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爲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什麽狗屁道長這兩天一直圍着皇上轉,一心的想要代替他的位置
真以爲他是好欺負的?這回正好,可以一石二鳥。
皇上也覺得,這不失爲一個好辦法。既可以看看莫清淺會不會醫術,又可以趁機試探一下慎虛道長的醫術到底有多高。
既然也要試探慎虛道長,那麽一些什麽普通的症狀,随處可見的什麽病都不行。
皇上深思了一下,轉頭看向慎虛道長,最後拍闆:“好,你們就以小十五的病爲例,看看你跟蕲王妃誰更高一籌吧。”
既然莫清淺說她能治,别管真假,那可是連莫震風都沒有辦法的病。可以同時試探三個人,何樂而不爲呢?
莫震風一愣,心裏有些不太舒服。沒想到跟皇上這麽多年,他對自己竟然還是不信任。
不過,也隻是一瞬。他不認爲慎虛道長的醫術就會比他高,至于莫清淺呵,他更不可能把她放在眼裏。
而站在對面的慎虛道長則整個人都快變黑了,因爲隻是臉黑已經完全無法表達他的怒氣了。
如果是别人,他不會放過在皇上面前炫耀自己的機會。可是,那個人如果是莫清淺,他真的沒有足夠的自信。
在蕲王府給慕琅夜解毒的事情他可記得清清楚楚的,原本他以爲,莫清淺的醫術跟他說不相上下的。
可是自從他得到了慕琅夜已經完全康複的消息,他就不在敢小看莫清淺了。
因爲就算按照他的治療方案,慕琅夜解毒後到完全康複,也是需要最少三個月的時間。
可是莫清淺隻用了半個多月就算加上藥浴那幾天,也就二十多天
這樣的速度,就算是慕琅夜的體質異于常人,恢複的比别人快,我不可能快那麽多。
這樣看來,他不得不想,是不是因爲莫清淺做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現在,莫震風竟然讓自己跟莫清淺比試醫術,這不是坑自己麽。
但是皇上都說話了,他又不能拒絕。難道要他說,他怕了莫清淺,不敢比?
看來,他要趕緊給皇上表表忠心才行,即使是輸了,他也要想辦法,讓皇上不能怪罪他。
所以,他就想到了,他還有個徒弟在蕲王府呢。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他的徒弟怎麽樣了。
現在,是時候讓他徒弟進宮了。當初蕲王可是答應過讓楚楚進宮的,所以,他不擔心慕琅夜會不同意。主要還不是看皇上。
而恰巧,後宮裏的那些女人,皇上早就看膩煩了。哪怕是在次選妃,皇上也不會覺得有多新奇了。
原因很簡單,那些世家女子,雖然模樣不同,但是性子基本都是按照一個特定的模子定做出來的一樣千篇一律。
至少,在他的面前是這樣的,早就沒什麽新意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江湖女子他自然不會反對。
雖然慎虛道長說的是,自己還有個徒弟,這樣一直住在蕲王府,于女子的名聲有礙。
這個理由找的好,住在蕲王府怕名聲不好聽,住在皇宮就好聽了?
整個皇宮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皇上。慎虛道長打的什麽主意,真的沒人明白麽?隻不過是不說而已。
所以,第二天,看到管家拿着聖旨來找她的時候,莫清淺整個人都轉不過來這個奇葩的理由是怎麽找的。
要說,她好像還真是很久都沒看到過那個女孩了,她還以爲早就被慕琅夜給趕走了呢,原來還在王府裏啊。
“那這個楚楚現在在哪啊?”
“回王妃話,在地牢。”
地牢?莫清淺想起來了,那個時候楚楚利用有藥材威脅他們來着。可是也沒必要關這麽久吧?多浪費糧食
“那你怎麽不去問王爺,來問我?”
莫清淺表示,她很沒心情去管理這些爛事,除了藥材,别的事完全可以當她不存在。
“回王妃的話,王爺早就忘了這回事了現在王爺正在書房辦公,老奴還沒說完,王爺就說,以後府裏的大小事務,都歸王妃管”
現在管家對莫清淺的态度那叫一個恭敬,除了莫清淺治好了慕琅夜的腿之外,這麽長時間,他也看清楚了,莫清淺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既然是站在他們這邊的,還治好了王爺的毒,有對王爺有幫助,最主要的,是王爺也喜歡她所以,無論是哪一點,他都不敢在像以前那樣放肆了。
無論大小事務?那不是會很忙?莫清淺表示不稀罕!
“王妃,王爺讓我給您帶一句,平常如果您不願意管的,隻管交給老奴就好。”
“那如果我闖禍了呢?”
“王爺說,就算天塌了,他也會幫您給堵回去。如果您不想堵,他就幫你捅的更大點”
這幾句話說的管家牙都快酸掉了。他們高冷的王爺,從來不近女色的王爺,沒想到說起情話來這麽要人命啊
果然,他的話重複完了,莫清淺看着他的眼神更怪異了。
“你确定這是你們王爺說的,不是被人冒充了?”
管家差一點就點頭了,要不是慕琅夜很他說話的時候,氣勢一點沒變的話,他真的要這麽以爲了。
不過,莫清淺也并沒有在這麽一個問題上糾結太久。
“既然聖旨都下了,那就讓那姑娘進宮吧。咱們總不能抗旨不是”
抗旨,也得分是誰。那麽一個女人,還真不值得他們抗一回旨。
一個多月的囚禁,雖然生活上沒有太過苛責,但到底也是地牢,沒有一點陽光。
出來的時候,楚楚整個人的精神好像都不太正常,看人的眼神也沒有聚焦。
當然,莫清淺沒有去看,聖旨又不是給她下的,她還要陪女兒研究藥材呢。
看到楚楚這副模樣的,是王府的下人跟暗衛。不過也都沒有人可憐她就是了。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一點錯都沒有。當初如果不是她自己作死,又怎麽會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