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因爲,他隻要一激努陳宏運,那後果就有可能是不堪設想呢!
看到這種情況,田風就是站在那裏沒有動,他在想着如何解決眼前的問題呢!
突然田風就是看到候明在自己的前面,他想,既然候明是陳宏運的表弟,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候明來要挾陳宏運。自己把候明綁架了,那不就可以用他來換李文雅了嗎!
想到這裏,田風就是突然向前走了幾步,一把就是抓住了候明的脖子。候明完全沒有想到,田風會這麽做,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象是讓一對鐵鉗給夾住了,瞬間就是一股劇痛,讓他禁不住就是慘叫了一聲。
“啊!田---田風,你---你要幹嗎呢!”候明完全沒有想到田風會這麽做,他一時也不明白,田風突然捏自己的脖子幹嗎呢!
田風并沒有回答候明的話,他隻是站在候明的身後,然後推着候明的身體向陳宏運靠近呢!
陳宏雲也沒有想到,田風會來這一手,他一時也是愣愣地看着田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陳宏運,我們做個交易吧!你放了李文雅,我就放了候明。”田風站在距離陳宏運幾米遠的地方,看着他說道。
陳宏運一聽田風的話,他才明白田風這是想要幹嗎了。而候明現在也明白了田風的意圖了。候明這時就在心裏想:“田風,你這樣做沒有用的,陳宏運怎麽可能會心疼我呀!别說,我隻是他的表弟了,就算是他的親弟弟。他也不會因爲我放了李文雅。”隻是候明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陳宏運沒有說話呢!他又怎麽能指責自己的表哥呢!
“哈哈,田風,你在說什麽呢!你想用我候明來換了李文雅,這怎麽可能。候明能值幾個錢,你不覺得這買賣我有些虧嗎!”陳宏運聽了田風的話,就是看着田風大笑兩聲說道。
田風聽了,就是感覺自己這樣做,還真是沒有什麽意思。畢竟,在陳宏雲眼裏,候明算什麽,隻是他的一個狗腿子罷了,他又怎麽可能會心疼自己身邊的一隻狗呢!
“哦,是我把你想的太善良了呀!看來,這一隻狗對你來說,根本是無足輕重了。那好,我就把他給放了吧!”
田風也感覺,自己挾持候明,對陳宏運一點威脅作用都沒有,他根本不可能因爲自己劫持了候明,就會放了李文雅的。在陳宏運的眼中,候明隻不過是一隻狗,根本不能和一個大美女相提并論。
田風也感覺,自己劫持了候明,對于陳宏運來說,根本是一點威脅的作用都沒有。于是田風就是朝着候明的屁股輕輕地踹了一腳。
候明現在就是向前邁了兩步,然後踉跄了一下,就是趴在陳宏運的面前。“哎呦!”候明感覺自己的渾身都是痛的。到底是傷在哪,他自己也說不清。畢竟,這一塊平台,就是一大塊巨大的岩石呢!想象一下,一個成年人,一下子趴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的感覺,是不是感覺渾身都是疼的呀!
“陳宏運,你到底要幹什麽,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犯罪嗎!我們倆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呀!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總是跟我過不去。”到了這個時候,田風也很想跟自己這個老對手,好好的談一談,就想先從心理上瓦解對方。
“哼,我今天走到這一步,還不都是你逼的。要不是你接手了‘春風大酒店’。我陳宏運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對于陳宏運來說,他也想要好好跟田風談一談呢!畢竟,他們倆也做了好幾個月的對手了,可就是還沒有真正面對面較量過呢!
以前,他們倆隻是明争暗鬥,就是沒有面對面,進行過較量呢!當然,上一次在陳宏運的家裏,因爲他**了吳蓮花的事情,田風也把陳宏運給揍了一頓。
可那件事情,隻是因爲吳蓮花的原因,并不是田風和陳宏運兩人本身之間的原因。現在他們倆面對面,則完全就是因爲兩人開飯店引起的競争問題。
田風聽了,就是非常不解地問道:“我想說的是,我做生意隻是一些正常的生意,又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我怎麽就在生意上逼你了呀!你倒是除了正經生意外,還有一些非法的生意呢!你才是爲了競争而不擇手段呢!”
陳宏運聽了田風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不管怎麽說,就是你的生意太好了,讓我們這些普通的飯店無法做生意了。這幾天,我的飯店已經在虧本經營了呢!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以前,過年的時候,都是我們這些飯店生意最好的時候。今年,有你們‘西紅柿大飯店’陪我們一起過年,我們這些普通飯店的年可就不那麽好過了。我感覺,我的飯店要是再繼續開下去,那隻會越賠越多呢!
現在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我所有的财富來源就這一家‘宏運大酒店’。你現在讓我沒有活路了,那我隻能是铤而走險了。”
田風聽了陳宏運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你不是沒有活路了,是你隻能赢的起,而輸不起。你本來是還可以好好活着的,可是你現在的行爲,已經是把你的後路給斷了,你已經在以身試法了你知道嗎!你現在把李文雅放了,我還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對于你這一次的犯罪行爲,我可以不報警,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你要是一意孤行,那等待你的隻有牢獄之災。”
陳宏運聽了田風的話,就是又搖搖頭說道:“你不用說這些風涼話了。你隻不過是想跟我打心理戰罷了。我才沒有那麽傻呢!我現在把李文雅放了,你還是會報警的。”
田風聽了陳宏運的話,就又看着他說道:“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現在隻要把李文雅放了,就算我報警了,警察也會從輕處罰的,畢竟,你是屬于投案自首,這樣行爲,當然會從輕處罰了。可你要是還要一意孤行的話,那等待你的可就是漫長的牢獄之災了,你可要想好了。”
“哼,我早就想好,我敢走這一步,那早就計劃好了。隻要我現在手裏有了錢,我立馬就出國到國外去,我有錢,在那都可以生活。可是要是沒有錢,那在哪都是無法生活。”
陳宏運也是一個經曆過太多人生世事的人,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田風的話的。他聽了田風的好言相勸,就是沒有放在心上,依然是劫持着李文雅,沒有放人的意思。
“陳宏運,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可都是爲你好,你怎麽就不好好想一想呢!”田風還是想用心理戰把陳宏運打敗就行了,這樣不但是對李文雅有好處,同時對陳宏運來說,那也是有好處的。
畢竟,田風和這個男人之間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不過是一些生意上的小摩擦罷了。現在鬧到這一步,純粹是陳宏運這人心胸狹窄的原因。
“哼,你這一句話,應該我對你說呢!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用跟我啰嗦這麽多了,我問你,錢帶來了嗎!你别告訴我,你沒有帶錢過來。要是那樣的話,我立馬就把這女人,從這個懸崖上推下去。
陳宏運一邊說,一邊又拉着李文雅向懸崖邊靠近了一些。吓的李文雅是嗚嗚地又叫了起來。
“住手,錢我當然帶來了。”田風一邊說,一邊把銀行卡從兜裏掏了出來,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然後,又看着陳宏運說道:“這裏有一千多萬呢!你應該滿意了吧!”
陳宏運一看到田風手裏的金色銀行卡,就是感覺眼光一亮,畢竟,他也是有錢人,他很清楚,田風的這種銀行貴賓卡裏,那一定會有很多錢的。
“我---我不相信,你的卡裏真有那麽多錢,雖然你用的是金卡,可要是裏面隻有一百來萬,那你可别想把李文雅換回去。”
陳宏運也不是傻子,雖然他知道,田風手裏拿的銀行卡裏,一定會有不少錢。可就算是隻有一百多萬,那也算是有不少錢了呀!
田風聽了陳宏運的話,就又看着他笑道:“那怎麽辦,要不,你站着别動,我把卡給你遞過去,當着你的面,用手機查一下裏面的餘額怎麽樣。”
田風這時,已經是有了一個解救李文雅的計劃了,隻是他在尋找最佳的解救時機。
陳宏運一想,這怎麽能行,田風可不是一般人,要讓他站在自己面前,恐怕他會随時向自己發動攻擊,要是那樣的話,怕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很容易讓他得手,把李文雅解救走呢!
想到這裏,陳宏運就是看着田風冷笑一聲說道:“讓你靠近我,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這人太厲害了,我不會讓你靠近我的。”
“那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能相信這卡裏面,真的有一千多萬呢!”田風看陳宏運不答應讓他靠近。田風就感覺自己之前的那個計劃,看來又要修改一下了。
剛才田風就是想,自己要趁陳宏運要求查看銀行卡裏的餘額時,就是可以接近陳宏運,然後就可以突然出手,制伏陳宏運,把李文雅給救出來。
可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計劃,顯然已經讓陳宏運給識破了,自己是無法再進行這樣的計劃了。
“這可怎麽辦,我該怎麽把李文雅救出來。”田風看自己之前的想法,被陳宏運給識破了,他就是在想着,該怎麽辦,才能把李文雅救出來呢!
想着想着,田風就感覺靈機一動,他就是又找到了一個辦法。雖然這一個辦法,有些難度。但田風感覺,現在也隻有這樣了。他想憑借他的超人力氣和臨危不懼的自信心。他還是有信心,利用陳宏運想要了解他的銀行卡裏有多少錢的機會,一舉把陳宏運給制伏的。
“你把銀行卡仍過來,然後再把密碼告訴我,我自己來查。我自己也有手機,不用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陳宏運就是不相信,田風的銀行卡裏真有一千多萬。所以,他就是想要自己再查一下呢!現在這一千萬,對于陳宏運來說,那是至關重要的,他知道,隻要自己這一次敲詐成功了,那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是還可以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可要是自己這一次沒有敲詐成功,那自己的後半輩子,怕是隻能在監獄中度過了。所以說,陳宏運現在十分關心,田風的銀行卡裏有多少錢。他必須要敲詐一千萬才行。要不然,他無法再享受以前,那種花天酒地驕奢淫逸的生活。
田風聽了陳宏運的話,就是看着他笑了一下說道:“這樣不好吧!我要是把銀行卡仍過去,你查了裏面确實是有一千多萬,可你又不願意放人的話,我能拿你怎麽辦呀!我們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我給你卡,你要馬上放人才行呀!”
陳宏運聽了,就又瞪了田風一眼罵道:“田風,你他嗎的,現在沒有跟我讨價還價的權力。我必須先要查詢一下你的金卡裏到底有多少錢,然後再說怎麽跟你交易,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你知道嗎!你現在必須聽我的,你明白嗎!”
田風一看陳宏運很生氣,心情也很激動,就知道,現在是不能激怒他,畢竟,他這人已經處于推動理智的邊緣了,現在隻要稍微給他一些刺激,他怕是就會做出不堪設想的舉動。現在一定要穩住他的心神才行。
想到這裏,田風就是又看着陳宏運笑道:“好呀!我現在一切聽你的行嗎!你别激動好不好。我這人一向也是說話算話的,我保證這金卡裏确實是有一千多萬,你下半輩子就是什麽也不幹,也夠你吃喝玩樂一輩子了。”
陳宏運聽了田風的話,他的情緒是稍微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