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皺眉,道:“如果是爆發性疾病,應該上報國際衛生世界組織,大家一起群策群力的解決。香港這邊爲什麽要隐瞞?還是你們多疑了?”
單東陽道:“有很多的不确定,我知道你跟歐陽家有交情,歐陽家在香港的政界裏很有份量。我希望你能問一問,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好!”陳淩沒有拒絕。在這種大是大非上,陳淩不會有别的小動作。雖然不是大好人,但能救人的時候,他也不會猶豫。
歐陽家,陳淩是因爲跟歐陽麗妃的交情。不過上次對歐陽麗妃那麽冷淡,這讓陳淩倒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歐陽麗妃。
咳咳,好歹跟她爺爺有過一面之緣。加上自己的身份,應該還是沒多大的問題。陳淩這麽想着,便出去開了那輛binz,準備前去歐陽家。
誰知這時,厲若蘭突然打來了電話。冷淡的約他在維多利亞咖啡廳見面。陳淩心中一喜,終于能跟她說上話了。要是能将她從楚向南那邊争取過來,自己的工作開展會順利很多。
當下陳淩驅車前往維多利亞咖啡廳。
到達維多利亞咖啡廳時是下午兩點,厲若蘭在包間裏等待着陳淩。
包間裏窗簾沒拉,向陽!沙發,華貴的吊燈,金絲線地毯,以及經典紅檀木桌子。一切都彰顯着中世紀歐式皇族的高貴。
厲若蘭則穿着白色包臀裙,冷豔,美麗,成熟,頭發挽起,更顯幹練。.午後的陽光,總是給人慵懶卻享受的感覺。
厲若蘭坐在沙發上,真有一種貴族王妃的感覺。不過令陳淩奇怪的是,這間包房裏沒有椅子,隻有那一條長沙發。所以,陳淩如果不想站着說話,就得跟厲若蘭坐同一條沙發。
陳淩表現的親和,喊了一聲蘭姐,然後坐了下去。坐的位置是離厲若蘭不顯太近也沒有疏遠。
但是令陳淩不淡定的是,厲若蘭卻有些嫌惡的坐遠了一些。陳淩有種吐血的沖動,他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是很自負的。被厲若蘭這麽嫌棄,讓他感到微微怒,和莫名其妙。
陳淩沒說什麽,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問需要點什麽東西。厲若蘭先開口,道:“上兩杯檸檬水,我們說完幾句話就走。包房最低消費你們照扣。”
“好的!”服務員退了出去。
陳淩摸了摸鼻子,語氣不太好,道:“蘭姐,貌似我陳淩沒有那裏得罪你吧?”
厲若蘭冷哼了一聲。
哼你妹啊!陳淩也是心高氣傲的人,雙指敲擊桌面,跟馬蹄似的。“說吧,找我來有什麽事?”陳淩冷道。
厲若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前來,卻是檸檬水到了。
談話隻能被終止。服務員上了檸檬水後,說了聲您請慢用,便退了出去。并關好了包房的門。
“你到香港來是爲什麽?”厲若蘭看向陳淩,忽然開口,冷聲問。
陳淩微微一怔,随即道:“難道我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厲若蘭道:“組建情報?”
陳淩點頭,道:“對!”
厲若蘭冷笑,道:“你騙鬼去吧,好端端的你組建什麽情報。”
陳淩也冷道:“你愛信不信,怎麽,你要作爲梁家的主人趕我走?”
厲若蘭看着陳淩,道:“我沒那個權力,三叔公被你迷惑了,誰能把你趕走。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組建情報,好,就算我信你。雖然我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但我好歹也知道。要組建一個成熟的情報,絕不是這麽簡單的。你指望向南,向南也絕不會配合你。你這幾天也一直在閑着,一點也不着急。你敢說你沒有别的企圖?”
“向南叫的挺親熱的嘛!”陳淩一笑,意味深長。
厲若蘭臉蛋微微一紅,又道:“你有什麽好解釋的?”
陳淩一口喝幹了那杯檸檬水,覺得不解渴,又把厲若蘭那杯也喝了。倒是不怕有毒,如果有毒都察覺不出來,那他早不用活了。厲若蘭身上有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很是好聞。陳淩喝她的水時,她張嘴想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住。
陳淩看向厲若蘭,道:“你想我解釋什麽?你是不是覺得我來是圖謀你的家業?所以你才找我出來興師問罪?”
厲若蘭毫不畏懼的迎視陳淩的目光,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蠢女人!”陳淩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你是不是被楚向南的豬油給蒙了心啊!真正該防的人你不防,對着我來興師問罪了。厲若蘭,你好歹也認識我挺長時間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對你和幼淩有一絲虛情假意嗎?”
“人總是會變的,在大的利益前,親生兄弟都會反目。何況是你。”厲若蘭道。
“日久見人心,厲若蘭,我送你五個字,天助自助者。别到時候被楚向南吃的渣滓都不剩的時候,再來找我求助。你身邊,還有三叔公身邊,都被楚向南安插了人手,他的野心已經可見一斑。我在來之前,他就安排了幾波殺手,想阻止我過來。爲什麽要阻止我?因爲我會破壞他吞噬你們的大計。”
“你有證據嗎?”厲若蘭臉色微變。
“沒有,你相信我,就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一切都拉倒。我還是那句話,天助自助者。梁承豐當初的教訓你難道忘了?”
厲若蘭臉色在起初的變化後,随即又淡了下去,道:“我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至少向南他對我很好。”
陳淩看到她這幅冷淡的樣子就是一股子火,道:“看來你也不傻,都知道。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
“對!”她仰起頭,看向陳淩。嬌豔的紅唇,灼灼的眼神,起伏飽滿的胸脯。
不知道爲什麽,她的這種冷傲,種種結合在一起,讓陳淩有種莫名的沖動。這些天以來,厲若蘭的冷,給他産生了一種征服欲。
這個時候的厲若蘭,讓他有種想打她屁股的沖動。尤其是此刻,她撅着嘴,那風情!在她說出就是離不開男人後,陳淩一股子邪火竄了出來。突然上前,一把将厲若蘭按在沙發上。“騷娘們,離不開男人是吧,老子滿足你。”
這一場做的太過激烈,和暢快。
于陳淩,也是刻骨銘心。這樣淤積再發洩,痛快,太痛快了。讓他一瞬間對厲若蘭愛不釋手了。
好半晌後,厲若蘭擡起頭。
接着,又是一場盤腸大戰。沙發限制了兩人的發揮,也正因爲這個刺激的地方,才讓兩人格外敏感痛快。
陳淩哈哈一笑,道:“不管了。”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以後乖點,離那楚向南遠一點,那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也不是好東西。”厲若蘭臉蛋豔若桃李,經過洗禮後,她顯得特别的嬌豔。頓了頓,她輕輕一笑,道:“我早知道楚向南的居心,跟他一起,就是刺激刺激你。”
陳淩頭一次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不過說實話,厲若蘭的身子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差點想再來一次,不過還有正事要做。當下開始穿衣服。
厲若蘭則比較慘,裙子被陳淩撕爛了。
厲若蘭羞憤不已,陳淩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道:“我去給你買,你等着。”厲若蘭點頭,被他親了一下,心裏倍感甜蜜。又不忘道:“别讓服務生進來,交代一下。”
“嗯!”
陳淩很快就買了牛仔褲和t恤回來。厲若蘭穿着,倒也算合身。這樣鄰家女孩的打扮,倒給厲若蘭又添了一種風格風情。
出了維多利亞咖啡廳,陳淩開車送厲若蘭回梁氏公館。厲若蘭這次坐在了陳淩的身邊,她安靜的看着外面的風景,臉色顯得平靜,安詳。
到了梁氏公館,厲若蘭下車。在外面,兩人很規矩,沒有親密舉動。彼此之間也沒多說什麽,他們之間可以喜歡,可以有性的慰藉,但肯定不會去談将來。三叔公這邊,不能讓其知道。另外,陳淩是有妻子的,這一點厲若蘭也知道。
雖然厲若蘭不要陳淩任何許諾,承諾。但厲若蘭也知道,自己有任何困難,陳淩會義無反顧的幫助。
她對陳淩很放心。她其實希望很簡單,能陪着兒子長大,能做陳淩背後的女人,于她,人生已經圓滿。
陳淩接着前去歐陽老爺子的别墅。
那棟别墅,跟着歐陽麗妃去過一次,現在陳淩還記得。陳淩隻祈禱不要遇上歐陽麗妃,上次那麽冷淡對她,不知道要承受她多少仇恨值呢。
雖然陳淩好色,但他還是希望盡量的少沾花惹草。尤其是像歐陽麗妃這樣背景雄厚的女孩子。陳淩這麽一想時,覺得他自己還是有點卑劣。對于胡慧欣和厲若蘭,怎麽就毫不猶豫的上了?因爲她們不是處女,所以不必負多少責任嗎?
雖然陳淩很想否認自己也是如此低俗卑劣的人,但他知道,在對于女人這方面的認知,還是免不了俗。
胡慧欣,這個女孩子,他是不會再碰了。那是個美麗的意外。嗯,至少陳淩覺得是美麗的意外。對于厲若蘭,陳淩覺得心裏是喜歡的。厲若蘭的身上,有太多和許晴相近的氣質了。跟厲若蘭一起快樂的時候,能讓他身心愉悅。最重要的是,厲若蘭不會給他帶來什麽擺脫不了的麻煩!
好吧!自己還是這麽的庸俗,卑劣!
到達歐陽老爺子的别墅前,已是傍晚。天邊殘陽如血,彩霞滿天,美麗,壯觀,凄婉!
往往人最害怕什麽,結果老天就一定讓他碰上。陳淩毫無疑問的遇到了剛開車回來,還一身警服的歐陽麗妃。
她的頭發挽起,警服穿着,英姿飒爽。開的是寶馬車,剛好跟陳淩一起面對面停車。
陳淩下車,尴尬的向歐陽麗妃道:“嗨!”
“嗨!”歐陽麗妃倒沒有耍大小姐脾氣,很平靜客氣的回了一聲。陳淩長松一口氣,想起以前似乎還痛吻過她,她唇舌間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的。
陳淩不自覺的瞧了下她的豐唇,微翹,豐厚,有唇膏的色澤,很誘人。咳咳,收斂心思,向歐陽麗妃道:“歐陽警官,我有事想拜訪下老爺子。”
“嗯,随我進來。”歐陽麗妃點頭,然後在前面帶路。
背影苗條,美好。走路間,陳淩在後面能聞到一股子香風。實話來說,陳淩肯定不會讨厭歐陽麗妃。隻不過,他好色歸好色,已經有了三個老婆。他不想再做一些去傷許晴和傾城的心的事情。
所以對于歐陽麗妃這種豪門千金,他是能保持多遠距離,就保持多遠。
歐陽麗妃看到陳淩,平靜如水,沒有一點意外。也沒有一句多餘的寒暄,就當陳淩是路人甲。
别墅前的庭院裏,歐陽老爺子正在悠閑的在花叢裏伺候着他的花花草草,一副老菜農的打扮。這種真正的大人物,一旦歸隐,從來都不會趾高氣揚。平常得就像是公園裏晨練的老人。
歐陽麗妃喊道:“爺爺,有人找你。”說完便先進了别墅。歐陽老爺子這才直起身子,看清是陳淩後,便呵呵笑道:“今天早上聽到喜鵲在叫,原來是有貴客臨門啊!”
陳淩謙恭的綻出笑容,道:“老爺子,好久不見,您身子骨越發健朗了。”
老爺子哈哈一笑,道:“走,我們進屋說話。”
陳淩随着老爺子進了别墅的大廳,陳淩卻是沒見到歐陽麗妃。估計是回閨房裏心潮起伏去了。
陳淩與老爺子在茶幾前的沙發上,分主次坐下。老爺子吩咐傭人,把最好的雨前龍井泡來。
老爺子對陳淩微笑道:“雖然我們香港早前是英國殖民,很偏向西洋文化。但是這麽多年來,我還是喝不慣咖啡。說起來,應該還是我們中華大地的茶文化淵源流長,底蘊深厚。”
陳淩賠笑,他對茶沒什麽見解,所以并不胡亂插話。
熱氣騰騰的茶很快泡了上來,茶杯是古色的盅,陳淩雖然不懂,但是拿在手上,就能感受到這茶盅的制作之精美,并且有種厚重的曆史底蘊之感。
老爺子喝了一口茶後,将茶盅放到茶幾上,對陳淩微笑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陳小哥兒今天來看望我老頭子,一定是有事吧?你跟麗妃是好朋友,但說無妨。”
陳淩一怔,覺得老爺子真是好生直爽。當下便直言道:“老爺子,我是想向您詢問一下,最近香港這邊可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香港與大陸,雖然是一國兩制,但彼此都是同胞兄弟。如果有需要幫助的,我們義無反顧。”
老爺子臉色微微一變,随即道:“這件事你來問我,怕是找錯了人。我現在住在這兒,基本與外界都隔絕了。即便是真的有事,他們也不會來跟我報告。”
陳淩看了老爺子一眼,不管老爺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都沒有再追問的理由,當下也爽快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不過如果您有什麽發現,或則需要幫助的,我們一定會提供援助。”
“茶喝完再走嘛!”老爺子笑笑,挽留道。
陳淩一笑,道:“那就多謝老爺子美意。”這場談話,彼此都心知肚明。陳淩是代表中央政府,釋放一個信号。老爺子也沒拆穿,香港這邊隐瞞,一定有其理由。
陳淩的意思就是,你隐瞞,可以。但如果你們扛不住了,請吱聲。
喝茶的過程很安靜,歐陽麗妃一直沒出來。老爺子以前還開陳淩和歐陽麗妃的玩笑。但今天卻也一直沒提。
喝完茶後,陳淩告辭。
老爺子親自送他出門。
離開了老爺子的别墅,陳淩開車出去,他的直覺覺得,香港是遇到大麻煩了。
便在這時,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号碼。陳淩接通,卻是歐陽麗妃打來的。“你要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她冷淡的說。
陳淩不由一喜,道:“我們見面說。”
陳淩打轉方向盤,返回歐陽老爺子的别墅。
歐陽麗妃按時出來,她穿了豔紅色的緊身t恤,牛仔褲。休閑,随意,卻青春活力的打扮。尤其是雙耳的水晶吊墜,更讓她顯得華麗貴氣。
這種美女,即便走在街上。都會讓人有種隻可遠觀,不可亵渎的感覺。
她身上很香,淡淡女兒香,還有淡淡的玫瑰香。
長發紮成了馬尾。
歐陽麗妃坐到副駕駛上,沒有寒暄别的,道:“去九龍街。”
陳淩點頭,當即轟動引擎,打轉方向盤,啓動車子。
“事情很不樂觀,已經有三十多人感染。之所以我們不敢公開,是因爲這三十多人的情況不是普通的典型症狀。”歐陽麗妃道:“高層決定明天将這三十多人人道毀滅,我不知道他們的決定是對是錯。”
“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陳淩臉色肅然,問。
“我帶你看一樣東西,看了你就知道了。高層一直在找事發的源頭,可惜未能如願。這件事主要是怕被國際上知道,引起軒然大波。”歐陽麗妃道。
陳淩心道:“果然已經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九龍街,一棟十層大廈前!
歐陽麗妃與陳淩下車,徑直進樓。
這棟大樓卻原來是屬于衛生防疫大樓,門口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歐陽麗妃出示了證件,順利帶着陳淩進去。
地下研究室裏,許多醫生,博士,教授都穿着白色大褂正在嚴肅的研究,工作。毫無疑問,都是在攻克疫症。
沒有人理會歐陽麗妃。陳淩随着歐陽麗妃來到了一間實驗室外面。實驗室是用強勁的鋼化玻璃隔離。在實驗室裏,陳淩看到了最早出現的那隻哈士奇。
哈士奇的毛已掉光,血肉畢露,醜陋至極。它的眼珠是窟窿血珠,仇恨的盯着外面的人。陳淩一出現,哈士奇便咆哮起來,接着刷的一下,似一道閃電般撞向鋼化玻璃。轟的一下,劇烈一震。哈士奇憤怒的咆哮起來。
這條狗,似乎正在逐漸擁有人類的智慧。而且是朝兇殘的方向進化。
陳淩震撼不已,太詭異了。他幾乎都懷疑自己在做夢了。還是說,這太像一部科幻電影了。
同時,陳淩想到一個可能,道:“那三十名感染疫症的人該不會也像這隻哈士奇了吧?”
歐陽麗妃沉重的道:“三十人中,有二十個已經奄奄一息。七個發着高燒。但有三個人,進化得很厲害,他們比這隻哈士奇要兇猛的多。在研究院裏,我們有二十名戰士因爲不小心,被這三人殺了。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擊斃了兩個。還有一個,被關了起來。科學家正在研究他們異變的原因。”頓了頓,道:“這異變的三人,肌肉就像是死肉,刀槍不入。科學家說他們的肌肉組織已經壞死,但是身體裏在産生一種金色能量。”
陳淩奇怪的道:“你不覺得,這太沒有科學依據了嗎?就算是生化武器,什麽生化武器能有這種能力?”
歐陽麗妃道:“雖然很多生化危機裏演過這種東西,但那畢竟是一種人類想象。我們的科學家認定,任何生化武器,都不能産生這種金色能量。不過他們說,這種肌肉全部壞死,萎縮,與當初日本侵華時的t1系列的生化武器有些類似。”
“現在你們的高層打算怎麽做?”陳淩不由問道。
歐陽麗妃憂心忡忡,道:“所有疫症患者将人道毀滅,這是基于考慮香港的安全。”頓了頓,道:“我隻怕這三十人并不是源頭,其中還有更大的隐患。”
陳淩也是這種感覺,也明白香港政府隐瞞的原因了。這樣人道毀滅,如果傳出去,會引起很不好的國際輿論。
離開了防疫大樓,歐陽麗妃向陳淩道:“請你不要将這件事告訴你們大陸的政府。”
陳淩點頭,道:“放心吧,我會隐瞞。”
歐陽麗妃又道:“如果我們香港真的出現事情,你這位超級英雄一定會再次出現,對嗎?”
所以,這也是歐陽麗妃告訴陳淩這件事的原因。
“當然!”陳淩回答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陳淩并不是逃避社會責任的人。
歐陽麗妃松了口氣,伸出手道:“我代表香港公民感謝你。”陳淩也伸手,兩人一握即分。至始至終,歐陽麗妃沒有談一句私話。
迎面來了一輛的士,歐陽麗妃揮手招下的士,淡淡與陳淩揮手道别。
陳淩倒沒有惆怅,他被剛剛發現的事情所震撼。這種金色能量,與自己的暴龍真氣這些,似乎有某些共通之處。冥冥之中,這一切的發生,随着自己的到來而出現。難道真是巧合?
突然出現的田野農,身爲密宗教主,爲什麽會聽從楚向南的話?他們之間有什麽交易?田野農的失蹤又與這些疫症有沒有關系?
滿腹的疑惑,陳淩目前卻是一個結都解不開。
天色已黑,陳淩上了車,正考慮着是不是回梁峰的别墅。感覺太早了,那麽多煩心事,他想在外面多待一回兒。便在這時,短信聲音響起。
拿出來一看,卻是厲若蘭發過來的。
“在幹什麽?”
陳淩立刻電話打了過去,微笑道:“怎麽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厲若蘭微微一笑,道:“我怕你在忙呢。”
“我有什麽忙的。”頓了一頓,陳淩小聲道:“蘭姐,我想你了。”厲若蘭頓時樂了,道:“你是個色鬼。”
陳淩哈哈一笑,道:“我還沒吃飯呢,你出來陪我吃飯吧。咱們吃完飯今天都不回去了。”
厲若蘭頓時心動,但馬上又充滿了擔憂,道:“人多眼雜的,被楚向南的人知道了,告訴三叔公了怎麽辦?”
這确實是個問題,關鍵問題是厲若蘭的身份。更關鍵的問題是,陳淩還是有老婆的人。梁峰爲人古闆,知道了肯定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