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醫生感覺,要是田風願意在醫學方面發展的話,那可以成爲全國最有名的神醫是沒有問題的。
“二叔,你可以下床走路了,你的腿傷已經完全好了。”田風看二叔還躺在床上,不敢起來了,他就是鼓勵了一下二叔,要他起床試試。
田二山聽到後,就小心地先從床上坐了起來。田大力也趕緊從一邊攙扶着他。慢慢地田二山就從病床上下來,先活動了一下左腿,然後就是慢慢站了起來。
一開始田二山隻是站在原地,還不敢走路,畢竟,他是知道自己的小腿昨天剛剛摔斷了,現在雖然被田風給治好了,可要讓他馬上走路,他真的是還有些擔心呢!
“二叔,你隻管走,沒事的,你的腿傷已經好了。”田風看二叔不敢走路,他就又看着二叔鼓勵了一下。
田二山這才慢慢地擡起右腿向前邁了一小步,之後,才敢邁左腿,又向前走了一步。
隻這兩步,田二山就是感覺自己的小腿已經是完全好了,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接下來,田二山就是在病房裏面來回走了兩圈。感覺自己的左小腿和正常的時候一模一樣,這才算是放心了。
“大侄子,你可真的是太厲害了,你簡直就是神仙嗎!别說我這是骨頭斷了,就算是皮外傷,要想在半個小時内完全長好,那不也是不大可能嗎!你卻可以讓我的骨頭傷在半個小時内就長好了,這隻有神仙才能做到嗎!”田二山現在看着田風,那是激動的溢于言表了。
“二叔,你别這麽說,我隻是利用我上大學時,學習的一些生物學方面的知識罷了。”田風就是這樣謙虛地說道。
二叔聽了田風的話,就是笑着說道:“你這是把我當成一個生物了嗎!”田風聽了,就又笑着解釋道:“人本來就是一種生物嗎!當然,是一種高級生物了,但不管怎麽說,人是具有生物的屬性的。”
田風和他二叔不在聊天,這時田雨就是想到了他跟旁邊那個床位的年輕人打賭的事情了。
現在就看田雨來到那個年輕人面前,她看着他笑着說道:“大哥,你今天還想出院嗎!”那個年輕人聽了田雨的話,就是苦笑一聲說道:“我---我打算在這裏過年了。”
“哦,這麽說,你是不想今天蹦着出院了。”田雨又瞪了一眼這個年輕人說道。“我---我輸了,請你們吃飯吧!隻是這個蹦着出院就饒了我吧!要是我從這樓上蹦到樓下,那我就是不用出院了,可以繼續住院了。”年輕人看着田雨,就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田雨聽了,就又看着那個年輕人說道:“大哥,你可以不用蹦着出院,可你要請我們一家人吃飯,而不是僅僅請我和我哥吃飯,你覺得怎麽樣。”
一聽田雨這麽說,這個年輕人,隻能無奈地點點頭道:“那好吧!既然我們能住在同一個病房之中,那也是一種緣分吧!”
“是呀!既然是一種緣分,你更應該給我二叔請客了,你們可還都是病友呢!”田雨又看着那個年輕人笑道。
“行,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請你們一家人吃飯吧!”那個年輕人,自然是不能再拒絕了,于是就是隻好答應了。
就這樣,田風來看望了一下二叔,不但是讓他的醫藥費全部免了。還又賺了一頓飯錢。
這裏的所有人對田風那是刮目相看呢!特别是那個年輕人和那個中年醫生,他們倆現在可是對田風奉若神明了。
就在大家都在和這個年輕人說笑的時候,那個中年醫生就是想要趁機溜号呢!畢竟,他知道,自己當時和田風打賭的時候,還有一項内容,就是如果田風把他二叔的傷治好的話,他這個骨科專家就要當着田風一家人和那個年輕人的面,說自己是一個神經病呢!
象中年醫生這樣的專家級的人物,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身上不會缺錢,但都是一些要面子的人。他們做事,隻要能花錢解決的,決不會用丢面子的方法去解決。
自己替田風的二叔墊一些醫藥費,對于這個中醫專家來說,那可能算不了什麽。可要是讓他當着很多人的面,說自己是一個神經病,那恐怕遠比他出一些錢,更加讓他難以接受呢!
當時,這個中醫專家之所以敢和田風打這個賭,是因爲,他牙根就想,自己不可能輸。輸的隻能是田風呢!
可結果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田風竟然奇迹般地把他二叔的骨折給治好了。并且還是在半個小時之内,這隻能用神話來解釋。要不然,是無法用醫學常識來解釋的。
現在大家都在和田風說話聊天,大家似乎是都把那個中年醫生給忘了,他一看這情況,就想,要是自己現在馬上偷偷地離開這裏,那田風可能會把跟自己打賭的事情給忘了呢!
于是,這個中年醫生就是想要趁大家不注意他,就想要趕緊離開這裏,這樣的話,自己說不定連醫藥費也不用墊了。田風一家人正高興呢!可能會把他這事給忘了。
中年人想到這裏,就是轉身想要離開呢!可當他剛走到門口,就是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呢!
“專家同志,你這是要去哪呀!”田風的聲音,從中年醫生的背後響起了。其實,田風又怎麽會忘了和這個中年醫生打賭的事情呢!要知道,當時這個中年醫生,可是把田風嘲笑的夠嗆,甚至還罵田風是一個神經病呢!
對于這事,田風又怎麽能忘了呢!他今天不當着衆人的面,證明一下到底誰才是神經病,那怎麽能行呢!
所以說,就算是田風在和衆人說笑的時候,那也是用眼睛的餘光在看着這個中年醫生呢!他就感覺,這家夥可能會偷偷的溜走呢!
果不其然,這個家夥看衆人都不注意他,他就是想要趁機溜走呢!可他那知道,田風一直在注意着他呢!他剛一走到門口,身後就是傳來了田風的聲音。
雖然田風叫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可聽在中年醫生耳中,那就跟一聲炸雷差不多。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心驚膽戰呢!被田風這一叫,立馬就是身體一哆嗦呢!
“我---我---我想去趟衛生間。”
中年醫生一聽田風在叫他,他立馬就呆在那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去衛生間呀!這病房裏面不就有嗎!還用得着到外面去。”田風說着,就是走到了這個中年醫生面前。
“哦,我---我都忘了,這裏就有。”中年醫生聽了田風的話,立馬就是紅了臉。站在那裏,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呢!
“專家同志,你想去衛生間趕緊去吧!等一會,我們倆的賬還要算一下呢!”田風又看着那個中年醫生說道。
“我---我們倆有---有什麽賬呀!”中年醫生一聽田風的話,他還在裝瘋賣傻呢!
“什麽賬,你說什麽賬,醫藥費和神經病的賬呀!”田風又瞪了一眼中年醫生說道。
“這---這---當時,我們隻不過是開玩笑嗎!你怎麽能當真呢!”那個中年醫生一聽田風的話,他就是不想承認了呢!
田風聽了,就又看了一眼中年醫生說道:“你說什麽,隻是開玩笑,那人家那位大哥,怎麽就兌現了呢!人家怎麽就沒有說我們是和他開玩笑呢!你這是要說話不算話了是不是呀!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把和你打賭的事情給你們這個衛生院裏的所有醫生都說一遍了。反正,你說我們之間隻不過是開玩笑嗎!我就把這個玩笑講給你們所有的同事聽,你感覺怎麽樣。再不行的話,還可以講給你們的院長聽聽,他是不是也會覺得我們隻是在開玩笑呢!”
田風這麽一說,可把中年醫生給震住了,他知道,要是那樣的話,那他這一次就不是在田風一家人面前出醜了。而是全衛生院所有同事面前出醜了,那結果可是很嚴重的。遠遠在田風和他們一家人面前出醜嚴重的多。
一聽田風這麽說,這個中年醫生就是趕緊說道:“别别别!小兄弟,我說話算話還不行嗎!”
“那好,你就趕緊兌現吧!”田風又看着中年醫生說道。
“好,你說,你們一共用了多少醫藥費,我馬上把錢給你們。隻是這個‘神經病’的事情,你看能不能也用錢來解決呀!”中年醫生就是不想在衆人面前說自己是一個神經病呢!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個專家呢!要是在衆人面前承認自己是神經病,那多丢人呀!
田風聽了,就是看着中年醫生說道:“哦,你想用錢來買‘神經病’這三個字呀!那行,一個字一萬。你看怎麽樣,你願意給我三萬,我就不讓你在衆人面前說自己是神經病了。”
田風想,你這個家夥也是想要耍賴呢!僅僅隻想出一點醫藥費就算完了,這不是太便宜你了。這醫藥費才幾個錢,也就一千多塊錢嗎!這對于一個專家醫生來說,實在是算不了什麽。
既然這專家感覺自己有錢的話,那就多向他要一些錢了,看他又會怎麽解決這一件事情吧!
一聽田風這麽說,中年醫生就是又有些猶豫了。雖然他算是有錢人,可并不能和田風這樣的大老闆相提并論了。甚至是跟小老闆都無法相提并論。
畢竟,這中年醫生并不是老闆,隻是工薪階層。在這個階層就算是白領,那也不可能身家上千萬。頂多也就是上百萬就不錯了。可就算是身家上百萬,那一下子要掏出幾萬來,心裏也會感覺有些舍不得的。對于中年醫生來說就是這樣,要他一下子掏出三萬來,那他自然也是有些舍不得的。畢竟,他一個月的工資加獎金也就一萬多呢!要是一下子讓他掏出三萬,那可就差不多等于他兩三個月的工資了。這怎麽不讓他肉疼呢!
“專家同志,其實,要我說,你還是在我們一家人面前承認自己是神經病比較劃算。也就是說這三個字嗎!在這病房裏面,也就隻有我們一家人,還有一個年輕人。他也是認識你的。也算是熟人了,你在我們這些熟人面前說一聲自己是神經病,也無所謂嗎!我們這些人,又不是你的同事,我們就算是聽到了,還不是馬上就離開這一家醫院了,然後别人也不知道,那這事不就過去了。又不是讓你在你的同事們面前說自己是神經病,那以後就是見面也會感覺尴尬,以後你會一直成爲這個衛生院的笑柄。現在,你隻是在我們一家人和這個年輕人面前說一聲自己是神經病,那也隻是丢了一會人,之後,當我們都離開這個衛生院後,也沒有人知道我跟你打賭的事情,這不就跟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嗎!”
田風的這一番話,說了之後,中年醫生斟酌了一下,感覺田風說的很有道理,要是自己不在田風的一家人面前說自己是神經病。那自己就要付出三萬元的代價。這也太多了點,讓他是有些不能承受。
可要是就在田風一家人和這個年輕人面前說一句自己是神經病,那也沒有什麽,雖然也很丢人。可也就是一會兒時間就過去了。今天田風一家人和這個年輕人就是都要出院了。之後就是沒有人知道這個中年醫生跟田風打賭的事情了,那不就跟什麽事沒有發生一樣嗎!
想到這裏,中年醫生就是看着田風紅着臉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做吧!我就在你們一家人面前說一聲,自己是神經病。然後再把你二叔這兩天的醫藥費給付了,這樣行吧!”
“好,你趕緊點!我們要趕緊出院,然後和這個大哥一起出吃飯呢!他已經答應請我們一家人吃飯呢!”田風看着這個中年醫生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