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那是愛情

第326章那是愛情

陳淩見到單東陽的時候是下午六點,這個時候夕陽還未落幕,藍天白雲相襯。.

單東陽穿着藍色襯衫,走起路來筆挺周正,威嚴無雙。這家夥,隻要看到他就給人一種濃厚的軍人氣息。

陳淩則是白色襯衫,淡淡灑灑。現在的他身上沒什麽軍人氣質,而是一種上位者的淡然從容,還有不經意間的流露帝王氣質。

不過陳淩此刻是戴了高分子面膜,雖如此,單東陽認出他也沒費什麽功夫。主要是陳淩的眼眸異于常人。

兩人在卡座裏坐下,這咖啡廳的環境很幽靜。

檔次不算太好,音樂是通過音響播放,正放着淡淡的輕音樂。

陳淩要了一杯黑咖啡,單東陽則要了一杯卡布基諾。

“比起咖啡,我還是喜歡喝茶一些。”單東陽笑了笑,說。

陳淩便道:“下次約你,我一定在茶館。”單東陽啞然失笑,随後道:“今晚你要動手,算我一個。”說話倒沒什麽避諱,主要是相信有陳淩和他在,沒人能偷聽。

陳淩微微一笑,道:“不用,我們的人手還是夠的。”

單東陽也沒堅持,隻是道:“如果能抓到活的,審問的時候讓我的人也在場,可以嗎?”陳淩點頭,道:“當然沒問題。”

單東陽松了一口氣,道:“突然冒出這種神秘高手在北京,無論是我,還是軍方那邊都覺得很不安。現在的世道越來越亂,魚龍混雜,高手輩出。我們要管理好,要和平發展,實在有太多不穩定的因素。”

陳淩點頭,道:“大氣運這個東西很玄妙,它不出現,許多厲害的人物都不敢出來,怕因果報應。你知道的,越是修爲厲害的人越知道天地恐怖,越畏懼這些。不過他們也是生靈,也有**,長期被壓制住。大氣運降臨,就是他們名正言順出來享受的時候,他們如何能錯過。”

單東陽道:“是這個道理。到時候注定受苦的還是國家和人民。”頓了頓,道:“而且現在的人民,百姓也太浮躁和易怒。尤其是上的,你知道我這次去海南是做什麽?”

陳淩一笑,道:“你不說我當然不知道。”

單東陽道:“是去抓一批絡特務。這批絡特務很奇怪,都是中國人,但是對我們黨和政府特别的仇視,思想偏向海岸那邊。說句不好聽的,海岸那邊的人民也沒他們這麽可怕的思想。”

陳淩微微一怔,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單東陽深吸一口氣,顯得有些憂國憂民,道:“這種絡特務有的是民間自發組織,有的是島國那邊花錢請的。你知道他們幹些什麽了嗎?專門出錢請水軍,隻要國家一發生丁點事情,比如什麽幹部出了問題,那兒橋梁出了問題等等。然後便雇請水軍,開始罵黨和政府。而且,他們是專業黑,有固定的教程,慢慢的,一步步的引導輿論。把本來很小的事情,或則說沒這麽嚴重的事情,越描越黑,讓上不知根底的人跟着大罵。”頓了頓,繼續道:“當然,我們的隊伍裏面也不是沒有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所以也是因爲這個問題,才給了這些特務,噴子的可趁之機。我抓到這批絡特務,他們的口号就是黑死中國,搞死中國。不管出什麽事情,就要噴黨,噴政府。而我們的民是最缺乏判斷力和最愛跟風的一群人。很多人隻要一聽這邊罵,就覺得想當然,沒有起碼的辨别能力,便跟着一起大罵。”

單東陽說的有些無奈,随後道:“我們還抓到了一個專業噴子,每個月拿工資。領導讓他噴什麽,他就噴什麽。怎麽噴,上面都有個流程,他一個人就十幾個馬甲。而且他們還有專業的組長,隊員,全部在一個群裏讨論怎麽去噴。”

陳淩喝了一口咖啡,道:“大環境已經成了這樣,要改變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單東陽歎了口氣,道:“對,很多事情,不管是我們的隊伍,還是人民,我們想改變都有些無能爲力。我們國家存在問題,但我們的年輕一代也很不健全,他們很多人一邊玩着遊一邊抱怨:‘我工資才3000,怎麽買得起房子?’‘他爸是幹部,他進了國企’、‘他開公司是他家拿的錢’……人一輩子也不是100米沖刺,誰咔咔沖得快誰就赢了。得像跑馬拉松一樣,堅持到最後,你tm才二十歲出頭就把自己給定性了,你覺得自己還會有未來麽?”

陳淩看單東陽義憤填膺,不由呵呵一笑,道:“東陽兄,看不出來你也憤青啊!”單東陽無奈一笑,道:“我是屬于最無奈的那種,那邊都怨不得,想改變,有時候發現那邊都改不了。”

兩人聊了一會後,陳淩便與單東陽告别。單東陽也沒問陳淩的任務。而陳淩不讓單東陽去參加晚上的抓捕,單東陽也想得開。因爲海青璇在,陳淩是不想他和海青璇見面。本來沒有那麽嚴重的事,何必給人添堵呢?

告别了單東陽,陳淩當即去給安昕買晚餐。他挖空了心思,買了一些花樣清淡涼菜,雖然清淡卻很有滋味。又到特定的粥鋪買好了粥。

安昕喜歡喝粥,不應該說是喜歡,而是她對什麽都不挑剔。用農村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這女娃很好養活。

回到安昕的高級病房時天色已暮。安昕睡不着,正在安靜的看着雜志。她并沒有一絲絲的焦躁和無聊,挺津津有味的。陳淩進來時掃了一眼,發現她看的是意林,旁邊還有讀者。卻不是那種八卦時尚雜志。

陳淩進來,安昕擡頭微微一笑,道:“回來了啊?”

陳淩亮了亮手中的食物,道:“可以吃晚餐了。”又問護士妹妹要不要一起吃,護士妹妹當然說不吃,陳淩也是客套一下。這護士妹妹有眼力見兒,陳淩回來,她就離開了病房。

陳淩給安昕在床上擺好了護闆,放好菜肴,又給親手喂粥。安昕的右手在打點滴,左手吃不方便。因爲不是每個人都是左撇子。

安昕微微臉紅,想說自己吃,陳淩卻又堅持,她也隻得作罷。

喝粥的同時,陳淩說了下晚上見單東陽說的那起絡特務的事兒,他沒說單東陽的真實身份,隻說了他是一公安局的朋友。

安昕倒很享受陳淩這種坦誠相告,一點都不大男子主義。她聽了後,道:“其實也沒你朋友想的那麽悲觀,這些人都是一少數。我相信很多沒開口的人都是因爲有慧眼,懶得去跟他們争論。比如我,比如你,看到之後隻會點頁的x,絕不會去争辯。因爲跟一群糊塗的人争辯,本身就是一件糊塗的事兒。”

“有道理!”陳淩笑笑,道。他也确實覺得安昕不止長的漂亮,内心也是非常娟秀的女孩兒。

吃過晚飯後,陳淩陪安昕看着電視。安昕的夢想是有人陪她看肥皂劇,這會兒陳淩倒是在陪着。陳淩攬着她的香肩,她柔順的靠在陳淩的肩頭,顯得恬靜而滿足。

兩人也會偶爾讨論下别的話題,這時候,安昕便也發現陳淩對許多事情的觀點都特别的新穎和有自己的見地。

安昕的身體不好,她看到十一點确實困了,打了個哈欠,便複又睡覺。睡之前,對陳淩道:“要不你回去休息,明早來看我,這兒有護士,不會有問題的。”

陳淩道:“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安昕便一笑,安然入眠。本來陳淩當然應該守在這兒,但今晚有大事在身,如果答應了安昕守着她,結果她半夜醒來發現自己不在,她雖然不會怪罪,卻也會有個疙瘩。

安昕閉眼時,陳淩附身吻了下她的唇。

美妙的吻,令人沉醉的吻。但在這種種柔情之中,陳淩的心卻并未柔軟,他的目标已經明确,不爲所動。

安昕被吻地臉蛋酡紅,嬌羞不已。

淩晨十二點,安昕入睡。陳淩悄手悄腳的除了病房,喊了小護士來看護。這種高級病房的病人就是上帝,小護士自然不敢懈怠。

而陳淩出了醫院,便與海青璇聯系。海青璇的車子開來迎接陳淩,陪海青璇一起的還有古魯斯。

古魯斯見了陳淩後,立刻恭敬的喊門主。這個渾身是毒的家夥在香港過的很happy,再則陳淩掌握了他的命脈,他對陳淩自然恭敬異常。

陳淩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上了大奔馳車。上車後,古魯斯拿出解藥給陳淩,這是避免待會發功,把自己人給傷了。陳淩這邊人全部會先服食解藥。

海青璇發動引擎,啓動車子,一路開了出去。并對陳淩道:“所有人都已各就各位,那三個英國人并未産生警覺。”

陳淩道:“大家都不要露出敵意,我和古魯斯先去見他們,你們把他們的突破點封鎖好。”

“嗯!”海青璇回答。

夜色中的北京,雖然已是淩晨,但依然璀璨輝煌。

這座城市承載了太多的曆史和沉澱。

這座城市,也承載了太多北漂人的希望和夢想。

這座城市,風光無限的背後卻也有太多北漂人的辛酸。北漂過來,希翼成功的人太多,而最終成功的人卻隻是鳳毛麟角。大多的人在耗盡青春之後,還是隻能選擇黯然離開。

這也是爲什麽餘航最終選擇了屈服,人活在現實之中,就必須面對現實。成功,優質的生活是多麽不容易。一旦有機會來了,誰都想拼命去抓住,不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弗蘭格所在的旅館地方幽靜,這兒是南環路以北,靠近教堂。

并且有園林式的林蔭道路。

陳淩的車開到旅館前停下,陳淩和古魯斯下車,朝旅館走去。這裏已被紅外線熱像技術檢測,陳淩戴了耳麥,由李紅淚随時彙報旅館裏的情況。便也在這時,陳淩還隻在林蔭道時,李紅淚道:“門主,他們出來了。”

今晚的月亮很圓,路燈顯得微微的蒼白,樹木掩映間,地面影影綽綽,多了一絲神秘幽靜。

弗蘭格三人前來,與陳淩碰了個正着。雖然葛西亞與希爾失去了敏感,但是弗蘭格這種極限高手卻沒有。弗蘭格依然是那麽的帥氣俊美,一身倫敦制造的白色襯衫,冷然面對陳淩,道:“陳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已經答應不找我的麻煩,難道鼎鼎大名的大楚門門主要出爾反爾?”

古魯斯開始發功,釋放毒氣。這種毒氣無聲無息,隻是這時,弗蘭格立刻發覺了不對。他的血元真氣修煉到與身體敏感契合,加上在月光下,尤其的厲害。他立刻眼光一寒,暴喝一聲道:“走!”接着轉身就走。

弗蘭格逃的飛快,葛西亞與希爾不明就裏,但見弗蘭格這個情況,當下也轉身開逃。三人展開步法,在夜色中風馳電掣一般。

陳淩微微意外,沒想到弗蘭格這麽警覺。眼神一寒,冷哼一聲道:“逃得了嗎?”當下身子一躬,雙手雙腳着地。刷的一下,白駒過隙的身法展至極限追了上去。

陳淩如今修爲大成,白駒過隙的身法展開,已經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盡管弗蘭格動用了血族秘術中的血族玲珑步的神妙,逃的也是飛快。但陳淩在後面也是緊追不舍。風聲呼呼,殺機在夜色中大盛。

砰砰幾聲沉悶的槍聲猝然響起。接着葛西亞抽翻在地,當場死亡。他的眉心被命中,胸前也是一槍。高爆水銀彈霸道無雙,由李紅淚和李紅妝親手開槍,他又失去了敏感,那還有不死的道理。

而也在這時,通靈巅峰的安騰青葉猝然出手,他手持了子午钺這種重型殺器,從黑暗中劈頭朝弗蘭格斬去。

月夜裏,寒光陡然大盛。子午钺的森寒與強猛殺意當頭爆向弗蘭格。弗蘭格在安騰攻擊而來時已經察覺,危機中玲珑步法展開,斜踏而出,輕盈如柳絮,就此躲開。絲毫不停留的朝前繼續逃。弗蘭格其實可以用血族雙弦月趁勝幹掉安騰。但是他忌憚陳淩,那裏敢耽擱。安騰青葉一招落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也是當世高手,絲毫不停留,又立刻攔截向希爾。希爾在葛西亞死時就已亡魂大冒,子午钺來勢洶洶,寒意狂暴。

希爾最怕的就是暗夜裏奪魂槍,子午钺殺上來,他可沒弗蘭格出神入化的玲珑步,慌忙退避。一退之下,陳淩已經前來,昆侖蠶絲牽施展出來。神妙無雙的照着希爾的脖子上一摁,這家夥便當場暈死過去。管你什麽血宗高手,在陳淩重手法下,還是乖乖就寝。

陳淩不敢耽擱,繼續前去追擊弗蘭格。

追殺弗蘭格,别人已經幫不上忙。隻有靠陳淩自己,但如今陳淩的暴龍蠱到了第七重,完全不懼血元真氣。而且弗蘭格的秘術讓陳淩有了防備意識,所以如果真打起來,弗蘭格處境不妙。

弗蘭格不過是血族的一名公爵,跟陳淩這名天煞皇者比起來,自然單薄多了。

過了林蔭道,來到南環路上。公路上寬敞無比,路燈明亮,來往還有車輛。弗蘭格飛快躍過公路,朝小道上奔去。陳淩則緊追不舍,弗蘭格覺得後面有一頭絕世兇狠狼王在追擊。這就是陳淩給他的感覺。尼瑪,這已經是明顯的來者不善了。

陳淩發了狠心,他的身法比弗蘭格還要厲害,玲珑步在于巧妙,卻不夠持久。而白駒過隙則是雪狼王畢生智慧的研究,已經是當世絕頂步法。

弗蘭格逃進一個不知名的公園,剛翻牆進去,陳淩便已追了來。月色下,弗蘭格顯得暴躁,雙眼血紅。他是堂堂公爵,身份尊貴,一生優雅。今天被追地如喪家之犬,是他最大的恥辱。

“陳淩,你出爾反爾,是什麽意思?”弗蘭格站定,暗自調息,卻又質問陳淩。這是想破壞陳淩渾然天成的氣勢。

古來征戰,都講究正義之師。要伐之有道。都想自己是勤王之師。

弗蘭格想要陳淩先理虧,從而氣虧,這是戰術中很自然卻又很管用的一招,。

陳淩一笑,道:“哦,我如何出爾反爾了?我是答應不爲難你。但我沒答應不殺你。”

“你····”弗蘭格氣極。

“受死!”陳淩陡然暴喝一聲,殺機狂猛沖天。從溫潤如玉,到變身殺魔一點也不突兀。

轟!陳淩一個弓箭步上前,出手就是須彌印。來。身子陡然拔高,須彌印配合身法,腳趾一抓一動,腳上面的根根大筋宛如牛筋,雙足栽根前移,足下立刻升騰出數千斤的大力。

弗蘭格臉色凝重,血族玲珑步展開。身子斜踏,輕盈如柳絮,當真神妙無雙。隻不過陳淩也已預料,在弗蘭格踏出時,陳淩也跟着勁力轉換,倒踩蓮花。

本來陳淩這一記須彌印就氣勢十足,但裏面是虛的。他怎會不知道弗蘭格的風格,弗蘭格就是個貴公子,不過人聰明,悟性高,所以打法秘術用出來很是厲害。但是他人少了一種氣勢,這也是陳淩在熟悉他後,穩壓他的原因。

且說這時,陳淩和弗蘭格招式變幻,各自步法神妙。陳淩終于還是攔截住弗蘭格,刷的一下,昆侖蠶絲牽追擊而去。弗蘭格立刻腳步再度變幻,施展出血族雙弦月。那知他剛施展出來,陳淩的修羅斬先一步而至。陳淩招招先機,弗蘭格無奈隻能狂退。陳淩大勢爆發,猛推猛砸,猛打猛進。弗蘭格疲于奔命,兩人交手快速,拳法詭詐,變幻快速無雙。

砰砰砰,血元真氣與陳淩氣血之力與之暴龍真氣展開狂猛對撞。

這一次,血元真氣絲毫占不了陳淩的便宜。但是陳淩的氣血之力卻又強過弗蘭格,弗蘭格在陳淩數千斤之力下早已不堪重負。要知道内家拳有内家拳的優勢,其中對勁力的螺旋勁,穿勁,抽勁,混元捶勁的糅合,施展出來可說是絕頂的恐怖。

這幾拳打下來,弗蘭格隻覺體内已被陳淩的這種糅合勁力滲透。若不是有血元真氣控制,人早已廢了。

場中的弗蘭格在陳淩攻擊下,已經是險象環生。兩人打的沉悶兇險,腳下塵土飛揚,泥土如被犁過一般。

弗蘭格心中叫苦,他現在已經被陳淩打地沒了脾氣。知道這般下去,今天還真要命喪于此。

刷刷刷!陡然,陳淩一改兇猛攻勢,腳下生蓮,一閃之間便到了弗蘭克身後。這一招赫然就是血族玲珑步。這還不算,陳淩的昆侖蠶絲牽攻擊而來,弗蘭克對這招很有防備,便欲出招應對。誰知陡然寒光大盛,陳淩的昆侖蠶絲牽突然變化,變成了血族雙弦月,來勢好快。

叱的一下,弗蘭格疾閃,但終究慢了一步。他的手臂攔住臉門,于是手臂被陳淩的雙弦月挖去了三兩肉,鮮血頓時狂飙。陳淩這一挖,瞬間破壞了弗蘭格的肌肉組織,各種勁力滲透。

吼!弗蘭格活了三百年,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受傷。頓時厲吼一聲,疾退三步,雙眼血紅,猶如受傷的野獸。

陳淩并未疾追,弗蘭格手臂受傷。再打下去,弗蘭格是必死無疑。所以此刻,陳淩冷淡的看着弗蘭格。

弗蘭格雖然暴怒,但現在面對殺神陳淩,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他警告陳淩道:“你若殺了我,我背後的勢力會比西昆侖更加恐怖。”

陳淩淡冷道:“你倒是對我清楚的很。但是你似乎不知道西昆侖現在的下場吧?”

弗蘭格當然知道西昆侖已經被造神基地的首領禁足。他的面色難看,對陳淩道:“你背後雖然有造神基地,但是你大楚門終究是獨立的。今天你若放過我,也許我們以後還能成爲朋友。”這句話還是帶了威脅性質。意思是,你總有一天,造神基地不會再庇護你。你得罪了我,我将來就搞死你。

“朋友?”陳淩根本不買賬,弗蘭格有些小聰明,但是跟陳淩這種老狐狸比起來卻還太嫩。陳淩頓了頓,道:“你這種說辭騙三歲小孩都不行。我看得出你是個驕傲的人,今天受了這份恥辱,若是活着走了,隻怕會用盡所有的力量來報複我。再則你的手下都已被我斃了,恐怕你背後的勢力也不會就此罷休。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我還放過你,那才是真的可笑。”

“你錯了。”弗蘭格道:“我們與你地域不同,絕不會輕易來犯。死個兩手下算什麽,隻要你答應跟我合作一件事,我保證我們能和平相處。”

“哦,你說。”陳淩微微一怔。

弗蘭格道:“這件事也怪我沒跟你解釋清楚,讓你誤會。所以你殺了我兩名手下,我反而理解你。”這家夥爲了活命,現在不管多違心的話也是信口拈來了。

陳淩不語,耐心聆聽。

弗蘭格道:“你一定以爲我是爲了安昕的血淚而來。”陳淩淡淡道:“難道不是嗎?”

弗蘭格道:“絕對不是,你拿你的血淚。我需要的是她的心淚,但這心淚必須先流血淚,随後流出的純淨淚水才是我需要的。也就是說,隻要你得到血淚後,讓我得到心淚。随後我就離開,與你的任務一點也不沖突。大家合作愉快,日後你陳淩也就是我們的朋友。”

陳淩臉上不置可否,道:“你說朋友,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一切,我卻連你是什麽人都不知道。那你這個朋友二字豈不是太過缺乏說服力。”

“我叫弗蘭格,我背後的勢力你可能沒聽說過。”弗蘭格見陳淩沒有太過強硬,以爲有戲。如果能夠保命,還能完成任務,他自然求之不得。當下拼命表現誠意,道:“光明教廷浮出水面,你已經知曉。而我們的勢力則是血族,這個血族并不是神話故事中的吸血鬼。那些傳說是一些好事的人捕風捉影傳成這般樣子。我們血族當初與光明教廷分庭抗禮,如今實力依然保存,所以如果你和我們成了朋友,将來東西呼應,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陳淩頓時恍然大悟,又道:“那我可否知道,你要心淚是做什麽?”

弗蘭格多了個心眼,道:“心淚是長老需要,具體情況我并不知曉。”

“哦!”陳淩道。

“怎麽樣?”弗蘭格凝視陳淩,問。

陳淩卻是微微笑了,笑中帶着不可察覺的寒意。道:“弗蘭格啊弗蘭格,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一顆正常的腦、子。這種漏洞百出的狗屁言論也想騙過我,是你太蠢,還是當我陳淩是豬的智商?”

弗蘭格臉色微變,陳淩說話還真是不中聽。不過這時他爲了活命,卻也顧不得了。當下道:“我血族之人,最是信奉月神。我可以向月神起誓,如果心淚之說有一句虛言,當讓我弗蘭格永不得月神眷顧。”

陳淩道:“姑且不論你的心淚之說是真是假,你說什麽将來我和你們成爲朋友就是最無恥的謊言。朋友不如說是盟友,而要成爲盟友,就需要實力對等,否則就是笑話。我若真信了你的,恐怕日後隻怕被你踩在腳下羞辱,你也不解氣。東西呼應,可笑,可笑!”

弗蘭格好話說盡,陳淩卻是油鹽不進。他忍不住惱怒起來,道:“那你想怎麽樣?”

陳淩心中微微一歎,道:“弗蘭格啊弗蘭格,在你說出還要安昕留一次淚時,就已經是必死無疑。”

“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自行了斷?”陳淩雙眸陡然綻放寒意,面向弗蘭格道。

弗蘭格終于暴怒,搖尾乞憐這麽半天,得來卻是這麽個結果。他雙眸中綻放出無窮怨毒之意,望向陳淩,道:“姓林的,今日之辱,我弗蘭格永遠銘記在心,終有一天我定要你百倍償還。啊·····”說話間他陡然暴吼一聲,卻是抓住自己一條手臂,卡擦一聲,血霧爆起。

弗蘭格居然生生的将他自己的手臂扯斷,這是要多大的殘忍和決斷,要多大的求生意志才能幹出來。轟!弗蘭格将手臂狠狠擲向陳淩,随後轉身火速逃亡。

陳淩身子一偏,躲開斷臂。而前方的弗蘭格速度快了不止一倍,已經隻剩下一道殘影。陳淩立刻展開白駒過隙的身法追了上去,他相信弗蘭格應該逃不遠。畢竟失血是個大問題。

弗蘭格這一招正是血族秘術中的血影術。自殘激發身體極限能力。陳淩追了過去,卻是越追越遠。前方的弗蘭格真如血影一般,轉瞬就已消失。陳淩無奈之下,隻得沿着滴血前行。

但就是這般,追了一段,滴血也斷了線索。前方一片蒼茫黑暗,再也追不上了。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陳淩折轉回去,彙合海青璇。而希爾被迅速打了軟骨藥劑,控制起來。

不管希爾是什麽真氣,但是人體構造不可能改變。藥物打進去,他還是會就範。

希爾被國安安排在秘密的四合院裏。單東陽并沒有出面,派了兩名專業骨幹過來。這兩名骨幹都是男特工,表示完全聽從陳淩這位首長的命令。陳淩知道單東陽也是想知道希爾這群人的目的和身份,當下也表示配合。讓他們陪着李紅淚去審訊。

陳淩則對海青璇交代,一定要盡快找出逃亡的弗蘭格,弗蘭格臨走之前的怨毒目光讓陳淩覺得隐隐有點不祥。這家夥心高氣傲,受了這麽大的恥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斬草除根,這是陳淩唯一的想法。

同時,陳淩也跟單東陽通了電話。讓國安也全力尋找弗蘭格。弗蘭格手臂斷了,想逃出北京已經不可能。

忙完了這些,陳淩回到租屋洗了個澡,然後換上幹淨的衣服。在這兒卻是沒人給他洗衣服,想了想,自己找了洗衣粉搓了衣服。他做完這一切便準備入睡,不過入睡前莫名的想起了弗蘭格臨走前的怨毒眼神與話語。始終覺得不放心安昕,當下又趁夜出門,前去醫院。

來到安昕的病房時已是淩晨三點半。陳淩輕手輕腳,誰知剛在沙發上躺下,安昕便醒了過來。她不開燈也感覺出是陳淩,微微奇怪,帶着一絲睡意,道:“你怎麽這時候來了?”

陳淩輕聲道:“在屋子裏睡不踏實,還是這裏的沙發睡的香一些。你快點睡吧。”

安昕聽了卻是心中一暖,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自己。

事實上陳淩也還真是放心不下安昕,他自己都沒發覺,在弗蘭格說要安昕再流一次淚成就心淚時,那一刹,他心中是如何的怒火殺意。恨不得撕碎了弗蘭格。

對于安昕,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去傷害,想去保護她。但是,他别無選擇。所以,這時候,他也絕不允許有外人來傷害安昕。爲此就算拼盡一切也在所不惜。

天色放亮,今天卻是個陰天。早上的空氣很好,安昕醒的也早。用她的話說,這幾天睡的太夠了。

公司裏她請了半個月的假,陳靈很痛快的批了。所以安昕在這兒是沒有負擔的。安昕想出去散散步,陳淩便陪她一起。

醫院的後面有個花園式的場地,供病人散步休息。陳淩陪着安昕逛了一會後,在池塘邊的長條椅上坐下。安昕習慣性的半躺在陳淩肩膀,一般時候,她的話很少。但兩人之間卻也不覺得尴尬,甚至是有些默契和心照不宣。

在大約五分鍾後,安昕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嗽地俏臉通紅,陳淩終于忍不住用暗勁爲她疏通,這才讓她好了一些。安昕頓時奇怪,道:“你剛才····”

陳淩打了個哈哈,道:“是氣功,我學過一些。”安昕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就是個傻女孩,從不會去懷疑她喜歡的人。如餘航,如陳淩。

“我們進屋吧。”陳淩說。安昕點頭,陳淩牽起安昕的手。安昕柔順的任由陳淩牽着,十指緊扣,卻也是有種溫馨幸福在其中。

“早上想吃什麽?”陳淩問安昕,道:“我去買。”

安昕道:“還是喝粥吧。”

“ok!”陳淩說。安昕微微一笑,道:“你還會英語?”陳淩翻了個白眼,接着用流利的英語道:“我最強項就是英語,平時不跟你說就是怕你自卑。”

陳淩這口地道的美式英語頓時讓安昕有些瞠目結舌,她自認是不如陳淩的。

陳淩微微得瑟,随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便即出去。

出了醫院後,陳淩給海青璇打了電話,詢問審問希爾的結果。

海青璇道:“這個家夥非常怕死,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們前來确實是因爲心淚,他們的長老在族中的法典上推斷出來,但心淚到底有什麽用,他不知道。”頓了頓,微微擔憂道:“陳淩,據他說,他們的長老對心淚志在必得。恐怕這次任務失敗,這位長老不會善罷甘休。”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吧。”陳淩不想細說這件事情。

海青璇也覺得沒必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她會私底下做好防範工作,當下又道:“希爾想見你,他想投誠。”

“我暫時沒時間見他,把他好好控制起來,病毒給他注射上,免得出了簍子。”陳淩說。随後又道:“有沒有弗蘭格的消息?”

“還沒有!”海青璇道:“我們會加大力度來進行,應該不出三天能找到他。”

陳淩嗯了一聲,海青璇卻又道:“陳淩,你····和安昕怎麽樣?”

“進展基本順利,我會繼續按照計劃進行。你放心,我不會感情用事,孰輕孰重,我心裏有杆尺子。”陳淩說。

海青璇嗯了一聲,道:“别太苦了自己。”

陳淩挂斷與海青璇的通話後,買了早餐回醫院。同時,吳主任制作的香囊終于好了,這個簡單的香囊便要人民币十一萬。

陳淩沒有多說,當即刷卡。他相信吳主任也不敢搞鬼。

在病房裏,安昕對陳淩道:“我真沒什麽事情了,出院吧。醫院裏味道不怎麽好聞。”

陳淩道:“嗯,一會給你辦出院手續。”安昕沒想到陳淩這麽爽快答應,不由喜出望外。随後,陳淩将香囊交給安昕,道:“這個你以後放在身邊,不舒服的時候聞一聞。”

安昕接過香囊,放到鼻端深深的一嗅。随即微微喜悅,道:“好像挺管用的。”陳淩微微一笑,道:“管用就好。”

一切出院手續辦好,陳淩幫安昕拿了東西。安昕戴了口罩,她倒也沒撒大問題,跟平常差不多,也不是那種柔弱不禁風。

陳淩微微踟蹰一瞬,道:“安昕,跟你說件事兒。”

安昕道:“嗯,你說吧。”陳淩道:“我在北京這邊有套房子,就是我一個人住。租那兒的房子總是别人的房子,我想你介不介意去我家裏住。····我不是那種意思,隻是想讓你住的好一點。”

安昕微微一怔,随即便也道:“那就去你家住吧。”

這個答案是在陳淩意料之中,安昕不是矯情的人。她現在認定了自己,不會去搞什麽欲擒故縱,等等的伎倆。她活的很簡單純粹,活的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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