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航縣就一個小縣城,根本沒有多大地方,田風開着車,一會兒就到了春風路花卉市場了。』『8Ω1中 文』』Δ網
田風開着車,直接就停在了李文雅家的花店門口。
而李文雅也剛好就在花店門口坐着,一看到田風的車,她似乎是有些興奮,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田風的車子旁邊,臉上也是笑的一臉燦爛。
雖然田風已經和李文雅明确了兩人的關系了,不可能再重歸于好了,她也看到了趙曉倩的長相,也不想對田風再有什麽奢望了。
可隻要看到田風,她心裏還是莫名其妙的有一些激動,這是她自己所不能控制的。
李文雅本來想,就隻有田風一個人坐在車裏呢!可當她走到跟前,往車裏一看,就看到還有一個人。隔着車玻璃,她也沒有看清楚是誰。
不過,當田風和範雲明一起從車上下來時,她禁不住就小聲驚叫了一聲:“啊,範雲明,你---你怎麽會和田風在一起。”
“文雅,怎麽了,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嗎!”
範雲明一看李文雅雖然兩年不見了,經曆婚姻的折磨,可這女人似乎還是那麽的美麗動人,隻是眉宇間,似乎是多了一些憂愁的情緒罷了。
範雲明直接就叫文雅,這樣一個親熱的稱呼,讓李文雅一下子就感覺有些不适應,同時,心裏還有些不高興。
畢竟,她和範雲明之間,除是大學同學和老鄉的關系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别的關系。
雖然上大學時,範雲明也對李文雅表示過好感,可那隻是沒有幾天的事情。李文雅根本沒有在意。畢竟,她心裏隻有田風,對于别的同學,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範雲明也是一樣,縱然當時,小範同志也表達了自己對李文雅的好感,可她還是無情地把範雲明和那些追求者一樣,都打入到了‘冷宮’之中。
當時的李文雅自然是很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自從她委屈求全嫁給了陳大國後,就一下子感覺自己在同學們面前擡不起頭來了。所以說,自從她嫁給陳大國後,就沒有再主動和自己的同學朋友們見過面了。
範雲明對于李文雅來說,也早就把他給忘了。也不想着,這一輩子再見到他了。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範雲明竟然和田風一起出現在她面前,讓她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你當然能了。”李文雅不好意思地說道。
既然李文雅看到範雲明和田風在一起了,她就想,自己的事情,田風一定是給範雲明說了,要不然,他怕是也不會一見面就直接叫自己‘文雅’。還叫的這麽親熱。這家夥一向就是這麽直接,這就是直接向李文雅暗示了他喜歡人家。
“那就是了嗎!我現在是跟着風哥混呢!真沒有想到,風哥現在是我們這些同學之中混的最好的呀!”範雲明看着李文雅,就是這樣說道。
“怎麽了,範雲明,難道你也辭職了,你不是在省城建築設計院工作嗎!這多好的工作,你也不要了。”
李文雅一時還沒有聽明白範雲明的意思,還以爲他是辭職了呢!
田風在一邊聽了,就笑着解釋道:“你覺得販子有這個膽量嗎!這小子就光會吹罷了,他會敢辭職才怪。”
李文雅聽了田風的話,就不解道:“那你們怎麽在一起,範雲明又怎麽說跟你一起混呢!”
田風聽了,就又解釋道:“他現在是給我幹活呢!我不是要開旅遊業,要在我們家鄉的山上蓋一棟别墅和一座聖水觀音廟,這才讓販子幫我設計兩棟古典建築。”
“哦,是這樣呀!我說你們怎麽混在一起了。”李文雅看了一眼範雲明笑道。
“好了,要不,你們聊一會,我去叫一下曉倩,讓大家一起認識一下。”田風還想讓範雲明和李文雅單獨相處一下,他想要去找趙曉倩呢!
範雲明聽了,自然也很高興。隻是李文雅可就有些不樂意了。要知道,她的心裏還裝着田風呢,讓她一下子接受範雲明,那她又怎麽可能願意呢!
一聽田風的話,李文雅就看着田風說道:“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曉倩吧!我也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有些想她了。”
範雲明一聽李文雅這話,他就有些臉紅了。他也知道人家李文雅怕是一時半會也無法接受他的。這也得給人家一個适應的時間嗎!
想到這裏,範雲明就也笑笑說:“那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趙曉倩吧!我就不明白了,這一個鄉下丫頭,怎麽就把我們風哥給迷住了,沒有文化沒有品味,也能把風哥拿下,真是邪門了。”
田風推了範雲明一把說道:“販子,你放什麽屁呢!趙曉倩好歹也是高中畢業呢!高中畢業能算是沒有文化嗎!要是這麽說的話,那我們國家絕大多數人都是文盲了。”
李文雅聽了田風的話,也是附和了一句說道:“範雲明,你這話我也不愛聽,人家趙曉倩好歹也是高中畢業,怎麽能叫沒有文化呢!你大學畢業又怎麽了,還不隻是一個設計師,給别人打工。人家趙曉倩可已經是一個經理了,你這有文化又有什麽用,還不如人家沒有文化的。”
一聽李文雅的話,範雲明更加不解了。他看着田風說:“哎,你不是說趙曉倩是一個鄉下丫頭嗎!這會,文雅怎麽又說她是一個經理了。”
李文雅聽了,就一邊走一邊看着範雲明說道:“田風沒有跟你說話嗎!這整個花卉市場都是田風的,他已經把這個花卉市場買下了,然後,讓曉倩妹子在這裏當經理呢!連我這個正宗的一本大學生,也隻是給人家趙曉倩打工呢!”
“好你個瘋子,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就不告訴我。我還以爲這個花卉市場是别人的呢!原來已經是你小子的了。我草,你這事業做的可真夠大的,家鄉還有一個旅遊公司,這裏還有一個花卉市場,你嗎的,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老闆。”
範雲明聽了李文雅的話,他也是吃驚地看着田風,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田風這一年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完全出乎範雲明的意料。
田風聽了,就又推了範雲明一把說道:“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這一個花卉市場嗎!也就值個千面八百萬的,這算什麽,還不如人家大老闆的一個小公司呢!”
“得了,别謙虛了,我要是有這樣一個花卉市場,我早就辭職不當什麽設計師了。當老闆不比當什麽設計師強!”範雲明還是有些羨慕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三個人說着,就已經來到了花卉市場的管理辦公室了。
可到了那裏之後,并沒有看到趙曉倩。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着的,一推就開了。
田風推開辦公室的門,裏面沒有人。趙曉倩并不在辦公室裏。
“哎,曉倩去哪了呀!”田風一時還有些奇怪,不知道趙曉倩在上班時間能到哪去。
李文雅想了一下說道:“田風,趙曉倩可能是去收房租了。我們到外面的花店看看吧!”
聽了李文雅的話,田風才想到,今天是收房租的日子,可能趙曉倩是向租戶們收房租去了。
“嗯,我們到外面看看。”
田風說着,就和李文雅還有範雲明一起走出了花卉市場的辦公室,一起來到了外面的花店前面。
可這個花卉市場也有幾十家花店呢!趙曉倩到底是在那一家花店,這誰也說不好。
好歹也就幾十家,就是一家一家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走吧!一家一家看吧!”田風隻好這樣對李文雅和範雲明說道。
兩人聽了,也就點了點頭。三個人就這樣一家一家地去找趙曉倩了。
找了幾家後,就聽到不遠處的一家花店裏傳來了一些吵架的聲音。
田風和李文雅還有範雲明就好奇地走了過去。
“大叔,你這花店已經有兩個月沒有交房租了,你今天趕緊把房租交了。”裏面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交什麽交,我這花店這兩個月一分錢沒有賺,還賠了不少錢,我拿什麽交房租。先欠着吧!等我賺到了錢再說。”花店裏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粗犷的聲音。
“你賠錢是人的事情,你租了我們的店,就要交房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有賠錢就不交房租的,這有什麽道理。”
這個女孩子就是據理力争。
“我沒錢,我拿什麽交。要不,你把我交了。我跟着你了,你上哪,我就上呢!給你當保镖吧!”花店裏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無理取鬧的聲音。
田風已經聽出來這個女孩子的聲音就是趙曉倩了,他快步就來到了那一家花店門口。
“曉倩,你出來,我來和這位大叔談談吧!”田風進了花店,來到了趙曉倩面前。
趙曉倩一看是田風,就有些興奮。馬上讓田風進了店裏,她從裏面出來,站在了花店門口。
本來她想,就田風一個人呢!可一看外面還站着兩個人,一個是李文雅,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小夥子,她不認識。
而範雲明一看到趙曉倩,那眼睛也是直了。心想:“瘋子,你他娘的可真是豔福不淺呀!一回家,就又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萌妹子,可真讓老子羨慕嫉妒恨。”
“你是田嫂吧!”範雲明就是這樣一個直性子,一看到趙曉倩,根本不用别人介紹,自己就主動和趙曉倩打招呼,還直接稱呼她爲‘田嫂’。弄得趙曉倩是一愣一愣的。
“喂!你是誰,說什麽呢!什麽田嫂田嫂的,什麽意思嗎!”
趙曉倩也是一個直性子的女孩子,一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叫自己田嫂,她可有些不樂意了。
“曉倩,他叫範雲明,是我和田風的同學。我們上大學時,都是一個班的。”李文雅一看趙曉倩有些不待見範雲明,就也趕緊解釋了一下。
“哦,是田風哥的同學呀!我說怎麽這麽自來熟呢!好,我叫趙曉倩,我---我也是田風哥的同學。隻是不是大學的同學,是高中時候的同學。”
趙曉倩并沒有說自己是田風的女朋友。當着李文雅的面,她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她也知道,自己要是直接說自己是田風的女朋友,那多少也會讓李文雅心裏不好受的。
範雲明這時,隻是看着趙曉倩,也被這個美麗的女孩給吸引住了,也忘了再說什麽了。
再說田風到了店裏,就看到店裏坐着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身體十分魁梧,身上還有一些酒氣,看樣子是剛剛喝過酒。
“這位老闆,你的房租該交了,怎麽,不想交了。”田風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個中年男人一看眼前站着一個年輕小夥子,就隻當是趙曉倩的男朋友。根本不知道田風的身份。一看田風的身材也不是很壯實,他可就不把田風放在眼裏了。
“不是我不想交,是我沒有錢交呀!我的店已經好幾個月不賺錢了,我交個屁呀!”中年男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你不好好經營,又怎麽賺錢呀!你看看,你這花店裏面的花,都是什麽花呀!既不是時下流行的花,也不好好打理它們。一盆盆的花,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而巴幾的,誰又會想要買你這花店的花呀!”
田風看着中年老闆,又看了看他這花店裏面的花卉,就這樣教訓了他一句。
中年老闆一聽田風這話,就有些生氣了,他突然就站起來,瞪着田風說道:“你---你誰呀!我花店經營關你狗屁事,我想怎麽經營就怎麽經營,你管着着嗎!”
田風聽了,并沒有生氣,他看着中年老闆冷笑一聲說道:“呵呵!不好意思,你的花店經營當然關我的事了。”
“放屁,我的花店是我花錢租的,你有什麽資格來管我,難道你就是那女孩的男朋友,可就算是那樣,你也隻能管着她,也不能管着我。”中年大叔瞪着田風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