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現在才知道是上當受騙了,想要挽回已經沒有餘地了。最後,他們通過和賭場的交涉,讓萬春堂回來籌錢,而陳大國和他的朋友,還在酒店被人家扣押着呢!想要把他們救出來,就必須拿錢去換人。
這大概就是萬春堂這幾天的經曆,他看着田風表情郁悶地把這幾天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說了一下。
田風聽了,裝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說道:“哎呀!看來萬經理真的是遇到難事了呀!”
萬春堂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田風說道:“田風兄弟,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隻能出此下策了。”
田風聽了,就又裝出無奈的表情說道:“萬經理,我知道你有困難。可是,我也有困難呀!我承包了村裏的幾百畝荒山,要把它變成一片桃源呢!并且,還打算把這一片桃源打造成一處鄉村遊的旅遊景區,這下,得投入幾千萬的資金呢!”
萬春堂聽了,就又非常無奈地說道:“田風兄弟,我知道你也須要錢,可你這隻是工程項目,我這可是要救人呀!要是不趕緊把陳大國和他的朋友弄出來,他們倆還不知道會在那裏讓人折磨成什麽樣呢!”
田風聽了,心裏說:“活該,誰叫你們去賭博呢!”
“啊,這樣呀!那好吧!看在你們真的是遇到了困難的份上,我就給你出一千五百萬吧!這是我出的最低價,你自己看着辦,要是願意就簽合同,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回去了。”
說實在的,田風本來是打算用一千萬把這個花卉市場拿下來的,可是聽了萬春堂說的事情,他多少也表示一下同情,怎麽說,他和萬春堂之間,并沒有什麽恩怨,自己也沒有必要和這人過不去。
“這---這---田風兄弟,再加一點,一千八百萬,行不!”
“不好意思,就這我都還要貸款呢!我不會再加價了。”
“那,那好吧!我們簽合同。”
萬春堂看田風已經做出想要離開的姿勢了,他也不想再和田風讨價還價了,畢竟,他真的是馬上須要一大筆錢呢!
就這樣,田風隻花了一千五百萬,就把這個花卉市場給買了下來。這算是占了一個大便宜了,因爲田風早就估算了這個花卉市場的價值,不說這些房子,光這一塊地皮也得值上千萬呢!
就這還是現在的價格,要是過幾天,這一片開區熱鬧起來了,成爲商業中心了,那地皮的價格很可能會翻一倍都不至。
萬春堂雖然感覺有些肉疼,可他也沒有辦法,誰叫他遇到了難事了呢!三千萬買下的這一片花卉市場,最後一千五百萬出手了,白白賠了一半。
可萬春堂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才是陳大國呢!萬春堂拿着田風給他的錢,去把陳大國給救了出來,可陳大國的朋友還讓人家給扣押着,想要救他出來,還得交一千萬高利貸。
就這樣,陳大國沒有辦法,把他的建築公司也賣了,最後,才把他的朋友也弄了出來。
僅僅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陳大國從一個大老闆就變成了一個窮光蛋了。公司沒有了,賣公司的錢,也都給了賭場了。他雖然治好了自己的病,可他卻變得一無所有了。
生活就是這樣,有時候一些好事會變成壞事,一些壞事會變成好事。
陳大國就想,要是自己的病還沒有好,或許就不會去賭博,或許自己就不會破産。
可一切都晚了,他有時候想,不管怎麽樣,也要感謝田風,要不是人家,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人常說,健康是1,錢财是o。錢可以再賺,而健康是用金錢也買不來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不說了。
再說田風這一段時間,也算是春風得意了。
剛剛在蘭博會上賺了幾千萬,現在又賣了一個花卉市場。就這一塊地皮,沒幾年,他都可能再賺幾千萬。
“好了,我該要回去治理我的荒山了。我的夢想要真正開始實現了。”
田風知道,培育仙花,不是他的夢想,這隻是他爲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做的一些努力罷了。他可不想一輩子當一個‘花農’。他要當一個真正的大老闆。
“可我要怎麽回去呀!就這樣拿着錢回去,是不是不夠燒包呀!現在老子好歹也是一個千萬富翁了呀!也得高調一下,讓平碧水村的人都眼紅眼紅。”
“不行,我得買一輛車去,這都是身價幾千萬的大老闆了,還能乘坐公交車回去嗎!”
田風躺在花店的床上,就想着自己要如何風風光光的回去呢!
要知道,田風賺了幾千萬,可他還根本沒有跟他老爸老媽說呢!就連趙曉倩也不知道呢!畢竟,才一兩個月的時間,家裏人,是怎麽也想不到田風已經賺到了千萬身家了。
“嗯,現在也沒有事,還是去附近的汽車城看看吧!這一次,一定要買一輛車,然後風風光光的衣錦還鄉,也讓老爸老媽驚喜一下。”
想到這裏,田風走出花卉市場,乘坐一輛公交車就向附近的一個汽車城駛去。
田風上了車,看到車上人還挺多,前面已經沒有座位了,隻有最後排靠近車窗的地方還有一個空座,他就過去坐了下來。
從車窗外,看着匆忙的人流,田風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自豪感,感覺這些人忙忙碌碌的,可能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錢,而自己這一個多月,就賺了幾千萬,這别說是在這個小縣城了,就算是在全國也不會有多少人,能做到他這樣的賺錢度。
車子開動,緩緩向前駛去,由于人多,公交車開的并不快。每到一個站點就要停下來。不停地有人上車有人下車。
在一個站點,就有兩個身穿牛仔服,身材高大壯實,頭很長,還染成紅色的時尚年輕人,上了車。
車上已經有很多人了,沒有空餘的座位,也就在司機師傅的後面,還有兩個空位置,可那一般都是老年人座的位置,年輕人是不會去坐的。
可這兩個年輕人,就是非常不客氣,一看還有兩個空座位,馬上就坐了上去。
開車的司機師傅是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她回頭看了這兩個年輕人一眼,似乎是想說些什麽,可是一看這兩人那穿着和身闆,她就又沒有說什麽,或許,她想,要是有老年人上來時,他們會讓座的。
車子繼續前行,又到了一站,下去了一些人,就有一個老年人上車了。是一個老頭,頭全白了,臉上也都是皺紋,看上去有七八十歲了。
這老頭上來後,就看到上面沒有空位置了,有兩個老年人賣座,還讓眼前的兩個年輕小夥子給坐了。
于是他就故意站到了兩個紅毛面前。想要他們看到自己然後讓一個座位。
老頭就這樣顫顫巍巍地站在兩個紅毛面前,就想,他們一定會馬上就起來一個給他讓座呢!
不但這老人這麽想,其他人也會這麽想的。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這兩個年輕人,根本就不看這老頭,依然坐在那裏談笑風生,根本無視眼前這個瘦弱的老頭。
路上人多,公交車總是走走停停,有時候,還得來一個急刹車,這下,可苦了那才老頭,他扶着扶手,幾次,都差一點摔倒。
這下,司機師傅看不下去了,她終于回頭瞪了兩個紅毛一眼說道:“兩個小夥子,你們不知道自己坐的是老年人專座嗎!怎麽不知道給這老人讓個座。”
其中一個紅毛一聽,馬上笑道:“好好,不好意思,我們忘了這是老年人專座。來,老大爺,你坐這裏,我們該幹活了。謝謝司機師傅提醒。”
說着,兩個年輕人都站了起來,一下子讓了兩個座位。
車上的人,還有司機師傅,還都感覺這兩年輕人,看上去流裏流氣的,其實還算是不錯。
“好好,謝謝小夥子。”老年人這才又顫顫巍巍地松開扶手,坐到挨着司機師傅的一個座位上。
就在大家感覺沒有什麽事了的時候,下一秒生的事,讓車上所有人都驚呆了。
兩個紅毛,這時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從身上掏出了兩把刀。
身材瘦一些的紅毛,迅拿着刀,架到了女司機的脖子上。
“你---你們要幹什麽。”
女司機當即就吓的臉色慘白。
而這時,另一個紅毛,用手中一尺來長的砍刀,猛地砍了一下他面前的扶手說道:“都他嗎的給老子老實一點,老子這幾天手頭有些緊,所以,想借大家的錢花花。”
而車上現在就快要到汽車城了,這裏是一個站點,司機本來就要停車了。一看這陣勢,當時就踩了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而那紅毛,突然大聲命令道:“不準停車,繼續向前開。”
女司機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那敢不聽這兩個歹徒的話。隻能一直往前開,不敢把車停下來。
而田風是要到汽車城去的,一看這情景,他也是有些傻眼了。這可是他長這麽大,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
當時,田風還真有些害怕,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他突然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了,力大無比,還會‘太極十二式’,連龍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兩個小毛賊又算得了什麽。
“嗯!好,反正老子也沒有什麽事,不如陪這兩個紅毛玩玩吧!”
想到這裏,田風隻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想要看看這兩個家夥能有多嚣張。
女司機被兩個歹徒劫持着,車子沒有再停下來,而是一直往前開去。
這裏本來就是縣城的郊區,這個汽車城也是新建的,是這個開區的配套設施。經過這個汽車城,再往前開,就已經沒有多少工廠了,慢慢地就都變成荒地了。
兩個歹徒劫持着女司機,一直往前開,一直開到一個破工廠前面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破火電廠。由于設計老舊,不符合環保要求,幾年前已經讓有關部門勒令關停了。
現在這個電廠裏,沒有什麽東西了,一些能賣廢鐵的設施也都拆除了,隻剩下一個破破爛爛的辦公樓,還有一個高聳的紅磚煙囪。
廠子裏長着很深的野草,現在好歹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這個地方絕對是沒有人敢來的,這裏絕對是拍鬼片的好地方。
從遠處一看到這個破舊的火電廠,田風就感覺,這個地方可能就會是兩個歹徒開始‘工作’的地方了。
果然,還真讓田風給猜着了,等女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這個火電廠門口,他們倆就讓司機把公交車開了進去。
車子颠簸幾下,碾過一些野草,在那一棟破敗的辦公樓的後面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相當隐秘的地方,由于前面有一棟破樓當着,公路上就算有行人經過,也看不到破樓後面的情況。
車了經過一種颠簸,終于是停了下來,車上有幾十個人,現在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看來都是吓的不輕。
就算也有幾個年輕人,現在也都老老實實地坐着或者是站着,根本沒有一個敢制止歹徒的行爲。畢竟對方手裏有一尺長的砍刀,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誰敢和他們對抗。
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現在全車上的人,自然是沒有一個敢來當英雄的。
田風隻是坐在後面的座位上,他靜觀其變,還沒有出手。
車子停穩後,那個劫持女司機的歹徒,就把那女司機給拉了起來,歹徒把車鑰匙給拔了下來。
女司機現在哆哆嗦嗦地站在車門前,臉色煞白,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才,那個老頭,現在也是吓傻了,他看着兩個歹徒,目光呆滞,好象是根本想不明白,自己這麽大年紀了,還碰到這樣的事情。
現在兩個歹徒看全車上的人都讓他們的淫威給吓住了,也是非常得意。(未完待續。)