳淩,道:“就是他,這個傻逼男人打我了。”
“反了,連我家嬌嬌都敢打。”林母頓時怒了,可不管陳淩長的帥不帥。當下揮手對保镖道:“給我把這雜種的手折了。”
兩名黑衣保镖立刻氣勢洶洶的走向陳淩,吳文博還沒反應過來,居然這邊就要開打。他連忙阻止,那兩保镖卻是強橫無比,直接将吳文博推開。然後飛快的到了陳淩面前。
安雅琪看到陳淩要挨打,也不禁驚駭失色。
許彤倒是不怕,她爸爸有多厲害,她是知道一些的。兩名保镖面對陳淩,揮拳就打,面目兇狠。陳淩都無奈了,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對他動手。他當下一手捂住許彤的雙眼,另一手啪啪兩下反抽過去。
頓時,兩名保镖被倒抽在地。臉頰上一片紅腫,牙齒也被抽的脫落而飛。
這下下手陳淩可也是夠狠的。許彤睜開眼時看陳淩,眼眸中全是崇拜的光芒。
林母頓時看呆住了。安雅琪也是呆住。林母随後反應過來,指向陳淩,怒道:“好啊,你居然敢打人,無法無天了。”說完便要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陳淩冷眼相看。吳文博卻看不下去了,一把抓過林母的手機,道:“女士····”說完便又貼在林母的耳邊細語起來。
“什麽?”林母再次看向陳淩時,眼中閃過駭然之色。“你說他是·····就是那個人?超級英雄!”
吳文博點頭。林母隻覺得身子一下軟了。超級英雄還隻是罷了,關鍵是林母知道這個陳淩在香港的份量,連行政長官都非常尊重他。
安雅琪聞言也是驚呆了,當初的超級英雄在香港紅極一時。她卻是很少去看,而且她這次也是第一次正面見陳淩,以前總是匆匆一瞥。她壓根就沒聯想到哪兒去。
林母在好半晌後回過神來,畏懼的看着陳淩,心中好生懊悔剛才出言不遜。居然罵超級英雄雜種。
接待室裏顯得很安靜,兩名作證的女同學和許彤站在一邊。她們關系倒是不壞,這一點讓陳淩看的很欣慰。
“對不起,陳先生!”林母軟了下去,在陳淩面前嗫嚅道。
陳淩淡淡道:“坐吧,你别管我是什麽人。我隻是許彤的父親,而你是林嬌嬌的母親。”說話間坐了下去,繼續道:“事情經過讓吳校長來說吧。”
吳文博很快将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林母面對陳淩的威壓,這時也不由呵斥女兒,道:“還不快給許同學道歉。”
“不,就不!打死我,我也不道歉!”林嬌嬌卻是倔脾氣。
“你·····”林母無奈,轉向陳淩,道:“陳先生,我女兒不懂事,要不我代她向您和您女兒道歉。”
陳淩歎了口氣,冷冷看了眼林母,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家裏是個什麽背景。很明顯,今天我若沒點本事,那不止是彤彤被你女兒辱罵,我還要被你打折手臂。這也就是你女兒爲什麽這麽混賬的原因,其實一切都你這個做母親給害的。”頓了頓,道:“你女兒今天必須道歉,不道歉我就把她帶走關起來。什麽時候想通了,就什麽時候放出來。”
林母頓時臉色煞白,忙道:“陳先生,嬌嬌還是個孩子,什麽都不懂,您高擡貴手····”
“一個八歲的孩子就知道嫉妒同學,罵出成人都罵不出的難聽話語。現在不教育,将來還得了。”陳淩火大的道。最後,又看向林嬌嬌,道:“我最後問你一句,你道不道歉,你不道歉,我立刻把你抓走。”
林嬌嬌卻依然有恃無恐,道:“不,就不!”
擦!陳淩還從沒見這種小孩。他的妹妹陳思琦從小就懂事,許彤也是非常懂事。像林嬌嬌這種熊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
“好!有骨氣!”陳淩便不再多說,又對林母說道:“你不會教女兒,我替你教。你也放心,我不會虐待她。”說完便牽了許彤的手,上前就要帶走林嬌嬌。林母連忙阻止,抓住陳淩的手,哀求道:“陳先生,陳先生····”陳淩冷冷的将其甩開,一把将林嬌嬌夾在肋下,然後朝外面走去。
陳淩的執意,誰也攔阻不了。許彤見爸爸生氣,便也不敢再多說。
直到陳淩将林嬌嬌丢上車,準備啓動車子時,林嬌嬌這才意味到老娘确實救不了自己。這才真正慌了,大哭起來。可是哭也沒用,陳淩正要開走時,她終于意識到關鍵,哭喊道:“許彤,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陳淩停了車,将兩個孩子放下來。又對林嬌嬌道:“誠懇點,鞠躬道歉。”這下林嬌嬌服帖無比,哭着鞠躬給許彤道歉。許彤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沒關系,沒關系啦!”許彤嗫嚅着說,并摸了摸後腦勺,顯得很是可愛。
陳淩歎了口氣,随後道:“彤彤,我們回家。”
那林母急匆匆而來,将哭泣的林嬌嬌抱住,百般安慰。這樣溺愛下去,這孩子将來會成什麽樣卻不是陳淩能操心的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陳淩一邊開車,一邊握了下許彤的手,溫聲道:“剛剛有沒有吓到你?”
“沒有!”許彤清脆的回答。她的腦海裏,從當初被陳淩在車輪下救出,到現在,似乎隻要有陳淩這個爸爸在,她就安心無比。在她的心裏,也隻有陳淩這個爸爸的印象,而沒有親生爸爸的存在。
“彤彤,幹嘛被林嬌嬌欺負了也不告訴麗妃阿姨?”陳淩不由問道。許彤一笑,道:“感覺也沒多大的事。”頓了頓,揚了揚小拳頭,道:“要是林嬌嬌敢打我,我一定會還手的。”
陳淩呵呵而笑,彤彤是女孩子,所以陳淩隻能告訴她堅強,堅韌,自強。不可能教她血性,去打架。如果今天被欺負的是他陳淩的兒子,他一定會讓兒子去揍對方,輸赢無所謂,但是一定要敢揍,不能軟弱。
“爸爸,你這次回來待多久?”許彤希翼的問。陳淩道:“具體也不清楚,等我的事情全部解決了,以後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真的?”
“當然!”
“那拉鈎!”許彤說。
“好,拉鈎!”
回到别墅後,陳淩向朵拉绮雯介紹了許彤。讓許彤喊绮雯阿姨。許彤的乖巧也赢得了朵拉绮雯的歡喜,朵拉绮雯一向冷淡,卻在吃過飯後,堅持要陳淩帶她去給許彤買見面禮。
當天晚上,陳淩一家其樂融融度過。晚上一家三口并帶上朵拉绮雯去電影院看電影。随後又到維多利亞港口遊玩。
第二天,陳淩早早起來送許彤去學校。并交代許彤拿錢請同學們吃冰淇淋。嗯,是連林嬌嬌也請。陳淩這般爲了許彤在學校的融洽學生關系,倒也是煞費苦心。
随後,送完許彤。陳淩給厲若蘭打了一個電話。他體内的燥熱目前還真需要找個女人來解決,再則,确實已經與厲若蘭很久沒有在一起了。陳淩覺得于情于理都應該去灌溉下這位成熟的禦姐老總了。厲若蘭收到陳淩的電話,得知陳淩在香港後,自是歡喜。同時有些埋怨陳淩的冷淡,陳淩解釋太忙,厲若蘭便也接受這個解釋了。因爲陳淩的事業她多少有些了解的,常年不在香港久留。
厲若蘭跟陳淩約定了酒店的總統套房位置。陳淩當下打轉方向盤前往所在酒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