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惡念

第102章惡念

念冰道:“師姐,不管我們兩有什麽過節,我希望你能幫我一起合力抓住這名兇徒。”

“幫你有你什麽好處?”信子淡淡一笑,問。

“你想要什麽好處?”念冰深吸一口氣,問。

“我想要什麽?我想要當掌門,你讓麽?”

“掌門的位置是師父決定,我沒有權力讓。”念冰眼神古怪起來。信子微微一笑,道:“是嗎?但是自立門以來,掌門都是由聖女接任。隻要你不再當聖女,這掌門之位不就是我的麽?”

“師姐,你不是一直不喜歡待在門中,說門中苦悶無趣。你怎麽會突然對掌門之位有興趣?難道你忘了門裏的規矩,掌門終生不可出聖島一步?”

“你别問那麽多,你就說你肯不肯。你一向不是自認清高麽?怎麽也執着這個位置了?”失野信子冷冷一笑,道:“我的小師妹,你活的就是永遠都不灑脫。你想名利,不是醜事,但你偏偏喜歡裝得冰清玉潔,這個我做師姐的就有些看不慣了。”

面對師姐失野信子的逼迫,念冰并沒有猶豫很久,道“好,師姐,隻要你能全心全意幫助我抓住兇徒,我回去後便向師父請辭。”她心中的想法卻是,這個掌門本來對她就沒什麽可以留戀的。她喜歡的是四處的采訪,搜集一路的珍貴和感動。那樣的生活才屬于她。再則,這次兇徒屠戮平民徹底激怒了她,隻要能抓住兇徒,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失野信子面上露出動人笑容,道:“好,我們一言爲定。”

小野看兩人聊天完畢,這才送上兩杯咖啡過來。

夜色之中,轉眼又到了淩晨一點。陳淩藏在一輛貨車的車廂裏,他知道又到了捕殺的時刻。這兩天殺警察接近兩百,但離目标還很遠。他要的就是讓日本政府徹底無奈,讓民衆反應更強烈一些。他在等一個時機,而現在,還需要靠更多的殺戮來完成這個時機。

悄然出了貨車,如狸貓一樣輕靈,迅速無聲無息的閃進一條林蔭道。前方是主街道,路燈異常的明亮。各個主街道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

陳淩手中有新搶來的槍,但他一直不用槍,就是想試試自己在危險下,到底有多快。這些警察們現在非常警醒,有的經常帶了自爆的手榴彈,想跟他同歸于盡。

又是六名警察,陳淩悄然在建築後出現,二十米的距離。他弓着身子,将脊椎之力拉到最強,一蹦,一彈,一射。二十米的距離,兩個弓箭步,點兩次腳,閃電而至。撲時如狸貓,一旦到達攻擊範圍,人陡然頓住,如猛龍突顯,一掌對着那警察脖子一切,便收割一條人命。對面警察隻覺看見人影,接着陳淩将所殺警察攥在手心,猛砸過去,跟炮彈一樣的猛重,勁風刺激得對面三名警察眼都睜不開。而陳淩一招黑虎掏心,殺死身邊一名,又一記鑽心腿點死一個。接着再一個弓箭步殺向對面三名。兩拳一腳,收割人命就是如此的簡單。

陳淩殺完後,眼神淡淡的看向一邊的攝像探頭,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容,然後對着探頭豎起了中指。

這一幕,看得小野他們目眦欲裂。念冰更是雙眼血紅,她是如此優雅的女子,現在被陳淩的血腥刺激到想殺戮一切。

小野迅速下達命令,所有警察出動,圍追堵截,這次一定要這個殺人狂魔償命。

不止如此,小野也親自開車出動。信子和念冰坐在車後。小野将車開得飛快,道:“他不會就這麽罷手的,每天晚上,至少要殺足四十名。”

“這個畜生!”念冰咬牙切齒。

信子則冷冷一笑,沒有說話。她内心中其實對陳淩這樣的鐵血殺戮者感到一絲快意。她喜歡強者,甚至在想,如果能跟這個男子歡愛一場,一定會很淋漓盡緻。想雖是如此想,嘴上卻漫不經心的道:“這個人看起來,勁力強猛,卻不圓潤。顯然隻是個化勁巅峰。你們武術界,政府竟然讓一個區區化勁高手搞到如此地步,我實在是不敢置信。”

小野沒有說話,現在他隻想快點抓到兇徒。

陳淩依然是一身飄逸的黑衫,呼吸契合日月,他迅速閃入一條巷子,然後進行穿插。今夜真是月黑風高,海風陣陣,正好殺人。隻是出了一條巷子後,卻發現戒嚴的警察沒了。

還來不及有多錯愕,這時兩邊,甚至四面八方都響起了警車警報轟鳴的聲音,這種包圍,若是普通人聽了定然會崩潰到不行。但陳淩自然不會,倒要看你們這次想玩什麽把戲。

“他在那裏!”有警察透過喇叭興奮的喊。

“圍住他,圍住他!”至少十輛警車前後包圍而來。陳淩冷笑一聲,複又進入巷子裏。接着翻過院牆,院牆後是一排大樓。一共十多戶人家。他随便進入一棟樓裏,雖然有電梯,但他自然是不敢乘電梯的。在電梯裏中了埋伏,插翅也難飛。迅速的沿着樓梯往天台逃跑。夜色中,陳淩比一隻老鼠還要靈活。這些居民,大樓是他最好的掩體。

雖然從頂樓跳到另一棟大樓,這個方法用過很多次。卻也是最讓小野頭疼的。這麽多大樓連着,根本就不知道他想從哪裏下去。而且警察沒他跑得快,趕上去經常捕捉個空。大樓裏隐藏的位置又多,每次進樓搜索的警察都求天照大神,保佑他們搜不到。因爲搜到的都死了。

有一次還被陳淩殺了警察換上警服,光明正大的從小野面前離開了。

陳淩這個計策,小野跟念冰和信子剛才便已說了。此時小野的警車已至大樓下,念冰溫文爾雅的氣勢變的凜冽狂猛起來,眼中厲光綻放,道:“師姐,别忘了我們約定好的。絕不能讓他再逃掉!”

“放心吧!”信子說道。兩人同時下車,隻一個縱身,雷霆電閃的進入巷子,翻入院牆。這身法,看得小野與一衆警察歎爲觀止。果然是高手啊!

聖門有自己的一套武功體系,也算揉衆家之所長。念冰與信子的步法是融合了天罡禹步,八卦遊身步而來。在搏鬥時,勁力無形,進攻撤退都有神妙之用。在追殺和逃命時,更能将腳下勁力發揮到極限。她們的步法叫做····麒麟步。

念冰與信子展開了麒麟步,快如電閃分别進入大樓,向上追去。這麽多大樓連着,要追到陳淩本就不容易。但這次也算是陳淩不走運,或則真是天照大神在起作用,保佑了日本人民。

陳淩縱身跳至一棟大樓的天台時,剛跳過去,就被黑衣和服,美豔絕倫的信子從樓階上沖出來,将他迎面堵住。接着,那邊念冰從另一棟大樓追了上來,見到這邊情況,毫不猶豫的展開麒麟步,一個縱身也跳了過來。兩位絕色聖女一前一後,将陳楚堵在了中間。

一瞬間,陳淩汗濕衣背。不是不想在念冰跳躍而來的一刹堵殺她,要知道她騰空時,無論修爲多麽厲害,都受了限制,正是大好實際。但是面前的信子氣勢鎖定了他,讓他不敢妄動。

這兩個女人的氣息圓潤,不露混元····丹勁!天啦,怎麽會突然冒出兩個丹勁高手。即便隻出現一個,他就很難對付。要殺丹勁高手,除非天庭運勁。但這裏是日本,還有那麽多警察,天庭運勁擊殺過後,肝髒的内傷,會導緻行動不便。基本上也就是死路一條了。

何況現在是兩名丹勁高手,陳淩眼中綻放出精光。樓下警察已經在轟然圍剿過來,不能再拖了。越逢危機,越發冷靜。陳淩香象渡河身法展開,直接朝信子奔襲過去。因爲信子堵住了樓梯口。

“滾開!”陳淩語音冰冷。

信子氣極反笑,一個小小化勁高手竟然敢對她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隻是陡然,一股猛烈的危機感已至。陳淩手中雙槍出現,啪啪一連四槍。

信子猝不及防,但她麒麟步法了得,感應危機的能力敏捷。腳下一抓,身子奇異如滑冰一般,瞬間扭出五米之遠。雖如此,她的肩胛骨兩處還是中彈。陳淩一下閃進樓梯間裏,一步也不停留。同時對着天台樓梯口開出三槍。這是爲了防止白衣女人追上來。

事實上,念冰真的不顧一切追上來了。但一瞬間也被危機刺激,連忙止住身形。這才躲過了三顆子彈的滅頂之災。

“師姐,你怎麽樣?”念冰關切的道。

信子臉色很難看,她縱橫這麽多年,今天是頭一遭受傷,還是被一個小小的蝼蟻所傷,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信子起身,肩膀抖動,肌肉擠壓,啪嗒兩聲,子彈被擠壓而出。她伸展了一下身子,眼中閃過森寒殺意。道:“膽敢冒犯我的蝼蟻,我要他碎屍萬段。”

念冰看了眼樓下彙聚在一起的無數警車,更有無數防暴警察在往大樓裏沖。

信子冷笑,道:“他現在插翅也難飛,我們守住這上面。”

陳淩也知道這樣逃下去肯定要被警察堵住,那麽多槍,武功再高也會被打成篩子,他的目光到了前面的大門處,這麽晚了,裏面肯定有人。算你們倒黴了。

念冰與信子守住上面時,念冰想到一個可能,臉色微變。道:“不好了!”

便在這時,腳步聲傳來,顯然是對方發現無路可走,去而複返。天台的門很窄,半掩了一扇門,隻能容一人進出。念冰一聽到腳步聲,便與信子打個眼色,守在大門兩邊。陳淩槍法再好,也無法在這個角度同時擊殺兩名陸地真仙。

時間對于兇徒來說,肯定已經很緊張。下面的防暴警察全部荷槍實彈,上面有兩名丹勁高手把守。一旦雙方彙合,将這兇徒包成餃子,他就是如來佛祖,也要死在這裏。

便在這時,一物從門内飛出。念冰看清時大吃一驚,那竟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小男孩疾飛如電,眼看不接住,就要墜樓而亡。

念冰下意識的動作,麒麟步施展而出,腳在地下一抓,閃電撲擊。飛快的縱身而上,以柔勁将小男孩接住。

這個瞬間,裏面的陳淩動了,信子心狠手辣,鷹爪如刀鋒,狠戾抓向正要出來的陳淩。怎知陳淩手中還有一個被打死的男子。信子一爪将這名男子腦門抓住,鮮血狂噴,卻沒有慘叫。信子便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殺了這兩個人,讓他們沒有氣息。這樣才讓自己這樣的高手感應不到他帶了兩個人上來。而這般出其不意,就是要打破自己兩人的防守。

這個兇徒的心智太可怕了,短短一瞬間,就想出這條毒計。信子知道男子已死後,心中便叫糟。果不其然,陳淩迎面向她點射三槍。信子覺察出前所未有的危機,大步一蹭,疾退間懶驢打滾,狼狽逃避。饒是如此,還是有一槍點射中她的前胸。頓時鮮血汩汩,劇痛入骨,信子氣的七竅生煙。卻也不敢妄上,陳淩手中的槍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根本沒有把握躲過去。

而念冰知曉男孩已死的瞬間,便預感不妙,這時陳淩一個弓箭步撲擊而來。最後一顆子彈點射向念冰頭顱,念冰敏感驚人,偏頭躲過。她從接孩子,躲子彈都在一瞬,一口氣終于用完。換氣的刹那,陳淩一個弓箭步已經趕至,須彌印!這一招須彌印厲害雖厲害,但沒有配合淩雲大佛的氣勢,沒有天庭運勁,所以威力小了很多。

但對上猝不及防的念冰,已經夠了。蓬,危機中念冰感覺眼前一黑,憑着超高的本能,雙手一格。

氣血不足下,念冰無法抵禦來自須彌印上的狂猛電流和力道。雙腿一屈,被壓跪而下,渾身肌肉出現短暫的麻痹。這個空當,陳淩毫不戀戰,沒有了槍,就失去了跟兩位高手叫闆的資格。毫不猶豫的大沖步而上,一躍便到了另一層樓的天台之上。接着繼續縱騰,瞬間消失不見。

念冰吐出一口鮮血來,身體内經脈痛如刀絞。兇徒這一印,直接傷到了她的五髒六腑,她都感覺五髒六腑在出血,似乎已經移位了,必須配合中藥好生調養一個月。身體上的傷倒也罷了,念冰看着慘死的小男孩和那名男子。想到這兇徒又在自己眼前行兇,竟然沒能阻止,她就覺得怒不可遏。一怒之下,傷勢加重,再度吐出一口鮮血來。

小野等一衆警察趕來時,目睹兩位聖女的狀況,不由目瞪口呆。

信子的傷倒不重,就是要命的ru房被槍打中,需要進行手術取彈。以她氣血的強大,痊愈是幾天的事情。而念冰則需要進醫院調養。

服部市長與田中知事在聽說兇徒殺人後,再度逃離,還傷了兩名聖女後,幾乎絕望了。

在第二天早上,知事田中下徹在高級病房單獨會見了信子。

信子穿了寬松的藍色病服。

田中下徹顯得筆挺英俊,氣度不凡,先是對信子表示了關切和問候。并道:“信子小姐,您所提的意見,我向首相先生正式提出議案,相信很快就會有回複。而且我也相信,首相先生,一定會很樂意促成這一樁事情。”

信子眼中閃過一絲喜悅。

田中下徹随即道:“但是信子小姐,如今這名兇徒的事情搞得大阪風聲鶴唳,如果您連兇徒都無法抓住,那會減弱您的提案的說服力,您說是麽?”

提到這名兇徒,信子就怒火上湧,道:“這名兇徒功夫不怎麽樣,但是槍法太好了。我們修爲再高,畢竟還不是真的神仙。遇到高手用槍,我們隻有挨打的份。”

田中下徹知道信子說的是真實情況,那名兇徒瞬間擊斃九名忍者高手已經證實了一切。想來信子和念冰能活下來,都算是她們好本事了。

“信子小姐,那您有什麽好提議?”

“找十名神槍手安排給我,隻要能牽制住他,耗光他的子彈,或則讓我靠近他,我就讓他死無葬生之地。”“十名?”田中下徹沉吟道:“我們部隊中,槍法好的很多,但要說很神,恐怕短時間内無法湊出這麽多來。”

“那你就找十名最好的槍手給我。”

“好的。”

待田中下徹走後,失野信子眼裏綻放出寒芒。想到兇徒所帶給她的侮辱,她就覺得胸中憤怒火焰燃燒到不可遏制。

不過随即,她想到了念冰身受重傷,眼裏又閃過一絲陰毒的笑容來。

夜晚又已至,這次兇徒潛伏起來,并沒有再禍害。但是大阪市的警察還是不敢有絲毫松懈。

念冰與信子所待的醫院是大阪聖安醫院。

白天的時候,信子找服部要了一輛甲殼蟲代步。她人出去了一天,晚上才回,也沒人知道她在忙碌什麽。

田中下徹找的十名鐵血神槍手在醫院大樓裏等待了她足足三個小時。信子對這十人沒什麽好臉色,冷傲十足,道:“你們就在這裏待命,一有兇徒消息,我們立即行動!”

“是,長官!”十名警察行軍禮,轟然應是。

信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念冰的傷勢,是特意請了華夏的留學生來熬制中藥。聖安醫院有專門的中藥房。

夜間十二點,信子朝中藥房走去。她知道這個時候,念冰要喝第三次中藥。那名華夏留學生是個二十二歲的女孩,正在小火煎熬,到了收汁的地步。

信子款步上前,手中多出一包藥散。裏面是白色的粉末,有很強烈的刺激味道。

信子當着女孩的面便要将粉末倒進中藥碗裏。

女孩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攔,并張嘴準備喝止。但這時,女孩隻覺眼前一閃,接着刀鋒森寒,便看見信子的匕首已經貼住了她的咽喉。她頓時不敢發出一句話來,眼中滿是驚恐畏懼。她隻能眼睜睜看着信子将粉末放進藥湯裏。

“不要喊,明白嗎?”信子眼神柔和,對女孩微微一笑。笑的親切,但在女孩眼裏,卻有如魔鬼一般。

女孩驚懼的點頭。她來日本留學,自然是懂日語的。

“這樣就乖了。”信子笑的甜蜜,道:“把這碗藥端去給那個女人喝,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千萬日圓。”

女孩啊了一下,三千萬日圓折合人民币也有兩百多萬,不算小數目了。但她卻也沒有被誘惑住,道:“如果她死了,我肯定回不去,更别說拿你的錢。”

“這個是烈情的春藥。你可以聞一聞。會煎中藥,總該有些醫學常識吧?我要殺人,何須下藥這麽麻煩?”

女孩接過那包藥散,放在鼻端聞。她是醫科專業,馬上知道這種辛辣的藥草,果真就是一種烈情的春藥。

“乖乖去做吧,露了馬腳,我會讓你求死不能。做得好,你以後就不用打工了。”

面對匕首的威脅,和錢财的誘惑。女孩終于選擇了妥協,屈服。

高級病房裏,念冰正在運用聖門獨特的洗髓法,洗伐身子。她周遭因爲她的運氣,熱量被揮發出來,蒸氣蒸騰,這幅景象讓送藥的女孩看了,猶如到了九天仙境一般。讓她看得目瞪口呆,将中藥放下,弱弱的道:“小姐,您的中藥熬好了。”

“好,端過來吧。”念冰迫切的想要快點恢複身子,這樣才好抓住作惡的兇徒。運功到這個地步,一碗熱騰騰的中藥入腹,再經過運功,就能将藥力發揮至極限。

女孩端過藥去,看着念冰将藥喝下後,心中恐慌不能自己。轉身便跑,念冰覺得這女孩有些詭異奇怪,卻也沒有多想。女孩快步跑到了中藥房裏,對着還在等她的信子道:“小姐,她····她全喝了。”

“你親眼看着她喝的?”

“是,我親眼看着她喝的。”

“很好!”信子微微一笑。女孩天真的問道:“那小姐,你答應我的錢呢?”

信子嫣然一笑,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問道:“你聽說最近的連環血案了嗎?”

“聽···聽說了。”女孩感覺到信子話裏的寒意,頓感不妙,忙道:“我不要錢了。”便想開溜。信子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寒光閃閃的匕首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燦爛的一笑,道:“那你也應該聽說了,殺我們日本同胞的,全是你們華夏人,對不對?”

“我····小姐,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女孩驚恐欲絕的道。

“無辜?”信子冷笑道:“我們那些平民百姓也是無辜的。所以,你償命吧!”匕首鋒寒,血光一閃。這名可憐的華夏女孩兒永遠的沒有了呼吸。

信子殺了華夏女孩兒後,收了匕首,光明正大的朝念冰的病房走了去。念冰運功消化藥力,這樣會極大的發揮藥力,也是極快的發揮藥力。但是一會後,她感覺到了不對勁。胸内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下身奇癢無比。臉色紅潮起來,迫切的想要有什麽東西來填滿。

若她沒有受傷,完全可以靠丹勁的修爲,搬運氣血來鎮壓這藥性。但此刻,她傷勢未愈,又那有這個能力。念冰驚駭欲絕,看到那碗中藥時馬上明白了藥裏有問題。

但是,那個華夏女孩沒有動機啊!她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想到一天沒有看到師姐。難道是她?

便在這時,信子推門而入。石川念冰看到信子的冷酷笑容時,如墜冰窖,她已經肯定。一切都是師姐所爲。

“爲什麽要這樣做?”念冰忍耐着心中的巨大酥癢和空虛,痛苦的問。

“哈哈····”失野信子笑了出來,道:“師妹,你莫要急躁,師姐這就給你找男人去。”說着上前,在念冰脖子一摁,念冰便即昏死過去。

但藥力依然在發揮,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越來越紅。

失野信子背起念冰,走進醫院的走廊。來往醫生護士見了失野信子的冷傲氣勢,都是不敢過問,但也有人立即向負責人彙報。逐步上報,很快便傳到了田中下徹那兒。

田中下徹打電話過來時,失野信子已經開着車,載着念冰,馳騁在開向迷失林的方向而去。

“信子小姐,你到底在做什麽?還有,那個華夏女人是不是你殺的?”

“沒錯,是我殺的。至于我師妹,她當然要死,她不死,我如何接任掌門。這些不都是我們談好的麽?”

“兇徒沒有抓到,你這麽快害死念冰小姐,不覺得太不保險了嗎?”

“她的傷勢如果要痊愈,至少要一個月。難道你認爲我們還可以任由兇徒嚣張一個月?你放心,有了十名槍手幫助。我一個人對付兇徒足矣,況且,念冰死了,我們可以賴在兇徒手上。到時我師父自會派其他師兄弟過來協助。”

挂了田中下徹的電話後,失野信子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迷失林是一片陵園,到了晚上萬籁俱寂,沒一個人敢進去。失野信子選迷失林,就是看中了它的這個隐蔽性。隻花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她靠着超高的車技,旋風般開至迷失林外。然後将念冰抱下車來,腳在地上一蹬,一米半的院牆,對信子來說幾乎就是擺設。

進了迷失林,走進一片茂密的園林。園林外有銀白色的月光和混合的路燈光芒。草地上,露水很重。信子将念冰平放到草地上,冷冷喊道:“你們出來吧!”

話一落音,便出來兩名日本壯漢。他們隻穿着汗衫,肌肉精壯黝黑,偏矮,如大猩猩一般。他們滿口黃牙,臉型說不出的醜陋。不得不佩服失野信子,這是擱那找的這麽極品男啊!

兩名日本壯漢搓着手,賤笑間,對信子卻很是恭敬。

這時念冰難受的醒了過來,臉蛋潮紅嬌媚,雙眼血紅。

她看着信子,痛苦質問,道:“師姐,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縱使關系不和,但我從未想過對你不敬,對你逾越。”頓了頓,忍受着那種非人的折磨,喘息道:“你就真這麽恨我,真這麽恨我,要這樣的來侮辱我?”

信子含笑,聞言後突然臉色變厲,美麗的臉蛋顯得有些猙獰,道:“沒錯,我就是這麽的恨你,恨不得用盡全世最殘酷的法子折磨死你。”

“爲什麽?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難道你真一點情分都沒有?”念冰震驚住了。她用手去揉自己的胸,揉了一下,又想去填滿自己的下面,她強自用最大的定力忍住,看向信子。

“爲什麽?需要爲什麽嗎?”信子冷笑道:“從小到大我就讨厭你,讨厭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你裝給誰看呢?偏偏師父那個老不死,還最看重你。你那點能跟我比,論武功修爲,你才入丹勁,我入丹勁早你足足三年,論打法,我甩你八條大街。我什麽都比你強,就因爲你這副假清高讓大家都喜歡你。告訴你,我很早就想撕下你這副假面具。”

信子繼續道:“等你死了,我就告訴師父,你是死在那個兇徒手上。從此以後,我就是唯一的聖門掌門。你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麽對這個掌門位置感興趣麽?我的好師妹,今天你都要死了,我不妨都告訴你。我已經跟首相商議好了,隻等我當了掌門,就将聖門對外開放,讓我們的成員進入大阪,東京,神戶。我會把聖門打造成最大的保安公司,而我,會擁有無數的财富權勢。别提什麽聖門規矩,我是掌門,我就有權利改變規矩。況且,師父太迂腐了,聖門的兒郎,那個不向往外面的繁華。隻要我改變這個規矩,他們全部都會對我感恩戴德。”

“可是,我已經答應辭去聖女的位置了,你····”念冰感覺身子熱的都快要爆炸了,斷斷續續的道。

“你少拿這套來糊弄我,你以爲我不了解師父那個老不死的脾氣麽,你一請辭,她肯定會認定是我在搞鬼。反而會更加堅定讓你做掌門。”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哈哈····”信子大笑,道:“你想死,沒那麽容易。”

兩個男人聞言,頓時如逢大赦,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上前圍住念冰。“走開····”念冰無力的喊,這聲音充滿了誘惑,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進入。

兩個男人淫笑不已,隻是在他們手剛伸出時,蓬蓬兩聲槍響。急促,短暫,兩個男人全部是從腦後門被子彈射中,慘哼都哼不出來,當場死亡。

失野信子臉色急變,強猛的危機感突然而至,肌膚生寒。她立刻一縱身便藏入樹林裏面。

開槍的人自然就是陳淩,他不由佩服信子這個女人,還剛有這個殺她的念頭,她就躲開了。

陳淩突然出現在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逃出去後,仔細回想白衣女子的面容,覺得很熟悉。最後終于想起來,白衣女子就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戰地記者冰彤。沒想到她竟然是個高手。

對于冰彤,陳淩當初一直很仰慕。即使知道她是日本人,也并不影響陳淩對她的敬仰。因爲冰彤正直,是一個敢于說真話的戰地記者。她的每份資料,記錄都是從戰火紛飛的戰場親自提取出來。而且對非洲艾滋病者做了專門的采訪記錄,讓世界的人認識他們,爲他們捐款,給與他們很大的關懷。

可以說,認識冰彤的人,都會敬仰她。她的狂熱粉絲分布在全世界,這些粉絲有很多都是各國的軍人,剛好陳淩也是軍人,曾經在一次任務中,很有幸的跟她認識,并且一起吃過飯,合過影。

當然,陳淩今天來肯定不是找冰彤叙舊的。被動防守不是陳淩的性格,趁着冰彤受傷,這個時候是最好的下手時機。于是他潛入醫院準備殺掉信子。殺了信子,再挾持受傷的冰彤。解決了這兩個高手,日本政府肯定就徹底傻眼了。

時間對于陳淩并不多,東江還有葉傾城等他救。他搶來的槍有很多,取了滿彈的槍就往聖安醫院而去。在醫院外抓了一名倒黴的醫生,殺了後,換上醫生的衣服,光明正大的進入。正愁不知道怎麽去找她們的病房,結果就看到了失野信子。

于是運用日月呼吸法,不露痕迹的跟上。便看到了信子挾持走冰彤的一幕。陳淩感到奇怪,便一路跟了上來。

也是他日月呼吸法神妙,才會讓信子這樣的高手一直沒發現有人跟蹤。

此刻信子隐匿在黑暗之中,悄無聲息。冰彤的聲望很高,陳淩還需要她幫忙,這時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死掉。他也知道,再拖延下去,冰彤就危在旦夕了。當下一咬牙,快步上前。

來到冰彤面前,冰彤臉蛋绯紅至極,眼睛媚的要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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