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田風也算是一個久經考驗的老手了,連李文雅這樣年輕貌美的女人,他都挺了過來,就别說吳蓮花這樣,雖然也是豔如桃李,可畢竟不在年輕的女人了。
“風,你爲什麽要這樣把持自己,難道你現在還是一個處男嗎!”吳蓮花想,就算是田風很年輕,可肯定也不會是處男了,畢竟,他是一個上過大學的人,也二十好幾了,怎麽可能還是一個處男呢!這不太合乎常理吧!
田風聽了,就看着吳蓮花笑道:“不好意思,還真讓你給說準了,我還正在練着童子功呢!”
“啊!真的。”吳蓮花一聽田風這麽說,就是趕緊放開了他。她感覺自己這樣有點象是在‘猥亵’兒童呢!
“是呀!不過,你也别介意,我和李文雅也經常這樣的。”田風又看着說道。
“好了,田風,你給我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隻是不可能一下子還給你,還希望,你能給我幾年的時間。”
想到自己要還田風好幾十萬,吳蓮花就是也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畢竟,對于一個正直廉明的官員來說,要想用工資賺到幾十萬,那也得好幾年的時間。
田風聽了就說道:“随便你了,我給你一輩子的時間,你想什麽時候還,就什麽時候還,就算還不上也算了。”
吳蓮花聽了,就又不好意思說道:“田風,你---你不覺得自己虧嗎!我---我什麽也不能給你,你卻給了我這麽多。”
田風又笑道:“我之前說過了,你那裏有我須要的東西,隻是現在我還不須要。等到須要的時候,我自然會向你要的。”
吳蓮花聽了,就是有些不大明白,她又看着田風問道:“我這裏到底有什麽呀!是我的權力嗎!”
吳蓮花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除了長的漂亮一些,那剩下的就是自己這個鄉長位置了。可自己這個小鄉長,又有什麽權力呀!
田風道:“是呀!你可是手握大權的女人呀!我用得着你的時候多着呢!”
“哈哈,田風你别笑話我了,我這算什麽呀!縣長都是芝麻官呢!我這鄉長加芝麻大都沒有。”吳蓮花聽了田風的話,就又看着他謙虛了一句。
“總之,我會有用得着你的時候的。”田風不想和吳蓮花解釋的太多,他也隻是感覺,自己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好吧!既然你非得要這麽說的話,我也不想再問什麽了。”吳蓮花看田風非得要這麽說,她也不好再堅持什麽了。反正,她感覺自己欠了田風很多東西,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給他的,包括自己這一具‘殘花敗柳’的身體。
“吳姐,時候不早了,我們去接小偉吧!他是不是也該放學了。”田風看了看表,差不多又到了放學的時間,就又看着吳蓮花說道。
“嗯,那好吧!”吳蓮花也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這就一起出了房間,然後又下樓走出小區,坐上車去接小偉了。
小偉今天一看,又是田風和他媽媽一起來接他,就是顯得有些異樣,不過,他還是很快就适應了和田風在一起的生活,馬上就是又高興地看着田風說道:“謝謝大哥哥,又開車接我回家。”
田風摸了摸陳小偉的頭說道:“行了,我又閑着沒事。”
吳蓮花也過來拉着兒子的小手說道:“小偉,今天我們不用再回到酒店了,我們自己又有一個新家了。”
陳小偉一聽,就是奇怪地看着吳蓮花說道:“媽媽,我們的新家大不大,漂亮不漂亮。”
“當然是又大又漂亮了。”吳蓮花一邊說,一邊沖着田風笑了一下。“好了,都上車吧!我們回家去。”田風說完,就和吳蓮花母子兩人一起上了車,他又開着車,把吳蓮花母子倆送到了新家之中。
這時候,吳蓮花就要請田風吃飯呢!說田風幫了她這麽大忙,怎麽着也請田風吃一頓飯。
田風聽了,也感覺吃一頓飯也無所謂,他也請吳蓮花吃了幾次飯了,也是應該她反過來請自己吃一頓了。
田風答應了之後,就是又帶着吳蓮花和她的兒子,一起又出了小區,在附近的一家大酒店,吃了一頓飯。
吃完之後,天色已經晚了。田風就沒有再去吳蓮花的新家,而是直接把她們母子倆送到小區門口,他就又開着車回到‘西紅柿大飯店’了。
經過了這一件事情後,田風也總算是放心了,現在至少,可以讓吳蓮花有了一個案值的容身之地了。而陳宏運一時半會,怕是也找不到她了。
再說陳宏運這家夥,現在可算是讓田風給氣壞了。他昨天早上讓田風打了之後,就是呆在家裏,停了好長時間,才算是緩過勁來,這可能是他長這麽大,被人打的最慘的一次了。
陳宏運在家裏休息了一下,就又出門到附近的醫院去處理了一下傷口。當時醫生問他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弄成這樣。他就騙人家說,是自己在晚上遇到了搶劫犯了,是讓歹徒給打的。
醫生聽了他的話,自然也相信他說的話。馬上就給他處理了傷口,之後,他就又從醫院出來,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他現在傷成這樣,也不好意思回到自己的酒店去,隻想在家裏把傷養好再說。
要說這家夥也是夠倒黴的,他昨天要是不再回家一次,自然不會遇到田風,也不會和人家發生争鬥,他也自然不會被田風給打了。
可昨天早上陳宏運起床有些着急,就是忘了帶自己酒店辦公室的鑰匙了,于是到了酒店後,就又回來拿鑰匙,結果是碰到了田風和吳蓮花在一起,于是他也就讓田風給揍了一頓。
要說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讓田風給揍了,之前,在‘宏運大酒店’門口,他就是讓田風給揍了一頓,那還是因爲他打吳蓮花的事情。雖然當時,田風并沒有怎麽動手,也隻是踹了陳宏運一腳,可那一腳,就已經讓陳宏運知道田風不是一個等閑之輩,是一個身懷絕世武功的家夥。
這一次他又一次讓田風給揍了一頓,雖然心裏十分有氣,可他也知道,要對付田風那絕不是随便找幾個小混混就能夠解決的問題,一定要從長計宜才行。
可這一次他也是氣壞了,要是不給田風一些教訓,他心裏這口窩囊氣也出不去的。
可究竟要怎麽對付田風呢,他一時也是找不到合适的辦法。當陳宏運想不到什麽好辦法時,自然就想到了他的心腹候明了。
于是陳宏運給候明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到了自己的家裏。
候明自然不知道陳宏運讓田風給打了,當他一來到陳宏運的家裏,看到了陳宏運那一臉的傷情時,就是大吃一驚。
“表哥,這---這是怎麽回事,你的臉---”候明十分吃驚地看着臉上貼着紗布的陳宏運。
“我要說我是被人搶劫了,讓歹徒給打的,你相信嗎!”陳宏運坐在沙發上,仰着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表哥,那個歹徒敢打你呀!我才不信。”候明自然不相信陳宏運說的話。
陳宏運就是說道:“你當然不信了,可醫生信了。”說完,還從茶幾的煙盒裏掏出一根煙,又叼到了嘴裏。候明是趕緊拿出打火機,幫陳宏運把煙給點上。
“表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敢動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帶人去滅了他。”
候明一向在陳宏運面前馬首是瞻,現在看老大傷成這樣,他自然是很想替老大報仇了。
陳宏運聽了,就又看着候明說道:“我要說這是你表嫂打的,那你又信嗎!”
候明一聽陳宏運的話,就又不解地說道:“怎麽可能,我表嫂一個女流之輩,手無敷雞之力,她怎麽可能把你打成這樣。”
“你說的沒錯,你表嫂是不可能直接把我打成這樣,可她是可以間接把我打成這樣的。”陳宏運又看着候明勉強笑了一下說道。
“間接打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表哥,你别在給我賣關子了行不行。”候明聽陳宏運說了半天,也沒有聽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于是就又追問了一句。
“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陳宏運就是又把自己怎麽在早上出門忘了辦公室的拿鑰匙,然後又回來拿辦公室的鑰匙,然後碰到田風在自己家裏的事情,都是說了一遍。
當然,他隻是說看到吳蓮花和田風在一起,而根本不說,自己昨天晚上怎麽欺負了吳蓮花的事情。
候明一聽陳宏運這麽說,就是看着他說道:“表哥,真是沒有想到,表嫂這麽老實的人,竟然是會這樣一個人。可她又怎麽和田風搞到一起了,他們是怎麽認識的。”
聽了陳宏運說的事情,候明就是感覺有些奇怪,他不明白吳蓮花一個鄉長怎麽和田風搞到一起了,兩人的生活圈子似乎有些不礙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