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怕楚辭摔倒的時候撞到後腦勺,就在兩人甩到的一瞬間,他腰間微微一使力,上下跟楚辭調換了一個位子。
在楚辭摔在地上的瞬間,擋住了她與地面之間的空間,成了楚辭的肉墊,摔在了地上。
楚辭被吓得一時間蒙圈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預期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隻是耳邊響起了一聲沉沉的悶哼聲。
楚辭瞬間意識到了什麽,身下溫暖的觸感讓她瞬間意識到了什麽。
猛然低頭,見容聿正擰着眉,薄唇輕抿着。
“對……對不起!”
眼前這暧昧的姿勢,吓得楚辭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卻因爲動作太慌太快,重心還沒有站穩,又被腳下一絆倒,重新甩在了容聿的身上。
再度響起的悶哼聲,讓楚辭恨不得一頭撞到牆上去。
該死的,還嫌她不夠丢人嗎?
往哪裏摔不好,還偏偏往容聿的身上摔。
目光,朝容聿投了過去,見他收起了剛才那擰眉的模樣,換上了一副戲谑的表情,揶揄着看着她。
“這就是你說的強……奸?”
他的聲音,在此時顯得格外得格外得魅惑和迷人,聽得楚辭面紅心跳,臉,滾燙得入大火炙烤。
她甚至在他戲谑的眼底,倒影出了自己驚慌失措的面容。
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過神來,此時,容聿的氣息,已經在她眼前一點點地逼近,那張本就魅惑的臉,也一點點地在她眼前放下,吓得她無所遁形。
“容……容聿……”
她僵硬着身子開口,眼神卻因爲緊張而變得飄忽不定,所有的驚呼聲,也随即淹沒在這突如其來的吻中。
沒有經驗的她,隻能用本能去回應容聿的一切舉動,理智,開始一點點地在她腦中剝離,隻剩下那軀殼,受原始反應的驅使,青澀地回應着。
容聿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而這般小心翼翼,生怕會傷害到她,哪怕隻是一分一毫,他都不敢傷及。
甚至,在所有的理智被身體的本能所逐漸取代的時候,他還下定決心地想要給她一個安穩不受半點傷害的一生。
他從未想過,他會想要給楚辭許一個今生來世,可偏偏,就是楚辭,似乎,再也再不到其他人選了,從未如此得肯定,準确無誤。
帳曼放下,遮住了裏面的春光無限。
一場淋漓盡緻的纏綿過後,楚辭已經累壞了。
該死的!就TM就這樣給上了?
她還能不能有點節操?!
切,都是道上混的,節操又能當飯吃!
靠!就算不能當飯吃,也不能讓渣男給上了啊?這不就是活脫脫地應了她之前那句“好好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
楚辭的内心經曆了九九八十一次的掙紮過後,最後因爲太累,不知不覺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嗯……好困,什麽仇什麽怨,明天再報,嗯……
她抱緊了正在脖子上的不明物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深了。
容聿卻因爲這一場意外的大禮而雀躍地無法入睡。
手臂,被楚辭枕在腦袋下,抓得緊緊的,他沒有拿開。
見她不說話,還以爲她累壞了,或者是害羞了。
未經人事的她,總是會害羞,盡管她平時的表現并不是如此。
由始至終,容聿眼底那抹寵溺和滿足的笑,都沒有斂去,他從來沒有發覺,這種感覺竟然如此美好。
睜着雙眼,傻笑了好久,他才聽到從楚辭那邊傳來的輕微的鼾聲,這才知道她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
容聿的心裏,有些小小的不滿,可最終還是給她拉過被子蓋上,滿足地将她小小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中。
第二天,楚辭在腰酸背痛中醒了過來,正準備起身,便發現一條手臂,正環過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