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天水則是靜靜地看着李文雅倒茶的樣子,反正,這老家夥已經完全讓這女人給迷住了,似乎已經是找不到北了。
“張局長請喝茶,這是上等的鐵觀音,你請。”李文雅就是伸手,向張天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天水這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頓時也是感覺一股清香,順着喉嚨進入到了五髒六腑之中了。
“嗯,好茶!”張天水是一邊說,一邊就又抓住了李文雅的玉手。
李文雅掙脫了一下,竟是沒有掙脫開,隻能任由這老家夥捏着手。
就在這時,田風就是端着酒菜來到了房間之中了。
張天水一看到田風,這才放開了李文雅的手。
田風自然也是看在了眼裏,他都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把菜全部倒在張天水的臉上去。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現在到了這個份上了,他也隻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了。
“張局長,你請慢用。”田風把酒菜都放好,之後是也坐了下來。
張天水顯然對于田風也坐在這裏有些不大高興,可他一時也不能說什麽,隻是看着田風道:“菜炒完了,不忙了。”
田風笑道:“就這一道菜,還忙什麽呢!來,我想請張局長喝一杯,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張天水聽了,就是說道:“那好,我們先喝酒。”
于是張天水和田風就是開始聊天喝酒了。李文雅隻是坐在一邊看着他們,有時候給他們倒一下酒。
田風又喝了一杯酒,然後看着張天水問道:“張局長,不知道你家裏還有什麽人,家裏人都好吧!”
張天水聽了,就是一愣。不過,也是很快就變得有些不大高興了。
田風一看張天水的臉色,就是感覺有些奇怪,想,自己這樣問,也不算是太唐突呀!一起聊天,不就是問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嗎!可不知道張天水怎麽會有些不大高興。
一看張天水的臉色,田風就是感覺有些奇怪,于是就又說道:“張局長,你要是有什麽不方便說的話,就不要說了,我隻是随便問問。”
張天水聽了,就是又說道:“我有老婆也有個兒子,我老婆也挺不錯的,隻是上了歲數了,年輕時還可以,現在自然是一個黃臉婆了,不能和李老闆相提并論。”
李文雅聽了,就是又有些臉紅,隻是低着頭,沒有說什麽。
“那你兒子差不多也有二十幾了吧!上大學了嗎!”田風感覺張天水也有五十來歲了,他要是有兒子,那至少也得二十歲了。
一聽這話,張天水就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兒子可是不怎麽樣呀!一生下來,就是智商低下,也就上了個小學畢業,就沒法上了。因爲,他連自己名字都沒有學會寫,永遠在班裏考倒數第一的。
沒有辦法,我也隻能讓他退學了。就這樣,一直養活着他,就跟養一頭豬差不多。現在已經是二十三歲了,可智商僅僅相當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說到這裏,張天水就是感覺有些壓抑,端起酒杯,就是又喝了一杯酒。
田風聽了,還真是感覺有些吃驚,想這人看上去春風得意的樣子,怎麽還會有這樣的一個傻兒子。不過,他又想,這就是報應吧!象這種貪官污吏,斷子絕孫才好呢!
想到這裏,田風就是又好奇地問道:“張局長,那你怎麽就沒有給你兒子看過病,這種病是沒法治嗎!”
張天水聽了,就又歎了一口氣說道:“怎麽沒有看,從小就看了,可看了很多醫院,也都是沒有什麽辦法,醫生說,這種先天性的癡呆症,那是根本沒法治療的。”
一聽這話,田風就是沉默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又說道:“象這種病,一般還是看中醫比較好,能找一些祖傳的神秘偏方之類的中藥,說不定能夠治好。”
張天水聽了,也是眼前一亮,不過,他很快就又搖搖頭說道:“這事,我不是沒有想過,我也打聽過,也從一些老中醫那裏開了一些所謂的偏方,可都不管用。”
田風聽了,就又說道:“我家也是農村的,我們村子裏,有一個老中醫,一向給人看病還可以的。改天我要回家的時候,就給你問問,看他能不能治療你家兒子的病,要是能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一聽這話,張天水也是又高興了一下,當然,他也并不抱什麽希望,不過,田風這樣說了,他也是又多了一點希望。
“嗯,好,謝謝田老闆,來我敬你一杯。”張天水這就舉起了酒杯。田風也舉起了酒杯,兩人就是碰了一下。
喝過酒後,田風就是說道:“張局長,我去一趟衛生間。讓李老闆陪你再聊一會。”一邊說一邊還給李文雅使眼色。
李文雅知道田風的意思,可是還是不太明白,這人現在要她做什麽。一時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當田風剛剛離開房間,李文雅就是看着張天水說:“張局長,我也想去一趟衛生間,失陪了,馬上回來。”說着,就是趕緊離開座位,去追田風了。
張天水看着李文雅的背影笑道:“這女人,怎麽就怕我吃了她。”
李文雅緊走幾步,就是追上了田風。
田風回頭看着李文雅說道:“你怎麽也出來了,不是讓你陪着他嗎!”李文雅就有些不樂道:“你什麽意思,這就真打算讓我獻身了嗎!你沒有看到剛才他那猴急的樣子,恨不能馬上就吃了我呢!”
“你要用一些招數嗎!象他這麽着迷你的男人,是很容易對付的嗎!回去,把他灌醉就行了。”田風就是這樣說道。
“那灌醉之後呢!”李文雅又問道。
“當然是讓他一個人睡覺了,難道你還要陪他一起睡嗎!”田風看着李文雅笑道。
“可明天他醒來後,一看我昨天晚上沒有陪他睡覺,那他不就生氣了嗎!”李文雅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說,你現在就要回去,一邊灌他喝酒,一邊就說你這幾天身子不方便。行了,也不用我再多說什麽了,你是女人,你應該比我更懂的。”田風就是這樣說道。
一聽這話,李文雅隻好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身去。
隻是剛走兩步,就又突然轉過身來,一下子就從背後,把田風給抱住了。
“我還是有些害怕,我怕我這一去要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那可怎麽辦。”李文雅就是抱着田風不放。
“文雅,你說什麽呢!什麽一失足成千古恨呀!這可是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你隻要不願意,他還敢對你怎麽樣。記住,這是我們自己的地盤。”田風就是慢慢把李文雅的手扣開,然後看着她那有些嬌羞又有些害怕的俏臉說道。
李文雅這才不得不松開了抱着田風的手,然後又是有些擔心地說:“你别走遠,就在這附近保護我,他要是霸王硬上弓的話,我可就要喊了。”
田風看着李文雅那又羞又急的樣子,就是禁不住也摸了一下她的下巴說道:“放心,我怎麽會真的不管你了,我這是故意給你機會,把他灌醉,今天這一關就算是過去了。”
“可他人高馬大的,我還真是有些擔心。”李文雅仍然在猶豫。
田風就推了她一把說道:“你沒有看,剛才我已經把他灌的差不多了,你隻要再讓他喝幾杯,他就會倒下了。”
聽了田風的話,李文雅就是隻好轉過身大義凜然地向客房走去。
到了房間裏面,張天水還一個人在自斟自酌呢!
一看到李文雅,他就招招手道:“李老闆,過來坐下,你看看,去個衛生間就去了十幾分鍾,你們女人,在這方面比男人就是浪費時間。”
李文雅看着張天水,這就咬了咬牙,走過去,又坐到了他的旁邊。
張天水一看,田風并沒有跟李文雅一起回來,就是又膽大起來,他直接就把手放到了李文雅的大腿之上了。
李文雅就是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真想一下子把這一隻髒手從自己身上拿開。
可想想田風剛才跟她說的話,她隻好強忍着渾身的不舒服,然後端起一杯酒,強作歡顔送到張天水的嘴邊說道:“張局長,我還沒有敬你酒呢!你也喝一杯。”然後還眼睛迷離裝出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看着張天水。
張天水這一看到李文雅的眼神,就是完全沉醉到了那兩汪秋水之中了。他握着李文雅的玉手,也沒有松開,就是一下子把一大杯酒,又一飲而盡了。
喝完之後,就是把手在李文雅白嫩的大腿上搓了兩下又說道:“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給灌醉,然後就是逃之夭夭了。”
一聽這話,李文雅可是傻了,想,這下可好,人家已經知道自己的意圖了,這可怎麽辦呢!
可到了這份上了,李文雅也隻好是豁出去了,她看着張天水說道:“張局長,你說什麽呢!我也不是小女孩了,也是結過婚的人了,我跑什麽呢!能認識你這樣的高官,不是很多年輕女孩的夢想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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