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面有一個大大的浴桶,裏面是滾燙的開水,旁邊擺着各種草藥。
整個屋子裏霧氣昭昭的。慕琅夜的身上,似乎也布滿了水霧,爲他的肌膚增添了一抹光亮。
莫清淺慢慢走到床前,距離越是近,看的也就越是清晰。莫清淺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王爺……要不……你還是穿上吧……”
實在太誘惑了。在現代,雜志上,報紙上,電視上,各種猛男,也沒有一個能給莫清淺這樣的感覺。
以往看到肌肉男,莫清淺都不是很喜歡。當然,她也不喜歡那種看起來白白淨淨,柔柔弱弱的男人。
而慕琅夜的身材,基本上可以說完全是爲了她的喜好而量身打造的。
莫清淺的眼神實在太過灼熱,慕琅夜躺在那裏,感覺自己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他一開始的确是抱着誘惑莫清淺的心思才脫的衣服,反正這裏面這麽熱,一會兒推拿完了還得泡藥浴。
早脫晚脫不都是脫麽,那就幹脆脫好了等她就是。省去了她幫自己脫衣服的麻煩,她應該感謝自己才對。
想好了理由,找好了借口,看到莫清淺爲他的身體着迷,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可是,在這樣的注視之下,避免不了的,他還有些别扭。
“咳咳,穿着衣服太熱了,就這樣,開始吧。”
“可是……我怕我會血崩……”
隻是看看就有流鼻血的沖動,要真是摸上去,不就得血崩了麽。前兩天也不是沒看過,爲什麽就沒有這麽流氓的感覺?
爲了避免自己化身成狼真的撲上去,莫清淺狠狠的閉了閉眼,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
在睜開的時候,莫清淺就又恢複了以往對待病人的樣子。心裏不是在沒有感觸,而是作爲醫生,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别說她現在面對的是一具對她充滿誘惑的身體,就算是手術中原子彈在她身邊炸了,她手裏的手術刀也要拿的穩穩的,不能顫抖一下。
醫生的職業道德,素養,絕對不允許莫清淺在面對病人的時候,分心在想其他有的沒的。
可是,莫清淺是把心裏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驅逐幹淨了,但是不代表慕琅夜也可以啊。
感覺莫清淺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腿上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移動,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面對着自己喜歡的女人,他要是沒點反應,那也就不用稱之爲男人了。
生物學告訴我們,雄性的身體上,有一個部分是不受大腦控制的。它可以自行其事,任意妄爲,再怎麽忍也沒有用。
所以,在莫清淺又一次按到慕琅夜的大腿根部的時候,那個不受大腦支配的地方,果斷的不顧慕琅夜的隐忍,自己開始立正。
不過好在還有一條短褲在,可以硬生生的把它控制在裏面,不會讓它立的太直。
但是,也就是因爲這一點,增大的部分,被短褲束縛,歪到了一邊。
雖然沒有擋到穴位,也不影響什麽,但是,莫清淺還有些強迫症。
就好像她從來不留指甲,看到别人的特别長,她就會特别别扭,覺得髒。所以,她的指甲都剪的很勤。
現在看着它歪歪的倒在那裏,她就感覺很不舒服,同時也替慕琅夜不舒服。
男人跟女人的思維從來就不在一條線上。
慕琅夜本來就覺得漲得難受,莫清淺還偏偏就往他最敏感的地方盯着看,這種感覺,實在是煎熬。
這個女人到底要不要臉,雖然他們是夫妻,畢竟還沒有……難道就不能多等兩天,等他徹底好了麽?
被她這麽看着,還不如讓他毒發來的痛快。起碼他可以忍住疼,卻控制不住自己腿間的兄弟。
可是,他越是抗拒,那東西就越是像要跟他作對一樣,好像在反抗他一樣,變得更蓬勃,
終于,在慕琅夜爆發之前,莫清淺忍不住了。直接伸出手,幫慕琅夜擺正了過去。
她竟然給擺正了過去?
慕琅夜的臉色陰沉的厲害,卻又各種顔色來回的轉換,看着莫清淺忍不住磨牙。
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莫清淺才滿意的松了一口氣。
“這樣就好多了吧……”
呃……一擡頭,就正好對上慕琅夜那黑裏透紅,紅裏透青的臉色,莫清淺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天啊,刨個坑把她埋裏吧,她沒臉見人了。老天作證,她剛才真的隻是強迫症發作,根本沒有一丁點的猥瑣想法啊。
看着慕琅夜的臉色,估計自己說了他也不會信吧?早知道這樣,剛才還不如多摸幾下了,反正鍋都已經背了。
“莫清淺!”
慕琅夜終于忍不住了。他是一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摸了重要的地方,他忍了。
可是,摸完一副遺憾的表情是什麽意思?她在遺憾什麽?對自己不滿意?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接受這方面的蔑視,慕琅夜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瘋了。
莫清淺被吓了一跳,趕緊立正站好。
“王爺你說!”
說?說什麽?說她剛才爲什麽在摸完自己之後一臉的遺憾?除非他真的瘋了才會這麽問。
“你剛才在想什麽?”
說起這個莫清淺就替自己不值,鍋背的冤枉。
“我覺得自己應該多摸幾下……”
莫清淺真的是被慕琅夜慣壞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完全沒有了剛來時候的顧忌。
本來以爲自己說完慕琅夜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不但沒發火,臉色反而好了很多。
“嗯。”
慕琅夜面無表情的答應了一聲,看到莫清淺好似被雷劈了的表情,怕她沖動,趕緊又補充了一句:“等我解毒完了的。”
說完,他自己的耳根也忍不住發起燙來。
阿西吧……她聽到了什麽?等他解完毒?
啊……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她太不純潔了,怎麽辦?
“好了,繼續吧。”
“已經結束了……”
也就是說,她剛才擺正的動作,是最後一下?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占他便宜。
早晚有一天,他會全部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