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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紅塵滾滾,生死大劫

第188章紅塵滾滾,生死大劫

面對一群屍鳌,還有屍鳌王的壓陣。王貝貝的修爲又還隻在化勁,水中壓力大,本來就打了折扣。連陳淩面臨這種狀況,都要天庭運勁,激發出通靈實力,方才脫險。所以說現在王貝貝的情況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

當然,如果王貝貝放棄陸琪,一心逃跑,這些屍鳌也不見得能攔住他。

頭盔下的陸琪見到這種絕望處境,美麗的臉蛋上卻是神情一松,似乎終于可以解脫一般。她看向貝仔,少年的臉頰在熒光下顯得有些飄渺。他的長相可以稱得上平凡。

陸琪用手勢和眼神說,你走吧,别管我了。并試着推開貝仔。

王貝貝察覺到她的意圖,眼神裏卻湧出一種堅毅和倔強。他搖搖頭,将她抱的更緊,然後朝左邊遊去。陳淩面臨這種狀況是沖向屍鳌王,沖出了一條生路。但是王貝貝沒有那個實力,他當機立斷的選擇了左邊。

屍鳌群體移動,咬噬過來。屍鳌王發現王貝貝的意圖,也立刻移動。這頭屍鳌王的移動速度很詭異,那樣一座小山似的身體,但卻莫名其妙的就攔在了王貝貝的前方。兩根觸須如狂猛鋼鞭抽擊而來。

左右兩邊,後面,七八頭屍鳌也咬噬過來。鋪天蓋地,無處可逃。王貝貝矮身躲開屍鳌王的抽擊,帶着陸琪一翻身,一腳一拳分别踢開一頭屍鳌。另外兩頭攻擊而來時,他不得已放開了陸琪。一撥一抽,一拉一踢,又将這兩頭的攻擊格擋開去。

陸琪朝下面沉去,頓時,屍鳌王的觸須向她抽擊而去。其餘的屍鳌也咬了過去,一瞬間,陸琪陷入萬重地獄危機之中。

轟隆隆。陸琪在絕望之際,看到了王貝貝雙眼血紅,如電光一樣沖了進來。觸須眼看要抽擊到陸琪,王貝貝搶上前,抱住陸琪。用背心擋住了觸須的抽擊,噗!貝仔吐出一口鮮血,觸須的力道好重,背心就像開了一條大口子一般。

頭盔裏,他的臉蛋混合了鮮血,一片凄厲的紅。

另外兩頭屍鳌要咬住陸琪時,王貝貝又用血肉之軀擋了上去。兩頭屍鳌咬住他的雙手,劇痛入骨。王貝貝厲吼着,他的臉蛋在頭盔裏顯得猙獰,雙拳螺旋勁力剛猛震出。那兩頭屍鳌一咬之下,整個口腔都陷入麻痹。趁這個空當,王貝貝抽出手來,猛力将陸琪推開。這一推,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陸琪如電光一樣沖出了屍鳌的包圍,而他則被屍鳌王的觸須卷中,屍鳌王張開了血盆大口。

漫天,無窮的黑色海洋裏。沒有亮光,陸琪的眼神中,所有恐懼,絕望都是假的。唯獨對王貝貝的淡漠是真的。

但是這一刻,她孑然獨立,看着這個少年爲了救自己。在生死關頭,将自己推出去,她的心終于起了波瀾。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貝貝恢複了知覺。他緩緩的睜開眼,竟然看到了豔陽。心中恍惚,這豔陽好生刺眼,地獄之中也有這般眼裏的豔陽嗎?

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陸琪呢?王貝貝想到什麽,驚慌的大喊起來。四周依然是群山環繞,他熱的額頭上冒出汗水。放眼所見,皆是黃土,山脈。而陸琪正在前方躺着,她依然是那身白色t恤,牛仔褲。胸部在t恤下顯得渾圓而飽 滿。發絲披散,王貝貝連忙爬了起來,隻是剛一站起,背部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而且身子一晃,整個人都好似失去了力氣一般。

王貝貝重新跌倒,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解下氧氣瓶和頭盔,快速爬到陸琪的身前。陸琪的氧氣瓶和頭盔早已不見了,她緊閉着雙眼,臉色蒼白如金紙,雙唇已經被曬的幹裂。

“陸琪,陸琪!”王貝貝用手感受她的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當下輕拍她的臉蛋,“水····水···”陸琪喃喃的喊。

王貝貝看着她虛弱成這般樣子,心疼至極。他連忙四下打量,然而四周皆是蒼茫一片,黃山焦土,那裏是有湖泊的樣子。

王貝貝心中焦急,擡頭看天,覺得這豔陽的溫度超出了想象。他不禁有點疑惑,不還是二月尾嗎?這太陽怎地如此炎熱,竟像是八月的毒日頭一般。

同時疑惑,自己和陸琪怎麽會在這個地方。當時自己不是已經要進屍鳌王的嘴中了麽?

這是地獄嗎?不像啊!

王貝貝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他目前就想給陸琪找到歇陰的地方,給她找到水。

力氣好像恢複了一些,王貝貝站了起來。他看見遠處似乎有一片山林。

咬牙,再咬牙。一把将陸琪攔腰抱起,然後朝那片山林走去。山路崎岖,王貝貝又體力不支,走三步他都要大喘氣。走到一裏路時,他已經汗如雨下,眼冒金星。

練武之人,能進入化勁的人都是有着大執着的非常人。

王貝貝一個趔趄,摔倒下去。即使摔倒,也是緊緊護着陸琪。他從未愛過人,陸琪是第一個讓他愛上的女子。一旦愛上了,就會傾盡所有的去保護她。

王貝貝躺了一會兒,又坐了起來。他發覺自己單獨站起來都困難,更别提抱着陸琪了。

可如果就這樣讓陸琪處于暴曬之下,她如何能活?好不容易從黑海之中出來,怎麽也不能死。王貝貝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股殘忍的狠色。拿起一塊石頭,砸在自己的鼻子上。頓時,血如泉湧。

他的人在這種放血的刺激下,力氣恢複了一些。這種法子是有科學依據的,叫做刺激生命力。其實跟天庭運勁有異曲同工之妙之妙,都是自殘身體,激發出内在的潛力。

王貝貝抱起陸琪,快步朝山林走去。一路走,血一路滴落,滴落在陸琪潔白精緻的臉蛋上。

饒是如此,等到達那片山林時。王貝貝人也虛脫一般,将陸琪放于大樹陰涼下躺着。王貝貝四處觀望,卻依然沒有水源。也沒有傳說中的野果。

“水···!”陸琪繼續昏迷着,繼續低喃。王貝貝看她的氣息越來越弱,心中越發焦急。他的鼻血已經止住了,血····他眼睛一亮。

用指甲在手脈上輕輕一劃,然後觸到陸琪的嘴唇上。

王貝貝用另一隻手捏開陸琪的嘴,血液一絲絲,似珠線的滑落進她的口中。

王貝貝不知道自己持續了多久,隻覺得越來越累。什麽時候昏迷過去的也不知道。

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已是夜晚時分,經過這麽久的休息,他的體力好了很多。化勁高手的氣血已經很是強大,肌肉再生能力也強。他撐坐起來,便看到了身邊的陸琪。

陸琪似乎也一直在盯着他看,本來眼波中有一絲溫柔。但在他睜開眼時,頓時化爲淡漠。

“你醒了?”王貝貝驚喜的道。

陸琪淡淡的嗯了一聲,忽然道:“我餓了。”王貝貝連忙回道:“我去給你找吃的。”他站了起來,活動身子。感覺背部還是很疼,力氣也隻恢複了一成。

山林像是一團黑暗的鬼魅,群山像是大魔鬼。

說不出的冰涼陰森。

王貝貝道:“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吃的東西。”

陸琪點點頭,嗯了一聲。王貝貝進了山林,陸琪的态度讓他有些傷心,但他轉念一想,隻要她開心又有什麽緊要呢?這一刻,他覺得能爲她做一些事,也是一件令自己開心的事情。

王貝貝的運氣很好,沒走多遠就看見一顆野生桃樹。但悲催的是,這顆桃樹竟然沒有桃子。王貝貝失望至極。

便在這時,一顆熟透,蘋果大小的桃子映入眼簾。雖然林中很黑,但是月光映襯下,他看得出這顆桃子是熟透了的。王貝貝驚喜至極,連忙朝上爬。一抓之下,手中傳來刺痛。原來這樹上被巴茅草圍繞。巴茅草的葉子鋒利得跟刀子似的。

王貝貝的力氣隻有一成,什麽敏感也都失去了。爬這顆樹并不輕松,好不容易摘下桃子。他的手上也受了傷,好深的一條口子。好在他還能控制氣血,不讓鮮血流太多。

陸琪還是在那兒抱膝而坐,王貝貝将受傷的手藏在身後,來到陸琪面前,歡喜的道:“給!”

陸琪接過桃子,微微蹙眉,道:“怎麽隻有一個,你吃過了?”

王貝貝連連點頭,道:“一共有三個,我太餓了,一口氣吃了兩個。”

陸琪眼中閃過一抹憎惡,冷淡的看了王貝貝一眼,接過桃子,在衣服上擦拭幾下,然後開始吃了起來。

她憎惡的眼神讓王貝貝心中刺疼了一下。

王貝貝沒有解釋,默默的守在身邊。

他肚子也感覺很餓了,陸琪吃的很香。他咽了口唾沫,遠遠的走開。這兒到底是什麽位置,他不清楚,他覺得如果要走出這座大山,必須先恢複體力。當下開始演練起虎豹雷音的洗髓訣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王貝貝的體力恢複了大概五成。他深吸一口氣,這種力量在身上的感覺真好。前方有一塊大石,他跳了上去,極目遠眺。前方沒有任何燈火,這兒就像是一塊被世界遺棄的地方。

王貝貝沒有灰心多久,他覺得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好陸琪。陸琪吃完了桃子,又開始發呆。

王貝貝沒有走上前,就在她十米以外的地方坐着。因爲他覺得她有些讨厭他。

“不知道淩哥和塵姐,還有林岚他們怎麽樣了。”王貝貝不禁擔心起來,随即想,連自己這個小菜鳥都沒事。淩哥和塵姐那麽逆天的人,也一定不會有事的。等出了這裏,跟國安的人聯系上,那就好了。

“你坐那麽遠做什麽?”陸琪忽然看向他,冷冷的說。她的發絲披着,長發在夜風裏飄揚,美麗,凄迷。加上這層冷漠,有種冷豔驚鴻的氣質。

王貝貝臉蛋微微一紅,道:“我···怕你不高興。”這就是王貝貝和陳淩之間的不同。王貝貝的喜歡即便是一廂情願,也會堅持到底。

換了是陳淩,要是陳淩喜歡陸琪,跟陸琪待在這塊地方。陸琪用這種态度對陳淩,陳淩肯定轉身就走了。陳淩傲骨铮铮,決不允許别人踐踏他的心意。

“坐過來!”陸琪冷淡的道。王貝貝點頭,道:“嗯!”便即站起,來到陸琪身邊,坐下。

“爲什麽要救我?在**溪裏,在黑海裏,還有你把你的血給我喝?”陸琪問道,又不待他回答,道:“因爲我很漂亮嗎?”

王貝貝有些慌張,他頹廢的搖搖頭,道:“不是!”

“那爲什麽?”陸琪冷笑,道:“因爲你愛我?”

王貝貝臉蛋紅了,窘迫至極。

“我們才認識不久,你何必那麽虛僞,若我是醜八怪,你會救我嗎?”陸琪句句直捅人心。如果說在當初到昆明的車上,陸琪的犀利是屬于一種刁蠻。而現在的陸琪,則是一種血淋淋的殘酷了。

王貝貝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怎麽說。

“你叫什麽?”陸琪突然問。

王貝貝如被悶雷擊中,覺得心口好疼,好疼。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過于喜歡她好久好久,她卻連你的名字都沒記住。

“我叫···傻子!”王貝貝忽然燦爛一笑。

陸琪怔住,因爲她看到了他眼角裏似乎有淚光。

王貝貝連忙撇過了頭,他害怕被她看見。

陸琪終是沒再那樣殘忍,兩人一片沉默。半晌後,陸琪道:“你走吧。”

王貝貝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陸琪有些怒氣的道:“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要你滾,我讨厭你。”

王貝貝站了起來,默默的離開。

盡管心中難受欲絕,但王貝貝并沒有真的離開陸琪,他藏在了一處默默的守護她。并不是他厚臉皮,而是想等她安全後,再走。

王貝貝躲在樹上,看着陸琪靠着一顆大樹睡着。一整夜,王貝貝沒有合眼,這種山林,如果有什麽蛇蟲猛獸襲擊,那就不妙了。

天色在早上五點半就開始漸曉。

王貝貝心下奇怪,這天也亮的忒早了。當朝陽升起時,空氣中充滿了燥熱。

這種天氣,絕不應該是三月天,而是标準的八月天了。可明明是三月啊,難道是自己和陸琪昏迷了五個月?那又怎麽可能呢?

王貝貝想不通。他不愛思考,隻喜歡聽命行事,思考的事情屬于淩哥,屬于塵姐,屬于朱浩天。

陸琪醒過來後,東張西望了一下,待發現王貝貝真的離開後。她似乎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開始趕路。她不是朝連綿山脈而去,而是進了樹林。

站在王貝貝的角度,走樹林是正确的。因爲樹林裏有可吃可喝的資源,而山脈是黃山焦土,會餓死,熱死的。但這個前提是王貝貝武力值可以應付山林裏的危險。

陸琪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麽行呢?

王貝貝一咬牙,竄下樹,明目張膽的來到了陸琪身邊。陸琪看見王貝貝,眼裏閃過一抹不悅,道:“你怎麽還在?”

王貝貝本來是鼓足了勇氣的,但被陸琪這樣态度一說,頓時又怯了。他深吸一口氣,不去看她的目光,道:“這裏面恐怕有毒蛇蠍子,被咬中了會很麻煩。我把你送出去後我就離開,我不會纏住你的。”說到後來,他心裏閃過濃濃的哀傷。

陸琪猶豫了一下,冷哼一聲,繼續趕路。

便也算是默許了。

一路向東,兩人自是期待看見山中有人居住,如此也可尋得走出去的正确路線。運氣好的是,在這片樹林中,找到了不少野果。摘了下來,各自充饑。王貝貝吃過後,覺得體力又恢複了不少。

但不管如何恢複,他發現自己少了對危機的敏感。所以最後以至于,他與陸琪一起掉進了捕獸陷阱中。

是陸琪先掉進去的,王貝貝再次毫不猶豫跳下去。捕獸陷阱下面是削的很尖的竹箭,王貝貝雙腳撐住兩壁,緊緊抓住了陸琪的手。

陸琪在下面,王貝貝俯瞰着,可以看到她t恤裏迷人雪白的乳 溝。王貝貝瞥了一眼,臉蛋便紅了。當下不敢再看,卻是猛一用力,将陸琪丢出陷阱之外。好歹也是化勁高手,如果這點陷阱都能把他給交代,那他也就該找塊豆腐撞死了。丢出陸琪後,他自己腳下打滑,滑下幾步,胯部差點與竹箭親密接觸,還好他及時止住。

偏在這時,腳步聲傳來。王貝貝接着聽到了陸琪的尖叫聲,王貝貝驚駭失色,連忙雙手雙腳撐住雙臂,快速移動,頭剛一露出陷阱。

砰,一重物砸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失去了直覺,隻感覺要掉下去時,脖子被人提住。

王貝貝再度醒過來時,又已經是夜晚了。

他迷糊中驚坐而起,倉皇欲絕的喊道:“陸琪!”然而,擡眼就看見了陸琪。

所處的位置是一個鋪了雜草的地洞,跟困住武俠小說裏的絕世高手一樣的設置。地洞裏陰暗潮濕,月光清幽的照射進來。

陸琪依然抱膝坐着,王貝貝忍不住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陸琪沒有搭理。王貝貝便也不再追問,她的這種态度他已經習慣了。站起身來,運動了下雙臂,他的臉色頓時變了。他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此刻怕是一個成年壯漢,也能輕易打倒他。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什麽人這麽野蠻把把我和陸琪關在了這裏?王貝貝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最怕的是有人對陸琪不利,而他無法保護。

男人最大的痛苦便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辱,而救不了她。

地洞高五米,以王貝貝目前的體力根本爬不出去。況且地洞上面還有鐵闩欄鎖着。

王貝貝無奈的坐了下去,他想安慰陸琪,但陸琪似乎很鎮定,一點也不需要安慰的樣子。所以他隻能閉嘴。

一個小時後,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王貝貝心下一沉,他不知道将要面臨什麽樣的厄運。

他和陸琪一起擡頭,便看見了一個紅衣勁裝的少女。少女長相甜美,隻是她的裝束,打扮,很古代化。就像是古裝電視劇裏的俠女一般。

鐵闩欄被兩個長相黝黑的土著打開,這土著身上有股臭味兒,而且頭發很長,蓬松淩亂。鐵闩欄被移開後,一張木梯放了下來。

少女登着木梯下到地洞裏面來,王貝貝與陸琪摸不着頭腦,給少女讓開了位置。

少女站定後,對王貝貝和陸琪爽朗的道:“我叫聞牧野,我爹是這裏的族長。”她說的是漢語,不過聽起來有些别扭,很不好懂。頓了頓,又道:“你們兩人的裝扮很奇怪,是塞外的胡人吧?”

王貝貝覺得古怪至極,什麽情況?難道穿越了?現在那裏還流行說塞外,說胡人啊?

“傻子?”聞牧野見王貝貝和陸琪不說話,不由皺眉。她的性子倒是直來直往。

王貝貝試探着問道:“這兒是那裏?”

“雲南!”聞牧野皺眉回答,

“皇帝是誰?” 王貝貝有很不好的預感。太荒唐了,穿越是小說裏發生的啊!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但聞牧野的回答徹底粉碎了王貝貝的僥幸。

“你問狗皇帝做什麽?”提到這茬,聞牧野氣憤的道:“狗皇帝李儇昏庸無能,皇室宦官掌權。若不是因爲這幫狗賊在位不謀事,我們何至于要躲進這深山老林中。”

李儇!王貝貝對曆史多少有些了解。李儇不就是唐僖宗。唐僖宗在位時間是873年至888年,真回到了一千多年前?

獻王墓的獻王正是唐僖宗時代的,唐朝後期,各方節度使擁兵自重。朝内宦官掌權,連皇帝的廢立都是由宦官決定。

這種突然的穿越,這樣的爆炸事實,讓王貝貝回不過神來。

陸琪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好了,不跟你們多說了。”聞牧野覺得這兩人有點不正常,道:“我簡單明了跟你們解釋一下,明天是十五,我們要用活人來祭拜月神。”頓了頓,道:“如果你們不來,我們會在族裏選一個。不過現在被你們撞上了,我們自然不願犧牲族人。祭拜月神,三年一次,你們來的真不湊巧。我爹又看上了你。”說着狠狠的瞪了眼陸琪。

王貝貝心下一沉,道:“什麽意思?”

聞牧野道:“什麽意思很清楚,我爹想要你這冷冰冰女伴做小妾。而你這傻子要被祭殺拜月神。”

王貝貝眼下一寒,忽然出手抓向聞牧野,便要擒拿住聞牧野。砰!聞牧野冷笑着一腳将王貝貝踹開,道:“憑你這三腳貓功夫,也想抓本姑娘。”

王貝貝痛的打了個冷戰,陸琪始終沒有說話。聞牧野道:“臭小子,算你運氣好。若不是因爲我娘,我才懶得來救你。你滾吧,出了這個地洞,朝西走,會有一條河,我給你準備了船。”

“那她呢?”王貝貝不清楚放他,跟聞牧野的娘有什麽關系。他也不想知道,他關心的是陸琪的生死。

聞牧野道:“她?她自然是要來祭拜月神。我娘死了才三個月,我爹當真是冷酷無情,竟然想要納小妾了。我就要讓他親眼看着這個狐狸精被祭殺。哼,你跑了,隻剩下這個狐狸精,那麽多族人的眼睛盯着,他還敢有别的心思麽?哈哈···”說到後來,聞牧野笑了起來,似是極爲得意。

“你走吧,不用管我。”陸琪忽然開口,說完又道:“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何況你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

王貝貝沉默一瞬,随後向聞牧野堅定的道:“你讓她離開,我來被祭殺。”

這話一出,陸琪和聞牧野都是一驚。

聞牧野不可置信的道:“祭殺你,你就沒命了,你在開玩笑吧?”頓了頓,道:“我沒那閑工夫跟你啰嗦,你立刻離開。如果執意不走,我就把你殺了,丢到野外。”

王貝貝搖頭,道:“我不會走的。你放了她吧,她是無辜的。你們要祭拜月神,也是對神的虔誠,月神也不希望你們無辜造下殺孽,對不對?”

聞牧野臉色複雜,因爲她厭惡當朝的昏庸無能,但她本身也不是好殺的人。信仰月神的人,都不會是殘暴之徒。所以她才會來費口舌讓王貝貝離開。不然直接殺了王貝貝,目的也能達成,多省事兒啊!

聞牧野寒下臉色,對王貝貝道:“我做事情不需要你來教。”頓了頓,道:“你先跟我出來。”

“我不走!”王貝貝倔脾氣湧了上來。

聞牧野臉蛋上閃過暴戾之氣,彎刀從腰間抽出,道:“你不出去,我立刻殺了她。”

彎刀散發出森寒之氣。

王貝貝目光堅定,面對彎刀威脅,道:“好,你殺了她,那就隻剩我來祭拜月神。要死一起死好了。”

聞牧野有些抓狂,半晌後,收刀回鞘,冷道:“好,看不出你還是個大情聖。傻子,别人未必是這樣待你,我要讓你看看,你的行爲有多傻。”頓了頓,對陸琪道:“既然他不走,想送死。你走吧!”

陸琪看了一眼王貝貝,随後登上了木梯,離開了地洞。

地洞裏便隻剩下聞牧野和王貝貝。王貝貝悶聲不語。五分鍾後,聞牧野冷笑,道:“怎麽樣,傻了吧?”

“你也走吧!”王貝貝不想理會聞牧野了。

“後悔了是嗎?”聞牧野道:“我現在去追她還來得及,爲這種女人犧牲多不值得。你現在也不用背上道德包袱。”

“不要!”王貝貝本來是坐靠着的,聞言一把竄了起來,急道。

“爲什麽?”聞牧野真的抓狂了,道:“你真是一根筋的傻子不成?”

王貝貝沉默,半晌後苦澀的道:“因爲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因爲我喜歡她,她讨厭我。”

“但這種女人不值得你這樣喜歡,你先前不知道她的嘴臉,現在清楚了,就該懸崖勒馬。”聞牧野說道。

“你走吧。”王貝貝略略疲憊的說道。

“傻子!”聞牧野忿忿不平的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傻子。”

“她是我的同伴!”王貝貝忽然開口,道:“先前讓她走,是因爲我喜歡她。我早就知道她讨厭我,這個結果我想的到。”也許是快要死了,也許是沒有面對陸琪。所以他并不緊張,說的很流暢,深沉。

“我們是同伴,她是因爲幫我們卷進這件事裏的。如果要犧牲,也應該是我,不應該是她。”王貝貝擡起頭,也不管聞牧野是否聽的懂。“理由就是這麽簡單。”

聞牧野陷入沉默,半晌後,她忽然一笑,道:“你過關了。”

“什麽過關?”王貝貝驚詫起來。

“我們祭拜月神,是因爲月神的傳說。我們族裏的規矩,每年都要用活人來祭拜月神,以此懲罰祖先犯的過錯。否則族裏将有大難臨頭。但月神也有一道破除詛咒的話,那就是我們能找到一個真正無私,無畏的正義之士。用此正義之士三滴鮮血帶領族人祭拜,便可破除詛咒。”聞牧野笑的很燦爛,道:“我們之前抓了很多人,但是他們在死亡面前都毫不猶豫的抛棄了同伴。”頓了頓,道:“是那位陸姑娘告訴我們,你一定就是那個無畏無私的正義之士,所以你不要怪她。現在她在上面等你。”

一切的一切,讓王貝貝有種恍惚若夢的感覺。但能活着,總是一件讓人歡喜的事情。也許是命運的轉變太快,他的腦袋反應跟不過來,所以懵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陸琪站在迎風而立的樹下,不知不覺中,清淚流下。

腦海裏一幕幕湧了上來!

“修道之人,心若天地。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吟霜,大道無情啊!”腦海裏閃過的是師父的話語。

大漠無限風光,夕陽西下,金黃色的光芒将沙子印染得有如金沙。

血戰,爲了奪得那枚血玉。一身綠水裙子的美豔少女随着鐵血獻王劉獻忠,經曆了整整一個月的惡戰。劉獻忠在外界中是殘暴不仁的修羅惡魔,但很少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綠衫少女也不敢相信,眼前豐神俊朗,眉目如畫的美男子就是那傳說中的兇暴獻王。

獻王的武功修爲已是通靈之境,而少女則是神魂大成,鏖戰時,神魂禦劍飛出,有鬼神莫測的能力。

這一個月裏,從苗族奪寶,躲避唐門追殺,沙漠之中惡戰夔水派。夔水派已經被兩人所誅滅,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過是爲了這枚血玉。

風沙吹的少女的裙裾飛揚,迎着夕陽。獻王一身出塵白衣,他的笑容溫潤如玉,從懷中取出血玉,道:“吟霜道友,這枚血玉對我無用,送給你吧。”

少女驚訝的看向獻王,道:“你确定?”獻王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确定,這枚血玉是道家聖物,于你修道之人,有莫大的作用。而我修肉身,要它何用。”

“那你何以要如此助我?”少女不解的問道。

“修肉身也好,修神魂也好。你我都是追求大道之人,大道寂寞無情····”獻王欲言又止,終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少女接過血玉,血玉的冰涼帶給她腦門的清涼。她摩挲着這枚血玉,心中思緒萬千。這枚血玉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這是師父告訴她的一個秘密。

師父是道家第一高手,神魂修爲大成巅峰。飛天遁地,千裏之外取人首級,瞬間即至。但終究,師父肉身壽命到了,随着肉身一死。其神魂無所依,失去肉身滋潤,在三天後,師父的神魂也相繼死亡。

少女永遠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師父身死道消之際。化作清晰的本體在自己面前。他的面容慈和,道:“吟霜,我十年前收你爲徒,乃是看中你的靈根。這十年之内,你的修爲進境,快的讓爲師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你心腸善良,容易爲七情六欲所困擾。”頓了頓,歎息道:“道家人,修神魂,靈台清明,抛棄一切煩惱,**。以星辰灌頂,大日飛升的意念,達到神魂出竅。一旦沾染了情,欲,這些将來便會成爲你修行上的魔頭,輕則從此出不得竅,重則道消身死。這些,你明白嗎?”

少女點頭,道:“師父,我明白。”她又猶豫着道:“但是紅塵滾滾,縱使修爲再高,抛棄一切快樂,煩惱,做人又有什麽意義?您一生清苦,最後不照樣逃不開這生死大劫?”

“爲師的追求是破開生死,與天地同壽。爲師一生爲此而努力,雖然沒有成功,但,無悔!你的性命是爲師所救,你是道家人,道家講因果。所以今天,在爲師身死道消之際,要你遵循我的意願去完成一件事情。”

“是,師父!”少女最終隻能無奈的妥協。

“找尋道家聖寶,造化玉牒!這枚玉牒你可能沒聽說過,那是因爲它還有一個名字,血玉!找到血玉後,尋一名宅心仁厚的道侶。吟霜,你看似成熟,然心智不定。這名道侶,本事在其次,但務必要有德,你不可被其花言巧語所騙,不可被其外表所迷惑。否則你會面臨無窮大劫。”

“是,師父!”

“找到造化玉牒和道侶後,去天山見你師伯。你師伯會告訴你如何盜取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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