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首長威風

第182章首長威風

代軍和吳旭隻覺指尖傳來巨力,讓其生疼。不由大吃一驚,二話不說,代軍炮拳如電芒砸向陳淩腦門,吳旭一個熊抱轟然纏向陳淩腰肢。

這兩人配合默契,上下連攻,淩厲至極。隻不過,他們來的快,去得更快。陳淩啪的一個大耳刮子後發先至鏟在代軍的脖頸上。代軍被這強猛的抽力,立刻被反抽在地,陳淩的螺旋勁力滲透進去。他立刻再也爬不起來。

而吳旭一把抱住陳淩的腰部,抱住一瞬,他狂喜,所有氣血之力灌注雙手,便要勒斷陳淩的腰部。陳淩伸手一把提住他的脊椎骨,接着一震,然後一丢。跟丢垃圾似的将吳旭丢出老遠。

砰砰兩聲,這兩個打遍江州無敵手的神保镖,就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裏。被陳淩幹淨利落的打倒。

這一幕足夠讓羅雅驚訝了,但最驚訝的是陸琪。天啦,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直到代軍和吳旭的厲害的。這麽厲害兩個人,怎麽就被面前的男子,跟揉三歲小孩一樣輕易的揉了?

“跟我走!”陳淩一把抓住陸琪的皓腕。陸琪回過神來,道:“放手,放手!”

羅雅意識到不對,連忙攔住陳淩,厲聲道:“你想幹什麽,你這樣是犯法的,你快放了她。你知不知道她家裏是做什麽的。你現在放了她,我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陳淩用柔勁撥開羅雅,陸琪對陳淩又撕又打又咬,撕,衣服撕不動。打,跟打鐵疙瘩似的,手很疼。咬,咬了一下,陸琪淚水花花的含淚道:“我的牙齒····”

酒店的保安在陳淩拉着陸琪出門的時候趕了過來。這家酒店因爲陸琪的到來,早把保安措施做的很足了。

十來名保安在保安隊長的指揮下,手中揮舞着電棍湧向陳淩。來勢洶洶,電棍前段綻放着藍色電光,看起來很是恐怖。

一邊的羅雅覺得陳淩肯定慘了,都不忍去看。這麽多電棍一起電來,就是十隻手也不夠擋的。

陸琪掙紮不開,看着保安來了,心中又緊張,又期待能被解救出來。

砰砰砰砰砰!

跟演動作片似的,羅雅和陸琪都沒看清楚,隻見到十名保安一個個飛了出去,跟疊羅漢似的,躺下後痛苦呻 吟,再也爬不起來。

陸琪被陳淩強行帶出了樓蘭大酒店,酒店人員立刻報警。陸家千金出事,警方自然火速出動。

陸金波在最快的時間知道了這件事,馬上派出武裝力量,一共三十多名保镖一起出動。

陸金波同時繼續給公安局施加壓力,又聯絡黑道上的人,一起追捕。短短十分鍾内,在江州市形成一道天羅地,向陳淩。

這就是綁架陸家千金的後果。

陳淩帶着陸琪上了陸琪的法拉利,卻是朝陸家莊園開去。一邊開,陳淩一邊問:“你的qq号密碼還有沒有别人在用?”

“沒有!”陸琪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實答道。心中也納悶,不就見個友嗎,至于這樣的偏激?

“有沒有被盜過的迹象?”陳淩繼續問。

“沒有!”陸琪說完頓了頓,害怕的哀求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大哥,你放了我吧。我爸在江州這邊勢力很大,你抓我下場會很慘的,你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追究你。”

陳淩沒有理會陸琪,他始終覺得事情有蹊跷。昨夜的幽夜盛開的雪蓮不像是在說假話。現在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來。他一邊開車,一邊給海藍打電話。将陸琪的qq号報了過去,要她讓黑客查昨夜兩點,這個qq号所在的位置。

海藍沒有多問爲什麽,知道陳淩所做一定是深有用意。

這時已經是傍晚七點,江州市已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繁華地段的車流如龍,陳淩改了比較少車的路線,法拉利在夜色裏穿梭如電。每次漂亮的漂移過彎,都讓陸琪忍不住炫目,想爲之尖叫。她是喜歡車的人,對于車技高手自然是刮目相看。心中也有些想不通,這個人長的不賴,氣質也好,身手變态,車技高超。怎麽就跟自己過不去呢?

幾輛警車開過來試圖堵截陳淩,都被陳淩巧妙的漂移穿插過去。警車跟法拉利比起來,本來就是劣勢。再加上陳淩的車技,警車也隻有吃灰的份。至于設下路障,那也還需要時間。

加上剛剛入夜,馬路上車很多。警方也不敢過分擾民。

而陸家的三十名保镖則就沒那麽多顧忌了,他們全部是全副武裝的摩托車服,身上帶了雙節鋼鞭,疾速趕來堵截陳淩。

法拉利上面是有追蹤器的,這是陸金波怕女兒出意外,悄悄安裝上去的。

陳淩躲過了警方的追捕,但在上高架橋時,前後三十輛摩托車隊堵截過來,他後退,前進都已經沒有了路。過往車輛看這架勢,都停下車,不敢露頭。

前面十輛摩托賽車,後面二十輛摩托賽車,摩托車的車燈炫目,車的轟鳴聲音格外的具有氣勢,震破人的耳膜。

三十名保镖要麽是退伍軍人,要麽是亡命之徒。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這時這一衆人殺氣畢露,下了摩托車,雙節鞭在手,齊聲一刷一刷的走向陳淩的法拉利。

雙節鞭每刷一下,都發出噼啪的爆裂聲音,讓人心膽欲裂。

陸琪怕陳淩同歸于盡,連忙道:“你别沖動,他們這些人都是我爸爸請的高手,你不是對手的,。我們好好談談,好好談談,好不好,哥哥!”她都想哀求了。這叫什麽事情啊!

“等會兒再跟你談。”陳淩拔了法拉利的鑰匙,跳出了法拉利。

陸琪呆呆的看着陳淩,這哥們難道要效仿甄子丹哥哥單挑這麽多人?

丹哥哥也不行啊,這架勢。

保镖們都是兇狠之人,看見陳淩這個傻叉竟然沒有挾持大小姐,爲首的大吼一聲殺!在江州,爲陸家殺個把人,根本不算事。

三十人蜂擁而上,一個個也都算是搏鬥經驗豐富。他們可不比那些保安,全部朝陳淩腦袋要害攻擊。

雙節鞭在空中發出猛烈的噼啪破空聲音,跟無數個輪胎爆炸似的,震的人耳膜發麻。

當頭來的四條鋼鞭,陳淩身子一矮,陡然斜踏一步,欺身上前,一記太極搬欄捶,轟隆一下,跟搬開一道籬笆門似的。所有力道震透而去。四個人全部被搬飛。後面四條鋼鞭劈來,陳淩再一閃,伸手如電,先一兜,将四條鋼鞭抄在一起,接着胳膊一夾。不待他們有任何反應,反胳膊一掄。砰砰砰砰,四個人全數被擂翻在地,痛苦呻 吟。

其餘的人悍不畏死的攻擊而上,陸琪在旁邊看的傻了眼,隻見這些保镖将陳淩淹沒,接着砰砰砰砰····跟演動作電影似的,一個個全部飛了出來,摔在地上痛苦呻 吟。

“這家夥不是人吧?”陸琪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樣。在酒店,那些保安不中用,她可以理解。但是這些保镖都是好手啊,怎麽也跟那些保安一樣,沒展現出一點優勢出來捏?爲什麽捏?

三十名保镖,等陸琪回過神來時,已經全部在地上呻 吟翻滾去了。陳淩并沒有下死手,打到這些前後沒用上三分鍾。這還是因爲陳淩留手,所以才用了這麽長時間。如果他下死手。這些雙節鞭的打擊,他根本沒放在眼裏。直接三拳兩腳,就可以全部解決掉。

解決完戰鬥,陳淩的黑色西服一點皺褶都沒有,他的寸頭依然那樣好看。冷冷淡淡的來到法拉利前。陸琪驚恐着,全身顫抖的看向陳淩。陳楚沒有上車,将鑰匙丢給她,道:“陸琪,我昨天在qq上就已經說過了,如果你敢騙我,我會殺你全家。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如果要殺人,沒人攔的住。”

陸琪真的害怕了,顫聲道:“可是我真的沒有聯系過你,我昨晚十一點就睡覺了。我就算是夢遊,也不會那麽荒唐的去騙一個陌生人吧?”

陳淩沉吟着,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如果敢說一句謊言,我警告你,害的是你全家。我的事情很緊急嚴重,絕對沒有心情跟你開一絲絲的玩笑。你現在承認是你昨晚騙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隻有這一次機會,告訴我,昨晚跟我聊天的,到底是不是你?”

陸琪連連搖頭,突然嚎啕哭了起來,道:“不是我,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是你莫名其妙來找我。”

陸琪的樣子悲恸,害怕。陳淩盯着她看了半晌,覺得她真不是在說謊。再則,她已經見識到了自己的可怕之處,自己又許諾她現在承認昨晚撒謊,也既往不咎。她實在沒有必要還對自己撒謊。

陳淩心裏不禁狐疑萬分,什麽人這麽無聊會來撒這個謊言。而且憑感覺,那并不是謊言。可眼前又怎麽解釋,連給的号碼都是一樣。難道是想借我的手來害陸家?這也不可能,陸家的勢力在江州這麽大。那人要害陸家,怎麽可能這麽幼稚在上随便找一個人。

到底是被愚弄了,還是另有隐情?陳淩一時間無法想明白,警車又追随而來。陳淩不想跟這些警察有交集,事實上,以他标準中将的身份,也不會怕這些警察。國内他是有特權的,殺人都不算犯罪。

警察來的時候,陳淩縱身跳下橋,下墜途中手如鷹爪,抓了幾下橋梁,在橋梁上留下如九陰白骨爪一樣的爪印,然後順利落到下面的公路上。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陳淩随便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旅館住下,林岚買的零食也不知道丢那去了。他在櫃台買了方便面泡了,現在他需要等待黑客的驗證結果。

沈出塵先打來了電話,問事情進展。陳淩沉聲道:“有點小麻煩。”沈出塵便沒再多問,倒是寬慰道:“别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範智的死不能怪你。我們會想到辦法的。”

陳淩内心暖暖的,道:“嗯,塵姐,我知道。”挂了電話後,大口的吃起方便面來。

方便面吃完,一個陌生号碼打了進來。“首長您好,我是國安三處的成員,代号鼹鼠。您所給的qq号,昨晚在淩晨一點開始登陸。期間一直未曾下線和切換過地址。這個ip的地址顯示,是屬于江州市,雨花區,陸家!”

外面不時傳來警笛聲,看來警察還在繼續追捕陳淩。

旅館房間裏,陳淩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對電話那端的鼹鼠道:“你在哪裏?”

“報告首長,我在江州。”

“那就好,你立刻到陸家莊園前,等我跟你彙合。找到昨晚用幽夜盛開的雪蓮qq登錄的那台電腦。技術上有沒有難題?”

“沒有,首長!”

“行動!”

陳淩始終不相信陸琪說了謊,一個黃毛丫頭都能騙過他陳淩,那他陳淩就該去死了。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蹊跷。

陸琪的一幫同學也全部到了陸家莊園,大家都爲陸琪擔心。陸琪被公安局局長鍾若風帶回陸家時,陸金波方才松了一口氣。而羅雅與李萱擁抱着陸琪,喜極而泣。

陸琪的性格本來是好動,但此刻卻顯得很是文靜。大家都知道她受驚吓過度,倒也理解。羅雅小聲安慰陸琪,同時對陳淩的身份好奇到了極點。

陸琪的母親好生招待着陸琪的同學,而陸金波則對鍾局道:“鍾局,我們去書房裏談。”鍾若風肅然點頭。陸琪突然回過神來,見到父親臉色陰沉,知道父親一定動了怒。連忙道:“爸,你想怎麽對付那個人?”

陸金波冷冷道:“敢對我的女兒不利, 我自然輕饒不得,今天就算是将江州翻過來。也必須把這惡徒給找出來。”

“不要!”陸琪失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喊把大家吓了一跳。不少同學都惡意猜想,難道陸琪在上演什麽言情戲碼,被綁架後,跟匪徒····相愛了?

陸琪看向鍾若風,道:“鍾局,您去救我時也看到了,那麽多保镖都被那個人給打倒在地。他···他···沒人對付得了他。”又轉向陸金波,道:“爸,這個人我們惹不起,算了。他已經不再追究,就算了。”

“不可能!”陸金波臉若寒冰,道:“一個武夫而已,還能吓到我。陸琪,你帶你的同學去樓上吃飯。這件事爸爸自己會處理,不用你管。”

“爸,我求你,真的不能對付他。他····”陸琪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陸金波不理陸琪,對鍾若風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什麽武功早已經不流行。武功再高,一槍撂倒。當年民國時,八卦宗師程廷華,大刀王五不都是一代宗師。結果怎麽樣?還不是死在洋槍之下。”

鍾若風點頭,知道陸金波這麽說是打消他的顧慮。當下表決心的道:“陸先生,您放心吧。我們公安局不會放過一個歹徒。也絕不會因爲歹徒的武力而屈服,畏懼。不然人民群衆還怎麽信任我們。”

便在這時,莊園外傳來汽車嘎吱,車胎摩擦的聲音。接着莊園大門被撞開,然後是整齊而迅速的腳步聲。

陸金波皺眉,鍾若風也是不解。一群人還來不及出去看個究竟。這時兩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沖了進來,這種氣勢和場面頓時讓所有的人都是臉色煞白。别提陸琪和那些同學,就連陸金波和鍾若風也是心髒猛跳。

兩隊武警戰士立正,站的筆直。“怎麽回事?”陸金波顫聲問鍾若風。鍾若風搖頭,他剛好看見武警内衛隊的隊長黃宏一身軍裝走了進來。

“黃隊,您這是做什麽?陸家可沒犯法?”鍾若風不滿的問黃宏。黃宏卻是不理鍾若風,同樣标準的立正,站的筆直。

就在一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門口出現兩個人。一身黑色西服的陳淩,飄逸,冷漠。還有鼹鼠,好像做黑客的都有點猥瑣,鼹鼠也不例外,二十五歲的小宅男。跟在陳淩後面,明明走的很周正,但看見他,就覺得他猥瑣。

陳淩走了進來,黃宏啪嗒一聲,立正行軍禮,後面的武警戰士也全部整齊劃一的行軍禮,黃宏道:“報告首長,江州軍區武警内衛三隊在此集結,随時聽候調遣!”

陳淩臉色淡淡的還了一個軍禮。

羅雅與李萱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個人年紀輕輕,竟然是武警隊長的上級?羅雅可是知道,沒有挂星星的,是不能直接稱呼爲首長的。天啦,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來曆,怎麽如此神秘?

陸琪也有種暈眩的感覺。

陸金波也呆住了,而鍾若風結結巴巴,好容易回過神來,點頭哈腰對陳淩,道:“首···首長好。”

陳淩淡淡點首,沒有再理會鍾若風,而是對陸金波道:“陸先生,你好,你不用怕,我來此并無惡意。隻不過有一件事情要搞清楚,我們可以談談嗎?”

“可····可以!”陸金波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絡上尋找知道線索的人。然後,一位名叫陸琪的女生找到了我,說她知道。并且約定在陸家莊園相見。”

羅雅這才明白爲什麽陳淩會找上陸琪,雖然陳淩做法合理了。但她也不敢再對他有非分之想。自己雖然自傲,但是與他這種天之驕子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首長,這一定是上無聊人士的惡作劇。”陸金波額頭上滲出冷汗,道。

陳淩道:“是,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經過我們的絡高手排查,最後鎖定,昨晚跟我聊天的陸琪的ip地址就是在這棟莊園裏。爲了證明清白,陸先生,我需要檢查你們的電腦,尤其是····陸琪的電腦。”

“不能!”陸金波忽然激動的道:“我們并沒有犯法,你這是在侵犯個人**。”

陳淩多看了眼陸金波,道:“你好像在隐瞞點什麽?你想要隐瞞什麽,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麽,嗯?”這一番問話,陳淩用上氣勢,直逼陸金波心尖。

陸金波那裏承受得住陳淩的氣勢,立刻大口喘氣,額頭汗水涔涔。但他卻依然堅持道:“首長,您這樣做是違法的,我絕不會配合。我們陸家也絕不是任由宰割的主,您若執意,我會告到中央去。”

“告我?”陳淩冷笑一聲,道:“陸先生,你敢說你們陸家這麽多年做生意,生意做到這種程度,從沒幹過什麽違紀犯法的事情嗎?你蓄養這麽多保镖打手,是爲了什麽?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合作,我會申請一個專案組,專門來調查你們陸家的犯罪活動。你如果是真金,敢試,那今天我不查也罷。”

陸金波說不出話來,直覺中,今天如果不依着眼前這位霸道的年輕軍人,恐怕真會給陸家帶來滅頂之災。

陸家再有錢,再厲害,但是跟國家機構比起來,那也就屁都不算了。

陸琪站了出來,臉色沉靜,對陳淩道:“你們跟我來吧,我給你看我的電腦。”

陳淩點頭,帶着鼹鼠随陸琪朝二樓而去。

陸家的别墅真夠氣派的,内部裝修中西結合,豪華奢侈中不失典雅。

陸金波與夫人對視一眼,眼神複雜至極。最後還是也跟了上去。

而其餘同學想跟去的時候,黃宏一揮手,道:“一律不許動!”

衆人頓時噤若寒蟬。

陸琪的卧室很寬敞,裏面電腦,衣櫃,還有一個跑步機。另外還接連陽台,陽台上許多盆栽。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鼹鼠在陸琪的iphone電腦上開始輸入一連串密碼。

她的qq記錄上并沒有昨天的聊天記錄,但是在鼹鼠操作下,還是查到就在此台電腦上,淩晨一點開始登陸,直到四點才下。

至于聊天記錄,則就無法恢複了。鼹鼠彙報完畢後,陸琪的眼眸裏閃過驚恐之色。這事情對她而言太過詭異了。

陳淩沉吟着道:“陸琪,我的手下的彙報你也聽到了。我不會無聊到刻意找人來冤枉你一個小姑娘。”

陸琪抱住頭,顯得痛苦,道:“可是我沒有撒謊,我真的在十一點鍾就已經睡覺了。”

陳淩點頭,道:“陸琪,我絕對相信你的話。而且,你們陸宅的守衛這麽森嚴,應該也絕不會有人潛入你的房間來做這件事情。”頓了頓,轉身沖陸金波夫妻道:“陸先生,也許你應該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陸金波臉色鐵青,斷然道。

“是我!”陸夫人忽然站了出來,道:“昨晚是我進了琪琪的房間,跟你聊的天,對不起,是我無知無聊,欺騙了你。作爲一個成年人,我爲我的行爲向你道歉。”說完後,她垂下了頭,顯得極爲羞愧。

陳淩冷冷一笑,道:“陸夫人,你這個笑話并不好笑。我們這裏現在沒有外人,你既然說是你,好,你說我們昨晚到底聊了什麽?”

陸夫人搖搖頭,道:“我記性不好,最近經常在吃藥。有時候自己說過的話,一個小時後就忘了。”

“吃的什麽藥?那個醫生開的,把這個醫生找過來。你們陸家不缺錢,肯定會有私人醫生。”陳淩目光逼視陸夫人。

“夠了,長官!”陸金波怒道:“你太無理取鬧了,就爲了一個qq聊天,您何至于此。如此動用手中權力,動用人力來爲了一個夜晚寂寞的qq聊天,您不覺得您太荒唐了嗎?”

陳淩淡淡的看了眼陸金波,道:“陸先生,我看的出您是一位有修養,有城府的人。如此動怒,不是您的性格,您想隐瞞什麽了?還是說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夫人有沒有健忘症您心裏明白,發生這麽詭異的事情,您不急着想弄清楚,反而想把我趕走····”

“我媽媽沒有健忘症,她的記性一直很好,也從沒吃過藥。”陸琪忽然開口了,她顯得有點激動,道:“長官,您可以告訴我,昨晚我的電腦到底跟您聊了什麽嗎?”

“當然可以!”陳淩說完,又沖臉色難看的陸金波道:“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出在陸琪身上,陸琪不知道,但你們知道。你們想隐瞞,是愛護陸琪。我懂你們的苦心,但是未必對陸琪公平,至少在昨天的聊天中,她很不開心。她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們不該如此扼殺她的思想。”

“我到底跟你聊了什麽?”陸琪痛苦的道。

“你說你做夢會夢到在一個墓地裏,有一個男人壓着你,你說那個墓地裏一定有你的前世今生。而那個墓地是我要去尋找的地方,我在上貼了一張地圖。你說你見過那張地圖,跟你夢中一模一樣。然後我要你趕去雲南,你說你在家裏不方便離開,要我來接你,所以我來了。”陳淩說完,又轉向陸金波,道:“我跟陸琪說過,那塊墓地很危險,。但是她非常堅持的要去。”

“我不會允許她去的。”陸金波眼睛赤紅,而陸夫人則眼眶紅紅。陸琪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道:“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是一個怪人麽?從小到大,過了十一點,你們就強迫我睡覺。我從來不知道十一點過後,我身上發生了什麽,我從來不會做夢。”

“長官,我們談談吧。”陸金波向陳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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